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无力,绝望,实力上的差距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只不过是交锋了两次朱利尔斯就明白了这绝望的实力差,那个家伙绝对不是自己可以战斗的对手,或者说在战斗开始的一瞬间没有被秒杀已经是他手下留情的结果了。
赢不了,就仿佛是再强壮的山羊也无法战胜雄狮一样,自己跟那个人有着本质上的差别,如果说朱利尔斯是天才之中的天才的话,那么那个人就是怪物之中的怪物,哪怕是同样被忌惮为怪物级别的家伙跟他相比也有着难以想象的差距。
说到底那个人是一个人灭亡了整个无名都市的存在,那可是有着八阶强者存在的无名都市,而他一个人将其灭亡的话,那么至少也应该将他定位为八阶强者,代表着生灵极限的存在,那种存在甚至比一个国家还有可怕,既然这样的话只是在这个国家仰人鼻息才勉强苟延残喘了十余年寻找到了那唯一一个反击的机会的朱利尔斯理所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连上天都在跟我作对吗!?”
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朱利尔斯倒了下来,之前的攻击四季除了没有动用苍色噩火的无物不焚的特性之外可没有丝毫的留手,朱利尔斯至少断了一半的肋骨,甚至于内脏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这样的伤势对于一个纨绔子弟,不,哪怕是一般的士兵都可能站不起来了,那么一直养尊处优的朱利尔斯能够撑到现在应该可以获得赞许了吧。
“开什么玩笑啊,我啊,一直努力着,夹紧了自己的尾巴,只为了这么一个复仇的机会,为了这个复仇的机会,我舍弃了一切,我弄脏了自己的手,我弄脏了自己的心,我舍弃了自己的梦想,我也舍弃了从父亲哪里继承的荣耀,将这些宝贵的东西一路践踏过来的我难道要连这仅有的复仇之心也舍弃吗!?”
手撑住了地面,就算是以别扭且难看的姿态,他也没有输给地心引力。
“你说的对,我是害怕了,因为我从六岁就生活在以国家为阴影的庞大的恶意之中,这样的我已经被磨平了棱角,我甚至可以说被磨没了勇气,但是我唯一留下来的就只有这个了,哪怕是我没有了勇气没有了棱角,我磨炼了十余年只为了咬破这个国家咽喉的一击,我只要打出这一击就可以了,现在一切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了,我怎么可以让你挡在我的面前!”
战气是一个人起源的体现,也就是说战气属性极为人的本性。这一点四季在自己突破第六阶的时候就了解的清清楚楚了,那么正如同四季作为杀人鬼拥有的终结属性一样,他作为逍遥战气的持有者,本性绝对不是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但是压在他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沉重了,父母双亡,国家的黑暗,六岁的濒死体验,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不得不变成了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这一点从这罗赛都城的较量之中就能够看出来。
他的计划骗过了四季,要不是因为那个巧合般的偶然,四季或许会被他完全蒙在鼓里,如果他不一时兴趣跟四季进行通话的话,或者说那个时候他没有把自己的真心说出来哪怕一点的话,彻底地跟四季虚与委蛇的话,那么四季都有可能被蒙过去。
他无疑是一个出色的阴谋家,说实话在谋略上跟他一个等级的人在四季的认知里面也只有三人而已,军神古铭,四季的女朋友秋娜·莱斯特以及那个神神秘秘的修女,就算是算是四季自己也只不过才四个人而已,更不用说他在武道上也有出色的天赋。
只不过他就像是幼年被捆在树上的小象一样,明明已经成长到了可以轻易地扯断那根捆着自己的树木的程度,但是他却已经失去了这样做的勇气,所以四季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让他找回自己的勇气。
宛如水流一般清澈的纹路在他的身上浮现,最终化为了振翅的飞鸟,那是——燕。准确的说那是雨燕,在狂风暴雨之中依旧可以振翅翱翔的雨燕!
而那意味着什么四季再清楚不过了,那是属于他的战纹。
“看样子你还能够站起来啊,那么这样好了,就让我看看是谁给的你勇气站在我的面前?那个雨燕战纹给你的力量就让我好好看看吧!”
“正好,我会让你好好看看的,就拿你那张要被我打爆的脸来看看吧!”
(好快!)
面对着冲过来的朱利尔斯四季这么想到,这倒不是四季认为他的速度真的快到了自己反应不过来的程度,说实话跟血斧雷克罗战斗之后四季基本上不会再为速度这方面惊讶了,见识过了那种好几倍音速家伙,四季对速度这方面已经基本免疫了。
四季惊讶的是以他那样的身体却还能够进行这样的速度,他的伤势四季是最清楚的,四季那几下打在一个五阶的人类身上到底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势,一般来说受到了这种伤势作战能力是绝对会下滑的,就算是枫哥的不屈战气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可以上升力量,要达到这一的速度的话,只能够通过力量进行反作用力的推动。
但是他的战气是逍遥而并非是不屈,逍遥战气的突出点是对于战气的控制能力,逍遥战气是以控制和自身辅助见长的战气,也因为如此逍遥是公认地突破压力最小的战气也是回气最快的战气,更是被评为修炼最安全的战气,甚至在精细的操纵下可以免疫一些不难搞的毒素,不过在这种重伤的情况下,逍遥的调理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自身不具备恢复能力是不可能忽视伤势的。
他也并非是反作用的推动而是正面发起了突击,那么这种速度就绝对是不合理的,就算是五阶和六阶的差距算进去,他这个速度也是不正常的,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了,那个雨燕战纹!
(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超水平发挥的战纹吗?或许不仅如此,我的屠念应该还在压制他的能力才对,但是他却依旧爆发了如此水平的速度,雨燕……难道是将自身的负面属性全部无视的战纹吗!?)
一边躲避着朱利尔斯的攻击,四季一边这么思考着。如果是身体的超水平发挥的话那么过上一段时间就会削弱下来,毕竟那是在透支自己的身体,但是四季却没有看到他的攻击减弱,那么跟四季的猜想越来越相近了。
那么就试试吧,一直躲避也不是四季的性格,四季也直接挥拳冲了上去,而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明明四季应该格挡住朱利尔斯的攻击,但是他却仿佛穿过去了一个一击冲拳打在了四季的胸口。
“终于让我抓到了!!!”
在四季被打退的那一瞬间,他直接一个膝击冲撞对准了四季的腹部,然而这却是假动作,实际上是右手的拳头瞄准了四季的左脸,而在理所当然地四季看穿了,这一击应该完美地防御住然后四季一脚将他踹开的。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那一拳带着逍遥战气结结实实地打了在四季的左脸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四季打飞了出去撞破了教会的琉璃窗飞到了外面。
“怎么样?我这个废物的拳头是不是还有点劲啊?!”
“原来如此,你的战纹能力是无视一切因素让自己的攻击命中对方对吧!?自身的不利,对方的防御,你全部都可以无视,只为了命中对方对吧,还真的是一个很符合雨燕的战纹啊!就算是狂风暴雨,翅膀折断也要拼命冲击着的那份信念就是你的战纹了吧!?”
“切,暴露了吗?这就是我的战纹——不滞于物!”
轻轻地揉了揉脸,四季站了起来直面着朱利尔斯然后握紧了拳头。
“怎么样?既然你已经打到了我,那么你是不是已经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现在的我还有救吗!?”
两个人同时挥动了拳头,既然防御不能的那么就只能够攻击了,而朱利尔斯则是在四季发动攻击的一瞬间同时出手,进一步缩短了四季闪避的能力,两个人的拳头同时命中了对方的脸颊!
本来四季是可要在他出拳的那一瞬间躲开的,但是他的拳头却依旧追着四季打了上去,恐怕这个战纹也加强了命中的能力,只不过因为四季的鬼之直感太过于强大之前无法造成有效的命中,但是在四季攻击的一瞬间消减了四季躲避的能力,这时候恰恰好达到了命中的底线。
“既然已经有了这样的力量,那么为什么不努力一下呢!?”
“我都已经说了我已经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到现在为止我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我做了那么多错误的事情还有奢望得到救赎的可能性吗!?”
再一次,两个人互相打中了对方的脸庞,但是就算是这样这两个人都再一次站起来然后握紧了自己的右拳。
“可以的,你跟我不一样,你还不会连累到身边的人,那么为什么不对自己重要的人更加温柔一些呢!?”
“我温柔一些,我现在开始做好人的话,我做的那些错事都可以一笔勾销吗!?你以为这个世界那么天真吗!?”
再一次重重地打在了对方的脸上,但是这一次四季却站稳了脚步没有被打退,反而再度向前了一步。
“你别再撒娇了!?自己做了错事所以不能够得到救赎?自己害了很多人所以没有办法再去救人?自己的手上站满血腥与污秽所以就不能够去拥抱自己喜欢的人!?这是谁规定的事情!!!如果这就是你的幻想的话,那么就让我用这个右手给你杀的片甲不留!!!”
四季的右手重重地打到了朱利尔斯的脸上,带着强烈的气流他被打出去数十米远,撞破了教会的大门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像你这种从小缺爱,长大没阳光的家伙就应该好好地给我晒晒太阳,然后学一下什么叫做温暖和光明!”
“你,你这家伙!”
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的朱利尔斯听到了跑过来的脚步声,然后脸上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转过头吧,你的最重要的人,你的公主,你的天使来了。”
“朱利尔斯!”
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住了自己,在灿烂的阳光下那个人的面容是那么的美丽,以至于他一时间竟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现实。
“玛,玛奥……”
泪水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原本体内滚烫的热血在这泪水的面前也逐渐平息,朱利尔斯用自己最后的力量为她拭去了泪水。
“男士的婚礼礼服我放到了教会右边的祈祷室里了,你要是不穿的话,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穿上,给你十分钟思考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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