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参不明白她想说什么,小理也没有回应,方诗音好看地眉头皱起,眼睛微眯,神态慵懒:“你看,小理不愿意见你”
陈参不知道该回她什么,方诗音又说:“你打算怎么办,破门而入?”
“不...”虽说时间紧急,可还不至于到达这个地步:“我会多来几次的”
“住下怎么样呢,总能逮到她的”方诗音对小理的状态十分放心,还有心情说起笑话。
“在我逮到她前会被你先逮了的吧”
方诗音浅笑着轻轻拍了下他肩膀,说了句“明天记得带伞”后便自顾自转身离开,陈参见倩影离去,深吸了两口还散着她身上清香的空气,叹了口气,坐在门前的阶梯等着。
三小时过去,没有结果,天色已晚,陈参只能回去。
门内小理叹了口气,把门推开一条缝,看他背影越显没落,心里不好受得很,回到梳妆台前呆坐了好几分钟才有动作。
两只青葱白玉似的食指抵着自己的两侧嘴角,轻轻往脸上勾去,但这般人为塑造的笑容实在过于僵硬,就像是小丑的妆容一样。
明明都已经装了两年了,小理认为自己的伪装已经天衣无缝,哪怕心里头对平白失落了的记忆仍存有不干,哪怕对记忆中隐隐约约会出现的某个恍惚身影感到痛苦和无奈,她也是这么装出笑容度过的,可为什么呢。
在许亚心说出真相的时候,无数的记忆化作光光点点汇入她的记忆,将模糊的、残缺的记忆修补得完全。
五年前的某个放学后,她在路边等候红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灯亮起后便往前走,走到路中央时才发觉有一辆失控的货车朝她撞来。
闪避不及之时,她忽然发觉有只纤细温暖的手将她抓住,扑倒在地上,一声巨响,违反规则的货车撞在马路边缘,车头盖冒出熊熊大火。
燃烧的声音被人们的尖叫和呼喊救援的声音盖过,有几个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小理这边,可她只顾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
长发披在自己的肩膀上,沉甸甸的胸口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从长长睫毛间隙里窥见的属于眼前女孩的明眸之中,尽是对自己的关切之意。
这是英雄救美的俗套剧情,可小理依旧很是受用,即便眼前的这个家伙是个女孩,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你没事吧?”
处于发育之中却已经能让人感觉前途无量的胸部从小理平平的没什么希望的身前挪开,骑在她身上的**女孩站起的同时,小理感觉自己的手臂也被轻轻地牵了起来。
一只温暖、有力却又纤细的小手。
于是她便坠入爱河,以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咏唱起传达不到的恋歌,即便是现在想起来,那时的小小情愫也实在是苦涩得很。
自己是不是变态呢?
那个时候的小理经常会这么想,明明是个女孩子,可却追求着同为女孩子的浅仓升,明明浅仓升抗拒着被女孩子追求,但小理却依旧没办法克制自己的感情。
在洗手间外、饭堂里头、图书馆内,每一次偶遇浅仓升都让她高兴,每一次不小心碰到她的皮肤都让自己心跳加快。
肯定不是,肯定不是的!还是有栖川绘里子的她很快明白了这一点------她只是喜欢的人恰好是女孩子而已,如果有个男生,他也像浅仓升一样,会为了不熟悉的人牺牲自己,会什么都不顾地关心他人,那她肯定也会喜欢那个人的。
记忆已经完全恢复,她明白为什么要拿走自己的记忆,也明白这是非做不可的。
既然如此,我在生什么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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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小理起床洗漱,在迷迷糊糊里坐在梳妆台前,想要露出笑容,却发觉无论怎样都显得僵硬。
还是说,以前的我也是露着这么僵硬的笑容,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咚咚咚。
“在吗?”
是陈参的声音。
为什么又过来了?
“...在”小理说。
“小理...”
念叨她名字的人却并非是陈参,而是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光这么听着就会让人联想到金灿灿的阳光与淡蓝色的近岸浪。
“公主...对不起”小理低着头说:“我...”
“已经过去了”公主知道她想为自己的不辞而别道歉,连忙说道:“快出来吧,我们和以前一样出去玩”
“对不起...”
“你、你不用道歉的,我真的没生气,还是说在你眼里我这么小气吗?”公主尽量的放缓语气,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出去玩就会好了,相信我…”
“对不起”
陈参与公主听得小理回应,对视一眼,公主不自觉露出愁容,陈参心里也不好过。
第三天。
“今天只有我一个人来咯”
陈参说罢敲门:“小理你在吗?”
“...在”
“不开门也没关系,我们聊一聊嘛”
“对不起...”
“不聊也没关系,不要对不起嘛”
小理老半天没回话,靠着门坐下的陈参呼了口气,刚一坐下,鼻子闻到一股牵动心绪的香气,丝质的白色睡裙下的玉腿晃进他的视线之中。
“好看吗?”
方诗音看他不抬头,故意将小腿抬了起来,轻柔的丝质裙子被膝盖顶起,雪色的大腿肌肤露在空气中。
陈参仰起头,方诗音笑脸盈盈,与两天前一样没心没肺地笑着:“每天都爬山上来不累吗?”
“累一点就能保住贞操,也不算太亏”陈参说。
“一个男人的贞操不是越早丢掉越好吗?”方诗音玉指轻晃,弓腰探上前来,胸前呼之欲出的香甜软玉正吸引陈参目光时,青葱似的纤细手指抚上了陈参的脸颊。
陈参吓得往后退去,撞在小理门上,嘴上急急忙忙:“姐姐,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叫错了”方诗音佯怒着嘟起嘴,成熟气息满载的她装起小女生的样子却不让人觉得违和:“要罚罚你了”
身后的门咣当响了两声,方诗音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双手贴在门上,形成两条支柱,挡住陈参从两侧躲开的去路,膝盖一跪,恰好压在陈参的大腿上,正是尴尬的位置。
“这是做什么啊姐...诗音”陈参想躲开她灼热的目光,但就算眼睛避开,脸颊也被盯得直发烫。
“你兴奋了?”
陈参还想否认,她跪在自己身上的膝盖稍稍一扭,他裤子上的褶皱便显得更加清晰。
“欸~”方诗音的笑容不怀好意:“原来在小理的门前做这种事情会让你更兴奋啊?”
“...这只是不可抗力”
“不可抗力,不可抗力呢~”
方诗音身子忽然贴了过来,柔软的胸前雪峰纵使隔着衣物,但在挤压之中变形的触感依旧没有什么遗漏地刺进陈参脑子里。
借着整个人压制住陈参,方诗音双手勾住自己肩带轻轻一提,原本半路的锁骨变得清晰可见。
“救命啊!**啦!”
陈参不要脸地喊了起来,方诗音则一脸媚态地将左侧肩带勾下:“在我的地盘上喊什么呢”
“你是房东你厉害,你就可以在房客门前做这种事情吗?”
“莫讲是这,这豆蔻庄里,我哪个地方都做过”
方诗音轻舔樱唇,小指放开,肩带滑落,雪白左半球尽现,滑溜溜地感觉直接抵在他的衬衣上。
要被RAPE啦,要被RAPE啦------这样的想法只闪过一瞬,陈参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慌张。
他的眼前几乎是一片空白,像是被闭锁进阿比斯存在的白骨面具之中般,可这里却没有阿比斯,只有某种感情在他心里不停发酵,接着某种剧烈的冲动便似喷泉一般涌动而出。
方诗音忽然愣了一下,她分明发觉被她戏弄着的这个男人的气场有些不同。
她还没回过神来,电击似地感觉顺着脊梁骨蹿上她的大脑,这个刚才还仗着自己经验丰富欺负陈参的女人在忽如其来的刺激里不由自主地娇声呻吟,脸上媚态依旧,只是混入了谁人都能发觉的不知所措。
在陈参的揉搓下,半露的雪峰彻底挣脱了连衣裙的限制,浅红色的蓓蕾高涨,鲜红得像是荔枝一样。
按陈参的胆子来说,这种事情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方诗音也是这么认为,所以现在这情况才让她疑惑。
方诗音终于从陈参的反击里回过神来,连忙想要从他身上挪开,可陈参用力揪住那点鲜红,稍一拧转,施虐似的疼痛与**让方诗音顿时失了力气,双腿怎么也直不起来。
两人拉开的一臂距离里,耳朵都一同赤红、深陷于恍惚与羞怯之中的方诗音分明看见陈参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蓝光,不过也就是一瞬,房间里娇羞的少女用力嚷了一声“你们快点去别处啊!”的同时,陈参靠着的房门忽然打开。
措手不及的陈参仰头倒下,后脑勺磕中地面门槛,整个人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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