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把刀横在你的脖子上的时候，你还有更多的选择吗？
在我的威逼之下，中年人的表现更加不堪。他的鼻涕和眼泪一下子就不要钱地流了下来，痛哭着对我说：“少...少侠，等...等等！请饶我一条命！我自己没大没小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强。我真是该死，啊啊不是，真是有...有大罪，但是罪不至死...我还有用，能帮你...帮你做很多事...”
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我有点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就是这群肮脏的人，将绫梓...
我甩甩头撇开多余的想法，眼神却已然不自觉地带上了怒火：“你之前说什么，我是低等人？一辈子都不会怎么样？”
他慌忙摇头，害怕地说：“不不，对不起，少侠，那真的是我一时口误。我才是低等人，我才是一辈子都不能与您相比。我也不该说出来这术师比普通人高贵...”
我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你的意思是，术师就天生比普通人高贵吗？你只是说出了事实？”
“不不不不不，我只是说...那个...”
“天生就比普通人更强，天生就可以随意掌控普通人的生死，天生可以游离与天理之外？”
“不...不是，只是...”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头顶滑落，他的拼命否认着。我的情绪却早失去了控制。
“所以，所以你们这些术师，所有人，都该...死！”
喊出死字的一瞬间，我在他极度绝望和恐惧的眼神下，狠狠一拉手中的刀，然后提起他的身体丢在一旁。
下一刻，倒在地上的中年人的脖子处喷出了高高一柱鲜血，将他身前的地面全部染红。他的双手哆嗦着想要捂住脖子的缺口，鲜红的血液却仍源源不断地从指缝中漏出。
我静静地看着他在地面上痛苦地抽搐着。
没过多久，他的身体就像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四周仍然静的可怕，远处的荒原人仍然保持着跪在地下的姿势，用一种夹杂了震惊，畏惧和敬仰的眼神打量着我。
那个仅剩的荒原人壮汉也刚刚从废墟里爬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脚下他的原主人的尸体，然后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我没有管他们，走上去踢了踢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中年人。
哦对了，好像还忘了问他名字了。
算了，死人需要什么名字。我又不是术师，哪来的这些愚蠢的礼仪。
我拎起他后领的衣服，拖着他还残留着余温的身体进入了他的房子。
在杀了他之后，我需要了解更多关于这边的知识，以便以后的我和绫月能在这里安全地生活下来。
刚进门，我就看到了一个雅致的小院子，有桌子有椅子有小溪和各种花草，但是一个人都没有。小院的最后是一个两层的建筑，有一道大门与小院相连。
我将他的尸体丢在地下，推开了那道门。入目是一个巨大的客厅，里面有用兽皮铺着的沙发，和各种奇形怪状的家具，似乎是荒原人的风格。但在这里我仍然没看到一个人，也没看到类似于书房的东西。
突然，二楼上隐约传来了一阵响动。
难道那上面有余党？
我皱起眉头，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短刃，走到了二楼和一楼的阶梯处。那里被一条锁链锁了起来，但对我而言根本不是问题。
一秒钟，我手起刀落，那条锁链化作两段掉落在地上。
我推开了眼前的门，踏上了阶梯。
第二层从外面来看就看不出有任何窗户，屋内十分昏暗，唯一照明的就只有几个火把。
我先谨慎地适应了一下室内的光亮，然后猛地出现在了二楼上，将短刃横在了面前。
下一刻，我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手中的刀不知何时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自认我见过无数一般人都见不到的场面了，但是看到眼前这幅场景的时候我还是被不小地震惊到了。
在昏暗的火光下，一排赤身**的少女被分别绑在一根根柱子上。她们的眼睛被黑色的布遮住了，手也被绳子绑住，除此之外，上身下身看不到一点布料。
听到有人声，她们都仿佛是被训练过了一样，一个个循着声音方向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用娇媚的声音对我说着。
“主人~你回来了吗~外面的事情还顺利嘛~”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那个能不能继续了嘛...”
“不行！主人，你不能这么偏袒文菲！这次就跟我...那个嘛，我都已经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了嘛...”
挑逗和争宠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些看起来没有比我大很多的少女却像是成熟已久的**一样不惜下限地出卖自己的尊严。
看着眼前的春光，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的泛起一阵恶心和冰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而那些少女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不对。今天这次应该是唯一一次她们的主人没有一进来就像豺狼一样扑向她们在她们身上发泄**的一次。
她们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主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她们，努力地平复自己的语调慢慢说着：“你们的主人，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手下。”
等到说出口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带着一股我自己都觉得可怕的寒意。
房间里出现了一种异样的平静，听到陌生声音的少女们全部止住了声音，屋里是一片突兀的沉默。
但在短短几秒的停顿之后，其中一个少女率先开了口，声音却仍然柔媚娇软：“怎么会嘛，我们最喜欢的主人怎么可能死掉嘛。谁敢伤主人，我第一个站出来保护他！别跟我们开玩笑了嘛，赶紧过来吧主人。”
她一言说话，剩下几位少女也一齐附和着。
“就是就是，主人坏心眼！”
“又跟我们开玩笑！还找了个其他人来，呀，都让别人看光了，哼，主人最讨厌了。”
我震惊的目光落在了这一屋甚至到了这种时候还在为她们主人说话的少女身上。
看来，这种事情绝对发生过。楼下院子里躺着的那个狗杂种绝对用某种手段测试过这些他的“玩具”的忠诚度，而没有“通过”的人的下场可想而知，以致她们现在内心里还留有不浅的阴影。
我无言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
似乎是听到了兵器的声音，那些少女们一下子噤若寒蝉：“主...主人，别...别杀我，我可是真的忠诚于你的啊！要要杀就杀那边的怜花，她...她刚刚什么都没说！”
“什...什么！你胡说八道，我的心是一直属于主人的！无论是什么时候，我怎么可能...”
在那个少女说完之前，我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将手伸向她。
似乎感到了我的接近，那个叫做“怜花”的少女害怕地剧烈颤抖了起来，连话语都变得不连贯：“主...主人...人，我...我真的不...不是...故...故意的，请...请你饶...饶...绕我......”
这时，我的手已经碰到了她的眼罩。那个少女猛地尖叫一声，抱紧身体向后挪动着，眼泪一滴滴滑落流出，如同一只无助的小猫。
“主...主人，求...求你别...您...您看我...我的身体，啊...啊...那些...那些东西我...我都做行吗？我...我绝对再也不...不拒绝了，求...求您别杀我...”
她在离我一定的距离内努力地展示和摆弄着自己的身体，妄图从她所谓的主人手中求来一条生路。
我停下了动作，闭上了双眼，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着。一阵恶寒从脚底升起，将我的全身穿得通透。
这个世界，到底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还有多少这种我不知道的东西存在。
见我停下来了，我面前的少女以为自己的“乞求”的得到了接受，她哭泣着说道：“谢...谢谢主人大人，我...我们能...能开始了吗？”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闪身就到了那个女孩身前，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摘掉了她的眼罩。
她的眼睛在一瞬间暴露在火光下。似乎是长久没见到光了，仅仅是如此昏暗的火焰就刺得她张不开眼睛。
等她终于适应了光线之后，她终于看到了在她面前的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现在是一种什么表情在看着她。我的嘴唇轻轻蠕动，一字一句地将我的话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你们的主人，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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