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班主任给我科普了一下什么叫做“月经”,然后郑重警告我不准取笑女生。
我“嗯嗯嗯”点头。
不久后陈清焰在一个女老师的带领下回来,她已经处理完所有事情了,现在红着脸站在我旁边。
班主任叹气:“清焰,你爸妈没有跟你讲这方面的事情吗?”
“没有......”陈清焰头低得都要埋进胸里去了——虽然她是对A。
“那你今天回去之后跟你妈妈好好聊聊,知道吗?”
“嗯。”陈清焰点头。
班主任又讲了一些“不要再扰乱课堂纪律了”之类的话,就放我们走了。
回到教室,刚才的“命案现场”已经处理完毕,一点痕迹都没有,我跟陈清焰心照不宣不再谈起那件事。
只不过她多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我的手往她那边稍微移一下,她就会立马捂住肚子。
很快第一节课结束了,陈清焰被一群女生围住,她们叽叽喳喳地在聊着,议论的话题无非就是“清焰你来初潮了吗”“刚才流血的感觉怎么样”之类的。
我识趣地避开了,去到走廊看风景,但是耳朵总是会有幻听,听到“月经”这种词,我是头一次听人说起这种东西,觉得很稀奇。
“月经......”我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然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月经手。”
“嗯,月经手。”我点头,然后察觉不对劲,谁他妈在我李炫生耳边说月经手的!
扭头看去,是个雪白的脖子,再往上,是一张清冷的美少女的脸,她冷淡地对我说道:“不对吗?碰谁谁月经,不是月经手吗?”
“贾依萍!”我从美少女嘴角的淤青中识别出了它主人的身份。
贾依萍在学校是黑长直的高冷大小姐形象,这么爱惜羽毛的她居然会主动来找我这个恶霸说话?
不过看贾依萍的表情,显然她也不是很乐意,她往旁边退了一步,抛出一句说道:“你懂的吧。”
“我不懂。”
贾依萍俯视着我,说道:“你一定懂的。”
“我忘了。”
贾依萍趁周围人没注意到这边,朝我露出恶狠狠的龇牙表情:“要是给我听到了什么流言,我就杀了你。”
“在那之前你还是把牙缝里的韭菜剃一下吧。”
“诶?”
“你早上吃的韭菜包子对不对?如果我没猜错,你的韭菜包子是在平湖菜街买的,因为只有那里的韭菜才会切得这么细,”我推了下鼻梁上并不存在的柯南眼镜,在贾依萍越来越惊恐的表情中,淡淡说道,
“你家住在平湖!”
贾依萍呆呆地看着我。
“没错吧。”我自信地说道。
“错了,我只是听说那里有特价包子才特意去买的。”讲起这件事,贾依萍一脸唏嘘,“害得今早我五点钟就得出门——”
身后路过一个不知名的男同学。
贾依萍补充了一句:“出门去本小姐的超大游泳馆游了一个晨泳。”
“行了,人已经走了。”
“这是真的。”贾依萍脸色恐怖地盯着我。
“我知道我知道。”
很快十分钟的课间时间结束了。
我回到教室位子坐下,同学们表现都很正常,想来已经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遗忘了,果然人都是很健忘的。
这节课是数学课,而数学方面我不是很擅长,再加上数学老师是个大腹便便的厚嘴唇中年男子,本来我是想睡觉的,但是数学老师的另一个身份是年级主任,所以我决定数学课用来发呆。
我转头看向窗外,但是视线被陈清焰的脸给挡住了,我这会才发现陈清焰坐着的时候跟我一般高,明明她才一米五的身高。
我顺着陈清焰的身子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的我的书包。
“......”我盯着陈清焰的脸。
陈清焰瞟了我一眼,小声说道:“干嘛?”
我伸手去抽她屁股下的书包。
陈清焰扭了一下,紧张地说道:“别动,很危险的。”
“我的书包还要背的!”我压低声音说道。
“绝对不会在上面放屁的啦!”
我说:“这不是重点!血才是重点啊。”
“你住手,再拉就真的要出来啦。”陈清焰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但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让她坐我书包上面的!
我用力一扯,书包被我扯了出来,陈清焰“咚”地一声坐到椅子上,然后我看到陈清焰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我掸了一下书包,摸在手上热热的,有种想要闻一下什么味道的冲动,就好像是放学回家脱袜子的时候,总会下意识闻一下手指有没有味道一样。
但是我克制住了。
讲台上数学老师目光投了过来。
我端正坐直。
数学老师讲着:“我们在这里放个P,然后把这个点连接上P眼,你看,这不就出来了吗?多简单!”
班上的人都“喔”地叫了起来,所有人都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也深以为然地点头,虽然我完全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我装逼。
忽然我听到旁边陈清焰小声说道:“出来了。”
我没理会她,我当然知道题目的答案出来了,但是这个答案到底是从P眼里出来的,还是从其他地方出来的,我就完全搞不清楚了。
但是听了这么一会我已经学会了一招,遇到这种多边形的题,首先要学会放个P。
陈清焰用手指戳了我一下,说道:“它......出来了。”
我说道:“陈清焰,拜托不要打扰我学习好不好?”
陈清焰泫然欲泣地看着我,说道:“能不能借你的外套给我用用?”
“你冷?”我看向陈清焰,她双手放在小腹的位置,脸都红到脖子了,“你生病了?”
“不是,”陈清焰嗫嚅着,说道,“它出来了。”
“谁?谁出来了?”
“它......”陈清焰低下头。
我没听清,我往她那边凑过头去,陈清焰被吓到,忽然大叫:“别过来!”
她伸手按住了我的脸!
讲台上传来一声怒吼:“李炫生!你给我站起来!”
我埋怨地瞪了眼陈清焰,慢慢站了起来。
数学老师余怒未消,看向陈清焰:“陈清焰,你也给我站起来,上课能给你们这么闹?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陈清焰抿嘴,坐在位子上不动。
看她样子要哭了,我举手说:“黄老师,陈清焰她不太方便。”
有女生附和说:“对啊老师,清焰她今天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我还不舒服呢!我每晚给你们改作业改到凌晨三四点,早上六点还要起来备课,我就舒服吗?”数学老师敲着黑板,说道,“陈清焰,站起来听课。”
陈清焰伸手拉了我一下,我以为她是要我替她讲好话,但是我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怎么救得了她。
我摊手。
陈清焰急了,半起身,粗鲁地把我的外套给扒了过去,然后围在了她腰上,搞定了这些她才站了起来。
数学老师又念叨了几句,然后接着讲课。
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站了二十来分钟,然后一节课结束了。
刚一下课就有一群女生围了过来,对着陈清焰嘘寒问暖的,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专业名词,譬如“侧漏”。
还有一个女生看着陈清焰围在腰上的外套发笑。
陈清焰羞赧地趴到桌子上,不敢抬头。
我心疼我的外套被她拿去垫屁股,但是想想,男人不能太计较,到时候把这件衣服挂到门口,标价十块,舔一口一百,赚她个几百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我暗自开心。
这会走廊里,马晓岚被一群男生架着路过了我的教室,他们好像要去厕所商量事情。
我一时好奇,起身跟了过去。
厕所外面围了不少看戏的人,他们脸上都带着“嘿嘿嘿”的笑容。
看到我往那边过去了,他们个个都变了脸色,奔走相告:“快跑,月经奇侠李炫生来了!”
“什么?那个嗜血狂魔李炫生?快跑啊!”
“小心!!听说被他摸到会大出血!刚才有个人就是被李炫生看了一眼,当场尿血!”
我冲过去逮住了叫得最大声的一个人,是个小胖墩,他被我提住了后颈,缩着肩膀求饶:“生哥饶命,我错了!我不该乱讲话的!”
“月经奇侠、嗜血狂魔是什么鬼?谁给我取的这个外号!老实交代!”我恶狠狠地问道。
“是郑鸿轩,是他给你取的!我是无辜的!”在我的yin威之下,小胖墩立马交代了。
我一甩手把他丢垃圾桶里,环顾一圈,所有人都噘着嘴“吁吁”地吹口哨。
话说,大家是从什么时候起有了这种“一心虚就吹口哨”的习惯呢?
我不多想,因为厕所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了。
我听到有个公鸭嗓子的家伙大叫着:“快脱他裤子!快!”
“不要!不要这样!”马晓岚惊慌的声音。
“快脱快脱!”
“弹他JJ!弹他JJ!嘿嘿嘿!”
马晓岚:“不要!”
我的脑海浮现了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很快我听到了“呼”的裤子被暴力脱下的声音,然后是马晓岚“呀”的叫声。
我握拳:“可恶啊!”
前面挤满了人,我完全不能钻进去,看不到实况啊!
“快脱内裤!脱内裤!”公鸭嗓子的人又大叫了起来。
“弹JJ!弹JJ!”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马晓岚娇弱的求饶声。
“呼!”仿佛是内裤被脱下来了。
但是遇上这种事情,气氛本应该达到高潮的,而此刻全场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石化了。
咋回事啊?
我一脸茫然,然后看到了刚才架着马晓岚进厕所的三人组失魂落魄地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所有人都替他们让开了路,他们就像战败的士兵一样,精气神全无,仿佛行尸走肉。
“别想太多。”旁边有人安慰道。
但是他们三人却像是没有听到,双眼无神地嘀咕着什么。
到底刚才他们看到什么了?怎么好像受害者反过来了?
我十分好奇,所以连忙凑过去听。
只听见公鸭嗓子低声说着:“好大,真的太大了。”
这时候马晓岚穿好了裤子,哭哭啼啼地走了出来,他看到了我,顿时嚎啕大哭,扶着裤子朝我跑了过来:“炫生老大!我被欺负了,呜呜呜~”
我一矮身把他裤子脱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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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从那之后,“弹JJ”这个欺辱手段就从《二中霸凌秘籍》里删掉了。
时隔七十年,在大多数当事人都去世的情况下,有人问起当年发生了什么,幸存者还是缄口不言,像是受到了天大的震撼。
所以后人只能通过当年流传下来的一句话了解到当时的一点情形,据说是校园恶霸李炫生留下来的,他说:
“包.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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