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步方案
#视角切换 南京大学人防工程 心理学专家 副教授 何陈丹阳#
身处省会，我们应该是高枕无忧的，但是C市的战事和周边的袭击还是使得我们神经绷紧。
省会护盾固然坚固，但是，战争初期还是有巨型战舰释放出恐怖光柱，把特种护盾给轻易洞穿。
有人说我杞人忧天，我笑他们坐井观天。
甚至有同事笑我，一定又是把自己给催眠了，连现实和梦都分不清了。
哎～
终端上来了一条信息，居然是公共安全管理局的。
紧急传唤，会是什么事呢？
我自问无愧于社会，身正不怕影子斜，自然是不虚。
没想到，等到了局子门口，我完成身份扫描，就有警官上前。
“何陈丹阳，请来这里。”
“哦。”
我随即进入。
说实话，第一次进这种地方，公共安全管理局比想象中的要干净的多，有点殡仪馆的感觉。
虽说没有全息显示屏之类的昂贵设施，但是，还是给人一种高技术时代的感觉。
警官带我我进了一间无监控会议室，没想到居然会有这种地方。
会议室里开着暖气，我穿着的智能防护服开始自动调节着温度。
长桌一侧坐着一位便装男子，表情慵懒，手边桌上的终端有着微光闪现，我知道这一款型号，看来，已经开始录音了。
我拘谨得坐在他对面，他看到我后，立即进入主题。
“何教授，我是国家情报局东部战区情报员。”
他打开终端后，出示了证件。
说实话，这玩意儿没多少人见过，真假也就只有鬼知道了。
一旁的警员立即回应说没有问题。
我只得回答：“特殊时期，国家需要，知无不言。”
“好的，那么，据资料显示，您是心理学专业的，似乎对人的梦境有不少的研究。”
“没错，我是有催眠师资格的，而且，我有一些研究成果，大部分是关于梦境研究的。”
“那么，您是否了解，控梦师这一词？”
！！！
除了惊讶之余，还有恐惧，因为，我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控梦师。
关于我的控梦师身份，只有我一人知道，即使是我那死去的女友，也不知道我有这个能力。
在这特殊时期，居然有国家情报局的人来问我，有关于控梦师的事，这简直如同梦境中的内容一般。
“控，梦，师？”
我用现代汉语再次强调了这三个字。
“嗯，请问您是否有了解。”
“我知道，人在睡觉时做梦可以知道自己在梦中，而且可以自由行动，改变梦境，有这一能力或是专门研究这一技术的人，都可以称之为控梦师。”
“没错，就是这个，您在一些论文中，有提到这些词，那么，您是否……”
“我只是引用了一些资料，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我自己对控梦师也是一知半解，您突然问我这个，倒是打了我个措手不及，说实话，学术上，我还是修行不多。”
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怀璧其罪，我不敢多言。
“呵，教授，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需要一些情报，您在国内，搞梦境研究也是有资历的，所以请教一下您，或许，我不应该透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应该以一个普通人接近您。”
“呵，我倒是要谢谢您的开诚布公，不过，确实是惊到我了。”
“所以呢？您在业内还有没有一些渠道，可以……”
“我能否请教一下您，为何走这根线？”
“我不能多透露，毕竟，我们有纪律，我只能告诉您，与战争有关。”
好家伙，不知道他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其事，不过，还是头一次官方如此重视。
“教授，初期的探查工作我们也不是没有，网上的相关资料，一些小众的社交软件，上世纪的一些著作，以及一些权威性的资料，我们都有研究，现在，我们还是需要现代的专业资料，希望您能配合。”
“既然你们知道情况，那么，也不用我多说了，现在要找控梦师，好比大洋捞针，能了解控梦师的，也只有控梦师，传统心理学家和脑科学家能做的，已经在上个世纪都做光了，除非……”
“除非什么？”
“控梦不局限于心理学，脑科学，而是向其他领域扩展，甚至有可能……”
“啥？”
“颠覆。”
……
“好的，谢谢教授的信息提供，我先走了，后续如果有需要，恳请您可以再次……”
“您放心。”
。。。。。。
#视角切换 韩思雨#
这几天，我进行了诸多能力测试，证明我已经拥有了现实中使用控梦技能的能力，但是，有一些限制。
所有不符合物理定律的能力，或者没有通过造物进行的一些能力，都无法起效。
例如梦境中传统的阴阳眼，不过是类似于梦屏的一种分支，用于特定梦境剧情中观察特定NPC，在现实中，还是没有鬼混一说，所以，阴阳眼无效。
还有一些玄幻魔法，说实话，我儿时爱看一些武侠片，功夫片，魔幻剧之类的，其中更是有眼花缭乱的能力可以借鉴，在梦境中，特效如百花争艳，效果更是强悍。
但是，现实中，必须通过造物，来达到效果。
比如轻功，必须要通过造物来附加外骨骼，内视，必须要把透视机器进行微缩处理，还有传送，也是需要一些装置辅助。
控梦没有那么简单。
金鳐出奇得没有干扰纠缠我，我反倒有些不适应了，而且她貌似十分乖巧的样子使得我在与其首次缠绵后，又接续了多次，而且都是我主动。
啊，我本来还是很排斥，现在人家女孩子倒不强来了，我反而……
我和父母亲通了视讯，问了近况，但是没有告知金鳐之事。
我向来在父母亲眼中是老实巴交的傻样，现在外出在外，反而搞上了女同学，对父母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的吧。
还是不要多增烦恼了。
我在结束视讯后，继续进行实验。
。。。。。。
不久，终端上来了消息，居然是小区推送的服务。
国民睡眠质量普查？
我去这都有普查，我惊讶得看着终端，具体是战区组织的一次普查，为战时普通居民睡眠质量着想云云。
从分区排序首位开始，一次检查一千人左右，分发专业的躺椅，睡眠机，空气净化器，眼罩什么的一大堆设备，让我们睡觉，然后填一个网上的问卷。
如果按分区顺序来的话，我应该是第三批。
就在今天中午，十点整开始第一批普查。
好的，现在是九点了，但是，具体的流程还不清楚，不知道要睡眠多久。
金鳐刚刚从健身房出来，一身运动休闲套装，活力四射。
她曾笑称我为书呆子，后来我去中文系找同学问了一下这个古汉语的意思，说实话，蛮适合我的。
地下健身房我从未去过，也不想去，我那时候有相当多的课题，如果没有条例规定，就差在实验室里吃饭了。
金鳐用清洗器完成身体清洗后，换了平时的高聚服，从背包里拿出了两个保温盒。
金：“你吃过了吗？”
“还没有呢，收拾一下我准备去吃了。”
金：“我带了饺子，营养全面型的，不用加维生素片和饮料，快吃吧。”
哟，她居然知道我喜欢饺子。
“那多谢了。”
我起身去厨房拿醋和酱油。
转念一想，我可以直接隔空取物啊。
我使出了隔空取物，然而无效了。
金：“你不吃吗？愣着做什么？”
“啊哈哈，我，我先凉一下。”
金：“哦。”
尴尬了。
不过，还是有办法的，我直接使出制造技能，（张壹称为造物，各个控梦师对技能理解各有千秋）成功凭空制作出一个小碗，但是没有加上现代的一些智能模块，毕竟只是蘸个料而已的。
我继续制作，可惜只是制作出醋酸液体，要做出香醋来的话，我必须了解香醋的成分，现在也不高兴去开终端上网查了。
金：“哟，有点意思啊。”
她看了看我，对我凭空做出的醋酸表示惊讶。
我蘸了一些醋酸，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味道。
哼，自给自足，丰衣足食，我强忍着剧烈的酸爽，即使是喜欢吃酸的我也难以接受。
“……啊，哈啊。”
金：“我去，这么好吃吗，你至于这么……”
“呵，呵呵，我太喜欢吃了，而且还是你买给我的。”
我一边解释着，一边不停得眨眼睛，同时脸部肌肉不停抽搐。
金：“……”
用餐结束后，我赶紧把那碗醋酸倒掉，说实话，我即使拿着婉，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只得用热视觉来观察，眼睫毛上的眼泪反射着光线。
完事后，金鳐拿着终端过来了。
金：“有事找你。”
“？”
她晃了晃手中的终端，终端设备纯白色的外壳上有紫黑色的光流游走，不知道她怎么会喜欢这种效果。
金：“你看到消息了吗？”
“啥？咱这么近你还发信息。”
金：“是防空洞的。”
“哦，就那个普查睡觉的，我晓得。”
金：“你去吗？”
“那还用说，都是普查了，那肯定的。”
金：“你知道为什么咱南部战区要在战时这么紧张的状况下，搞这么一个普查吗？”
“你怎么知道是南部战区，而不是全战区？”
我反问道，同时，从她的表情里，我感觉她似乎有些情报。
“因为南部战区里有特定的目标，需要通过睡觉来进行筛选，你说是不是？”
我继续加紧一步。
“而且，事情应该很紧张吧，所以通知一发就立即开始做了，而且是普查，我有把握做大胆假设，此事，应该与战事有所关联。”
她被我说得一时间语塞了。
“投入如此人力物力，就为让人们睡个小觉，填写一点点东西？绝没有那么简单。”
“睡眠机的普及率现在应该是好比上世纪的助力车了，没有人会说自己难以入睡，睡眠情况真的有必要调查吗。”
她过了几秒才吐出一句来。
金：“是，是为了调查睡眠质量而设的。”
“调查，统计，归纳，汇总，战时做这个？战区社会部还是什么部的就搞这个吗？”
金：“……”
“我当然要去看看，你呢？。”
金：“诶？我会去的。”
我从金鳐的表情以及反应，估计她应该是有所知晓的，我试图模拟她的脑部结构。
不同于探查梦境内NPC的行为树，对现实中的人进行记忆检查必须要模拟大脑结构。
我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只能一边用终端上网看着资料一边摸索。
结果是，慢慢的终于读取了她的记忆。
她居然知道战区上层的真正目的。
同时，我也获知了异星人的计划。
。。。。。。
还有金鳐的异常。
这样读取别人的思想以及记忆，我个人对这种做法表示厌恶，如果反过来想，我的记忆被别人看到了，我的情绪一定不太好。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现在我十分需要它。
目前算是掌握了记忆读取的要领，我也知道了自己从遇见金鳐开始就已经陷入危机之中。
……
时间不等人，第一批的普查估计已经开始了。
我戴上睡眠机立即进入出体状态。
出体后，果然与现实不同，各种神通以及能力都可以轻易地使出。
我随即前往第一分区，要好好看看这普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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