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无聊啊。”把显示着涩图的屏幕关掉,苏妍战术后仰,翘起二郎腿,有意无意地目光又飘向祈夜。
所谓是矛盾具有特殊性,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一切以时间地点条件为转移,再用之前那套瞎掰,呸,探究出来的理论已经不合理了,应该另起炉灶才对。所以问题就变成了,为什么苏妍会屡次被祈夜这屑女仆牵着鼻子走?
首先,祈夜是个美少女,这点毋庸置疑,但也是最重要的,是一切的基础。人类身为视觉动物,虽然嘴上说着心灵美才是真的美,但谁不想心灵美和外表美全都要呢?更不用说,通常情况下,比起从外表丑的样本中发掘心灵美,人们更愿意从外表美的样本中慢慢寻找,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这就好比从淤泥中找珍珠,自然是不如从鱼目中找出珍珠来得愉快,甚至,即便一时无法从鱼目中发现真珍珠,人们也会自欺欺人,说不定只是自己运气不好,鱼目里一定藏着真的珍珠!
其次,则是因为华夏死宅多喜欢银发或者偏白发色的角色,比如某东京悲伤鬼,某嘴臭女主播,某笑得像个玩矢量的孩子天天被秒的萝莉控,某碧蓝加少前窑子等一众手游里一大堆的白毛幼女,少女,御姐等…以至于在苏妍那边的东瀛人都知道了这个梗,口称“拆妮子都是白毛控”,并借此大肆圈钱。
苏妍虽然不自认为死宅,但还是难免耳濡目染,虽说到不了狂热的地步,但作为加分项,白毛对她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毕竟拥有一头白毛的人,总会给人一种高冷感,反差感,神秘感,悲伤感,乃至圣洁感,瑟气感,妖异感,同情感,仿佛可触不可及的彼岸花,让人好奇其有着怎样的过往,进而生出偏爱来。
最后又要回归到男人的本能范畴,试问,哪个男人不想有个juru白丝长腿美少女女仆穿着暴露的衣服,就好比当下这果,呸,露背围裙伺候自己?过上有事女仆干,没事干女仆的快活日子?
所以,即使屡次吃瘪,但因为始终没有被绝了这个希望,偶尔还能吃到福利,苏妍难免起侥幸心理,甚至有时候还觉得血赚不亏,而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不过说实话,这种女孩子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还是喜欢文静点,有书卷气的,像芊里那样温柔又善解人意的…”苏妍一边想着,一边眼睛却恨不得黏到祈夜瓷器一样又光又滑又白的美背上。
整个过程观察下来,唯一有点意外和遗憾的是,祈夜那围裙的吊带挂的结实得很,丝毫没有滑落的迹象,也没有出现调料奶油之类洒了一身而喜闻乐见地湿身或换衣服的情节,盖是因为祈夜的动作干净利落,做起菜来流水般畅快轻灵,没有滞涩感,反倒像是演奏或者跳舞,厨具就是她的乐器或舞台,一双素手化腐朽为神奇,一切时间地点条件都把握得清晰如身体的延伸,总是刚好这边炒完菜关火,就能及时地到另一边为牛排翻面,乃至有余裕切出文思豆腐来——这是一道华夏的淮扬菜,最考验刀功,需要将一块豆腐横竖切的稀碎而不断,而后放进水中,就会如同海葵般绽开,定眼一看却是成了细如发丝的面条。
虽然平心而论,观看祈夜做菜其实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但期待落空的体验着实是不好受。苏妍不住叹气:这个屑女仆平时不是听懂人心的吗?怎么现在就…这难道叫欲擒故纵?
一时苏妍失了性质,有点走神,刚好困意上涌,打起了瞌睡。
半梦半醒间,苏妍忽然看到有两团白云在黑色的夜幕下跳动着靠近自己,她一瞬清醒,这才发觉是祈夜走了过来,低低地端着一盘蛋糕——若是抬高那么几分,说不准就要被那除了围裙以外没有任何束缚,极具弹性的两球给打翻了。
不过绕是如此,看着单薄的黑色布料下,像饱含汁液一样丰满,透出白亮色泽,还有略微的两点凸起,而显得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愈发丰腴鲜嫩的凶器跳啊跳的,苏妍也是很心惊胆战。
祈夜把蛋糕递给苏妍,“请拿去给四小姐。”
“哦…”苏妍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哦?客人您是在失望吗?”祈夜微微弓腰,似乎有意展示自己的一双骄傲比之蛋糕更加香软诱人似的,“还是说您想要些什么特殊服务?”
该死,我的想法这么容易被看透吗?还是这家伙太敏锐了?
苏妍暗骂了句,小心翼翼地起身,背贴着墙,尽量远离祈夜,一边挪着步子一边道,“没有,没有的事,总之我先离开了,你继续忙你的。”
“其实,不瞒客人您说,那个蛋糕的倒膜就用到了我某个身体部位呢。”祈夜冷不丁地说。
“某个身体部位…”苏妍不由得想入非非,丰富的本子阅历令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naizi上去。
“哈哈,客人您在想什么呢,蛋糕倒膜当然是用手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其他部位比如脚也可以,但这样我肯定会被大小姐她狠狠教训的。”祈夜皮笑肉不笑地说,打破了苏妍的幻想,语气中还带着些讥讽。
“唔……”苏妍吃了瘪,又理亏,只得灰溜溜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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