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笔下笔上
桃花被雨滴捶打着，苏淼看着窗外，教堂的数学老师已经开始催眠大法。苏淼身上的疼痛让他无法入睡。
一张纸条已经落在苏淼的面前，在桌子的书本上发出啪嗒声，苏淼朝着周围望了望，带着圆框眼睛的女生指着苏淼，嘴里比着口型。
“给你的。”
苏淼拆开纸条。“是插画社的新社员吧！我也是插画部的，我叫充思楠。”
苏淼将纸条收了下来，继续上课，阴沉的天自然带着抑郁能力一样。苏淼还是掏出纸条，工工整整的在纸条下写上。“我是苏淼，请多多关照。”
苏淼看着充思楠，手里的纸条准确的丢到了她的桌面上，充思楠竖了一个大拇指。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散下来。苏淼回头望着她，她仿佛没有烦恼一样。
“充思楠这题应该怎么解？”
数学老师看着充思楠，充思楠站了起来，眼睛在黑板上面扫过。看着自己的桌面，用笔快速的写着什么。
“老师，这题...我！不！会！”充思楠重新抬头看着数学老师，苏淼拍了拍额头，看到数学老师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显然是知道了自己传递纸条的事情。
“老师，这题我会。”苏淼举起了手。
“苏淼同学很少开口了，来吧。”
苏淼从座位里面走了出来，周围的同学都看着他，平时少言寡语的苏淼没有什么太大的存在感，他拿起了讲台的粉笔。
苏淼劲量抱枕着自己的数字整齐，每个字就像是打印出来一样，在黑板上整齐排列着。和数学老师粗犷成流线型的字体成了一个正确书写和豪放书写的对比。
“这是变态吧...着个字，比学委的好看多了。”
“是啊。”
“老师我做完了！”苏淼停下了自己的手，将粉笔放回了讲台。数学老师看到答案满意的点了点头。“别传纸条了，回到座位上去吧。”
“苏淼，下午的社团活动一起去啊，我看过你画的墙画，哪些美术社手残哪里能够画出那样的墙画！大佬带带我！！”充思楠靠到苏淼的座位上，苏淼苦笑着看着她。
班上正好没有美术社的成员，充司楠暂时保护好了自己。面前这个口无遮拦的姑娘，苏淼有点头疼。
“苏淼，你脖子上怎么又勒痕啊。”
“之前的项链，太小太紧了了就勒成这样了。”
“项链好粗啊。”
“家乡习俗。”
苏淼摆了摆手，收拾着桌面的课本，充思楠掏出手机:"有巨信吗？加个好友。"
苏淼拿出手机，加了她的好友。“糖糖糖糖，喜欢甜食吗？”
“对对对！水水这个名字有意思，怎么不是水水水，就是你的淼字。”
“这个随便起的...”
“不会是你的乳名吧！感觉有点像是。”
苏淼有点不太适应充思楠仿佛一切都有活力一样，除了如同十万个为什么一样的询问着苏淼。
“头像还是空白的，怎么不去设置一个？”
“我没有什么好的图片。”
“看动漫吗？动漫里面的有些图片很好看的，想这个，最近很火的《忍者杀手》（其实并不火）。我的这个叫做南希，好看吧！”
“没看了...家里的Wifi密码不知道，想看一直没看了。”
高一的午饭时间比其他两个班级的都要早，苏淼在充思楠的拉扯下进了食堂。苏淼都是便利店里面的面包度过中午。三层的玻璃展厅的第一层是高一学生的食堂，校长似乎很喜欢分类，高一的活动区域，高二高三的食堂区域。高一就在一楼，高二高三以此类推，随后往上就是图书馆。
“怎么不和其他女同学吃饭，要和我一起吃饭？”
“因为水水和我很熟悉啊。”
“我们才第一天见面啊？”
“但是我们是同样是社员啊！一切感情都是从一顿饭开始的，我请你去吃黄焖鸡米饭。”
苏淼坐在餐桌上，看充思楠像是要面对穷凶恶极的罪犯一样对待一份量不太大的黄焖鸡。他扫过刚刚进来的高三年级，苏璟正和身边的男生交谈着。
“在看美术系的系花啊!听说你之前也是美术社的。”
“我不知道她是系花。”苏淼摆了摆手，继续看着缓缓走向电梯的高三队伍。苏璟偏过头看着苏淼，苏淼埋下头扒了一口黄焖鸡。
“他们来了？！”
苏淼抬起了头没有看到苏璟，反而是美术系的学生，他们的袖口的绣花是白色，而苏淼没有特长的学生袖口就是黑色。他们走到了苏淼的桌子前，为首的女生将苏淼和充思楠面前的碗筷推到了桌子外面。
“你们干什么啊！”
男生将苏淼架起，女生架起了充思楠，苏淼想叫出来，但是被迅速的捂住嘴，周围的人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也只有极少数人看着他们。
苏淼被蛮横的丢进厕所，地上的污渍似乎的刻意的没有打扫，苏淼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挂满了排泄物。苏淼迅速站了起来，手捡起一边的拖把。
“真的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都是手残？”
“不是吗？”
苏淼看着众人，手里的拖把握的更紧。男生之间对视一笑，围了上去，苏淼很快就被缴械。他只知道自己挨了一脚，或者是几拳，还有身上奇怪的味道。
苏淼看着他们离开，自己浑身只留下疼痛，他扶着墙壁走了出来，身上有着明显的鞋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业凌冰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脸上也有点抓痕，还有一边正在抽泣的充思楠。
“没想到我会因为这样穿上女装...”
苏淼看着自己身上的女生制服，插画社挂着两人的衣物，苏淼请了个假就待在了插画社的活动教室，业凌冰真在给他脸上上药。
“思楠，以后说话还是小心一点好，祸从口出啊。”
“难道老师都不管他们了嘛？”
“他们都高三马上就要毕业了，没有证据，也就没有办法。事情不闹太大也就睁眼闭眼了，这种事情每届都会有。”
苏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白皙匀称的大腿上还有这一些淤青，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平胸的假小子一样。
“他们什么时候毕业...”
“要明年的五月了，你不要做啥事啊，忍一忍就可以了。”
“这......”苏淼没有说话，社团活动的门打开，苏淼被过身假装在外看风景。“我来找我弟弟的。”
苏璟的声音迫使苏淼回头，苏淼脸上浮现出怒意，苏璟走到了苏淼面前。“那些人干的？”
“我自己能解决。”
“我觉得你不能，你看你现在的样子。能解决吗？我的乖妹妹？”
“我...”苏淼没有继续争辩下去，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用，没有任何反应机会。
“我比较期待你穿着回家，如果你愿意的话。他的鞋码38，一般女鞋就可以了。”
苏璟走出来活动教室，业凌冰皱着眉头，将苏淼拉到了一边。
“你姐姐是美术社社长？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你？”业凌冰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
“你最好回家当面问问她，我觉得她的目的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来我家里住几天。放在愿意让别人去欺凌自己弟弟的姐姐我放心不下。”
苏淼穿着半干的衣服，业凌冰已经打车送充思楠回家，苏淼跑回家清洗自己的衣物，热水的升腾，苏淼清洗着自己身上的气味，肥皂水覆盖在苏淼的伤口上还有点刺痛。
热水对于身体的安抚让苏淼放松了下来，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泪痕和淤青。脑海里回忆着业凌冰的话。
苏淼换着睡衣，好像也不是自己买的，自己除了校服意外的衣服似乎都是苏璟一手包办的。房门打开，苏璟提着画板从门口走了进来。苏淼接过她的画板，还有外套。
“没参加社团活动吗？”
“我已经参加了你们美术社的社团活动了。”
“学会顶嘴了吗？”
“我只是阐述事实。”
“业凌冰没告诉你要避一避吗？”
“你保护了我什么？”
两人没哟继续谈论下去，苏淼似乎形成了一种本能，放下画板，收拾打点着家里的一切。做饭，泡茶。只有水烧开的声音和菜刀与砧板的碰撞声回荡在房间。
“人是我安排的，如果你不想让她们收到伤害就听我的话。今天你顶嘴了你知道你要怎么做。”
“你...为什么...我不想在身上留下勒痕，我怕疼。”
“之前都是你自愿的。”
“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苏璟擒住苏淼，苏淼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被轻易的放倒在餐桌上。
苏璟脱下自己的肉色裤袜绑住苏淼的双手，苏淼挣扎着，看着面前的苏璟幅度又不敢太大。
“你没有反抗，你也没有说出来，所以你是愿意的。”
“不是的。”
“现在才开始拒绝就已经晚了。”
苏璟将苏淼的手举过头顶，两外一只手已经将苏淼的睡衣撕开。
“不能拍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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