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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洗衣房的五个孩子(5)

第十五章 洗衣房的五个孩子(5)

匿名者在洗衣房生活近十五余年,十五年里没有再多的悲伤,而是全新挑战,到了20岁青年:弱冠;他内心有很多想法,想尝试各种各样的东西,实践它,实现它,创造它,不经意就沉醉了其中。

不过到了这一天,在场的人们都会被几分幸福所包含;今日一对新人的婚礼,应该说是法克多莫迪的婚礼,她现在有二十四岁了,在孩子们中她为大姐,深红色单马尾伴随着白色的婚礼服,正在洗衣房的房间里梳妆打扮。

“别乱动” 爱丽丝说道。

爱丽丝正在为法克多莫迪画眼睫毛,手巧的爱丽丝,很轻地一笔一道的画上;法克多莫迪今天真的很漂亮呢,漂亮到闪闪发光,是婚礼服白色原因吗?奥梅西则为法克多莫迪梳理头发,轻轻托着那柔顺的红头发,一道又一道的梳理着,两位女孩眼里只剩羡慕,法克多莫迪真的太漂亮了,平时法克多莫迪一直在照顾着她们,她们就想着「谁娶了法克多莫迪,就等价于谁吃了那块塞满糖果的馅饼一样」。

出嫁的日子,因为法克多莫迪是离家出走的,艾米克收养了她;艾米克就变成她的家人兼监护人,洗衣房就变成迎娶的地方,我们婆家的地方;我们的新郎也在这里,等候着他的挚爱之人;不过这位今日主角,脸色不太好,被其余三个男生团团围住,就怕你搞事,尤其是齐达芬,眼神犀利并且有点气愤。

他的气愤,非常正常;因为齐达芬非常喜欢法克多莫迪,生活的之中,齐达芬由于他个人原因,一直没说出来,三个男生在新郎面前站着时,艾米克从厨房内走出来,并说道你们三个站在他面前干什么?又不是你们结婚,艾米克用着有点大的声音说道,房间内的三位女孩,听到后无意中笑了起来,男生就是那么傻。

“还不快过来帮忙!我看你们比他更加危险。”

艾米克说道。

艾米克已经有四十八岁了,在她二十五岁时收养第一个孩子,那孩子名字叫欧文;对于她来说,她且非常非常的年轻,水木年华挥洒青春的时候,照顾孩子根本就是任重道远,这是个艰巨的任务,不过喜欢小孩的她;似乎让任务变得平常且普通,她就很想有位孩子能陪伴她。

欧文才两个月大,但是非常懂事,孩子也不怎么哭泣,艾米克倒是省事了不少,在艾米克整理衣物的桌子上,小小的欧文经常在衣服堆里翻来覆去,穿着纸尿裤的同时穿着蓝色的棉衣棉裤。欧文有时还把头使劲地往衣服推里蹭蹭蹭,就是一股味道吸引着他。

二年后洗衣房迎来奥梅西,奥梅西一来就一直扯着欧文衣服不放,两岁的欧文能够站立起来,腿部粗大肥厚有点弯曲,因为身体重心往下的缘故,艾米克时常拿这两个小孩没办法,不久后艾米克有点实际的成绩出来了,在当地她逐渐认识了一些客源,她也不曾放弃,艾米克就开始养成做什么事,也不得马虎,不然就不要去做的态度。

同年在桥底里,又捡了一个弃儿,名为齐达芬,奥梅西是个孤儿,艾米克并没有告诉她实际的情形;她的父母是双亡的,同样爱丽丝的父母也一样;一年后爱丽丝入住洗衣房,然后四位婴儿齐聚一堂。

爱丽丝入住的时候,欧文已经三岁了,在洗衣房里目前最大的孩子,在这之后又过了两年,在一个明朗的早上,大家都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时。五岁的欧文、四岁齐达芬、艾米克,欧文做完一个伸展动作后,齐达芬则突然大叫大哭起来并指向前面。

艾米克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看到有一物,看到上面才知道是个人头,被大衣所包裹着,只看到头看不到身子与脚,无论什么样的天气,到了夜深时都会很凉,艾米克赶紧跟欧文说道,去厕所或厨房随便拿个盆子去装满热水,快点!艾米克此时非常地着急与疑惑……揭开衣服,才看到孩子身上各种各样淤青。

欧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脑袋一片空白,盆子?盆子是什么!?热水??热水是平常洗澡用的水吗?齐达芬完全不知道艾米克在说什么,只是紧紧跟着欧文;欧文在厕所里准备好,一盆热水后,他迟疑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搬过去,这时则找齐达芬帮忙了。

两个孩子,一个人拿一边,一抖一抖动地抬到这位小女孩面前,艾米克把超大的棉被包裹着小女孩,艾米克再把小女孩的脚,放进水中;小女孩慢慢地醒来了,她意识还停留在逃跑的阶段,醒来后她还想继续跑,但是一种好像被很重的东西压着,让她无法奔跑,随后看到一位陌生的大人与一些陌生的小孩,完全无动于衷,她不止遍体鳞伤而且心里很受伤很害怕。

她不想再看到那只手,那些脸,那些让她每天、每时、每刻,都让她陷入在恐慌之中;这位就是法克多莫迪,哪怕是自己亲生父亲也不想看到他。

她从房间里出来,众人看着她,她穿着白色婚礼服,出现在艾米克面前,艾米克复杂的心情久久不能释怀,不是自己孩子,明明就是路人般角色,艾米克也没有去尽父母亲的责任,对她来说,仅仅只是喜欢小孩罢了,在艾米克细心照料下,这些小人也变大人了。

口捂住嘴的艾米克,眼角慢慢地渗出泪水,直至变成一道泪痕,之后被法克多莫迪两手相拥,并说;谢谢你,艾米克阿姨;是的,在孩子们眼中,艾米克阿姨的称呼,远远不重要,因为这位阿姨早早地就变成大家的母亲了,今天是法克多莫迪结婚的日子;法克多莫迪自己也掉了两颗眼泪,法克多莫迪觉得大家生活了那么久,也要到离别时候了,有在一起的,就有分离,艾米克用自己衣袖角抹了抹法克多莫迪的眼水,叫她不要哭,不然就不能美美的了。

最后婚礼进行地非常顺利,洗衣房法克多莫迪离开的日子,少了个人种感觉给人不怎么好,过了三个月后,齐达芬放下了这种扭扭捏捏的情绪后,想独自离开,他走的时候也认真地对艾米克道别,还说如果遇到女伴,我会第一时间回来的,洗衣房的工作如果是大点的孩子的话,一二个人就足够了。

随后欧文和奥梅西也搬出去住了,这两个人想预定有稳定生活后再结婚,不过这两个人从打小开始到现在就互相喜欢着,根本就无需置疑的,也一直一起生活着,婚礼只不过是个仪式罢了,有没有都一样,他们早早便是家人了,说实话他们更想把花在婚礼的钱,花在今后的日子上。

只留下最后的两个孩子,匿名者与爱丽丝正在预备房里。

爱丽丝低声细语般走到匿名者旁边,两个人挨着很近;爱丽丝!?爱丽丝没说什么,猛一个抱住匿名者,匿名者也没说什么,缓缓地抱住爱丽丝。

寂寞的爱丽丝按耐不住心中那股悸动,温柔地向上索吻,她的那副兴奋的模样,深深地扎根在匿名者的脑海里,楸起的小嘴,眯起的双眼,两人的呼吸。两个人在这静静的房间里,时间的流逝,爱丽丝非常害羞的表情,匿名者微微指间穿**长长的秀发里。

爱丽丝第一次见到匿名者的时候,就对他很是在意;匿名者的右手在密林的头发里,手掌托着爱丽丝的头部,头部一股温热的感觉触碰到手掌至手心;匿名者只是有一点小喜悦,而爱丽丝却激动地整个心脏都要制止了一样。

爱丽丝一直双手搂着匿名者不放,匿名者一只左手搂着爱丽丝的腰部,腰部很纤细并且柔韧,匿名者的右手一个往上抬起,紧接着匿名者与爱丽丝轻轻地慢慢的接起了吻,爱丽丝吻了一道,并没有停止,而且紧紧含住匿名者的下唇。

房间的窗户,月色微亮,白色亮光照射在黑色的秀发上,此刻的爱丽丝丝毫没有想要停止,爱丽丝变本加厉地把舌头摩挲起匿名者的嘴唇;大量的唾液附在嘴唇上,匿名者也伸出舌头与爱丽丝的舌头摩挲。

“吾……揪揪揪,恩恩。”

爱丽丝把抱住匿名者的双手;移到前方,小手紧贴着匿名者前胸,两个的深吻比刚刚更加激烈;犹如缠绕着麻绳一样。两人互相对视着彼此,两人沉默寡言中略带着少许的激情,两人也继续在洗衣房生活着,本应该这样的,匿名者也打算着和爱丽丝一同摆出去住,不过考虑到现在情况,匿名者根本养不起爱丽丝,所以匿名者则一个人再外奔波,一切准备好再迎接爱丽丝,不过一切都是空谈。

因为匿名者一个人生活时,被蒙面人找到了,蒙面人还很认真告诉匿名者;我找到你的杀奶仇人了,还不断激起他愤怒,蒙面人的确没有骗他,杀人凶手的脸孔是衰老了一点,不过的的确确就是他,他身上有着唯一的标志,最后匿名者随着自己愤怒,则一切不复返,爱丽丝存留只有悲伤。

匿名者事情,一件额外的事情;关于匿名者的事情,如果换个结局,会和爱丽丝一同生活下去,就是这种从相识到热恋到成婚到养育到衰老到死亡,这一系列过程中间没有什么被介入的话。

匿名者却没有去执行这些,而且他给西大陆人们增添了不一样的东西,西大陆的人们只会记得有怎么一个连续杀人凶手;他没有被捉到,人们觉得他很厉害或是非常崇拜,崇拜他的作为,但实际的结局;只不过是横死在河边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早间新闻。

——Princess Inve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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