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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序章

fateIssacgelion

序章

若是以他为主角讲一个故事,恐怕故事并不会那么富有色彩。这个「色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一个性格惹人生厌的,孤僻的盲人。

作为一个被起名叫做「瞳」的人,可说是相当讽刺了。

他的世界单调又嘈杂,还充满着他看不到的,混杂着轻蔑,嫉恨与同情的目光。

【梦想】这种过分奢侈的东西,在很久以前就被他忘记了。虽然大多数人最终也选择了忘记,但相比而言,他忘记的时间似乎过于早了一些。

所有人的人生多少都是有着个人目的存在的,为了满足自己或大或小的欲望,向着高尚或是丑恶的目标快步奔跑甚至缓慢爬行。

他也许有,又也许没有。

正因为没有目标才几乎不接触任何人地活着。

正因为有目标才能维持着这样的状态勉强活着。

弄清为什么而活是他最近几年来生活的唯一原则,尽管他对【原则】的概念并不熟悉。

生活必需的常识他还是有的,即使是在一个充满了各种非常识的环境中长到了成年年纪。

对未曾谋面的母亲保持陌生,对照顾自己的姑母保持距离。说来也怪,只有那个寡言少语,严苛无趣,离世已近七年的父亲才有那么一点真实感。

“大哥年轻的时候很帅的,有目的,有方向,虽然责任感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我一直都很羡慕他。”

姑妈这么说到。

他看不到姑妈的表情,但想来应该是欣慰与悲伤交织的,略带怀念的落寞表情。

自己是无法体会那样的父亲的,因为父亲从来没有笑过。他驼背,疲倦,日复一日重复着同样的程序,在他还能看到这世界的日子里,「父亲」基本上是一个被责任驱动的机器。

帅气,但缺乏责任感的男人?

无法理解的东西,又如何去想象呢?

明瞳十分不解。

但他又足够温柔,温柔到足以否认自己的亲身体会去迎合他人的地步。这是个缺点,让人容易失去方向,他很清楚,但是本来就缺乏方向的他,倒也并不为此而烦恼。

世界上说不清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不必因为一些多余的理由徒然增加更多,这也是他一直笃信的事情。眼不见,心不烦。至少对于他来说,十分具有现实意义。

“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整。”

现在已经很少会有家庭安装这种有着刺耳的报时声的钟表了,毕竟家门外的噪音已经够多,而可以充当钟表的东西又俯拾皆是。

但这些方便之处并非盲人可以享受到的。

所以这些落后于时代的物件与功能,反而成为了世界对行走在边缘的人们最后的温柔。

“要赶不上飞机了,姑姑。”

明穗愣了愣神,条件反射一样站起来,随即叹了口气,乌黑的长发跟着抖动,左手那一张画着红色符号的纸条被握得有些褶皱。

“就走不到一个礼拜,瞳瞳你没有其他事尽量不要出门,「望气」可以等我回来再继续,「小周天」不要落下就好。”

“这句话说好几遍了姑姑,赶紧去机场吧,记得你答应我的......”

“记得,给你带点没听过的CD,顺便给你向老头子问好。”

她把手里那一张纸条贴在了明瞳的卧室门口,整个屋子里还有很多类似的纸条,以一种奇怪的规律分布着,这屋子里当前的氛围十分诡异,硬要形容的话,其实有些类似香港电影里的凶宅。

“这是我从茅山那帮神神叨叨的道士那要来的,一般的情况应该应付得了,最近这里......感觉不是很好,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第一时间去地下室。”

明瞳颤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

“瞳瞳,我知道你反感你爸玩的那些东西,我也很讨厌那些西洋戏法,但是安全第一,我虽然不能完全理解那个圆阵,但是大致还是能明白那玩意是给你准备来应急的。”

明穗顿了一下,在家门口转过头来。

“总之安全第一,等姑姑回来。”

十天前

圣杯战争。

这个名词已经大约有五年以上没有出现在领主·埃尔梅罗二世的视线中了。

由七名魔术师,在万能的许愿机器【圣杯】征召下,召唤七位来自不同国家,不同背景,不同时代,不同身份的英灵,为争夺【圣杯】的使用权而互相厮杀竞赛的庞大仪式——

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局。

saberlancerarcherridercasterassasinberserker

圣杯,令咒,serventmaster

一切都是曾经的御三家:远坂,玛奇里,艾因兹贝伦为了实现第三魔法【天之杯】所筹划的精密而虚伪的仪式。

当然,这一切都已经画上了句号。公元2010年,在远坂家时任家主远坂凛的见证下,由埃尔梅罗二世亲手拆解了整个仪式的基盘——大圣杯,为这一场持续了数个世纪的闹剧落下了帷幕。

本应如此才对。

“反正又是哪里的野鸡魔术师搞的什么赝品吧,有必要这么重视吗,大师父?”

长发的女性魔术师语气悠闲,斜倚在埃尔梅罗二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条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红宝石项链。高领的卫衣同为红色,并没有能完全遮掩住她修长的脖颈。

“我以为你结婚之后可以更稳重些的,Rin。”

“彼此彼此啦,今天怎么没有见到莱尼丝小姐?不称职的兄长啊,大师父。”

埃尔梅罗二世有些无奈,随即将一个看起来很有点年头的木盒递给了被称作Rin的女性。木盒有被灼烧的痕迹,有些部分已经焦黑,但是其上的花纹精美繁复,十分有文物感。

“诅咒。”

Rin有些戒备地看着眼前的木盒,对成熟的魔术师来说,这样的东西既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同时具有相应的风险,但是眼前的埃尔梅罗二世并没有表现出多余的小心。

“是诅咒,不过应该是只针对某个特定人物的诅咒,不必担心,我请吉古马列先生看过了,应该并没有什么触发性的机制,单纯是诅咒的性质太过恶劣,才会让你感觉到这样直接的恶意。”

“协会准备的servent这么恶性吗?还是说是老头子老婆子们的个人恶趣味?”

“我说啊。”

埃尔梅罗二世扶额叹息。

“这是经过千挑万选的,在可控前提下最适合你的最强选择了,有关于这个圣杯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但单凭一点就必须重视了。”

Rin谨慎地接过木盒,里面很明显是装着什么的,似乎是某种纺织品,厚重且柔软,材质应当很不错,让人很难联想到那股透过木盒都能令人不寒而栗的恶意是来自其上。

“为了让协会派出足够的实力,那群科学怪人们,可是下了血本的。”

“难道篓子是那群木乃伊捅的吗?”

“这很难说,但人情还是要给的,不过,他们那边,可是派了一位阿特拉西亚来呢,祝你好运了,Rin,不,Emiya君。”

五天前

对正宗来说,大阪到东京就已经是不得了的长途跋涉了,遑论国际旅行。

更要命的是,久远市并没有可以起降国际航班的机场,甚至也没有新闻上说的很神的高速铁路途经。上千公里的路程,更换了四种交通工具,二十一岁,刚刚因为转让家里的旧书店而变为无业者的式波正宗终于踏上了久远市的土地。

“外国小施主,我看你面相有缘,特价将这本善本的《抱朴子》让给你,这书乃是贫僧师门不传之秘,仔细研读,有通天彻地之能啊。你看,只要三千块,如假包换。”

掏钱。

付款。

走人。

上千公里的路程更换了四种交通工具,二十一岁,刚刚因为转让家里的旧书店而变为无业者的式波正宗终于踏上了久远市的土地。

然后买到了来这里之后的第五件假货。

“大哥哥,你应该是被骗了。”

身着黑色洋装的金发小女孩坐在自己的皮箱上,一脸遗憾地看着珍而重之捧着那本“善本”的正宗。小女孩有着十分明显的白人特征,碧蓝的双眸清澈动人,就是语气有点惹人不快。

“那不是一位隐世的大师吗?小妹妹你是羡慕我得到了宝贝吧,大师肯定是看出来本人就是天选之人,才忍痛割爱,把祖传的书卖给了我。”

“可是一会儿警察就会来把你的大师抓走了哦。”

童言无忌,这一般都会成为成年人用来自我安慰自我催眠的一个好借口,当然,也基本上是基于不愿承认自己在某个角度上输给了孩子的,无聊的自尊而已。

女孩个子不高,坐在皮箱上双脚就已悬空,黑亮的小皮鞋哒哒地撞击着皮箱外壁,一脸期待着自己的恶作剧见效的俏皮表情。

可爱,但性格确实不讨人喜欢,正宗如此想着。

“怎么又是你?今年第几回了这都是!”

怒喝声打断了正宗的思考,他回过头,瞠目结舌地发现,刚刚慈眉善目的大师,十分狼狈地被两名警察控制了起来。

“我的钱!”

正宗冲了过去,两名警察并不意外,让假和尚把刚骗了不久的钱还给了他,听出他是外国人后,都有点不好意思。

“小张,日本话会说吗?”

“除了骂人的和雅蠛蝶都不会,说英语就行吧王哥。”

“小伙子你No误会,Chinese,good,people,多,额,这个货这样的,很little”

“thank you?”正宗迷迷糊糊地回答着。

“没事没事,拜拜,哎哎,你还打算跑?脸都丢到国际友人那了,老实点,局里走一趟。”

两个警察押着骗子慢慢走远,看着一脸得逞笑容的小姑娘,正宗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你是怎么知道警察会来抓他的?”

“因为艾丽卡能看见呀。”

“能看见什么?”

“嗯....艾丽卡什么都能看见,不骗你。”

小女孩眨了一下眼睛,并没有在说谎或者开玩笑的感觉,她歪着头注视着正宗,眼神天真无邪,但正宗却有一种在被医院的X光扫描的不适感,自己的过去,现在,甚至是未来,仿佛都被这个孩子看透了一样。

“抽一张吧大哥哥。”

女孩手里拿着大概有二十张古旧的纸牌,散发着很强烈的魔力气息,即使再迟钝,正宗也已经反映过来了。

是同类。

“艾丽卡没有坏心眼的,别多想啊大哥哥,只是看你很有趣才免费的,其他人都要五千欧才能问艾丽卡一个问题,你赚了哦大哥哥。”

很难拒绝。

不,应该说是无法拒绝。

正宗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小姑娘也许比自己要厉害得多。

但还是,忍住了想要抽牌的冲动。

“回答正确,大哥哥,不能改的命运,知道了反而更难受呢,艾丽卡有点喜欢你了。”

收回了纸牌,艾丽卡从皮箱上跳了下来,金色的直发在阳光照射下更加耀眼,她扬了扬小鼻子,向正宗挥手。

“再见了大哥哥,肯定会再见的,等你拿到令咒之后,艾丽卡期待着呢。”

两天前

来到这里后,盖德已经十分收敛。

不仅仅是因为来到了对【神秘】的压制极为苛刻的东方国度。

短短一个月内,这里已经聚集了太多的魔术师,尽管道德和法律的约束意义在这群人身上仅有十分有限的作用,但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吸血种】是被视为公敌的。

暂且不论他们的进食习惯在伦理层面的问题,单单是以【神秘】曝光的代价去谋害常人就已经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了。

但对于像盖德这样层级位于【祖】之下的吸血种来说,进食的冲动,是绝对无法被克服的。常人太显眼,魔术师太危险。仔细去甄别哪些人是孤身前来,哪些人实力不济,是一件相当耗时费力的事情。

好在盖德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教会的人不能动,因为几乎等同于自寻死路。

协会的人不能动,因为不知道其后牵扯了多大的势力。

本地的人不能动,因为身处异国,很难判断这个神秘国度出身之人的深浅。

来自小国的,来自小家系的,来自一些杂牌机构的魔术师,就是绝佳的食粮。

但是运气这个东西很难说,有时候在你心中【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名单上的第一名,会主动的找上门来。

更可气的是,追来的还是一个老熟人。

安洁莉卡修女已经追了这个滑头死徒将近三个小时了,当然,若不是因为粗心大意在车站和人拿错了箱子,且不想在这个不在教会势力范围的国度太过引人注目,只能穿着碍事的便装的话,在整个第八秘迹会中都以速度见长的她,不可能会输给一个已经被锁定的猎物。

死徒比利亚盖德,是她光辉的代行者履历表上最大的污点。

这是一个对危险嗅觉十分敏感的人物,尽管实力并不突出,但逃命能力实属一流,已经数次从安洁莉卡手下逃出生天了。虽然来到这个遥远的东方小城另有目的,但我们的修女小姐显然并不是会放弃这种意外收获以求稳妥的类型。主的敌人毋须清除,主的辉光不容亵渎,这是她从来不忘的信条。

The revelation of Jesus Christ which God gave him to show his servants what must soon take place.

皮肤渐渐泛红,暗红的血丝布满双眼,本来梳成发髻的长发也披散开,就连 表情也逐渐显露着狰狞,此时此刻的安洁莉卡修女,比她的猎物更像是亟待被清除的祸患。不祥的气息渐渐漫散开来,黑暗中躲藏的使魔们如同惊弓之鸟般四散奔逃,本就忌惮着隐藏着的蝼蚁们,将头埋得更深,生怕迎接那柄穿梭在黑夜中的红色利刃。

不必怀疑,盖德当然就是躲的最快的那一个。

夜晚的建筑物是最佳的掩体,只要路径得当,逃离一个正在逐渐失去理性的追踪者都是绝对可以实现的目标。

反击?还没想更多,盖德就已经开始嘲笑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高洁而自负的教徒,绝不可怕,因为他们那无聊的所谓原则,都可以成为令瓮中之鳖逃脱的绝佳漏洞,甚至还会成为他们自身落败的诱因。

而安洁莉卡显然不在此列。

她绝非【圣洁】的存在,甚至连【普通】都算不上,盖德甚至觉得,这位修女所身负的【异常】其丑恶程度,要远远超过作为死徒的自己。

但偏偏就是这样一名无论如何都无法与神的恩惠联系到一起的女性,有着无法动摇甚至近乎偏执的虔诚,越是无法感受神的爱护,越是更加狂热地追逐着神的脚步,并以身为神的清道夫而更加笃信那不知何时才能降临的,神的恩赐。

高洁而自负的教徒,绝不可怕。

可怕的是妄自轻贱,而又笃定的狂徒。

血红色的利刃在街道旁一闪而过,但并没有引起特里维迪·华伦斯坦·阿特拉西亚多余的注意,毕竟彼方的目标并不是他,而且以气息判断,也应当与他今晚出门的目的没有什么联系。

贤明之人不会因为无关的事情浪费时间,不管在家族还是学院,这都是他一直被灌输的理念。他本人也打从心里认同效率至上的准则,所以选择了无视刚刚路过的那个身影——不管那是谁,或是“什么”。

“你好,打扰一下。”

“啊,欢迎光临,您有什么事情吗?”

前台小姐没什么精神地应答着,看到来人是一名穿着正式的外国人时微微吃了一惊。

毕竟刚才的普通话发音比她还要标准。

“请问今天贵店有没有一位和我提着同样的行李箱的女客人入住呢?”

“抱歉啊先生,这个问题我恐怕没法回答....”

“就是这样的行李箱。”

特里维迪把棕色的皮箱提了起来,这样的箱子实在可以归类为大众款了,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他的语言仿佛有着什么特殊的魔力,前台小姐不自觉地多看了两眼那棕色皮革上的,并无雕饰的原始纹路。

“下午是有....一个提着这样箱子的外国姑娘...来过,但是....”

“但是什么呢?”

前台小姐恍惚着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仍然直勾勾地盯着皮箱。

“但是她只是问了问...就走了...并没有入住。”

“这样啊,多谢你了,好好睡一会吧。”

轻轻说完最后一句,特里维迪放下了提着皮箱的手,前台小姐的脑袋一歪,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这已经是第七家酒店了,这个小城的酒店本就屈指可数,按理来说要找到一个人并不困难,但他直到现在,依旧一无所获。

如果所有酒店的人都说没有见过,那是一种意义上的棘手。

但所有酒店的人都说见过,才是最大意义上的难办。

“果然是内行人...”他暗自想到。对方是否是故意错拿他的箱子他还不得而知,但他已经可以确定,对方必然是一个谨慎而且水平不俗,且与他有着类似目的才来到久远的潜在对手。

麻烦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他用以取得胜利的关键,有一半都存放在行李箱中,特制的炼金器具都有一定的自毁机制,就算无法找回,也至少不会为敌人所用。作为被授予了【阿特拉西亚】之名的人,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但【那个东西】却不同。

只要对方拥有一定的实力和知识,就必然会沦为他人嫁衣的。

在名为【圣杯战争】的仪式中,作为前置准备所不可或缺的。

特定英灵召唤的媒介。

【圣遗物】

五分钟前

醒来的时候风扇已经停转了,仲夏的燥热感代替供电局的通知,知会了呆呆躺着的瞳。

停电的日子对于绝大多数现代住民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虽然远在山区的久远市生活方式并不那么的现代,但电力实在已经是不可或缺的生活必需品了。

瞳是个例外。

失明已经差不多是近七年前的事了,有没有光亮对于瞳来说完全没有区别,或者说,没有反而更好。

他是那种少见的可以依靠听力正常生活的盲人,邻居们说到他的时候,往往会感叹一句:上帝为一个人关上扇门,就会为他开启一扇窗。

是开了窗,不过不是上帝开的,瞳对这句话不敢苟同。也许是受了他不瘟不火态度的影响,近来邻居们似乎也不太说这句话了。

又或者说,邻居们好像不太说话了。

虽然自从失明以后,瞳就再没怎么专门留心过周围的东西。不,应该说是没必要留心,毕竟他的听力如同「受了诅咒」一般的好,即使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免不了会听到些什么。

不过即使这样他也不会对其他人的生活产生哪怕一丝好奇。

他是一只被困在箱子里的独居动物。

但箱子外面,更可怕。

门铃响了。

简短而急促,听起来就很让人烦躁。

“水费的话,我晚些时候会去缴的。”

没有停顿,催命一样的门铃声依旧在响,附近的收费员都知道这家有个看不见的盲人,一般都不会做这样非常失礼的事。

瞳不太想起身,毕竟是湿热的盛夏,没有什么起床气的人也会变得怠惰。

但来自玄关处的噪声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瞳认输了,因为对于听力过强的他来说,门铃声几乎是种酷刑,轰然的噪音不断折磨着他的耳膜。

“别按了!”

没有回应,只有一成不变的噪声。

茶杯就在床边的柜子上,是伸手就能够到的距离,瞳从床上坐了起来,想先安慰一下被口渴感袭扰的喉咙。

【白色】的塑料水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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