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路上坎坎坷坷,但是能坐到车还是好的。在乡间绕着各种羊肠小道风景也别有一番情趣。猴子一上车就开始聊起天来。未能成功抢到主驾的张枫则在副驾上打瞌睡,呼噜声被猴子说故事的声音盖过。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反而觉得有些热闹。
“你们是不知道啊,G市的东西是有多恐怖,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有遇见那些异类吧,不知有多骇人,不是我吹啊,这种东西越挨近G市越多。现在搞的像就像G市的特产一样,希望你们可别碰到啊!这些鬼东西跟虾兵蟹将不一样的是,它们会模仿人类的各种动作。用着人类的身躯,具体是什么原因也还不知道。有一次,我也是像这样去G市,但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把车停好以后。路边有一处破败的房子,路过的时候便看见那东西站在屋里。散散晃晃的在屋子里兜圈。那些许阳光照进去刚好能看到它手里提着的大刀。头不停的向前伸,像是在嗅什么?忽然它低沉的吼了一声。我正纳闷它在干什么?我还在怀疑他是疯掉的幸存者时,就有一群感染者冲了进来。它们也不对它发起攻击。好像就是在无视它一般。我想藏的更隐蔽一些。就蹲在一户窗子背后,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接着那个鬼东西就像挑肥拣瘦一样,一个一个在筛选什么?最后好像找到一个满意的了,拖起大刀一劈下去。虽然光线不是很充足,但是暗红色液体的溅射还是能看见的。剩下的也没有反抗,则是一哄而散。被砍的那个感染者立马跪了下去,感觉就是在用刑一样。然后那个鬼东西也跪了下去。用刀一刀一刀的从头到脚刮肉下来。变成一片一片暗红色的东西。都能听见刀刮骨头咔咔咔的声音。可那一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就是卖肉的呀。”说到这里,猴子顿了一下。脸上是从心里流出来的恐惧。但好像又有些得意。
“当时真是吓掉了我一身猴毛啊!也幸亏在光线不充足。才没有看清这一幕。只是看到这个黑影被一刀一刀的刮着。然后它好像把刮下来的肉一片一片地堆放着。在旁边积了一道小山。不一会儿便是苍蝇的噪声,与那股腐烂的完全无法靠近的臭味。它过了一会儿就动一下。好像是在拿地上的肉。我当时无法看清。只是记得阳光好像斜啦一下。有那么一点儿阳光洒到它身上。好像就能看见它铁青色的皮肤。脸上的双目翻着洁白。那地上一片一片被拿起的肉丢进了嘴里。它也不会下咽的样子。只是无味地嚼着。肉末又从嘴边掉下。”说到这里,猴子才叹口气。结合猴子卓越的口才。车里的空气仿佛都凉了一大半截。也好像有这么几只苍蝇蚊子在车里飞。旁边的张枫好像也从睡梦中醒来开始认真的听着。坐在后排的白欣总是紧紧地挨在陈生旁边。对猴子讲故事的内容满是不悦。而陈生好像也早就听的入了迷。听到故事结束了,脸上紧绷的肌肉也才放松些。
之后猴子又讲了一堆故事来“活跃气氛”。似乎把时间都讲得快了许多。中午一点多颠簸的旅程就结束了。三人刚下车凑着太阳便倒了一身冷汗,这也就是故事的神奇之处吧!在G市的上空太阳仍在肆意的照耀着。虽说现在已经入秋了。但天气不受约束已经成了规矩。一年也只分冷热两季。也不见下雪。下车后猴子就跃跃欲试的样子,但他并没有戴上头套。在车上也是,仿佛头套阻碍了他卓越的口才。陈张两人也确定了武器是否带好?四人背好背包便向城市中心走去。
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两面的门户紧紧的关闭着,马路上一片凌乱。偶尔会有几只乌鸦飞过,它们不畏惧人在街道上大胆的寻找食物,扑腾着翅膀,它们的主要目标便是街头上随处可见的残肢碎肉,这些东西往往伴随着几摊血和几只凑热闹的苍蝇,还有隔六七米都能闻到的臭味。太阳从来没有饶过谁,四人在街道上一直走着。20分钟后四人打起了伞,40分钟之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扇子一直扇着。
“猴哥,你的筋斗云呢,借我们用用呗!”张枫热得吐出了舌头。陈白二人也已经热的不想管这些事了。
“那东西早在500年前就被佛祖收了。说俺老孙带这东西下凡就像开了外挂。”猴子毫不退让,反击了回去。这便是路上唯一的对话。
这样走下去,速度真的很慢。可能走了那么有几个小时。G市真的有这么大吗?其实也不是,只是猴子把车停在了郊外。太阳也快落西了,他们随便找了一个看似安全的招待所住。猴子抡着棍子随便清理一下。确定安全无碍之后才进去的。然后四人围在桌子上享受了一顿方便面大餐。
“今天一路上这么安全,为什么还要走路?坐车不好吗?非得要停这么远。”所以说张枫经过这几天的磨练。体格改善了不少。但是今天接受了太多的太阳的洗礼。他还是选择抱怨的,说了几句。可惜猴子直接拒绝掉了。说车进这里面还是太吵了。陈生在旁边想了想也是。上次他们开车没走这条路,选了一条比较偏僻的。(主要是张枫这个“瞎子”看地图的关系)说完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直到吃完晚饭四人互道晚安之后回房睡了。是四间单间。双人间的钥匙,好像找不到了。
张枫拖着脚步在走廊上走着,仿佛觉得很沉重。进屋之后,随便把门掩了一下。就直接一个飞身躺在床上睡觉了。因此床被他弄出了很大的声响。他对此毫不在意。但门呢?其他三人则是一声又一声的清脆响声。把门锁好了。张枫的门会成为他的失误吗?谁也没有回答,时间悄然的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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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三更,外面的月亮都在天上睡着了,乌鸦仍在工作着,在窗外嘎嘎作响。走廊上的黑幕里出现了一个人形。这个人行顺着走廊上一个个敲门。惊起了声控灯。洁白的灯光照亮的丑陋的它,黑发上面饼一样凝在了一起。衣衫褴褛,脸上铁青色,仿佛如树皮般。眼睛的位置像塞了两个珍珠。头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有些弯曲的手臂有劲的敲着门。声音像被它尽量的弄到不是很响。当它敲到一扇门后。
“吱拉,,,,"那扇门轻轻地划开了。像船桨浮过水面一样。弄出了一点声响,但并没有影响到整个湖面的安静。
灯光洒进房间,使昏暗的房间明亮点,房间的格局很简单,一张床,一个书桌,一个电视,一个衣柜。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它并没有去管他,但不知从哪里扯出一个大袋子,贪婪的机械似的收走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东西被粗暴地收进了袋子里,碰在桌角发出不必要的响声。此后他仿佛是不甘心,又摇到床边。那人睡得很沉,没有在意这些声响。然后它弯下腰,但是它腐败的躯体好像不允许它这么干,显得有些困难。开口的嘴唇上流出一道黑水。留在了那人的额头上,又顺着流进他乌黑的头发。那人吱了几声,好像是在闹别扭一般,又转了过去。用背朝着它,这一切的背景音乐只是窗外的乌鸦,显得很寂静。这边的它用肮脏的手,在床上找的东西。但好像没有什么。但它的手好像碰到了那人。那人又抽了几下翻了过来。恰好与它脸对着脸。那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随后就是瞳孔的极限放大。毫无声响的又晕了过去。
“咔嚓。”这好像是门锁的声音。好像是在提醒黑夜里的第二个来访者,到了。它好像注意到了,便丢下了那床上那人。拖着袋子一摇一晃走了。在黑夜里的来访,是突然的,是寂静的。只是从房外到房里,又从房里到房外的浅显脚印证实了一切的真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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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得便有失,索取过什么终究还是要付出点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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