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听到雪凝的呼唤之声——“天耀,该起来了”,天耀转个身,无视了这份呼唤。
雪凝再次尝试唤醒他。
天耀有气无力地道:“那个,姐姐,能让我的青梅竹马骑在我身上,温柔地地用早安吻把我叫醒吗?那样的话,我会很有元气地从疲惫的地狱里站起来的。”
“很抱歉,我看你的青梅竹马千鹤并不太愿意用早安吻把你叫醒。不过,如果你没有任何意见的话,姐姐可以牺牲一下。”
“别开玩笑了,这是禁止事项吧。”
“那么,姐姐就只能骑在你身上,给你一个耳光了。”
“阳炎可以哦。”
“哦,你太小了,就算是在睡梦中,我也不愿意让人当成萝莉控啊。”
“哦。”阳炎情绪低落。
雪凝看他又要和周公打牌,忙道:“钰慧说,昨天晚上已经休息够了,今天开始,继续前天的课程,望你能加倍努力。”正如她所想的,天耀在听到“钰慧”这两个字后,一个鲤鱼打挺,迅速站起来,“你这个人,一定要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男子汉老是哭,很难看的。”
雪凝沉默半晌,方才道:“你这样的男子汉,很难找的。”他这人到底怕钰慧到什么地步?也许钰慧就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忌惮的人了。衣服她都准备好了,“钰慧在外面等着,你,动作快点。”
“不帮我换衣服吗?”
雪凝没好气地说道:“很抱歉,没有这种设定。好了,阳炎我们走吧。”
“哦,好吧,你要是说要帮我换,搞不好我还要被吓一跳了。”天耀揉了揉眼睛,进入状态,看样子,昨天晚上自己的开导成绩不俗,钰慧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
可是,怎么感觉自己好贱的样子?
他迅速换了衣服,寻思刷牙洗脸,迅速穿上鞋子,总而言之,他迅速地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出门,看到第一缕阳光,舒展了下筋骨:“好天气。”
老太太向来都是很早起床的,正散步着,看到天耀,走了过来:“今天怎么呢?这么早起,有什么大活动。”
你自己不一样吗?我也很好奇你有什么大活动的说。
“这人不是常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么,我最近领悟了大宇宙的真理,知道生命不能浪费的道理,正在努力让自己每天都早起。现在,我的生命得到了升华。”
老太太听得满脸黑线,这是什么废话,是因为太深奥,所以自己听不懂,绝对是这样吧?“哦,那好吧,你忙去。”
看天耀的背影,分明是到梁钰慧之前过去的所在,年轻挺好。老太太感慨了句,偶尔也想回到二十岁去啊。
嗯,最近自己休眠不足,开始胡思乱想了。
天耀迅速向前奔跑,一个顿身,转身一跳,直接撞到墙上。
邵烈还打着哈欠,突然看到天耀这么猛烈地撞过来,一个闪身,避开了,接着就看到他整个人都贴在墙上,慢慢地滑下来,再转身,面部那边,都已经成片了:“我靠,你不要紧吧?”
“你要是不避开的话,我绝对不会有事。”天耀站起来,揉着鼻子,“这墙谁造的?造这么硬干嘛,真是的。”
“可那我会有事。”邵烈看着已经裂开的墙壁,刚刚要是撞到自己身上,自己直接就可以进重病房了。
“你应该牺牲自己,这才是好兄弟。”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会为了我这个好兄弟而牺牲自己,这才避开的。”
“哦,我们还真是知心兄弟。”天耀和邵烈一块走了一会,前面是个运动馆,稍微有些规模,反正这山都是他们家的,有钱人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钰慧蛮会找地方的,等下我们要开始晨训,马上就能变成健美先生了。在那之后,我一定能成为万人迷的。”
“你挺有理想的。不过,我还是得表示惊讶一下,这体育馆很有规模。”
站在门口,天耀托着下巴,道:“嗯,肯定是因为家里有某人喜欢运动,所以花钱建了这么个地方,这是合情合理也完全符合逻辑的行为。你看就知道了吧,住这里的就是有钱没地方花的人。”
完全不能取信他人,邵烈只好道:“是么,我强迫自己相信你这套合情合理又符合逻辑的说辞就是。”
“你不信就不信,这么勉强自己做什么。”天耀只是认为他这个莫名其妙,有病,要医。
雪凝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们,招手让他们进来:“外面我让优雪看着,早上的时间都是我们的,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优雪做事很让人放心。”
“啊那,钰慧,我们就不能晚一点吗?机会难得,我们好好放松就是,没必要活得这么累吧?”天耀瞧着钰慧,苦瓜着脸,道,“我还没睡满四个小时了。”
钰慧看着天耀,嘿嘿一笑,道:“我做事自然有我的考量,正如你说的,机会难得,这么好的设备,要不好好利用,会遭天谴的。另外,你如果不满足自己的睡眠时间,我是这么认为啦,等你死了以后,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是你的事。”
“呵呵,我整个人的精神都升华了。我完全能理解钰慧的行事准则,包括你的考量,我完全不会有意见,我们马上开始吧。”天耀正色道,开玩笑,他可是坚持一个钰慧准则,坚定走钰慧所走的路线。
人活着实在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做人能窝囊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刷新世界纪录了。
钰慧的脸色稍微缓和,拿出张四方纸,问道:“你们之前,谁有玩过折纸?”
邵烈摇头,确确地表示并没有那样的经验,也没有那样的闲情:“很抱歉,我没有那样的经历。而且我也不是那样心灵手巧的人。”
天耀说得比较委婉,不过,理由和邵烈基本没什么出入:“感觉像是女孩子喜欢的游戏,是和我绝缘的游戏了。”看钰慧的模样,“难不成你打算教我们几个折纸鹤?”无法想象,心灵手巧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钰慧瞧了天耀一眼,闭着眼睛,纸张在她手心微微浮起,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将纸张对折,教科书似的折出一只纸鹤,没有一丝误差,她放开手,纸鹤展开,悬浮在半空,她似乎以自己的灵子赋予了纸鹤生命,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能做到我这个程度,就算小有成就了。”
天耀和邵烈面面相觑,这难度有点大。
“这个,有什么诀窍吗?”
“算是涉及到灵力某种技巧上的应用。”钰慧解释道,“最基础的我已经交给你们了,接下去的应用,端看你们自己的发挥。”
灵力还有这样的应用方式啊,脑洞开得太大,完全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这种事。
邵烈弱弱的问:“教科书上有这样的教学吗?”
“我自创的,不行吗?”
邵烈道:“不,我只是突然觉得你好耀眼。”
“材料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先熟悉一下怎么折成纸鹤,之后不能再用到手脚,全靠灵力应用。”钰慧身后堆着近千张纸,这都是材料。
天耀摸着下巴,这,自己要是会这门手艺,就是以后找不到工作,也可以去当魔术师,偏偏那些无知群众,魔术师的收入听说是很高的。
这法门倒是不错,雪凝瞧了会,没和天耀一起熟悉折纸鹤的流程,她的手上出现柔和的白光,那光缓缓出现变化,就好像是最灵巧的手一样,慢慢地将纸张折成纸鹤,那纸鹤悬浮在掌心上空,引颈就似要发出鹤鸣,做完这一切,她才睁开眼睛:“比我想的要难。”
天耀看得目瞪口呆:既然比你想的要难,为什么我还觉得你很简单就做到呢?
“天分的差距真的有这么大吗?我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天才的,看样子,真正的天才就坐在这边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能比较熟练地使用灵力而已,各种技巧使用熟练些,做到这种程度并不难。至于最后这一步,你们以为是赋予纸鹤生命的,只是错觉而已,我只是普通地利用灵力使纸鹤做出细致的动作,至于钰慧,应该是在纸鹤核心刻上咒术。对吧?”
“她说的没错,我相信你们会重视这次练习。这对你们能力的提高有很大的好处。”
邵烈看着她,钰慧似乎迫切让自己提升能力:“钰慧,我有个问题,我们进行这么多训练,究竟是为了什么?一般的妖怪已经伤到我,为何我们还要这样拼命地修炼,轻松地活着,不是更好吗?”人活的这样累,究竟有什么好的,他希望自己的人生,能轻松一些。
“血日快到了,我估计你忘记了,不过,我就在这里提醒你一下。”
“什么是血日?”
“好像是某种宗教电影擅长使用的桥段,感觉很邪恶啊,会死很多人吗?会出现大魔王吧?”
钰慧道:“类似于退灵师内部的斗争,每过五十年彼此就会展开厮杀,似乎是因为久远之前一场屠杀而导致的连锁的仇恨。到了那一天,出身四大家族的退灵师,是最为显眼的目标。我很遗憾地告诉你,烈,到了那一天,以你现在的能力,一定会被杀的。”
“那个,我们这个工作,同伴不是已经少得可怜了吗?我们不应该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吗?”为什么是这种设定啊,天耀小心求证。
“不用因为表面那浅显的知识受到迷惑。退灵师并非单纯为除灵为存在,作为特异的少数人群,多数有不同的理念。彼此见面了,立刻展开厮杀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至于退灵师的数量之所以维持在这个稀少的数目,这个也算是原因。血日很快就到了,你没有多少时间了,烈。听我的,还是,就这么庸碌地活到死去那一刻?你的答案呢?”
“现在是4月,烈你有半年的时间,如果,到了11月你还不能让我满意,我不想你死在别人手上,那我只好在那之前,亲手杀死你了!”
天耀看钰慧语气凝重,神色严肃,知道她不是开玩笑。这邵烈的处境真是危险得很,等等,自己好像也是这个集团的成员之以,虽然才加入没几天:“好吧,我们也很危险吗?”
现在还能申请退出吗?总觉得自己选了个很糟糕的职业啊。
“我宁愿自己死,也不希望你有事,可,到11月,你还是这样,为了家规,我就必须杀死你。你自己想想,有疑问的话,你在那之前回家,问下仙流殿的长老,他们很愿意告诉你这些。”
邵烈寻思着不对,却是有些恼怒:“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钰慧平静地对他说道:“我十年前你跟我说娶我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只是,你没重视罢了。我对你是苛刻,可是,我从来没骗过你。”
邵烈却是一怔,这十年前,自己跟钰慧打了一架,自然是被打趴在地上,那时候,自己便说了说长大要娶她这样的话。那时候,只以为娶了她,便能修理钰慧。
对了,那时候钰慧好像说过,这样的话:说什么臊人的话,也不害羞。就凭你三脚猫的本事,也不晓得能不能活过十八岁,就想这事。
那时候说的就是今年的血日吗?
“说得太隐晦了,我完全联系不起来。”邵烈喃喃道。
“那么,不管怎样,总是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庸碌地过完这一生,还是,听我,搏一搏?”
这事不可能拿来开玩笑,那便是真的了,邵烈并不清楚血日真正的惨烈,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做出正确的判断:“首先自然是先活下去,得努力让自己有活下去的本钱。”他并不愿意杀人,可是,他也不想站着让人杀死。
钰慧断然道:“那就听我的,只要你足够强,谁都杀不死你,你就能活下去。倘若不是,死了也是活该。”
阳炎手里的纸鹤染淡淡的红色在她眼里满满浮着,她无限欣喜地道:“天耀哥,你看,飞起来了!”她手里捧着大把纸张,纸张一张张浮起来,迅速在掌心折叠成纸鹤,随即展开翅膀,飞起来,“阳炎,厉害吧?”
已经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了。简直牛逼啊,眨个眼,眼帘就又多了几只纸鹤,这速度着实可怕。
“咱们先不管邵烈了,钰慧,你看对我这个初学者,是不是要多提供一些信息。有什么诀窍吗?我这个人比较笨。”
“没事,我并不指望你今天就能学会。学不会,明天再继续也就是了。”钰慧看了天耀眼,却也理解他的立场,太过优秀的姐姐,已经不是人的妹妹,再者就是出生就走到自己眼前的好友,和他们相比,他确实该存在压力。
原来一早就对我没信心啊,虽然是松了口气,可天耀也感觉有股深深的失落。
邵烈犹豫了一下,先试制了一回,就是有些变形,也没办法像阳炎那样,简直就真赋予了纸鹤生命一样。
天耀看着邵烈粗糙制造的伪劣产品,本来是打算笑上两句的,不过看他沮丧,只好安慰道:“没事,没事,不是我们废材,而是她们才优秀,我们一步步稳当地走就是。不是有句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雪凝和阳炎既然学会了,那也没必要继续下去,先离开了。
他们两人坐了几个钟头,期间雪凝和阳炎再过来,已经是成果斐然,邵烈研究了几款造型,已经不再纠结纸鹤的造型了。
天耀也是绞尽脑汁,把才能都用在开发造型了。
这两个人,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坐在这里的目的呢?雪凝看着越来越是复杂的纸制品,先是纸鹤,然后是乌龟、麒麟、龙、蚂蝗,最后就是天耀在研制的与人等高的高达。
你妹的,这才能完全用错地方了啊。
天耀兴奋地对邵烈说道:“怎么样?等一下,我就发功让这艘正义高达动起来。比一场吧?”
“我操,你什么时候做的高达?完成度这么高。不过,我造的这只扎古,你觉得怎么样?”
雪凝在钰慧耳边小声说:“我觉得他们不是没有才能,只是,才能都用错地方了。”
无法像钰慧那样细微地操控纸鹤,天耀和邵烈只是单纯地使用灵力覆盖住自己的作品,然后粗暴地进行对殴,一直到彼此的作品都被撕扯成碎片。
钰慧看得脸色发白,刚刚自己的话,好像都白费了。
“我研究一下,下一个作品,我要让它发出光束来。”天耀道。
邵烈猛点头,对天耀的主意表示赞同:“嘛,实体炸弹反而不好制造,这个方向不错,我弄个光束军斧,咱们再比比。等到技术成熟了,到时候打架咱们就亮出这群弟兄,吓到吓死对方。”
看着被撕扯成碎片的高达,最先被撕裂的,纸张都几乎碎成等大的片,最后掉落的,几乎无损。看样子他们撑持灵子的时间还是太短,否则,这个骨架不会有这样大大小小的残余。
“看样子,你们的才能超出我的预料。这样也好,我们进行下一个课题。”灵子均匀地将钰慧的身体包裹住,灵子在体表形成匀称的循环。
“嗯,你用上了缠和流,能减少消耗,怎么呢吗?”
“还有专用名词,我都不知道。”天耀吃了一惊,他看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做,就好像是本能一样,不过,他很快就苦着脸,“很抱歉,我撑持不了多久,这一门绝学,你们简直可以叫我一秒五次郎。”
就在灵子将散未散之际,钰慧挥拳打了过来,速度不快,但,天耀看到,在击中自己的瞬间,她身上的灵子绝大部分都流转到拳上,他看得很清楚,吃了这一拳,人成了飞天,然后隔夜饭就喷出来。
钰慧打飞天耀后,转身,抬腿,身上的灵子转移到腿上,一样的速度,邵烈也没能接下,身体宛如被卡车冲撞一样飞退出去。
邵烈沉到泳池里,许久才从水里浮出来,他身上的灵子覆盖在脚下,向外蔓延出去,从水里获得足够的浮力,让他的身体能站在水面上。
她身上的灵子在作出攻击后,迅速恢复最初的状态,简直一丝一毫都没有浪费:“看清楚了没有?”
天耀看着自己吐出来的隔夜饭:“我是看清楚啦,可是,能不能先提醒一下再动手。给人家增加工作不好。还有下回动手轻点,我差点死翘翘了。”
“这不是很好的训练方式吗?直接进行实战,用你的拳头让我的身体记住我和你之间存在的差距?”邵烈磨了几个钟头,已经火上山,气炸了肺,“你说,对吗,梁钰慧?”
不好,看邵烈的样子,好像快气死了。天耀忙道:“我觉得这出其不意的攻击很好,能加深我们的印象。钰慧老师没做错。我们应该虚心学习,邵烈,你就听我一次。”
“我受够了,我今天这口气不出,我就不是男人。”
你跟她打,反正是输,就吞口气,反正对面那是你未来老婆,在外面给她一点面子,别这么计较。
“既然你坚持,那,作为钰慧师傅的头号弟子,我只能英勇地站出来了。先说好,我是个新手,不知道什么叫做手下留情。你一定要对我手下留情些。”
邵烈先是一怔,随后以笑,语气渐冷,此刻,不管是天耀还是钰慧,看着都觉得碍眼:“为了她,和我动手吗?你虽有绝佳天赋,可,能力觉醒也就这几天的时间。也好,就让我教教你什么叫对前辈的尊敬吧。”
钰慧脸色阴晴不定,看着邵烈,随后转身就要离去:“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之后,你想怎么做都随便你。”
天耀看钰慧走绝决,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忙唤住她:“我靠,钰慧,你在做什么?快给我停下来,很多事,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说的,别这样赌气,影响多不好。”
邵烈巴不得她现在就滚蛋,自然是道:“走好,不送!”
看邵烈都这个时候还这样,天耀气不打自来,迅速在他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没留情,立刻就将他打翻在地上,抓着他的脸,狠打上几拳,让他还不了手:“你他妈就不能闭嘴吗?考虑考虑我这么辛苦是为了做什么?钰慧她这样喜欢你,就算你无法做出回应,也不应该让她哭吧?对他好点会死啊?”
“我对她还不够好吗?我再怎么说也是男人,让一个女人几乎都骑到我头上了——”
“她要不喜欢你,骑到你头上做什么。要不你是我兄弟,我早——我不怕你笑我气管炎,我就是喜欢钰慧!”
邵烈脑袋晕乎乎的,没想到天耀会突然爆出这么一句,然后,他忽然警醒,心里生出无端威胁感。这是陈俊易无法给予自己的,他天耀和陈俊易不一样,他并不普通,他有不下于自己的才能。
没道理的,让梁钰慧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不正是自己多年的愿望吗?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自己会恐惧梁钰慧的离去?
“你和我不一样,我知道,就算你对钰慧的态度再恶劣,就算你再厌恶她,可她一直都很喜欢你,一直期待着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算她对你再苛刻,可作为男人,不正是要尽可能满足自己女人的要求吗?你何苦把这难得的缘分视为洪水猛兽,你难道不知道,钰慧背着你在哭吗?”
……
“我,我真的不知道。”邵烈呆呆地看着天耀,喃喃道。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试着去了解,她若是真的不爱你,她就不会在自我介绍地时候,平静地说出她是你未婚妻这句话了。事到如今,你不觉得,自己亏欠她什么吗?”
“真要说的话,我不觉得,自己欠她什么。”
“那你就这样安心地过完这辈子,既然你不喜欢她,那,我也就不用因为与你的朋友,而存有罪恶感了。我会追求她,我会成为她理想的男人!”天耀看着邵烈,一字一句,认真道。
邵烈偶然,眼看天耀离开,喃喃自语道:“我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天耀说这些话,自己本该感到庆幸,庆幸她终于要从自己的生活自己离开,并在此和他开始轻松的打闹,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感觉——
怎会如此酸楚,如此难受?
阳炎和雪凝呆呆地看着他们,事情发展得太快,她们还没反应过来。
不是跟不上时代,而是时代变化太快。回过神来,雪凝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看邵烈痛苦的样子,又不怎么忍心,组织了下措辞,道:“我也觉得男人是该有些担当,钰慧对你的要求,也不算过分,毕竟,你们未来要走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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