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回头寻到华宁那日与“等你等到情人节”的聊天纪录,暗暗记下约会的日子:“还剩下一天么?”这些麻烦琐碎小事,还是进款解决的好。
“是上次华宁跟人约会的事么?用的是你的聊天号了。”天耀道,“我听说了,那个号码,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那个杀人狂,但是,我本人是不建议你去应约的。那样很不好。”
“呵呵,还以为只是小事了,这事,没想天耀也清楚呐。”
“明天就是华宁答应那家伙的约定之日,我看,依照华宁的性格,多半是把这事给忘了。姊,如果真不能拒绝的话,我和你一块儿去好了。实在不行的话,我让父亲那保镖抽空过来趟。大小姐的声名安全,也是很重要的。”天耀想起那个网上变态的手段,不免担心雪凝的会否成为明天的报纸头条。
雪凝却是不想拉天耀下水,这谁,够浑浊的:“不用了,天耀。我会很快拒绝对方的,然后了,这事,就当没发生过了。”
天耀平静地看着雪凝:“你,不是把我当白痴了吧?”
“怎么会。”
“嗨,天耀,你昨天的表现不错哦,我差点儿不认识你了。”千鹤跟天耀打招呼,想起昨天的事,还是颇为感慨,几年不见,青梅竹马变化好大,“颠覆了我对你的印象。”
天耀如今的性格有点趋向于雪凝,他正在努力朝这方面发展,道:“如果不是因为怕耽搁了回家的时间,我才不要管这些琐碎事了。”
一大清早的,华宁就在一边叙说着天耀昨天公交车上出色的表现,当然为了吸引观众,增加自己在班级上的人气,他添加了些独自虚构的情节,引用了不少玄幻小说上独特的白描,为了话题的健康他也删除了一些细节。凭他的出色的口才,班上的绝大多数哀号八卦的同学一个个往这靠去。
邵烈看了看天耀,显然有些惊讶,又有些后悔:“早知道我就不打的回去了。”这么有趣的事,自己错过了,真是可惜,可惜至极啊。
等到班主任陈向前过来上课,华宁可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盛宇坐在位置上,看着书发呆,似乎想着什么事,陈向前看他“出神入化”,正想出个问题,点他名,忽然盛宇拍桌而起,大声叫道:“对了!”
“什么对呢?颜盛宇同学,老师很好奇了。”陈向前震怒非常,此刻就是耶稣基督在此,也不能平息他满肚子的三昧真火,冰冷生硬的语音,宛如在空中炸开的春雷,闪烁着慑人的光芒,雷霆震怒,震得人心惶惶,“上课无端大叫什么?颜盛宇,给我出去冷静半小时再进来!”
哄堂大笑——
天耀发愣地看着盛宇:这小子,不是吃错药了吧。
盛宇这时方才发现现在是上课的时间,难怪自己觉得有些异常,不过显然盛宇真的想通了一些事情,将桌上的课本叠好,放在抽屉内,站起身道,忽的向陈向前鞠躬,大声说道:“对不起,陈老师,我头有些痛,想请假回去,谢谢。”
作为一名拥有二十余年任教时间,经验丰富的班主任,陈向前其实是扼杀这种借口的人才,不管是什么样的病假理由,只要他不愿意,除非你拿到正规医院的证明,否则他是不会给开请假单的,只是盛宇没有给他发威的机会,直接就走掉了,连请假条,盛宇都没问要。
这种行为,气怒了我们的班主任陈向前,只是看到脸色发红,青筋暴起,板擦在他的暴力摧残之下,扭曲歪折,跟着的是巨响一声,讲台桌破了一个洞。
天耀友情提示:心脏不好的同学,千万不要念2年A班。
努力压制住一肚子的怒火,陈向前没去管颜盛宇的死活,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继续任课:“接下来,翻开课本37页,我们今天讲的是……”
华宁摇头晃脑地根着陈向前的脚步走,心里想着的却是:“不管今天讲的是什么,反正盛宇明天完蛋了。”
“我听说陈铁板以前练过铁沙掌的,是个武林高手了!”天耀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过,他总是不看好盛宇。
相对于担心盛宇,千鹤更感兴趣的是盛宇“对什么了”:“到底是想对了什么了,搞得我心里痒痒的。”
震怒的火药桶,陈向前现在随时可能爆炸,如此的非常时期,别说是其他人了,就是一向以懒散出名的邵烈都不得不强打十二分的精神专心于这枯燥无味的课,这一节课要是还造反,迟早会被“凌迟处死”。
总之,陈向前,心胸开阔不到哪去,牵连其他人,这是天耀与他相处一年来的经验所得。
报复是来得如此之快:下课前,陈向前习惯性地拖了点时间,接着又分下试卷习题:“这是今晚的作业,记住了,明天早上准时交。是作为平时成绩的参考之一。”
“我的上帝,我的三清道祖!”华宁一看题量,几乎要哭天喊地了,等到班主任走后,才敢真的叫嚷起来,“搞什么飞机,这种难度的考卷,要我一天晚上处理掉。他是当我是超人么?就是超人,计算能力也不可能如此之好的吧?”
天耀看了遍试卷,难度确实很大,稍微做了两题,摇摇头:“嗨,又成为代罪羔羊了。盛宇同学啊,到底对什么呢?”
“我也很好奇。”雪凝转着钢笔,饶有兴趣地。
邵烈淡淡说道:“不管是什么对了,我唯一知道的是,盛宇热情洋溢地招呼了班主任的脸面,然后,我们全班都倒霉了。”
千鹤这一回可也不打算站在盛宇那边,一句都没说:天啊,早知道就不选择念这所学校了:作业量好大。
“呜呼哀哉。“邵烈长叹,唏嘘慨叹,道:“本来以为今天晚上可以好好睡一觉的,看来老天看我的生活太过于轻松惬意,所以要找点事来消遣我一下了。”
“他怎么不只消遣你一个就好了。”
“嘛,偶尔也要学会知足了。”雪凝对陈向前的处罚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一张考卷而已,很快就能做完的,这是她和寻常人之差异,而且,如果能分开来做的话,又会缩短很多时间的,“事实上他没有直接开我刀,我就谢天谢地了,阿弥陀佛了。
这里最为了解班主任的人应该是天耀了吧,起码也和他相处了一年多:“其实已经开刀了吧,我们是5点半下课,接着需要花费25分钟的时间搭车。吃饭洗澡,少说也要用一个半小时,到是火已7点半。我们还好一点,可怜的华宁,他每做一题起码要花上10分钟。30题是5个小时。可怜的孩子,有很多人要忙到半夜了。最糟糕的是,我们的能力,班主任是看在眼里的,要是都做完了,他会说你抄袭,没做完,一样倒霉。”
这个问题,雪凝还真没去算过:“那我们确实是挺倒霉的。不过,天耀咱们一人做一半吧,这样就可以省一半时间了。”
天耀摸着下巴,这个方法不错,可以考虑。
早在他们为这件事烦恼斗口之时,华宁已经开始皱着眉头,尽可能地处理掉今天的任务:“早一点做完的话,就可以早点去捉弄那个情人节先生了。”
“什么情人节?”天耀紧张了一下,华宁的记忆有这么好吗?
事实上,无论是雪凝还是天耀都小看华宁了。
华宁一心二用,一边奋笔疾书,这边还回头附加说明:“就是那个网上的杀人变态嘛。我计划很久了,天耀去吗?为民除害,我也很想当一次英雄了。”
雪凝低声询问天耀,道:“你不是说他已经忘记了吗?”
“我……我也不是很明白,照理说,依华宁的记忆力,应该早忘记了才对啊?”天耀百般不得其解,好是奇怪惊讶。
又转念回想,华宁有时候的记忆确实比自己好,当然只限于这种八卦事件上。
邵烈饶有兴趣地,插了几句,很冷的几句:“好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了。看来某位情人节先生不止对女人有兴趣,连男人也要了,自从李安导演弄了一个《断臂山》之后,不只外国佬,就是国人也在赶时髦啊。而且还不分善恶阵营,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登大叔也对这事感兴趣。”
天耀对拉登大叔,好感挺有的:“这么无聊,你唱国歌去吧。拉登大叔怎么可能对断臂山感兴趣,他可是肩负着解放中东众多安拉子民的重任啊。搞断臂山的话,安拉会以雷霆震怒打死祂的代言人的。”
千鹤却是不解他第一句话的意思,揣摩良久,还是满脑疑惑,问道:“为什么无聊就得唱国歌,这其中有什么典故吗?”
天耀摊手,耸肩道:“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么会知道。”
“啊?是这样子吗?”千鹤一头雾水,更是不明白了。
和天耀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渐渐发现自己这“海龟”,知识面太窄,完全跟不上天耀这些在国内“深造”之人的思维,完全的不能理解。看样子自己还是过于小看这个和谐社会了,有些知识,自己要好好恶补,否则,不仅会跟不上时代,还会被时代所抛弃。
邵烈转过头,把目光放在窗外,却是看到教室外面有几个高年纪的学长走来,轻轻“喔”了声,若有所思:“保安组织的外围人员来了。”
“什么保安的外围人员?”貌似邵烈说的话更让人在意了,雪凝还未来得及问邵烈说的是什么意思,外面的学长已经大步跨进门来。
其中一个高年级的学长,站到讲台上。双手放在讲台上,努力让自己凶恶的脸看起来,有上那么一点点的温和。
诧异间,雪凝发誓自己确实是挺到了,听到了一向安静的A班响起的热烈的掌声。
这几位是何来头?
难不成是大明星?
猛地摇头,不可能的,这几位生得如此有“气势”,怎么可能当平易近人的“大明星”,怎么看都是配角啊。
“欢迎南哥莅临2年A班。”
雪凝与千鹤两人完全被排除在外,作为新生,刚刚转学过来,她们对这个学校还有很多东西不了解。现在看来,这个学校,水很深呐。
南哥的头发有点长,他说那是艺术家的特征,身材魁梧高大,嘴唇厚实,眉毛是极有威严的八字眉。眼睛小小的,却是凶神在外,肤色过于苍白,显然是很久没有晒过阳光了。这南哥就是讲台上的那位了,听称呼,估计是个学校混混。
“谢谢,谢谢大家,今天我来,自然……大家都知道我来的目的。也不耽误大家时间,废话了,每年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我就不多说了。去,你们站着作什么,快去收钱。每人小小的20块钱,保证大家今后三两天的绝对快乐。快,别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南哥业务很熟。
雪凝心下更奇,为什么自己要拿钱给这个南哥?
不过,她见天耀也交了20块,自然也跟天耀一样,反正20块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听南哥的话,好像还是交一个月的份。
2年A班的很是配合地给了南哥钱。
“看到大家这样配合,南哥心里很是高兴。”南哥面带笑容,他总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温和好看,可是,雪凝总觉得他脸色越来越凶,“这是一学期仅有2次的南哥巡回演说,之后大家要记住整人的时候记得南哥教给你们的就是。但是,千万要记着一件事,不要太过激了。”
听来,好像还不是简单的收保护费。
“哈哈,我们的时代来临了,大家请千万不要手下留情啊,都这时候还这么嚣张。”天耀忽然贼笑起来,恨恨看着试卷,“大家说是不是,这时候了,竟然还敢这么嚣张地布置这么多的作业。”
听起来,他们说的是陈向前。
“没错,我们一定要那些吃皇粮老头子们知道。有一天我们也是可以当家做主的!”
很是狂热啊。
雪凝差点要学那个杨教授说一句:X瘾很重啊!
看样子,他们已经全部沉浸在那,自己并不知道的什么事里了。
千鹤愣着,傻傻地看着狂热的同学:“什么演讲呢?我可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他们不是来赚外快的吗?”
南哥什么的,应该是学校的小混混吧,专门收保护费的。
邵烈笑着说道:“我开始也有点期待了。”
千鹤快抓狂了:“期待什么呢?谁和我说下啊,我完全不明白了。”
天耀差点是站在桌上跳起扭屁股舞,他不只是狂热,还特别的兴奋:“哈哈,终于等到这天了,哇哈哈哈,陈向前,这次,你可别想我放过你啊!”
“好像是过万圣节之类的,不放过班主任呢?”千鹤道,“能让你说出这样的狠话,是内幕消息吗?”
“你以为是在买**吗?还内幕消息。就算是**,内幕消息也都是假的,我们这可是真的。”天耀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只是轮到学生喝令教师几天而已,哪里有你这许多想法。”
“呃?我还是不明白。”不曾有过的前例,让人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华宁指手画脚地解释道:“咱们学校是私立学校,有一天董事会突然通过一个条例,就是在每两个月份,有三天的时间,学生不用听老师的话,而是老师要听从学生的吩咐去做事。虽然还有其他的活动规定,不过,总是很难得的节日。至于南哥,其实,到底是安排在什么时间,都是南哥定的。那钱说是什么保护费,其实是开玩笑的,有一半是作为活动经费,另一半是教师的年终的奖金。”
“这种事也要活动经费吗?”总觉得这种事,根本没有存在的理由。
邵烈解释道:“这还不是学校领导,担心我们太过分,所以道具选择购买都是他们的人,整人当然需要花钱的,不管他们需要多少回扣,可是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才能用这一点点的代价去发泄经久的怨怒!”
他说得很是轻松写意,只是眼中透露出的“杀意”实在是——怎会如此恐怖!
如此看来他着实积累了不少怨怒,就怕那些老师们活不过这几天。就算挨过去了,也很难在接下去的日子里,能拿出十成力气继续任教。
展开自己的联想能力,千鹤确实看到了,未来可怜的班主任,还有其他的老师:“有点可怜!”
“校长,您,您这是做什么?”雪凝在走廊上看到校长亲自提了桶了水,拿着拖把,很认真地在帮他们打扫卫生,在这和谐的社会力,作为一个学生心目中的“人上人”,雪凝怎么能想象到,他居然在打扫!
“呵呵,我看你们班里的卫生有点,有一点点的灰尘。”校长大人僵硬的笑容,看得出他不是非常愿意在这地方“出糗”,不过,没办法啊,“今天也没什么公务,我想自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明天的事,还请各位同学,稍微,放宽松点。”
雪凝:我是很想答应啦,可是,看其他人的表情,根本没有可能。
“当然。”其实这局,天耀是想用英文说的,不过他的英文总是不过关,想想还是算了,“校长老了,心脏又不好,尊老爱幼我们还是知道,我想,我们估计会手下留情。”
这话跟没说一样,不过,此时不宜得罪任何人,校长笑笑:“那,就先谢这位同学了。”
“这个……我应该笑吗?”千鹤怎么笑得出来。
快点适应吧,邵烈伸手指着外面:“你应该要理解,这只是在博取学生的同情心而已,国内的学生,虽然是最大的消费集团,可其实也是弱势群体了。再说了,以后他不一样会十倍要回去。”
如此也不过是为了缓解师生之间矛盾爆发的时间罢了。
教室外面,操场上,有几十个教师在取悦平时经常遭受处罚的学生,最能闹事的那些学生。
他们显然个个经验丰富,也都曾遭受过极为令人不堪回首的往事。
所以他们要用自己的努力扼杀掉往事复发的可能性,博的就是学生的同情心。
不过,雪凝看天耀和邵烈,似乎他们这些学生的同情心不是特别大,心眼儿,估计还很小了。
“如此说来,盛宇那家伙倒是躲过一劫了。”左右好戏,天耀可都想看了。
华宁摇头晃脑的,忽然想到情人节先生,说:“啊,可惜,大大的可惜,我明天要去同情人节约会了,嗨,怎么办了,左右我都想去啊。可是现在看来,要放弃一边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其实,华宁,我一直想和你说了。那个情人节先生,后来,我和他明说了,那天和他聊天的是另一个男人,不是我,我没答应和他见面了,学业为重。”雪凝煞有介事,谎称如此,华宁是天耀的好友,可不能让他死了。
反正华宁知道的不多,随便说几句,估计他就放弃了,反正华宁的智商看来也不高。
“真的还是假的?”这借口太拙劣了,人家可是杀人狂,华宁狐疑道,“这样的成名,不,为民除害的机会,你怎么就给放弃了。”
雪凝道:“不好意思啊,我真不想去见什么网友,打工的时间很紧张了。”
“可惜,可惜,大大的可惜。算了,以后再找个机会去捉弄那个情人节先生就是。”华宁满脸的可惜,可接着在不到10秒的时间内,他的阴霾尽褪。
雪凝肯定了一件事——华宁,他一定学过变脸。
很快的,华宁就跨过试卷,将心思放在明天的事上了,罗列了好长的一张单子。
“我觉得啊,”华宁将罗列出来的单子递给天耀,“天耀你以为这个分量足够吗,三天的量,比去年多了一倍啊,肯定能让那些老混蛋们,八百辈子都忘不掉了!”
“就这么一点点,你还好意思说,华宁,你堕落了,退步了。这么一点点东西,能代表我们吗?”天耀肃声喝斥道,“你看好了,你就参考我的量吧。”
他确实准备了很长的时间,从抽屉内取出来的厚度超过20公分的单子,已经完全说明了,华宁确实不是他的对手。
邵烈:说实话,我以后肯定不得罪天耀,这个人,太可怕了。
华宁道;“问题是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的时间太短,这计划太长了。”
“笨蛋,下一次不是可以继续用吗?每次都要重新制定计划,多麻烦啊。”
“你这样说也是没有错啦,好了,就照你的指挥来干了。”华宁狠狠点了点头,答应天耀的计划。
照天耀的说法,这是一个能以最大的工作量,以万全的方针,毫无漏脚之处的方位,完全地整蛊老师的计划。
“你这样说也是没有错啦。好吧,那就依你之计划了。”权衡再三,华宁还是觉得,天耀的计划有较高的可行性,这确实是一个能以最大的工作量,以万全的方针,全面的角度,毫无漏脚的方位,尽可能“报复”那群教师的计划案。
对教师的尊重程度,千鹤在他们之间还是排名算高的:“可不要太过分了哦,毕竟是老师了。是老字辈分的,我们要尊老爱幼的。”
真是一个好女孩。
这年头可不多见了。
可惜啊——“千鹤,国内和国外,国情是不同的了。”天耀语重心长地说道,“国情不同,你明白吗?而且,这么难得的机会为何要放弃?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才是。”
天耀决定的事,不说八匹马,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千鹤拗不过天耀之坚持,也懒得多费唇舌,住口不再多说废话。
雪凝叹了口气,多少有些为陈向前这些尽忠负责的教师抱不平,道:“当你们的老师,可真是辛苦了。不只要关心你们的成绩,每学期还得承受你们的捉弄。”
“可他们的薪金是其他学校的五倍。还不说其他的福利了。”学校的老师,福利确实很好。
一套几十万,上百万的套房,只要你能在学校奋斗上个三年五载,学校完全为你承担费用。
看来和薪金水准,福利水平也确实有关系了。
同时,雪凝她理解,为何天耀会选择这么一所学校。观这里的环境,在不久之后,自己性格、趣味等,搞不好会往天耀的方向发展。
“如果真这么有趣的话,也许我也应该抛弃女人的矜持,加入这貌似有趣的游戏之中了。”
“雪凝姐!”千鹤嗔怒,风情万种,年纪虽轻的她,却自有自身的风情。
她不想雪凝姐的性子变得跟天耀一般,喜怒不形于色。
现在的天耀,除了那个名字,那个身份,她真不觉得和以前有哪些相像,可见这学校的流毒严重,需得改正。
“好啦,好啦,开开玩笑而已嘛。”雪凝笑着揉揉千鹤的头发。
天耀又道:“华宁,其实了,我明天还有一点点小事,第一天的任务,就暂时交给你了,咱们关系这么好,我也不怕你背着我给老师们减压,我是相信你的,华宁。”
华宁眼亮晶晶的,陷入莫名的感动中。
“唔,可能我姐也不会来了,请假的事就帮帮忙了,不管是肠胃炎还是阑尾炎,还是糖尿病,总之,我们了,确实是要请假的。”
“天耀,我总觉得你的身体很是健康,这么跟班主任说的话,我前景难料啊。”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天耀摸着下巴,寻思片刻,瞎掰道:“那么,你就直说吧,我外表姨舅的女儿的儿子的女儿的兄弟身子有一点不舒服,你知道的他们一家人为了生活真的十分辛苦,所以就央我们帮他们照看孩子。”
“是么,那确实很辛苦。不过啊,天耀,你们家的穷亲戚,还真是挺多的。毛主席时代,你祖母是不是被评为英雄母亲过?”天耀的理由永远都是这样子,根本让人无法相信,华宁觉得,自己和他同为朋友,挺辛苦的。
雪凝一手捂住脸,祖母是英雄母亲么?天大的笑话,她始终不认为,祖母会是一个对生孩子感兴趣的女人。
“是啊,实际上我经常觉得纳闷了,为什么我们家亲戚这么多,而且大家都一样穷。”天耀理由总是有的,区别只在于,是否足够正经。
这时候,雪凝她,绝不敢说自己认识天耀,确确实实的不敢。
千鹤:为何,我要是天耀的青梅竹马啊,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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