０.
「問你一個問題吧！」
「唔？怎麼了？……你不會又想說女人什麼的吧？」
「不、不是！就算是我也會有冷靜的時候的……大概。」
「……」
「嘩，嘩嘩！咳唔！那麼我們切入正題吧！」
「……無視了呢。」
「你、你管我！啊！咳唔！問你一個問題吧！」
「你是想問我你何時不會發情吧？答案是一刻都沒有。」
「所以說！不是這個！……話說，誰是萬年發情狂啊！你這傢伙！」
「你說的。」
「沒有說！」
「不，你剛剛才……」
「我說沒有就沒有！」
「是是！你不是萬年發情狂，年中沒有一刻會發情，完全就是沒用的。」
「沒錯！……等等！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些什麼？」
「沒有說。」
「你說了。」
「我說沒有就沒有。」
「果然有說吧！你這傢伙！」
「嘩！停、停手！我說停手啊！」
「你這個＊＊＊混蛋！我＊＊＊你＊＊去＊＊＊！」
「喂！你好像說了一堆不能讓小孩聽的說話！話說停手！我說停手……你這混蛋還不快停手！」
「嗚啊！生氣了……」
「能不生氣嗎！你這混蛋！」
「嗚！對不起！是我錯了！唯獨那個，那個不可以啊！拜、拜託了！」
「哼！臭小子再有下一次就給你好看！」
「嗯嗯！我知道了！所以、所以把那個放下好嗎？」
「……（悄悄把「那個」舉起）」
「嗚啊！住、住手！啊啊！……我怕是不行了，媽是孩兒不孝……」
「……噗。」
「……噗？」
「噗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你這小子耍我！」
「啊哈哈哈！抱歉！抱歉！因為你的反應真的是……哈哈，什麼孩兒不孝……嗚，嗚哈哈哈哈哈！」
「嗚！你這傢伙！如果不是那個的話……」
「啥？（再次把「那個」舉起）」
「啊！你、你！把那個放下！放下！還不放下嗎！？」
「是是！為免那個無膽小子，我現在就放下。」
「唔、唔！放下了嗎？算你識趣！再有下次的話，我可不會客氣！」
「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這句小人物的台詞，從人的口中說出。……而且還是個相識的。」
「我、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所以？」
「唔？所以？」
「所以你不是說有個問題，要問我的嗎？」
「問題……？」
「……喂！（第三次把「那個」舉起）」
「等！問題對吧？嗯嗯！我記得喔！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喔！」
「那麼問吧！」
「問……我、我知道了！所以別過來！我問了，我問就是！……對，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問題！」
「還真給我忘記了！」
「沒有忘記啊！所以我想問的是：『你覺得人的本性到底是善，還是惡？』」
「……那是什麼？新的搭訕技巧？」
「才不是那種東西！你怎麼會想到那裡！？」
「……因為……（偷看對方）」
「你有完沒完啊！我現在很認真地跟你說的！」
「那麼就善吧。」
「說到底……你剛才說了什麼？」
「我說『善』啊。」
「『善』？……怎麼突然認真回答了……罷了！那你為何會覺得是善？」
「因為如果是惡的話，好像你這種可愛的生物又怎會存在呢？」
「可、可愛？……唔！」
「（壞笑）」
「……啊。啊！你這傢伙又！」
「看這傢伙多可愛！」
「果然！嗚！果然人性什麼的，果然是『惡』的！」
「喔！那麼你向我降解釋一下吧！」
「怎麼這樣高高在上的……因為如果是善的話，怎麼可能會出現好像你這種壞人出現！」
「吓～」
「吓什麼！你這傢伙！」
回想起那個時間，真的很快樂。
好像這樣時不時耍一下那傢伙，跟他說說笑笑的。
真的，很快樂。
所以……
所以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這樣的，我和那傢伙，兩人面對面站在戰場上。
這個是夢嗎？還是現實嗎？
到底……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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