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学院清晨的风景,是绝对称不上绝景的,但尽管如此,却总是给人一种想大口呼吸的欲望。金灿灿的晨光穿过银杏树叶之间的空隙,透过露水,斑斑驳驳得撒在学院门口的鹅卵石路上。路的两旁是银杏树和不知什么树的混交林,有几只麻雀站在枝头,甩着湿淋淋的尾巴。
小皮鞋踏在鹅卵石上的声音是有节奏的悦耳的,更何况是三三两两花季女生走路发出的声音,还和着一串串银铃般的笑骂声。鹅卵石路的一头是建在学院外面的别墅型宿舍,另一头则通向学院内的食堂,冷冰冰的早上没人能拒绝一杯热滚滚的燕麦。哦,或许还真有。
几个头戴绑带,着运动短裤的女学生从几个人之间慢跑穿过,发育姣好的胸部上下起伏,马尾来回地甩动,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耀眼。不为所动的,或许只有坐在路边长凳上,教牺牲历史学的老教授,他的眼里只有长凳下围绕啄食的麻雀而已。
男生总是不愿早起,而清晨属于女生。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协调,美好。除了一个人,一个风尘仆仆的陌生男人站在路当中,看起来十分吊儿郎当,是下等平民。
许多年前,拉尔蒂斯(法语中的女神音译)帝国通过自上而下的改革,成功在这个信息时代保留了较完整帝制。贵族制也得以保留,由那些世袭的,以血缘为纽带的旧贵族和那些新兴资本家用钱捐来的新贵族组成。
而帝国学院(全称是拉尔蒂斯帝国祭司学院),不用多说自然绝大多数由贵族组成,极少部分则是学习特别优异者,他们大多十六七岁。此时此景,一个土哄哄的平民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十分扎眼。
这个男人有点脏的,胡子与头发很久没有动过刀了看不清脸,年龄也不好推断,可能在20到40之间。穿着老款式的蹩脚的风衣有些破,其中有些破口看起来像是最近撕破的。男人抬起右手,从脑门开始将乌黑的头发往后捋,在捋到一半时候,突然像一尊艺术雕像似的装模作样地定住了。
男人将头抬得高高的,似乎并不怕渐渐开始变得刺眼的阳光。很显然,男人想吸引这些女学生的瞩目,可事实却似乎不让男人满意。女学生们陆陆续续从男人面前走过,男人得到的只有几声轻蔑的嘲笑和吐槽。
“这个死变态又来了,每天倒是比我们还勤快。”
“不要看他!一整天的心情会变差的。”
“一会儿会长来了,看怎么收拾他!”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哦,即便是这位以“石像般冷峻的男人”自称的家伙,现在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完成过东联桑拿大赛的(他经常以此自吹自擂)。一个月前,他刚来的时候,引起得可不是现在这样的小波纹,他也绝不会满足于小波纹。
他将右手从头上甩到身侧,拿起了腔调。
“今天~是~哪个可爱的~小猫咪”,他左手一挥,眨了眨眼,“谁又能让我摸一下乃子呢?!”
“摸你个头!”
一声怒嗔,将他从下流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他将头向声音的来源处一扫。
“谁?”
“你姑奶奶我!”
“嗯?人呢?”
“混蛋!住口!”,人群中一颗秀气的头顶上下跳动着,周围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原来是一个身材矮小的女生。
个子小,脸却长得十分精致,琉璃般的蓝眼睛,小巧可爱的鼻子,波浪般的金发垂在娇小的背后,几缕垂髫斜斜得挂在耳朵的一旁。这时,就连那个逗鸟的教授都忍不住回头张望。这样一个可爱的人儿,若是穿上得体礼服,她一定是皇家舞会上最璀璨的宝石,只可惜她现在气鼓鼓的脸庞和淑女可沾不上一点关系。
“在哪啊?我怎么看不见啊?”呵,这个男人最爱的就是拱火。
“混蛋!你故意的!”少女咬牙切齿,同时发出咯咯咯的磨牙声。
“哦,您在这!会长大人,别来无恙。下面的天气好不好啊?”
“你死定了!啊!不许拦着我!呀呀呀!”
男人真该感谢附近劝架的同学,他今天才得以从这个发狂的小动物的嘴下保住他小臂上的一块肉。
“会长冷静,失去理智就输了!”
“呼~呼~呼”少女喘着气,逐渐恢复了正常,她突然眼珠子一转,“喂!”
“嗯?怎么了?”男人扭了扭站麻了的腰。
“你不是想摸乃....嗯....想摸月匈吗?”少女冲男人挤了挤眼。
“怎么?!你肯?!给我?!”男人被欲望浑浊的眼睛,突然发出了光芒。
“哈哈”少女突然发出有些刺耳的嘲笑声,一叉腰,“跪下来求我就给你摸”
男人怔了一下,眼神也有些暗淡。
“做不到的话就......”少女立刻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
“真的吗?我现在就跪......”说罢,男人就开始屈膝。
少女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是没有所谓羞耻心的。
少女突然被倒打一耙,有些慌了手脚(咋,这个家伙来头不小啊)“诶,你等等......”
“我现在就跪......个头啊!”男人微微弯曲的双腿突然弹起,双手饿虎扑食般直奔少女双胸而去。一切太突然了,男人速度却又太快,今天谁也拦不住这个变态了。事后,采访围观学生时,“我只看到了一道闪电”,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男人经过不懈的努力,在今天终于开张了,他脸上也尽是得意之色。陡然间,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难以置信的上下摸了摸,若有所思,突然脸色变得苍白,缓缓收回了双手,快咧到后脑勺上的嘴角也合拢起来。
“骗子”男人轻轻地丢下一个词,便倒坐在地上,闭上了眼。
身为贵族,受到如此大的无礼,少女已经生气到极点,突然听到这句话,就像是被浇了盆冷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怒火,小脸变得更加胀红。
“我一般不愿向平民动手,这是你自找的!”少女恶狠狠地说,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金质的钢笔,将笔头对准了呆坐在地上的男人。
周围学生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仔细盯着那支普普通通的金笔。
突然,坐在地上居然开始哼起小曲的男人,像是被卡车猛击一般,倒飞出去,一头撞进了路边的树林。另一边,少女手中的钢笔微微发着魔法般的金光。
“哦!”周围的学生欢呼起来,纷纷鼓起掌来,人群中几个调皮的男生还起哄道,会长NB!
少女自是非常得意,像这样的冲击,一个普通平民没半天是醒不过来的。可低头看看手中少了一截的钢笔,又心疼似的嘟了嘟嘴,(我怎么把新买的钢笔牺牲了呢)。
欢呼声越大,冷场的时候就越是让人无法忍受。随着男人翻过栏杆,周围人的欢呼声也逐渐消失,他们自知自己是挨不过少女会长结结实实迎面一击的。
“呸呸”,男人吐掉嘴里的沙子和树叶,他的风衣更破了,“想不到你能耐不小啊,虽然你个子就......”
男人刚想嘲讽一句,少女手中的钢笔又一次金光大作。男人立刻闭住嘴,向左一个急翻滚躲过了来势汹汹的一击。可男人风衣的下摆还挂在栏杆上,刺啦撕开了一道长口子。
“诶呦,你得赔我”男人装作很在乎旧风衣样子,继续撩逗着少女。
“那你有种别躲啊!”少女嘴上骂着,手里又打出了一记。
“我不躲,你赔命啊!”男人往回一侧身,金光打飞了男人胸前的几粒纽扣,“哇,你就这么想看我的果体吗?”
“无耻!”少女啐道,一边左手抓住右手腕,连续打出三击,金笔也一寸寸消耗殆净。
男人眼瞧不妙,一把甩掉风衣,身体蜷缩成一个团,向一旁猛地弹出。男人脚还没落地,就听到身后风衣炸成碎片的声音。
“哟~祭品终于用完了?”男人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又开始嘚瑟。
“嘁!”看到炸碎的只有风衣,少女似乎有些不满。
“力量不错,可打不中人都是假的,就跟你那胸是垫......”男人眼前一片白光,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少女手中的眼镜也瞬间消失,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话。
“打电话,报给骑士团吧。”
周围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但周围似乎只有那个教授看到男人手中的钥匙亮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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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你不是知道吗?我又不是第一次来”男人厌烦地说。刚醒来就被几个兄贵逼问,实在称不上是什么好事。
“姓名!”
“张三”这是第一次被逼问胡诌的名字,好在他是外国人,没有被这些维护治安的骑士们识破。
“国籍”
“东联”张三很不耐烦的样子。
“东~部~联~合”兄贵骑士一字一字写在纸上,“年龄”
“问人家年龄是很失礼的~”
“别废话!”
“二十三”
“职业”
“三等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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