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 卫宫宅
推开沉重的木门,屋内的布局还是和五年前没有变化,干净整洁的桌子与地面很明显刚被打扫过。
士郎拿起桌上的茶杯,杯中半杯茶早已经冷了,但清澈的茶水与干净剔透的茶叶看起来却很新鲜。
“这几年…樱一定有常来吧…”
默默注视着茶杯,眼中是樱在这里坐着的画面------------,而脑海里却想着曾经总是坐在靠门的位置的她。
就像…生命如同征程,人的一生注定疾步匆匆,从过去到现在……
但是,自己能有个家,确实是一件再完美不过的事情。
如果这个家里还有自己向往、憧憬的那个人。
带着回忆的踌躇,士郎慢慢的在一间间屋子里闲逛,想要拾掇失意后的坦然,艰苦后的从容。
直到时间过了午夜进入凌晨,士郎困顿的身体拖着疲惫的双眼才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
『士郎,士郎…士郎…』
“是谁?”
“这个声音,好熟悉…”
“Saber吗?”
『喂,士郎…』
“好模糊…我的听觉好像陷入混沌了一样,但这个声音…”
『士——郎,卫——宫——士——郎!』
“远坂?!”
勉强睁开眼,又是这种感觉,刺眼的阳光透过窗直直的照射进卧室,带着还没有消散的困意,睡眼惺忪的士郎呆呆的看着站在床前的凛。
“远坂?你怎么来了?”
“我看大门没关就进来了啊…哎,好像是某个人在安卡拉给我发的邮件说他预计昨天到日本的吧?”
“啊…啊!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哈哈哈…”
看着凛,士郎只是觉得她的变化越来越大。仅仅是外貌,不再扎双马尾的她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红色线衣外套,但是现在将头发自然放下来后则更搭配那日益明显的曲线,也为她增添了不少更为成熟的韵味。
士郎坐起身吞了吞口水,起床后的口渴应该是正常反应,但一直盯着凛的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凛诧异的看着士郎,突然将头凑近,露出一脸邪气的笑容。
“…还是说卫宫你在中东待了太久,‘饥不择食’了?”
“咳,哪有那种事!我只是刚睡醒还有点头晕而已。”
“那就好,来,等下把这个换上。我在家里找到的,你应该可以穿吧,我先去倒杯水咯。”
“衣服?”
“士郎在中东呆那么久,家里的都穿不了了吧?”
凛坏笑着将手上提着的口袋扔到床上转身而去,士郎打开口袋才发现是衣服,一件鲜红色外套?
士郎满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穿,却在不知不觉中穿好了凛送的衣服。
看着镜子里那个别扭的自己,士郎纠结着要不要脱掉这紧绷绷的衣服。
“噗…哈哈哈…哈哈哈…”
凛端着茶杯突然出现在门口,一口水笑喷在地上,看着士郎像是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
“喂!有什么好笑的!”
许久,凛才开口说道:“刚才还没看清楚,不过你的脸…真的晒的跟一块肉干一样黑漆漆的…还有,你穿着这个衣服真的…好像…Archer啊。”
缓和了一下大笑之后有点头昏的感觉,凛又摆出她那像是在恶作剧一样的笑脸。
“算了算了,你还是穿自己的衣服吧,总感觉怪怪的。”
“你……你耍我呢!”
“切,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恶搞了,还没习惯吗?”
士郎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凛将一开始对她性格有所改观的推测,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脱下了凛给的衣服,勉强只能穿上还是中学时穿过的外套,不禁意在衣柜里看到了那件没有洗掉血渍的长袖体恤,士郎的淡棕色眼眸微微的有所触动,看着这件在衣柜里孤独的躺了五年多的衣服。
“士郎?”
记忆中的那晚,鲜血浸湿了衣衫,士郎从伊莉亚的Berserker发狂的武器下推开Saber,一心只想救Saber自己却被Berserker击中,可是明明认定自己当时会死却又在第二天醒了过来。
“士郎?”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样,士郎也不知道那时为何自己有如此坚定的决心,要替Saber挡下那一击。若真的是梦的话,梦里的感受却又是那么疼痛,梦里所下的决心也是那么的真实……
“士郎!”
“啊!我在听,远坂。”
“你又在想什么啊?”
“没,没有想什么…”
“哦?”
凛看着含糊其辞的士郎,心里的疑问便自动得出了答案。
浅笑着走出房间,到门口时转头看着士郎摆出一个吐舌的搞怪鬼脸。
“士郎不说我也知道的,一定在想Saber的事情吧?嗯哼?”
“没,才没那回事呢!我说过我已经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感情了。”
“哦?士郎君可真是大义凛然啊!不错,好男人!懂得放手与尊重!”凛伸出大拇指,做着变相的嘲讽。
听完凛的话,士郎只是觉得脸颊像是在慢慢由内升温,变得很热很让自己尴尬。貌似被凛说中了啊,连自己都没办法继续装下去了,是被说中后的腼腆害羞吗?
“拿你没办法了,远坂”
士郎叹息着,无奈的表情望着凛。
“总之,还是先去教堂吧,士郎。有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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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教堂的路,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与凛一起走了,士郎不知道凛是不是太久没有和自己相处,觉得好奇的原因,每次士郎只要一开口凛好像都会觉得很搞笑似的,弄的士郎对这个一脸大小姐样子的女孩无言以对。
“士郎在邮件中提到了令咒对吧?”
“嗯,五天前突然出现的,这也是我回冬木市的直接原因。”
“那有什么打算呢?这次的圣杯不同于以往呢,不会再带来痛苦了。”
“是吗?老实说,我很想知道那个人的想法,她的真实想法。”
“Saber吗?为什么呢?”
马路上的红绿灯,动与静的参照,呆呆的站着看过往穿行的车辆,当凛问出这句话时, 士郎在喧闹之中自辟宁静, 潦倒的态度透着无谓的表情,只是又叹了口气说道:“我想知道她当时说出最后的那句话的时候,有没有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
“那就自己问她呀!笨蛋!”
“远坂,你的意思是?”
“真是笨诶,你不是有令咒吗?圣杯战争开始了就再把Saber召唤出来不就行了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做为召唤Saber的圣遗物已经不在了,不可能在把她召唤出来了吧?”
“嗯…有办法的,因为这次圣杯战争特有的‘规则’:上一次圣杯召唤出来之后仍然没有牺牲的英灵,会被直接的召唤方式所唤醒,也就是说不需要任何圣遗物作为媒介。”
“你的意思是-------------‘’
“没错,Saber不做为上一次圣杯的牺牲品,是可以被直接选为Servant的。”
“那……”
“别问了别问了,到了就知道了,埃尔梅罗老师还在等我们。”
“埃尔梅罗?他也来了吗?”
“嗯,他这次以圣杯战争的监护人的身份来到冬木。”
看来正的是圣杯战争,刚过了五年却又要开始了吗?
可以直接召唤的英灵,Saber?
曾想要让一切都重新来过的亚瑟王,为了不列颠愿意陷入痛苦挣扎的轮回命运。
圣杯,给了她希望,让她看到重塑不列颠命运的希望。
但又两次用她的执念开破灭她信念的玩笑。
王承认王将背负这一切;
然而不公的命运,与舍本逐末的抉择让王一次又一次失败。
这背负了一切的命运,是士郎为她感到不公平的根源。
“我只是想帮助她,拯救她。上一次我失败了,没有做到。这一次,我不会再允许自己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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