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就这样放任她么?虽然在始源之乡内,不过违背巫女准则,就算博丽神社没有神明供奉,但再怎么样表面上总得挂名吧。”秘神坐在境界妖对面说道。
“我想让她得到本质的提升,以人类之躯登上贤者位,并且……”境界妖说着说着脸红了起来,一旁的秘神看到不禁哈哈大笑着。
“没想到妖怪也会对人类动心啊,适当的宣泄一下可以,不过不要陷入太深,我可不想看到命不过百的人类和永生的贤者在一起。”秘神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不是很想去插手别人的事情,“如果有一天她能走到贤者之位,我自当赞成你的感情。”
“咳咳……总得来说也算不上吧,只是相处时间久了只是不想让她离开,毕竟百年对我们来说只是一瞬而已。”境界妖低头小声嘟囔着,“不过一会没看到她就感觉心里有些空空,应该只是关怀的心情吧,你说是吧。”
“嘛……我不清楚,我又没恋爱过,谁知道呢?如果真要是惹出麻烦了,自己解决去,我可懒得去做别人的感情咨询。”秘神露出神秘的微笑。
三年中,巫女成功解决了多起妖怪纠纷以及结界的修复,整个幻想乡都显得井然有序,尽管是不是有妖怪死亡的消息传来,不过基本上都是在生死恩怨战中发生的。
“做得很好。”境界妖和博丽巫女站在妖怪山上俯视着全幻想乡,“这样一来,你也有资格成为贤者了。”
“我只是做了分内事情,不敢奢求贤者一位。”巫女平静地说道,经自己手处理了那么多异变,早已经无欲无求,她看淡了很多东西,现在只想幻想乡一切安好,不在发生动乱即可。
“但……我只是……”境界妖再次开口道,不过却被巫女打断了。
“我明白贤者大人的心情,但是我为一介人类,配不上您,能被贤者大人所喜爱自然是我的荣幸;不过若非要行爱恋之事,我自当服从。”巫女说着,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作为人类,就算是有着博丽巫女的身份也是完全配不上境界妖,她不想让境界妖因为对她的感情而耽误对幻想乡的管理。
“我只是想和你成为伴侣,并不是主仆那样的感情,是要相互平等对待。”境界妖又一次对巫女说着,她被这种内心空虚困扰许久。
“还是同样的回答,我不能回应贤者大人的这份感情,因为我自知就算和贤者大人成为伴侣,陪伴数十年后就会离开,届时贤者大人又会如何?我会一日一日老去,而贤者大人却如昨日一般无任何变化,我不想带着愧疚之情离开您,正因为是相互的,所以我才会拒绝。”博丽巫女这一次敞开对境界妖说着,相处了这么久,说没有感情那都是装出来的,不过这是绝对不能表露出来的,自己的寿命非常短暂,如果哪一天真的离去了,作为伴侣的另一方会非常痛苦的,死去的人没有痛苦,因为活着的人在替他们承受。
“这……这样啊。”境界妖掩饰住自己的感情,她只顾着自己没有去考虑巫女的感受了,如果冥能够做到永生,或许这份期待就能得到回应了。
尽管看上去俩人之间还是如同往日一般,不过境界妖已经在暗中行动了,她想引导巫女成为天人,获得永生。
三日后,境界妖离开了幻想乡,前往了天界。
“来访者何人?”天界大门处的守卫对来访的境界妖问道。
“始源之乡境界贤者。”境界妖回答道,对方听到后直接开启了天门,恭迎境界妖进入。
“天界吗?尽管有着永生的灵力,但天界的根基却是始源之乡的‘要石’,是镇压始源之乡下方深渊的第一道封印,看来成为天人也不一定能让她永生。”境界妖在询问天帝以及走访天界四处后得到了答案。
接下来她前往了地狱,她渴求地狱女神可以为她降下免死令,消除巫女的生老病死的必然结果。
地狱女神身边漂浮着三个星球,在宝座上看着下方的境界妖,忍不住笑出了声:“为了区区一介人类,值得你一位贤者亲自出面向我乞求生死令吗?爱情这东西还真是有趣;给出一个让我可以免去死亡的理由。”
最后境界妖无法给出让赫卡提亚满意的理由,最后只得离开地狱,寻找其他方法。
现在只剩下唯一一种方式,那就是前往始源之地拿到始源轮回的资格,这样巫女就会带着记忆轮回,所有的修为都会保留,唯一和永生不同的就是要进行无限的死亡重生。
可惜始源之地现在无法进入,境界妖试图使用境界之力强行攻破入口,结果却没有任何效果,所有的境界之力打上去后全部消散开来,一丝一毫都无法侵入其中。
丧气的境界妖回到了幻想乡中,一个人坐在隙间上郁闷着,无数年走过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失落,无法决定一个人类的生死。
“怎么了?还在想着那个巫女么?”秘神出现在境界妖的身旁。
“放心不下她,毕竟在我看来她可以作为我的伴侣的。”境界妖说着,不过这时的她并没有当初的窘迫,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
“看来你也理解了巫女的想法,不过告诉你个坏消息,深渊要发动进攻了,该去会会那些怪物。”秘神告知境界妖深渊的封印已经松动,天界中出现了一些深渊杂兵,现在必须前去处理这件事情,不然一旦失败全宇宙将会被深渊主宰屠戮。
俩人前往了贤者之家,这里居住着全幻想乡的贤者,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动用幻想铃的,一旦使用那就代表着最低是关乎幻想乡存亡的事件发生了。
一瞬之间所有贤者都集结到了一起,就连博丽巫女也赶了过来,她已经成为了提名贤者,是有资格入住这里的。
“很不幸,深渊封印松动,天界已经出现深渊怪物,请各位立刻前往天界,强大的几人和我们一起去深渊入口镇守。”境界妖指挥着,诸贤者听闻之后相互看了一眼直接化作几道光前往了天界,留在原地的只有鬼王、秘神、境界妖、博丽巫女和月贤。
“你们三位请先去深渊入口,我需要交代一些事情后再来。”境界妖目送几人离开后,转身看着巫女。
“我不希望你参加这一次战斗,留守在幻想乡内,答应我不要擅自离开结界。”境界妖说道,她不想看着巫女白白去送死,深渊级别的杂兵都能在幻想乡内引发不小的异变了,何况是在深渊入口处。
“可是……我已经算是贤者了,我想为了幻想乡尽自己的一份力。”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这一战之后你若晋升为贤者一切随你。”境界妖表现出非常强硬的态度。
交代完事情之后境界妖把巫女送回了博丽神社,同时封印住了这里,这下可以放心去前线参战了。
深渊入口处,几位强大的贤者以及其他神明已经就位。
“没想到深渊主宰居然还想着进行反攻,难道已经忘记了当初的败北吗?”魔界之主冷声说着,她对深渊怪物异常反感,因为他们入侵魔界的时候大量屠杀了她的子民。
“这只是她们试探性地进攻,看来那一战的确已经伤到本源,无法亲自出手。”地狱女神做出判断,她认为深渊主宰已经失去了一战的能力,目前只是小打大闹的试探而已,不会真正挑起神战。
“我没迟到吧,深渊开始进攻了吗?”姗姗来迟的境界妖对着众人问道,她非常在意深渊的行动。
“还没,真正的大家伙还在深渊深处,并没有出来,看样子这一次试探后不会轻松发起进攻了,已经摸清了其他界的水平。”一位强大的神明浑身散发的金光,注视着下方的深渊,这是来自佛界实力极其强大的一位大佛,无限接近佛界首领。
“似乎有些不对……闪开!”有神明喊道。
众人突然心生惊恐,危机感拂面而来,直接躲开了从深渊之中穿出来的一剑。
“深渊第二主宰!你还活着?”身后漂浮着七道紫色灵气的仙灵对着剑的主人问道。
“当初一战我惜败你一手,这一次我来再来和你讨教一番,看剑!”深渊第二主宰的剑挥向了那位仙灵,看似无比缓慢的剑却无法被躲过,这位主宰的剑技已经至臻完美,宇宙之中无人可及。
“伤及本源还敢如此出手,我看你今日大限将至,死在这里吧。”仙灵点出了第二主宰的致命弱点,身旁浮现起无数灵力凝结成的微型星球,一颗颗地砸向了第二主宰的剑。
“……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不过这次我的目标可不是你们,始源之地的传承必然断掉,绝对不会让她成长起来来对付深渊的!”深渊第二主宰剑锋一转,直接刺向了幻想乡的博丽神社。
那一剑直接破开了时空,是足以载入宇宙史册的一击,这样的一击却要去对付一个人类巫女。
“……”境界妖脸色大变,但她无法做到如此距离的瞬间移动,只能看着这一剑杀死巫女。
“不会让你轻易得手的。”一旁的魔界之主出手了,一念世界阻挡住了第二主宰的进攻,剑锋只是破开了幻想乡的结界而已。
“切……还是被拦住了么?明明都已经触碰到宇宙本源的一剑,还是失败了。”第二主宰叹气道,这一次进攻失败了,接下来就不会有任何机会了,只能放弃了,“到你登场了,第四主宰。”
“博丽巫女存在的历史将被改写,就算献祭掉大半深渊也在所不辞。”第四主宰跨过无数星域对幻想乡内的博丽神社布下深渊诅咒,“以吾之名,此世之间将在无博丽之名。”
冥冥之中一股恐怖的诅咒之力缓缓融涌向了博丽神社,这是至高深渊诅咒,就算被诅咒者不死,她的后世也会受到非常严重且无比长久的影响。
境界妖直接撑开隙间急速赶回到博丽神社去,如果可以赶上的话,她能让诅咒之力会衰减很多。
不过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诅咒之力已经侵犯了整个博丽神社,就算她也无法做到全部清除了。
“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境界妖解放了自身的全部力量,“差一个神格,以妖怪的根基来运用境界之力太勉强了。”
尽管自身的气息在不断衰弱,但她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要用境界之力来削弱这诅咒之力,以此让巫女们受到的伤害最小化。
“境界—逆转!”
散发出来的境界之力就好像升华了一般,直接将所有的诅咒之力全部驱散,只留下一丝用来维持境界的诅咒罢了。
在释放完最后一丝境界之力后,境界妖应声倒地。
“一定要赶上啊,这一次不会在有所顾忌了,一定要把你留下!就算是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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