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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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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28 03:40:13
第二章:若雨!

前文也说到了,若雨和黎语是初中认识的同学。然而现在将说起的,是另一条时间线上的故事,这,是曾经的雁北经历过的故事......

初二若雨就认识雁北了,毕竟有着教师子女光环。但是雁北并不知道。高一他们两个认识的时候,提到了这个事,雁北一脸不可思议,“什么?你初二就认识我了?我怎么不认识你?”若雨笑着说“你没在意过我呗。”

.......

总而言之若雨在高二的时候,追到了同在一班的徐俊,两人快快乐乐的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徐俊的本质透露出来了。他喜欢上了黎语......

然而黎语作为若雨“最好的朋友”做出了和徐俊一样的选择。于是,雁北和若雨,黎语和徐俊,产生了那个充满情愫,醉酒,绿箭味的难忘夜晚。

这个夜晚,发生在大家互相摊牌之前。

“雁北,这周五晚上你有空吗?”

“若雨,你怎么会这么问,你应该说‘雁北,这周六你给我出来,我有事找你。’这样才对好吧!”

雁北的话果然逗笑了若雨,在班上除了小叹以外,估计只有若雨能GET到雁北奇奇怪怪的笑点了。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这周梨语她说有事要跟我说,然后还叫上了徐俊......我觉得到时候一定会很无聊,所以想让你陪陪我。”

“好啊~你让我去哪我都陪你。就是这人......”

“嗯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觉得怪怪的。没事啦,到时候再看。说就在学校门口的那家奶茶吧里。”

“好哦,没事啦,到时候再说。你作业写完没?江湖救急啊!”

若雨拿着作业本,递给雁北笑道“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啦,喏,拿去。”

雁北嘀咕道”不是早就看到你拿着本子过来了吗。”

若雨挂着微笑,没有理他。

日子过得很快,特别是对学生而言,每天重复交作业写作业交作业写作业这就是两天了。

而周五也很快的到来了。

下午,雁北利利索索的收拾完了书包,推掉了小叹和顾南升的日常开黑夜。东西丢到办公室就匆匆去食堂吃饭了。若雨由于晚上还要回家放书包、吃饭什么的。就没人陪雁北。吃过饭后索性直接去若雨家门口等着。

若雨换掉了校服,穿上了一身素色连衣裙。雁北是猜到今天肯定不回家换校服,于是百天上学的时候就穿上了便服。还罚站了早读.......

其实若雨家离学校也不过寥寥三四百米的距离,聊着聊着就到了,到了奶茶店的时候,徐俊和黎语已经在那里了。

打了招呼二人便做到了对面的沙发上。正好一个四人卡座。

“来啦~最近感觉在学校挺压抑的就感觉挺烦的,约你们出来玩玩。”黎语伸了伸懒腰说道:“你们先点东西吧~”

服务员拿来了菜单,雁北给自己随便点了杯东西,然后给若雨点了她喜欢的果茶。

四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可能是略显无聊,也可能是一些别的什么原因。黎语说道:“就这样干聊天太无聊了啦,我们要不然玩点别的?真心话大冒险配酒?”

“哗,玩这么大的吗,我都行,看你们吧。”若雨还是那副做什么都行没有主见的样子。

雁北微微皱了皱眉,说道:“若雨都无所谓了,那我也无所谓咯。”

“......额,好吧。”最后回话的是徐俊。

四人心照不宣的问着无关痛痒的问题,甚至可以说都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可问。

正如雁北清楚的了解黎语想做什么,黎语同样也明白雁北想做什么,或者说.......他们都是趁人之危的一类人。

在人人都没什么问题可问的情况下,赌注基本上都是喝酒,在雁北帮若雨挡了几杯酒之后,黎语看到了徐俊不太舒服的表情,黎语说:“这样玩没啥意思啊,你疯狂帮若雨挡酒,然后徐俊帮我挡酒的,成你俩拼酒了,我们要不稍微玩大点,以后就只能玩真心话了。”

大家默认下来,大家见没有异议,在摇色子黎语赢了之后,按规则黎语选择点数最少的雁北进行真心话提问。

“那刚才说的玩大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呢。雁北,你是不是喜欢若雨啊?”

“你!”

这个你不是雁北说的,而是徐俊说的,黎语悄悄的掐了他的大腿,这才没有让徐俊再说出什么来。

是的,雁北喜欢若雨,这不仅仅是黎语等人能看出来的事情了,教师子女的身份让他在学校关注颇多,就连几位老师都能看出来雁北的这份意思。但是从来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雁北觉得若雨刚和徐俊分手,时机不对尚未表白,也没人来问过,所以至此雁北都没有对这件事进行一个正面的答复。所以两人眉来眼去很久了,雁北还会时不时摸摸头什么的占点小便宜,若雨对此也只能无奈的笑骂。

雁北看了看震惊的若雨,估计若雨也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遭遇这种事情。雁北对着黎语说“是的,我喜欢若雨,喜欢很久了。”

若雨没有接话,黎语转移话题“来来来,继续继续。”

由于玩的很大,没几轮,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四人游戏变成了2v2的配合战,雁北顺着黎语的意思,问的黎语或是徐俊都是一些类似于“徐俊怎么看待黎语?”“黎语在座的必须选一个结婚你选谁?”云云。到提问若雨的时候,雁北问的都是“你喜欢吃那种蛋糕?”“你喜欢吃糖吗?”这类送分题。

黎语和雁北没有交流的情况下,为了自己的目的不自觉的打了配合。

徐俊问了雁北一个问题“雁北,你和前女友也没分手多久吧,你怎么这么快就开始追别的女生了?”

徐俊语气不佳,多少有点针对的意思,毕竟那晚的徐俊,其实还没有下定决心。

而雁北在不久前确实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女朋友,后来小叹雁南升调侃雁北时总说这是唱歌送的女朋友。她在雁北在主席台上唱歌时当着众人,包括校长,包括雁北爸爸的面,上台抱雁北,然后雁北还忘词了。后来莫名其妙的在一起,每天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最后还是雁北被甩了......

回到那晚,雁北看了看徐俊,说道:“这个问题其实有两个答案,第一个从真心话大冒险的角度来说,原因的话,我已经细致的和若雨聊过心路历程了,挺长一段的,这里就不说了。第二个是从我个人的原因来说,好像在这里最问不出口这个问题的,就是你了吧?”

“好啦~不要动肝火嘛,好不容易出来休息一趟,要玩得起嘛。”黎语继续说道:“来来来来继续继续。欸?若雨这还是今天第一次我向你提问吧。”

若雨点点头:“是啊,本来想问你的问题是最多的,结果一直轮不到你,你今天真的手气好好啊。”

“是吗~那你我没什么问的了,要不来大冒险吧。这样吧~你的大冒险是!你要亲雁北一口!”

“啊?”若雨脸一下子红了。

“哇,这个,算了吧算了吧。”雁北也起身阻拦起来。

黎语笑道:“别啊,雁北你可别说你不想要啊~”

“不是......你这也太!”其实雁北也就是害羞了。

最后还是若雨深吸了口气,亲了亲雁北的脸颊。

雁北当时就乐了:“我特么一星期!不!一个月不洗脸了!!!”

若雨捂嘴笑了起来,当然在一旁的徐俊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亲完若雨都没敢看雁北的眼神,瞪着黎语说:“你给我等着!”

然而,机会很快就降临了。胜者若雨,败者......徐俊!

若雨想都没想,直接说道:“徐俊,你去亲黎语吧,而且限定,只能是嘴!”

听完不止是徐俊,就连雁北都惊了.......还带限定条件的。

然而说完了若雨却没继续看着徐俊,下意识的低了低头,毕竟......其实她应该打心眼里不一定想见到这个场面。雁北摸了摸若雨的小脑袋。也想到了,若雨正在做决定,想要和过去决裂。想到这里,雁北心里一阵心酸。

各人反应各不相同,黎语却应该是唯一一个高兴的。

而徐俊说道:“我拒绝。”然后死死的看着若雨,似乎想通过眼神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黎语心态因为徐俊的话崩盘了,若雨也是,不论怎么说,这二人毕竟有过过往。

似乎有人在倒数一般,等读秒归零后,二人不分先后的崩了。

若雨顺势考倒在雁北怀里,黎语......含着泪冲了出去。

雁北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温柔的为她顺着头发。低身安慰道:“我其实知道很多东西的,除了你们这些当事人以外我知道的不比任何人少,我也知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来抹去那个影子,而我愿意给你时间。”雁北蹭了蹭若雨的头,“因为,我好喜欢你啊。”

有些话只要开了一个头,便不会在意到底说了百遍还是千遍,既然被点破了,那雁北也已经无所谓了。

若雨哭了有一阵,雁北抱了有一阵,徐俊......看了有一阵......

见若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雁北用自己的方式哄道“好啦~别哭啦~人家还在那看着呢,你这一哭别让人家觉得你多在乎一样的。在哭我亲你了~”

“嗯?还哭啊?那我真亲咯?”

“3。”

“2。”

“1。”

“啵。”

若雨以为雁北只是一如既往的说着骚话,没想到雁北居然真的敢强吻自己,愣了一下。

雁北到底是一如既往的说着骚话然后借着酒精的掩护犯下这等错误还是真的有些迷糊,这就只有雁北自己知道了。

若雨抹了抹眼泪,冷静了一下对着徐俊说:“你先去找黎语吧,大晚上的不安全。你去陪陪她吧。”

“我......”

“去吧。”

“......”

徐俊最后还是出了门,走之前再没对若雨说些什么。

这次,徐俊也终于做出来了他的选择。

当晚都喝了不少酒的两个人就那样抱着,徐俊拍着若雨的背,让她好好的哭了一场。

当晚,若雨不知道被雁北强吻了多少次,雁北也不知道趁乱表白了多少次。

这一晚,两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却始终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

雁北送她回家的时候,为了让若雨散散酒气买了口香糖。

在小区门口,若雨问:“可以......再一次吗?”

“嗯?”雁北没反应过来。

若雨笑了“呵,傻子。”

这是今夜......不,是雁北的记忆里,唯一一次若雨主动吻他,而这个吻,雁北记得很清楚,因为......它是绿箭味的。

是不是看到这里了,感觉接下来的这条时间线就会变成两个人没羞没躁的二人校园生活这种PLAY?

错!这个故事,远比你们想象中要狗血。

这周一过,雁北两人默契的当作没事人一样,还是和之前一样,而徐俊和黎语,两人迅速的在一起了。但是若雨选择原谅了黎语,所以她们二人关系还是那么好。之后就是高中生应有的日常了,终日学习,每天中午雁北吃了饭就会去学校,给若雨讲数学题,而若雨,给雁北补英语.....虽然从最后的高考成绩来看,两人这中午的时间并没有什么卵用,若雨的数学勉强到了及格分,而雁北的英语更是蒙了个及格分的一半。但两人都乐此不疲。

高中生活中,还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说随着班级去写生,旁边的公园便成了幽会的场所。在那里同样有印象深刻的夜晚。

再比如高三便成双成对的一起去朋友家里或者哪里去一起手动做饭,好几对人一起说说笑笑......好吧,起码别人也都是这么看的,但实际这两人就是没有在一起。在“绿箭夜”之后若雨悄悄找雁北聊了一次,说自己还是被伤害到了,不敢再在高中这个紧张节奏里再去赌。所以,请求雁北,能不能这一年不提这些事情,什么事。等毕业再说。

雁北也同样默默守护着这个誓言,之后再也没提过在一起之类的事情。

然后,期盼已久的高考终于结束的那天。雁北,买了花,写了歌。终于在高考的聚餐上再次表白。

若雨却说,你等我晚上再答复你好吗?

雁北听着,就这样听着。然后留到了聚餐的最后。

小叹也留下了,毕业的时间,他也和前女友分手了。

小叹拍拍雁北的肩膀,陪着雁北坐到晚上。

雁北为了等消息,还强撑着一丝理智,没有喝到视线模糊。

不知道大概是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若雨的消息来了。

“雁北,对不起,我觉得我们的未来还有很久,现在很多事情还不确定,我不敢......”

其实在若雨说我晚上给你回消息的时候雁北就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

不当时就表态,选择晚上再说,思考过后的结果,多半都不那么如意。

“嗯,好吧。”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我真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提醒我怕。”

“嗯呐,没事。今天喝的有点多,我现在头昏昏的,我休息会。也有可能直接就睡着了。提前说晚安咯~”

“......那你快休息吧,明天再说吧。”

“嗯。”

雁北第一次很没礼貌的用单音节的嗯来作为结束语。

而雁北的心,隐隐作痛起来。可能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觉得雁北和若雨会在这天很轻易在一起,因为光是班里追求若雨的人就不少。

可至少雁北是这么觉得的,他为这天也准备了很多,第一次尝试写歌,填词。雁北没有任何的经验和基础。高三那段紧张的学习时间里,用了足足两月写了这首歌。

雁北甚至一度认为,今晚就仅仅是走个过场,仅仅是为两人在一起做足够的仪式感。

就像是雁北的歌词里写道“虽然还没追到你,但在我心里,我们在一起已经那么久的时间,肉麻情话说了那么多遍。”

雁北很自信,甚至可以说很自负,若雨的回应,却给了雁北狠狠一个耳光。让雁北,从天堂掉落了地狱。

飞得越高也就摔得越重。

而后,两人还是同往常一般的联系,但是雁北却怎么也无法鼓起勇气再说出那句心里一直想说的:“我们在一起吧!”

心里有了裂缝,便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有不同的意义,雁北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和若雨的聊天记录来判断自己在若雨心里是否重要。

雁北不敢,不敢再迈出那一步的同时,一些琐屑的小事,便成了不断填充的伏笔,当这些伏笔不断的累计不断的累计,雁北终究迈不出脚步的同时,自身被层层枷锁桎梏。

两人,就这么远了。

到了大学,各自有各自的事情要做,都闲着的时间也不会永远都在同一时间段。几乎就没有联络了。

一直到两三年后的假期两人相约见了一面,聊了聊以前的事,又听对方聊了聊之后这些年的事情。

若雨表示早知如此,当时我们再勇敢一点就好了。

雁北嗯了一声,问道“那我们是真的错过了吗?”

“那得看你了。”

“可是......哎,罢了,不论怎么样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现在的我.......和我的女朋友很恩爱。我们是真的是要错过了吧。”

“哦...那....这一顿就是我们最后的散伙饭了吧”

“嗯”

“干杯!”

“干杯。”

火锅冒出来的热气,在二分中间飘着,似乎想要隔绝两人一般。

至此,二人再也没联络过。

直到......后来寥寥一身的雁北,回去了。

回到之前的时间线,虽然这一段诉述了很多事情,但是在那天时间只是一瞬。绘画课,画画最差曾经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美术生的雁北....现在......是个天才!

绘画的手感是不会忘记的,别人还在拉一条直线的时候,雁北已经在画静物了,其实也就是说就算雁北最后如愿坐到了若雨的旁边,那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会被老师拉到一组静物面前一个人一组。

雁北关注着若雨,因为雁北不想让狗血的事件再度发生。而黎语和她天天粘在一起这让雁北很不舒服。

相应的不知为何,雁北总觉得她们二人似乎有些......厌恶自己。

雁北决定把话说开。

等来了体育课,自由休息的时间雁北向若雨提出“想单独谈谈的邀请”

若雨出于礼貌,同意了。

二人来到操场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雁北问道:“你和黎语关系很好的样子,你们是以前就认识吗?”

“对啊,我们是初中同学。”

“哦哦,怪不得。”

“所以呢?”

“啊?什么所以呢?”

“你不会为了把我叫过来就是专门为了问这个吧。”

雁北,想了想,决定直接摊牌。于是用了一样的开场白“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你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请你先听完可以吗。你叫若雨,生日是十月二十一,比我大了三天。你未来会在湖南上上学,学的专业是平面设计。”

“你......?你这个人真奇怪,一副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过来自说自话。”

“我保证,我可以发誓,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从那时候回来的人。我回到这个时代,就是为了你。我真的爱你。”

若雨愣了一下:“你这算是什么新的套路吗?才相互认识不到几天的人你就开始爱不爱的张嘴就来。你不觉得轻浮吗?抱歉,我要走了。”

“别!”雁北话还没说完,若雨就已经回头作势要走。“你!你现在喜欢徐俊对不对!按照以前的时间段来推算,现在你应该已经有想法了,而且正因为如此你才会说认识几天不到就开始说爱不爱这些话。”

“你!”若雨回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证明我是以后回来的人,好让你相信我的话。”

“我不信,虽然我们才认识几天,你能说出徐俊的事我并不意外,因为已经不止我自己知道了,像是黎语她们都已经知道了,要是真的有心的话,想得到这些信息真的不难。所以我不会相信的。”

“那这些呢,你喜欢吃的蛋糕时提拉米苏,高二的时间段,你的QQ背景都是这一类型的蛋糕,你喜欢的颜色是蓝色。然后你不是很喜欢男生抽烟......”

对!抽烟!雁北从来没有回避过抽烟这件事,他理所当然的按照他了解的后来的若雨的习惯,后来的容忍度来评判现在的若雨似乎不是很对......因为大学后若雨就再没说过抽烟的事。但是不代表现在的她能接受。雁北在若雨的逼迫下,高中还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烟!

若雨看了看雁北说道:“刚才我就说了,这些东西,如果真的有心向我的朋友也好,让别人侧面问我也罢,都是可以轻易做到的。况且我并不喜欢提拉米苏。”

雁北惊了,在雁北的眼里,若雨一直是那种小女人的形象,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若雨。雁北心想:有可能是一开始抽烟之类的事直接把我变成了一个她讨厌的人,所以现在才这个态度,怎么办怎么办。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雁北,麻烦你这种低俗的套路不要用在我身上。”说罢若雨再次回头。

“等等,还有最后一句话!”

若雨回了头,却没有回话,等着雁北继续说下去。

“你不要和徐俊在一起!他在高二的时候就会被黎语给抢走的!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雁北也是急昏了头。

“雁北!”若雨是真的生气了,语气带上了些许哭腔“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过来指手画脚的,你是谁啊?你们了解黎语你们了解徐俊吗?你在这自说自话你是谁!!?”

说罢不论雁北怎么呼喊,若雨都不再回头。

雁北也知道这件事过后,可能自己会被自己推得越来越远。

雁北也没想到,这个时间段,若雨居然已经和徐俊在一起了......

果不其然,整个高一高二,若雨没有和雁北说过一句话,甚至QQ好友都没有加上,同样待遇的......还有黎语和徐俊。

后来,在高二的一个普通的日子里,若雨拿着作业本走到了陈涛面前。

“陈涛,这周五的晚上......你有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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