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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本质

5.本质

“真是一场精彩的战斗,一次精彩的演讲。”掌声响起,那个男人(幕后黑手)拍起孤独的掌声,语气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奥托.阿波卡利斯。”回头确认,果然是他。没想到他居然比“记忆”中更快的到了这里,这只有一个解释,他一直都在,从一开始就在注视着一切。明明他在就在这里,却没有出手。

“这都是你的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另一条腿也被打穿,没了那种全能感的后根本无法抵挡住这种疼痛感,大脑在疼痛的刺激下不断的发出信号,因为双腿都被打穿,下半身丧失了站立的支点,跪坐到了地上。

“我也没想到计划会以这种形式产生结果,就过程来说,我很佩服你。”奥托的食指贴上了他的嘴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另一只手中握着的枪稳定的瞄准着我。“原本我还在想要用人类的感情来战胜律者,还真是超出了预料,没想到会产生光凭肉身就能和律者战平,并且还拥有不利用任何道具就能处理律者意识的方法。原本你的登场应该在很久之后才对,是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吗?还是说,在这具身体里,已经不是我之前认识的你了吗?”

朱红色的血液组成的长枪贯穿了腹部,助骨和肝脏被一个莫大的洞眼所代替。惨叫声响彻着整个甲板,早就被打倒的她们都只是躺在地上,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咬着牙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没有恢复,也没有溶解。你体内的确没有任何一点崩坏能,是人类。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到底是什么让你突然变得足够打倒律者,是什么让你恢复身体,是什么让你能够凭空形成第二把神之键,实在是让人感兴趣。或许你才是能够实现我目的答案,现在就先请战胜律者的英雄先睡一会吧。不要抵抗,抵抗只会让你变得更痛苦。”

枪口对准了眉心,火花冲出枪管。无论是谁,都只能在这时等待着结果,谁都救不了谁,谁都改变不了任何事情,这个世界是由无数的不合理堆积而成的。高洁的人率先逝去,卑鄙的怪物在世界被破坏之后都能存活,努力几乎没有回报,明天基本都比今日更糟。

子弹射向的地方并没有人,在甲板上的所有人都没有眨眼,可那个就好像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任何的预备动作,没有征兆的凭空消失了。被遮蔽的天空恢复了原本碧蓝透彻的样貌,她们的世界依旧会迎来明日,但在这之后,都暂时没有他,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和……曾经是第二律者的被命运玩弄的小女孩。

我这是死了吗?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我自己也不清楚在最后作为舰长的我的结局。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能再去一次那个世界吗?回想着自己生硬和尴尬的演技,自己也想好好称赞一下自己了,做得好。成功阻止了第二律者会带来之后的悲剧,大概她们就不会死了吧,但这自己无从得知,能够证明自己所做的事情只有手中的两张卡。犹大的誓约和画着光翼的第二律者的力量。

这样就好了吗?这样做真的对吗?随意的改变本应发生的“道路”真的不是一种过分的“傲慢”吗?就连神,都不会做出这种暴举吧。在我知道的本来的道路中,姬子大概死了,符华可能也死了,她们的牺牲换取了打败第二律者的结果。K…..,琪安娜,那家伙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成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命运。那么我是什么?本来的我是什么?簒夺者是什么?簒夺者就是我本来应该做的事情吗?

身体在不断的沉落,从“空中”降下的我看到了——真理。哪里有许许多多的人的座位,上面都刻着他们的名字,有着记录他们的一切的书籍。我也有类似的东西。

第一眼就理解了,在自己的正下方的就是属于自己的席位。但,依旧什么都不能理解。座被破坏成了碎石,书籍都在燃烧。周围的人,他们都在用同样的眼神在看着我,这是一种敌视的眼。为什么,我想要开口问他们。为什么,只有我的座变成这样。

降落依旧没有结束,我穿过了我的座之后依旧在下降,在下方有着呼唤我的存在,无关我的意识是否认可,被强制拉向了下方,又一次穿过了“世界”。

那是战争,不同于之前为了生存而持续抵抗崩坏的战争。那是为了满足欲望而存在的战争,七组阵营的人混入其中的混战,比任何一场战争的范围都要小,比那个世界的任何一场战争的规模都要大。圣杯,那是战争的目的,能够实现一切的愿望的万能愿望机。我则是扮演其中的兵器。

七组的阵营用兵器的特征来区分,Saber、Archer、Lancer、Rider、Caster、Assassin、Berserker,我是其中的……该死!情报不断的灌入脑子里,烦死了!头要被撑爆了!战争什么的关我什么事!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我没有目的,没有愿望,不要把我卷进去!那种虚假的愿望机我根本不需要!无意义的战争已经受够了!我,我!!

坠落的最后一切都发生颠倒,我从脚底下的魔法阵中被召唤出来。看到眼前的穿着红黑色调的黑发东洋人。忍不住开口说出了见面第一句话:“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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