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所以說,魔法這玩意真神奇。」
「嗯。」
「我這邊感覺好像跟以前沒分別。」
「我好像這雙腿動不了,元素的話……看吧。」
一個火機大小的火焰出現在食指指尖的位置。
「感覺這已經是極限了,你呢?」
熊熊燃燒著的一團火在另一人的掌心出現。
「好像元素力不是兩邊都有保留下來……」
「可惜了,雖然我們都是我,但這差異也太大了。」
「我有一個擔憂,你也是嗎?」
「是什麼?」
「如果有兩個一樣的人,一個有能力,另一個無能加上殘疾,以中世紀文明的想法……」
「唔,我知道了,我會被視為殘次品,就算不死也跟死了沒分別。」
「我們都是一樣,如果你真的死了,我搞不好有影響,比如我們實際是在靈魂上是連接在一起,那我們就是共生的了。」
「所以……」
「嗯,就祇有這個方法了。」
「氣息消除還能用嗎?」
「感覺氣息的感覺比以前更清晰了,以前連無機物也有一點的氣息,現在就祇有生物能感覺到了,這應該是好事。」
「唔,我也能感覺到氣息,很弱很弱的程度。應該就是以前的一成吧。」
「我應該是七成,如果加點弱風就能感覺到附近的人的位置和動作了。」
「哈哈,比以前更好了。對了,AR還在嗎?」
「不見了,反正這也不需要了,在這世界用新的氣息地圖也夠了吧。就像現在有人在過來了。」
「知道是誰嗎?」「好像是梨雪和瑪納斯。」
「我們兩個衹能留一個的話……沒別的選擇了吧。」
「那有幸再會了。」
隨著門被打開,其中一個不被人察覺地離開了這裡。
那個離開的人就是我,想起來已經走了兩周了,從皇城,那個我住了十四年,到長大的時候依然未走離它一公里的範圍,現在就由那個保有力量的我打破了這個記錄。
其實這沒什麼,就像離開哈特密密爾那時候差不多,應該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了。
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哪,一直走在那些沒人走的小路上,應該離皇城很遠了。
我拋棄了王族身份留給那個較弱的我,我以後應該就是用「雷諾」這個名字生活了。
在這荒野區域走了一段時日,滿身泥濘骯髒。不是不能洗澡,但河邊魔獸太多,打起來根本太惹人注目,還有就是太TM累了,那次滿地魔獸的屍體,還好就是沒人在附近。
如果被人發現我是哈迪索,那我出走的意義就沒了。可以説我是杞人憂天,但我會説是以防萬一。
然後如果我用元素之力去洗澡……,不太可能。
這幾天來我發現如果我用風和氣息以外的元素之力一久,頭痛得像被萬根針反复插入抽出,鼻血更會流上半小時。就算是風元素,到極限也不過是清勁的程度,不然還是會痛,但衹是沒這麼痛而已。
反倒氣息這就衰退不大,依然能運用自如,反而好像更好了,我試過當著魔獸的面消去氣息,牠完全意識不到我的存在。
我想是因為減少了一些多餘的部分吧,因為有些事如果做得太過那未必是好事。
這兩周裡,一直用風帶著四周的氣息以練習像某些無敵流主人翁也有的「氣息探知」。
嗯……,最傷心是因為這不是遊戲,技巧不會「叮」一下就變出來,這需要一步步的練習得來。
真懷念那些我在元素世界的日子,真的是進步神速,會不會是跟這個世界是魔法的世界而不是元素世界有關了,很有可能。
現在我的探知範圍最大可以是半徑五百米的空曠地方例如平原,矮林,這樣的話最多能半個小時,不然就可真是太累了。
平時就保持在半徑百五米的範圍,這個範圍可是全天候發動的,包括入睡時。這樣的我基本不需要守夜,有魔獸想「偷襲」什麼的,牠就是我明天的早餐了。
感覺這算是簡單了一定程度的焦土之旅,那時候我們四個人的戰力十分充足,就是夜裡需要輪流守夜,還要是我守最長時間。現在這樣根本挑戰不了我。
想著想著,像是有人的氣息在接近我。
一個……兩個……三個……,近二十個人在追著一個人,呃……是盜賊嗎?
那個被追著的人在一直線朝著我這邊來,不用一會應該就會來到這了吧。
我跳上我頭上的樹枝,消去氣息并坐下來靜觀其變。
當那一行人進入我的視野範圍內,我竟然會給這般的情景弄呆了……
近二十個肌肉滿滿的壯漢,或者是髒漢吧,他們身上骯髒的程度不亞於我現在的樣子。他們大多都手持武器,什麼鐵棒,鐵釘狼牙棒,兩把鐵劍。
還有兩個身手敏捷的人在兩旁的樹上快速移動,如果我不是能分別都人和物的氣息,我還會以為那兩個其實是猴子。
然後這樣的一些人竟然會在追著一個——法師!那個法師目測祇有一米四,手上拿的不是法杖而是一個頭般大的玻璃球,呃……,為什麼法爺能跑這麼久啊?
我看著他們愈來愈接近我這邊,最終在我的下方停下,是巧合吧……
現在我是坐在一枝足夠負擔我體重的樹枝上,我一個人坐著是不怕會突然斷的,但如果那兩個人看不見那消去氣息的我而同時踩上來,這就不好説。
幸好他倆都躲在暗處觀望。真是的,現在我感覺我比他們都像暗殺者般的人。
「繆!」那個法師般的人原來是個女的,聽上去聲音還帶點孩子氣了。
她喊了一聲後,一隻白毛犬不知從哪里突然就出現了,我從那犬身上感覺不到任何氣息,難道牠不是生物嗎?
「繆,我找到他了,幫我掙取點時間。」【吾為弱者,面……】
「大夥,活捉她,拿到贖金後那半年裡我們就可以任意爽了。」
原來是什麼達官貴人的女兒啊,如果我幫你買捉著她可不可以分我一點啊,最近魔獸都離我老遠的,幾天沒吃過肉了。
這是內心話,并沒有説出來,不然我怕我會需要一打二十,不過我消去氣息後別人好像連我的聲音也會察覺不到,可能是那些冒險者以為自己碰鬼了所以不回我話吧,是怎樣還不知道呢。
「【身體強化】(II),咦啊~~」那個法師詠唱之後,一下了跳得超高的,足足有與我平行的高度,我現在離地應該也有四米吧,魔法可是厲害啊……
「WhatTheF……」我完美地被命中紅心,一個水晶球直直地打中我的臉,我完全沒預計到她會把手上的水晶打向我,明明我就隱藏了氣息,我背後也沒有人,怎麼會打過來的啊……
後背墮地,還好感覺全身沒什麼受傷,就是差點就打斷鼻子和被打得嘴裡的門牙在發痛。靠……
「雷諾!終於找到你了,預言啊預言,能找到你,太好了……」
我已經沒力去想了,突然給打了臉還在疼,還有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女法師會知道我想用的名字,明明就沒跟別人説過,外表也依然是哈迪索四王子的樣子……信息量太大了,不想去想了。
「起來啊,我可沒預見到你會暈到的,不要啊,快起來啊。」
我依然是不想動,從她的角度來看我就像是張著眼直接暈死了……
雖然我已經不想去想,不想去動,也不想有什麼奇怪的人説著終於找到我卻向我下那麼重手。但如果有人想砍我,我不會當自己是魚肉的。
唔,如果你不出手,我應該不會踢斷你幾條肋骨的,應該衹是幾條而已。
「這小子,哪裡來的?」,像是首領的人看著被我踢飛的手下,向著我咆哮。
問人問題應該不需要想著下一步怎樣殺了我吧,你們一個個的殺意太明顯了,氣息的感覺就像扯到極限的橡皮圈,這是我對生物有沒有殺意的了解。這他們的殺意比魔獸還高,不是男人就殺女人就*吧?真TM的現實的一群人。
事先説明,我沒有收後宮和刷好感的想法,感覺在某些人的筆下,那個怪女就會説「你救了我,我要以身相許」之類的話。現在衹是他們連廢話都不說就衝上來,我怎麼也好也得幹點事,靠這個看得我站起來就已經像看傻的女法師,哈哈,不就是找死嗎。
「啊啊啊啊啊……」他們一個個都像瘋子般大叫大吼著,你們是狗吧,話説那隻狗了?你總比那個主人好用啊,給我出來啊!
我還是沒看見那隻狗,而我手上祇有我花了三四個小時弄出來的石制短刀。木元素變得很不善長了,如果等等這短刀斷了我就GG了。
於是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在劇烈運動的狀態下用消去氣息,效果怎麼説呢……,就是不知道他們在什麼時候是看到我,什麼時候就看不到。就算是這樣,我已經足夠了。
他們除了像是首領的其他人都祇有穿著皮甲,如果我連這皮甲都切不開,那我可以一生也不碰刀具了。
萊恩的劍法説是劍法又不像,刀法又不是,就是奇怪的總有幾招能用在不同的刀種上,長劍,短劍,砍刀,匕首等等。
配合劍法(?),我砍他們就像砍豆腐似的。但我衹是自保,不需要殺清光,所以我每個都衹是切開了一個不太大的傷口,如果好運的話應該也死不了,因為我故意向不是大血管的位置下刀的,但他們現在想繼續作死亂動的話,他們也會大量出血,我不用理會他們他們也會很快休克死。
我已經離開科技社會一段時間,加上以前的「科學家」不過是幫我記回一些讀書時期的知識,醫學這些我可是不懂的,祝你們人品未盡吧,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下太重手的哦。
他們二十餘人一個個在面對我的石頭匕首下輪流的倒下。現在,就剩你們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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