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我不想和这群酒鬼一样乱了形象。”
“巴索,你和他们不一样。”
“其实都一样,只不过他们拳头没我的硬而已。”
索西雅淡淡的一笑,用手托起了我的脸,樱唇微启,“看着我。”
我扭过了头,只字不言。
“你的心不在这。”
我点了点头。
我不想说太多,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有时候,说的多了,事情反而会变的更糟。
“你想知道有关寂静城的事情对不对。”
我身体一颤,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不过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因为她不知道,更因为我就是从寂静城来的人。
我不敢说我对寂静城了解多少,但也在寂静城生活了十几年。
“看着我。我会告诉你。”
有些不是很情愿的扭过了头,我不想和索西雅有太多的交集。
她救了我,这点我承认,她对我有恩,我自然会报恩,我能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维护这家小酒馆的稳定,现在看来已经差不多了。
“你打算离开?”
“对。近来酒馆也没几个人敢来惹事了。我觉得我是时候该离开这里了。”
“去哪?寂静城吗?”
我苦笑一声,索西雅问到了重点。
是啊,我去哪,该去哪,寂静城已经不复存在。
团长,安库,还有安德鲁他们,不知道现在又在哪里,又是否还活着。
这些,全部都是未知数。
而我,只有孤身一人。
“最近工业区都被帝国封锁了,那是禁区,你是进不去的,鲁夫特悬空海港的也停止了对工业区的航线安排,你怎么过去?难道要游过去?”
“禁区?”我皱了皱眉。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帝国竟然封锁了工业区。
这是自然的,我也能理解,毕竟这件事传出去会造成恐慌。
克洛诺斯岛是什么地方?
众所周知,是安徒恩的尸体。
寂静城又是什么地方?
是前往魔界的「钥匙」之一。
虽然,现在还没人能真正的找到那把钥匙的所在。
“怎么样,你就留在这里,只要这个酒馆还在,我想我们应该可以……”
我听出了索西雅的意思,不过我是不可能留在这里的。
我要去找,找到寂静城消失真正的原因所在,找到团长他们。
我想知道真相,更是想要回到,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这样,最多十天,你在等我十天,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我尴尬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这种人会有这种魅力。
一个月前,我还穷酸落魄的在充满了腐臭气息的下水道旁苟延残喘,看着过往的人流,看着下水道里钻出的老鼠在我眼前窜过时那副得意的表情。
现在,我真不知道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
“不必了。跟着我会很危险。”
我转过了身,比起感情,我还是比较适合那种浴血厮杀的生活。
真正意义的家人,就是团长他们。
别人,不是我信不过,而是我不敢去信。
背叛的感觉,我懂。
切身体会。
尤其是女人,这简直是噩梦般的回忆。
因为一个女人,我队伍里的三个好兄弟在出征光之舞会时死于非命。
我不是直接,但也是间接的害死了他们。
我很内疚,后悔自己没能早些看穿这女人的目的。
不论是过去还在现在,我,一直如此。
所以说,我对女人,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我觉得今天晚上就出发,趁索西雅不注意的时候。
不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而是不敢。
记得安库说过一句话,很现实。
“被女人缠住,就像陷进了沼泽流沙里,想脱身都难。”
我以前不懂,但是现在,我懂了这句话的含义。
我走到了酒馆中间的位置。
几个酒鬼正在划拳,几个赌鬼正在掷骰子,叽叽喳喳,让人心烦意乱。
很快,我注意到了什么。
已经十几天没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在酒馆里耍酒疯砸东西了,对此,我倒是很有兴趣去会会他。
顺带着,简单地活动一下我这具已经是有些‘生锈’的身体。
想来,这其实也是蛮不错的一件事。
“你,过来。”
我懒得和他废话。
只见一根胳膊粗细的桌子腿迎面就朝我飞了过来。
同时还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
“有点意思。”
我右臂一挥,桌子腿断做了两节。
这种情况,在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还是很常见的。
不过事到如今,这种如此胆大包天,敢与我正面叫嚣的家伙,也是实属少见。
酒鬼们不划拳了,赌鬼们不玩骰子了,酒馆内原本轻柔的旋律亦是戛然而止。
视线,全部汇集在了我和那个悍不畏死的家伙身上。
“啊,这个新来的没人和他说过这场子是巴索罩着的吗。”
“是啊是啊,瘟神巴索,他在酒馆外闹事就算了,还在酒馆里明目张胆的砸东西啊。”
“你少说几句,你不怕巴索再把你像拎狗仔一样的给你丢臭水沟里吗?”
……
我自然是懒得去理会这些。
毕竟言论自由,只要不涉及到我的逆鳞,随他们怎么说好了。
“你应该知道在我酒馆里闹事的后果。”
我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很随意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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