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璇一家住在一个有些年月的小区中,岳父大人就和大多数老人一样,清晨遛鸟打太极,晚上散步下象棋,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很难想像他是位在车库里停着拉贡达的有钱人。
“见鬼,又在叫。”
远晴皱着眉头嘟囔起来。
上楼的时候,楼上传来了可爱惨叫声,一听就知道是星璇在叫,因为声音太过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发生了凶杀案吧?
我知道用可爱来形容惨叫有些变态,不过只要知道这惨叫的缘故,也就不难理解我的想法了。
把那盒打包好的抹茶拿在手上,我敲响了门。
“啊,小宇,小晴,来来,进来坐。”
大门打开,岳父大人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他平时不上班,身体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快五十岁的人。
当然,星璇的惨叫声仍然回响在耳畔。
“岳父好,伊藤久右门卫的抹茶,您收下。”
说着,我把礼盒送到岳父的手里。
“哎哟,来我这还带什么礼啊,这不是见外嘛。”
岳父大人嘴上这么说,并不代表我可以就此懈怠,送伴手礼是规矩,理所应当。他也只是礼貌地推辞,该收还是会收下。
“叔叔您好。”
远晴向岳父点点头致意。
“远晴……好像比以前高了点吧?”
岳父打量着远晴说道。
因为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待会一脱就原形毕露……嗷!
大腿被狠狠拧了一下!奇怪,我明明没笑出来啊,难道远晴有读心术不成?幸好我憋着没喊出来,不然走廊里回荡的就是我的惨叫了。
脱了鞋,远晴立马矮下一截,我强忍着笑跟着走进客厅。旁边的厨房里面响着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虽然拉门紧闭,但仍然能闻到从门后透出来的香气,岳母做的小鸡炖蘑菇,好怀念啊。
“呜啊啊啊!”
惨叫,我听到过动物这么叫,叫完就死了。
还没把屁股坐进沙发里,惨叫声突然停了。从星璇房间里走出一位老太太,满头银发,脸上还有老年斑,不过并不阻止她健步如飞,三两步就走到岳父面前。
“结束了,郑老板。”
老太太对岳父大人说道。
“哦,辛苦你了,待会还得按几个啊?”
“还有三个呢。”
岳父大人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衣,取出钱包,从里面抽了五张粉红色的毛爷爷递给老太太,她收了钱,道声再见,离开了这里。
“我去看看星璇。”
“嗯,去吧。”
星璇的房间比远晴的更少女一些,粉红色的墙纸,水蓝色地毯,天花板上是精心描绘的银河,桌上放着糖罐,还有许多千纸鹤和纸叠的小星星,有些边角处已经泛黄了。
当然,作为一个健全的男人,我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我的青梅竹马身上。
星璇只穿了内衣趴在床上,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我眼前,她的脚正一公分一公分地挪动,试图把被子往自己身上弄,但并不成功。
这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我关了门,上锁,小心地坐到床上。
“唔,好疼……”
把整个脑袋埋在被子里的星璇显然不知道自己身边坐着个居心不良,呸,不对,是玉树临风的男人,嘴里还在叨咕不满的话。
啊,已经湿透了啊……
离近点我才发现,星璇身上的白色内衣已经被汗水浸透,处于半透明状态,紧贴在皮肤上。唔,姿势太微妙了,刚好把重要的地方挡的严严实实,真是遗憾。
刚刚那个老太太是给星璇按摩的保健医。星璇平时训练难免会伤筋动骨,按摩有利于身体恢复,还能消除疲劳,好处多多,真要说缺点,那就是太疼了,据说像刮骨头一般,按完后整个人得有半个多小时都不能动。
嗯?不能动?
我能感觉到邪念正在涌上大脑,而且已经把理智给污染了。
我举起右手,挑起食指,指甲贴着星璇的腰部,顺着脊椎往上轻轻一挑……
“哦哦哦?”
星璇双腿猛地夹紧,身体像是突然被通了电机器,不住地颤动起来,她把脑袋从被褥里探出,看到我的瞬间,脸唰地红成一片,头上仿佛烧了开水般冒起白烟。
“哇啊啊,阿宇,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刚进来,怎么了?很喘的样子?”
“不要明知故问啊!手,手,快停,啊!”
咦?肋部也是敏感带啊。
“呜,阿宇欺负人。”
星璇四肢仅能艰难平移几寸,根本无力阻止我,她只好乌龟似的把头缩回被子中,但娇柔的喘息声还是透过被子传进我耳朵里。
“阿,阿宇,不行,爸,爸妈都在,外面……”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看来腋下是最敏感的地方啊。
嘛,适可而止吧,我可是位优雅的绅士,才不是乱摸女孩子的痴汉。至于刚刚的行为,呃,只是恶作剧而已。
“好了,不闹了,盖上点,小心着凉。”
我把被星璇拿来当龟壳的被子抢过来盖到她身上。
“阿宇真狡猾……”
“狡猾?”
“平时那么坏,偶尔还这么温柔……”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可是一点嫌弃的表情都没有呢。
“那么,说说为什么请我过来?”
“你猜……诶诶诶,别别……”
我把手伸进被子,摸到星璇的文胸挂钩上。
“快说。”
“我,我喊了啊!”
真是毫无威慑力的抵抗啊。
“喊啊,你要是把你爸喊来,我就告诉他我要娶你,你觉得他可能反对吗?”
“呜,我说还不行嘛,快把手拿走啦……”
“这还差不多。”
再用点力的话钩子恐怕会崩开,到时候还得我给系上,还是不费那事了。星璇发育得真心不错,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让人迫不及待想要咬下一口。不过,嘛,手臂上突起的肌肉我还是忽略掉吧……
“其实不是我要请你啦,是爸爸要请你过来。”
“他不会叫我来娶你吧?”
“不,不是啦,昨天远晴给爸爸打了电话,问了合同什么的,之后爸爸就翻箱倒柜找东西……”
合同?什么合同?谁和谁的合同?
“后来找到了和光华公司签的运输合同,好像是往雄鹰矿区运送来着。”
嗯,那也就是说这事和那1.4亿没关系,毕竟我和远晴昨天还不知道巨款的事,而且光华也与此毫无关联。应该是和不公平合同有关。
得去问问岳父。
“乖乖躺着,我出去了。”
“嗯。”
离开房间,岳父和远晴正坐在沙发中,面色沉重,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打用曲别针别好的A4纸,显然是合同的复印件。
“小宇你过来。”
岳父把我叫到身边,指着合同说道:“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说吧,光华根本没卖给你爸太阳能板。”
什,什么?
等等等,这三天来发生太多事了,我太累了,休息不足导致我产生了幻觉,冷静冷静。闭上眼,深呼吸……
“你没听错,哥,光华根本就没卖给父亲半块太阳能板。”
远晴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我最后的幻想。
“为,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明明有销售合同啊,你还买了房子去偿还余款,怎么可能是假的?而且,这个合同……”
我拿起茶几上的合同,没错啊,这是光华公司和岳父的车队签订的运输合同,由岳父的车队把光伏产品运送到父亲的矿厂,而且上面还写了如果运输中物件损坏需要赔偿的数额。如果根本就没卖,为什么要写这么细致?
“这是假合同。”
……啥,啥?
“是这样,你父亲和光华签订了销售合同的当天,枫志华给我打了电话,他求我帮个忙,签个假的运输合同。我当时还纳闷这有什么用,直到昨天远晴打来电话,我才发现不对劲。”
岳父解释道。
“远晴给你打电话?”
“对,她问我知不知道光华和你爸签合同的细节。”
“那也就是说,父亲和光华签的也是假合同?父亲没买,光华也没卖,否则您不可能没运过货。我父亲去世之后,光华用这假合同从我妹妹手里套了一百万?”
这是阴阳合同?不,不对,这已经不是阴阳合同了,分明是公司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光华假装卖给我爸光伏产品,岳父假装运了这批货。可这是演给谁看的?市里?省里?还是潜在客户?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我还得谢谢他没从我这骗走两百万呢。”
远晴无奈地摇摇头叹息道。
“为什么?光华要干这种事?他们差这一百万吗?”
“小宇,你先别激动啊,这事已经有年头了,也许是光华公司内不知情的人朝你们要的那一百多万。”
经岳父提醒,我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是在歇斯底里地怒吼。
“但是也不能排除枫志华故意用这个合同套钱的可能。”
远晴接了一句。
“不应该吧,为了一百万就以身试法?”
这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一个偷税者的孩子也配说别人吗?父亲不也一样是为了八百万就以身试法吗?
“那可未必,枫志华在砸锅卖铁收购精仪公司,好像股东们不支持他,他只能拿自己的钱进行收购。缺钱了的话,狗急跳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远晴捏着下巴说道。
呵,靠诈骗来维持收购,枫志华啊枫志华,你这是要和我那个偷税的老爹比比谁更差劲吗?
“那,一百万要不回来了吗?”
要按远晴这么说,枫志华已是一穷二白,根本就掏不出钱来,友好协商形如要求乞丐掏出万两黄金,绝无可能。想要钱只能打官司,可朱至善又要求我不要起诉,他的面子不能不给。
“不,听我说完,四月一日,光华要收购的精仪公司发动了反收购措施,如果收购完成,光华解雇精仪的高层和中层人员就要支付给他们巨额赔偿。我查了一下精仪公司的情况,估计光华收购的成本会增加六千万,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光华还在继续买进精仪的股票。”
这不是金色降落伞吗?不对啊,降落伞一般都是拿来辅助其他反收购措施的,只用这个根本阻止不了收购,莫非精仪内部已经决定放弃抵抗,准备让高层人员临走前捞一笔?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光华不打算解雇那些高管呢?”
“不可能,光华盯上的是精仪公司的零件加工集成电路以及研发部门,其他生产线对光华毫无用处,光华肯定会解雇其他所有员工只留下净资产。”
“只有一种解释,有人给枫志华注资了。”
远晴说道。
有人给光华注资了?四月初?且慢,先不管是谁注资,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枫志华现在有钱,我可以以起诉威胁他吐出这一百万。什么接近枫蓬兰,什么晓以利害?统统狗屁,让我好好谈?既然都是小人,就要用小人的手段解决问题。
至于朱至善那边,只要我的起诉不影响到枫志华正常的收购,他应该不好说什么,等完事了我让远晴在曹飚那边吹吹风,朱至善反而有更上一层楼的机会,郎家也就算仁至义尽了。
但是,以什么罪名起诉他?
对了……
“合同诈骗!”
我和远晴异口同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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