我曾爱上了一只猫,她有最迷人的微笑。
我想爱她天荒地老,然而她的梦我给不了。
我决定了离开,留下了后悔误解。
我带着思念,哦~~~~而她却对我狠在心里面。
亲爱的姑娘,我并不想离开,留下了悲伤的你在哭泣。
亲爱的姑娘,请原谅我,这一只这一只这一只傻傻的狗。
...........
............
爱你,想给你一切。
我们,来自不同世界。
你想要,baby的心愿。
可我,不可能让它实现。
我选择了离开你,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在我的心里,哦~~~~~~
我的爱越来越强烈。
亲爱的姑娘,我不会再离开,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伤心。
亲爱的姑娘,别让我走,告诉我告诉我你还爱我。
亲爱的姑娘,我并不想离开,留下了悲伤的你在哭泣。
亲爱的姑娘,请原谅我,这一只这一只这一只傻傻的狗。
——张赫宣 《亲爱的姑娘你为何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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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张赫宣是有道理的,沙哑的嗓音当然是其中很重要的部分。
苏鹏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虽然带着一副眼镜,可那张不帅的脸看起来还是很社会,像杨坤那样的社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选择那英当自己的导师,苏鹏这个人还是觉得张赫宣与杨坤更搭配。
社会人就是要唱社会调。
苏鹏就喜欢社会人,他从小就能将字都认不全的繁体盗版水浒传读了个遍,转头去幼儿园大班里举着一把小扫帚当着惊堂木,每次讲到江湖道义好汉热血的时候,就会操起扫帚照着小讲桌一顿砸,直到宋江饮下毒酒,却相当肮脏的也骗李逵饮下毒酒的时候,李逵那句:生时服侍哥哥,死了也只是哥哥不瞎的一个小鬼罢了。
那可真是老泪横流,啼哭不止,毛孩子一手操着小扫帚,却和个傻子一样站在讲台上,故事也没讲完,嚎啕大哭,便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话来,倒是亏得老师一个人,用电动车载着哭花了脸的苏鹏,一路冒着大雪,将苏鹏送到家。
可苏鹏到了家,才晓得家里连半点人气儿都没有,还得自己开了煤气灶生火给苏鹏做了顿饭。
老师走了的那时候,苏鹏穿着奶牛睡衣去送她,他一路将老师从四楼送到了门口,然后就在老师骑上电动车的时候,问了她一个问题:
“老师,你说黑旋风死了的时候,是不是天上也下着大雪?”
可惜李逵从头到尾对女人都不好,等到苏鹏长大了,才开始注意这一点。
小学的时候他绝对是个对女生有着敌意的男孩,刚开始他只是想摸一摸女孩的马尾辫,却被女孩狠狠的挠了个花脸,直到上了初中,才晓得对女生好一些,不能总是对着她们的面儿上不停的叫外号,还将摔炮往她们的裙子上仍。
不讲究,不道义,不是社会人,李逵一辈子浪荡江湖,除了脸黑,在苏鹏这儿就只有一个队女人不好的黑点了。
或者说初中之后也不再读水浒传了,水浒传里面的女人,不管是浪荡风流的,还是温柔淑雅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可后来,什么社会人的故事苏鹏都快看不下去,他只能听听歌,歌里的妹子与社会人的爱情故事看不见人与字,只能听见社会人的嗓音是那么深沉沧桑,仿佛那么多年的风雨都咽到肚子里,只剩下那个令人着迷的姑娘,牵挂着一颗憔悴的心。
“亲爱的姑娘,我并不想离开。”
“留下了背上的你,在哭泣。”
姑娘到底在哭什么?你所哭泣的那个负心汉,那只傻傻的狗,离开了你,但是他从来都没爱过别人,你迷人的微笑,你指尖的柔软,你从不干涩的眼神。
你稚嫩的唇。
恍然惊醒,没有刺眼又柔软的夕阳,而窗外还是阴沉沉的天空,像姑娘哭泣时低沉的眼眉。
若能原谅我,就请不要再哭泣了,看你哭泣的样子,我好心疼。
我不知道我该用怎样脱俗的词汇来想你诉苦,我只能说,看见你悲伤,我能说的,只剩下心疼。
应该给你一个拥抱,抱着你温暖的身躯。
温暖的......身躯........
牛仔裤本来是用来装帅的,而张赫宣在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那首《你把我灌醉》,穿着牛仔裤,捧着话筒嘶声力竭的歌唱。
仿佛将心里的一切都吼出来一样。
苏鹏这个人穷的只能攒钱买烟,若是去了KTV,可能自己就得一个月不抽烟了。
就算是一个月不抽烟,也不是熬不过去,但是没有一个女生,一帮大老爷们去比谁嗓子沙哑吗?
“呼........”额头的汗水本来不该是在这潮湿寒冷的气候里出现的,北方已经下了第一场雪,而青石镇阴了半个月的天,却一场大雨都没下出来。
“画一下重点,这个角速度线速度是必须得记住的,而本节课的重中之重就是地球自转与公转的关系,尤其是黄赤交角,必须得记住了,再往后面学的话黄赤交角要站很大一部分的计算.....”
半节课睡了过去,教室里就当没有苏鹏这个人那样,班主任王永辉该怎么上课就怎么上课。
王永辉是个个子并不高的四十多岁中年男人,应该是中老年男人,他黝黑的脸,有些驼背的腰板,听说他每次放假的时候都会回乡下老家帮忙种地。
苏鹏并不关心王永辉,而王永辉也并不关心他,苏鹏这个学生对于王永辉来说绝对算不上一个好学生,可也不算是个特别扎手的学生,他上课从来都不会闹事儿,更不会有顶撞老师这一说,顶多就是带着些无视的意味与对待老师的指责,久而久之,王永辉也就不会再去关心这么一个学生了。
可若是哪个外班的学生欺负了本班的任何一个学生,苏鹏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之前就有一次将外班的学生给活生生的打成了脑震荡,住院住了一个多月,虽然不知道苏鹏家里人赔了多少钱(也没见过几次他的家里人,从来开家长会都没人来)好歹没有将这个事儿闹得太大,也只有那一次,王永辉很苏鹏好好的谈了二十多分钟。
只是一个对社会有些向往而厌恶学习的普通孩子罢了,至于对某些女生有些摸一下手拍一下头之类的,在如今的社会里,这种都算得上是白莲花了,养成乖张的脾气肯定有家庭教育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孩子本质肯定不坏。
所以王永辉就打定了主意:不死管这个孩子。
苏鹏一醒来,王永辉其实就已经看见他了,但是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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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落下,空空如也。
手掌拍到空荡的座椅上,有些麻木了,他枕着右胳膊睡了半节课,刚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右臂的麻木,本想象往常一样给身旁认真学习的那位开一个俗到不能再俗的小玩笑,结果空荡荡的。
叶尽欢没有来,苏鹏这才想起来,今天叶尽欢没有来上学。
“亲爱的姑娘我不想离开,留下了悲伤的你在哭泣。”
正对着教学楼的那家商店,张赫宣最后那声沙哑的嗓音,给苏鹏带来今天第一秒清醒。
下课铃突然想起,本来有些凝重的课堂气氛瞬间叽叽喳喳的躁动起来。
“同学们安静!安静一下!”
“这次的作业就是练习题,大家回去都做一下。”
“虽然说了很多遍,但是我还是得说:走读的同学路上注意安全,住校的同学晚自习一定别再惹张老师生气了啊,昨天给张老师气得不轻,她今儿早上二班的课都没来上.......”
王永辉照例又照理的开始拖下课时间,苏鹏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直接拎着书包,还挺给王永辉面子的从后门走了出去。
刚出门的那一刻,嘈杂的走廊里还留着王永辉喋喋不休的声音,他从裤兜里掏出没多少电的手机,打开通讯录,一个人一个人的翻了起来。
直到手指停留在“叶猪头”这三个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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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啊........梦.....
又热又冷。
那声音又吵又闹,那家人又笑又骂。
字眼肮脏又冷血。
妈妈一直在陪着笑脸,而双手却紧紧的将她护在身后。
那时候的家里真的穷,她闻到了肉的香气,是猪肉,大块大块的泡在重色油锅里的猪肉,红烧肉。
“妈妈.....”在回来的路上,她牵着母亲的手,一双小鞋却不想迈开一步。
“我想吃肉。”
她哭泣过的脸,泪痕留在鼻梁两侧。
母亲将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轻轻的将她的泪痕擦拭干净。
“宝宝.......忍忍好吗?”
她知道母亲为什么会说这句话,都是因为她。
因为她的淘气,她打碎了雇主家的一个陶瓷瓶子。
她不知道那个陶瓷瓶子到底值多少钱,她不知道母亲今天整没挣到钱。
她现在很饿,虽然她很后悔自己摔碎了那个瓶子,而在红烧肉的香味里,她一点点的遗忘了打碎瓶子时的后悔。
母亲还是给她买了,她吃的很香,甚至连筷子都没有用,直接就上手抓的,抓的满手满脸,甚至满衣服都是油。
母亲没有责怪她,她的手上有一大道伤口,血痂刚刚在伤口上凝固了,母亲还是要给她洗那件满是油污的衣服。
甚至两天了,母亲只吃了一个馒头。
可为什么......为什么......
她做过的那么多后悔事儿,却偏偏梦见这一件?
是有人在敲门吗?是母亲回来了吗?
去开门.....去开门.....
叶尽欢不由自主的嘟囔着,她裹着睡衣和一件小薄被子,从床上艰难的爬起来。
她缓慢的走到门前,而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不耐烦,敲门的声音更重了些。
“妈.......”叶尽欢推开门,却先叫出了声。
“怎么张口就叫妈?”苏鹏倚在门口,他一手拎着书包,一手提着好几盒盒饭。
“喏,红烧肉。”
“吃不吃啊?”
苏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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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辉是我的高中班主任,张老师是我高中的政治老师,都是两个可爱的人,可我为什么那时候就总是气她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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