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精神病人
#张壹视角 汤山人防工程 卫生院#
吕娜推荐我去看心理医生。
没想到人防工程卫生院里还会有心理医生办公室。
我怀着五味杂陈的心理，跟随吕娜再次来到卫生院。
我一路上，试了一下技能，包括漂浮，透视，短距瞬移等等。
不过，技能发出的过程与以往有所不同。
这一直是我的疑问。
而且，使出漂浮移动时，并非直接漂浮，而是采用地效原理。
透视技能则也是不能直接放出，而需要通过梦屏进行转换。
吕娜自身有着神奇能力，自然是对我的身体异常熟视无睹，但是路过的群众则是一脸惊讶。
话说，即使到了高技术时代，这种不借助任何装置的瞬移，还有凭空的人体漂浮之类的超能力还是无法实现。
到达卫生院门口时，值班员热情地询问我们，是不是来做二次检查的。
我告诉他，这次我是来找心理咨询室的。
同时，我使出记忆读取，发现了他的异常情况。
首先，是行为树异常，这种状况在吕娜身上也是一样的。
不过有别于吕娜的是，对于吕娜的记忆我可以进行方便快捷的读取，但是想要读取这位值班员的记忆却必须对其大脑全息信息存储进行模拟，才能成功读取他的记忆。
现在可不是乱想这种事情的时候了，我和值班员打过招呼后，正欲取出终端时，我才反应过来，终端没有带。
这里需要终端验证，虽说我和吕娜都可以瞬移进去，但是挂号预约就必须需要终端设备了。
我可以通过造物来立即制造一个，但是终端的结构复杂，制作需要的引导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内部的器件即使可以瞬间做出，但是终端的模块化不算多高，而且我所拼合的工作量占了很大部分。
即使如此，还需要重新送入数据，在网络上还需要一些操作，有些麻烦。
不如，我直接传送过去？
我试图进行传送时，没有效果，看来，必须进行传送装置的安置。
我打开了地图，还好，这个技能可以使用，而且标出来了我先前在墙边放置的两个折跃装置。
我前往洗手间，吕娜认为我要上厕所，就没有跟过来。
我在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安置了折跃装置后，重新定义了点到点传输。
……
折腾了一会儿，总算好了。
我取回了终端，还有铽星的单兵作战系统。
中途，我试了一下空间存储器技能，并没有效果，于是我还带上了应急背包，毕竟之前有个护士认出了铽星的单兵作战系统，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保险一些比较好。
我赶到卫生院卡口时，吕娜在一侧的休息区翻看着终端。
吕：“怎么样，厕所都去过了，还不信这是现实？”
“我有过上厕所的梦境，而且不止一次。”
吕：“算你厉害！”
……
登记过卡，完成排号以后，我们在等候区等着。
这一区间有三个监护室，有一些战前就已经患精神疾病的病人住在里面，我通过透视结合梦屏扫描在观察着他们的床位，他们的家属一个个都愁容满面，战争，疾病环绕着他们。
哎……
不久，终端设备和区间广播就发出提示，看来已经到我了。
我跟随提示立即前往心理咨询室。
前一个病人被他的家属搀扶着走出了房间，我看到他的家属还拿着一个玩具铁锹。
也许不是玩具，但是那个大小确实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小玩具。
？：“1885号，张壹，哪位？”
医生随即发话了，我赶紧坐了过去。
他看向吕娜，随后又看向一侧的显示屏，我斜眼看到上面有我的历史就诊信息。
我正准备拉近视角，去仔细看看，医生又开口了。
？：“吕娜，是家属吧，我是刘怡然，他情况看上去蛮不错的，具体是什么问题？”
吕：“哦，刘医生，他不能分清楚自己究竟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刘：“好的，我看到基本信息上，他是大学毕业没有多久，而且是管理系，算是心理很健全的了。”
“医生，信息上面没有错，但是，我平时有练习控梦。”
刘：“控梦？是控制梦境吗？”
“是的，而且，我目前还是不能分清楚自己究竟是身处于何处。”
刘：“请到这里来。”
她随即起身，手指了指那边的一张座椅。
我为了证明给医生看，用了瞬移，直接坐了过去。
！！！
她的表情十分惊讶，看上去好像变了一个人。
说实话，这位心理咨询师，我估计也就二十五左右，我顺便拉近了视角，看到她扣牌上面有信息，二十三。
果然如此。
吕娜有瞬移能力，自然不会有太大反应，但是医生就完全不同了。
她完成一个惊讶表情后，立即转身去操作着那台电脑，我拉近了视角，看到她在调自己诊室的监控。
“医生，告诉我，这是梦吗？”
我立即问道。
刘：“我希望这只是我的一个梦……”
吕：“医生，我也有同感。”
看来这两位已经……
我通过模拟大脑结构，开始扫描刘怡然的大脑。
没错，她和吕娜不同，但是和值班员一样，不能直接进行记忆读取。
我退出了模拟，控制身体漂浮至医生面前。
“医生，如你所见，这都是我梦里的能力，但是，为什么会在这你们所说的现实中使出？”
刘：“这……这……”
“医生，退诊吧，我自己处理。”
吕：“可是，张壹……”
“好了，我基本上已经想通了。”
吕：“真的吗？”
刘：“好的，我会退诊，你想通了就好。”
……
我们向医生告别后，出了卫生院。
吕：“张壹，这……怎么办？”
“你向一个精神病人求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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