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小姐的修行密室,找到几具黑婴儿的尸体看魔法波纹已经祭炼很久,还有一本魔法秘典。”
顿时人们倒吸了口凉气,看着呈上的东西。
虽说实际上是杨立修行这祭炼魔法,但杨婧琪不可能不知道她弟弟的行动,所以欲盖弥彰掩护,总是会留下什么痕迹。
将那些东西放回去,而且只要查查他们家族的一些人,所有的黑锅都必然是杨婧琪来背。
在人们看来,他们相信在精神大魔导师面前陆凡是没有办法说谎,而在房间还搜到了东西。
在场的审判官和集团的人员纷纷侧目而视,都暗自在内心做了决定,顿时陆凡的嫌疑全部洗清,而杨婧琪的动机巨大,已经百口难辩。
“铁证如山之下,不知会长还有什么话要说呢?”陆凡摊了摊手。
“你……你个畜生!”杨婧琪毫不客气骂道。
“在妳想要拿我开刀的时候就应该有这种觉悟。”陆凡在她耳边低语:“妳在家族野惯了,不把其他人当什么,更是纵容妳弟弟不是么?把一些不起眼的人当做草芥,现在品尝到被反过来被人踩的滋味了不?”
“这次镇妖塔的事情,妖魔放出来妳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妳对普通学生死不死根本不关心吧,所以就算是我从学院消失了,妳也不有任何波动,好好享受被人诋毁的感觉吧。”
陆凡衣袖一挥,无人阻拦,安然离开,一根毫毛微掉。
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两样事情,一是【冥离欢】,借助精神检查反过来建立精神幻象,让众人彻底信服,没人怀疑陆凡说的是假话。
二是提前把赃物丢到密室去,并且用嘴,将杨家族的集团继承人的问题给曝光出来。
其实陆凡一开始就来学院,就可以用迅雷之势,一个个杀掉,像杀贺家主,逼将军自刎一样。
可是,杀只是一种达到目的的方式,不为了杀而杀人,很容易沉浸在力量的漩涡。
杀人对于现在的陆凡来说并不是唯一的选择,在得知杨立所有记忆之后,陆凡就着手准备了。这次他就让杨婧琪背锅,顺带还让几个集团闻到猎物的味道,陷入了争夺当众中,消耗掉他们的有生力量。
只不过用了微小的力量把敌人全部击垮的感觉难以言喻的,至于杨婧琪这个女人,还有一个作用。
从少女身上离开,躺在地毯上,背对着陆凡的杨婧琪依然一动不动,只剩下呼吸声。
她的膝盖挤扁在地上,煞是好看。
当然两人又再来了,重复如此。
最后陆凡从各种大型魔法阵没有丝毫阻碍的,悄悄而去。
这一次不是交换魔法,只是单纯的控制。
【冥离欢】的催动完全是由陆凡来决定的,这个过程生命精华并未起到任何作用,而且大量腐蚀少女的身体和精神,让她基本无法反抗,跟傀儡一样。
现在要做的就是按部就班让杨婧琪顺利掌控杨财政集团的大部分控制权,那么基本上剥夺掉了学院的第一个门阀势力。
所以先让杨婧琪保持原来的身份在学院,这小事情对于陆凡来说并不难。
清晨,微风袭来,带来阵阵寒意。
今天学院并未上课,而是来进行葬礼。
死去的学生约有三百十五名有余,有八十多人的尸体是残缺的,大部分只能建立衣冠冢。
在如此气氛下,陆凡也不得不暂时收敛脸上的表情,当然凌月菲还是一如既往,她并不会察言观色和太掩饰什么东西。有时候这个很可靠,有时候这很傻。
安诗菡脸色也不太好看,不过两女站在一起,倒是没什么问题。
陆凡径直离开队伍,其它同学暗地嘀咕也没有说什么。
至于风纪委会的成员,已经全部听命于他了,不为什么,这是杨婧琪下得命令。
虽然不清楚跟插班生有冲突一向不甘示弱的会长为何妥协了对方,而且还以其马首是瞻的原因,但都老老实实的放行。
这一路都是新建立的墓碑,都是这几天死去的学生墓碑,而上去是一些曾经为学院做过贡献人的墓碑。
比如名人堂那些雕像,有大部分人埋葬在这里。
跟原来世界的学校不同,这里的学院是血脉传递的。
很多导师的墓碑,以及历代院长、各大家族的首脑都是埋葬在这里。
这样每年学院大人物都要来这里祭拜一番,促进下团体合作。
雨突然倾盆而下,打得人措手不及。
在防护罩内陆凡一步步踩着青色的石板台阶拾级而上,雨水在青石板上啪嗒啪嗒溅射成荷花。
沿途的花圃都被打散,枝叶散落在在外,因为雨势过大形成朦朦胧胧的水雾。
天空隐约雷鸣轰轰,不出意外,凌月菲应该去后山某块地方尝试引雷入体?
本是随便走走,在右侧一排排墓碑斜道却发现一个身影,很矮小,大约只能平及到陆凡的脖颈一下。
这不是那一天在厕所偶然看到的粉色头发的女孩,没记错的话是叫雪娅楠吧?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而且看样子她没有用魔力隔绝雨水,不过无大碍。
比如说陆凡像这样不用魔力手背骨头被砸断,在原来世界至少需要几个月才能治好,而这里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能治愈好,而且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所以任性无妨。
雪娅楠粉色及肩的头发湿漉漉地粘在脖颈后颈脸庞,眼瞳依旧是看着那块碑石,手贴着那碑石上的字沟壑里面慢慢转动,横竖弯折一路而下。
本身是娇小的体型,加上雨水的倾盆,在蒙蒙雨雾中显得孤单、寂寥仿徨,像丁香一样的女孩。
不需要用魔力探测,光是看石碑的颜色就能发现,其它的石碑都长满了苔藓,缝隙里是杂草,不是没人打理,而是故意保持那种状态。而雪娅楠所摸索那块石碑颜色很淡,明显是没有多久立上去的。
加上女孩的动作勾勒的字也能猜到是个雪字,那么是她的亲人无疑。
察觉到有人来了,但雪娅楠并未回头,她双手十指交叉在一起握成拳头放在雪白的下颚处,半眯着粉瞳,嘴唇略有略无地翕动着,发音都未彻底,仔细默念着。
一阵冷风吹过,使得她略微单薄的衣服浸泡在身上,这种感觉并不会好过,像乘着逃生船被迫跳到海里,衣服湿透沉重压在身上粘稠不舒适。
“他们都死了,太好了……”呢喃的话,陆凡听到了。
“那些欺负妳的学生么?”陆凡猜测道。
被逼到厕所去吃饭,想必是一个班级学生所有人的公敌吧。
并不是都像陆凡这样,可以随手干掉杨少这种贵族。只要这些高等阶级人挥挥手,想要孤立一个人简直不要太轻松。
“可是……还是会继续有。”她又再次摸了摸石碑。
“冒昧问下,他是妳的谁?”
“父亲。”雪娅楠咬字突然鼻腔不知怎么,发出了后鼻音去了。
“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么?”
话音刚落,她打量着光罩里的陆凡,狐疑的粉瞳透彻的神采和当初打开厕所一刹那一样,还是一股骨子里的不信任和警惕感。
“不……”她后脚跟退了退,旋即又看了看墓碑。
“妳这样看能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悼念?”口气略微有点质疑,对方很快反驳起来。
“教父说过,只要我没有忘掉父亲,他就没有死……如果已经没有记得他的人,才是他真正死去的时候。”雪娅楠说着毫无边际的话,声音很类似抽泣。
但因为雨水的关系并不知道是否是泪水,稍微用点魔力,看了是泪水。
与杨婧琪不同,她是身体遭到了屈辱,而落泪,恨而落泪。
所以陆凡只是在享受**的美感,而对此并未没有什么感觉。
可雪娅楠不同,她是情感波动所导致泪花,而且在雨中楚楚可怜的模样,几乎可以勒住大部分男人的心。
随后,这个粉**孩便消失在雨巷,像雨水垂落的花瓣。
陆凡眉头紧锁,他仔细斟酌起【冥离欢】那些残缺的字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却捉摸不透。
并不是不能理解,而是残缺的东西怎么去用,他还未达到将【冥离欢】修补完成的程度。
这古典籍是万能钥匙,可以开启任意其余的魔法,可关键于钥匙本身不是完整的,这就很奇怪了。
陆凡肯定的是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不会错,如果在刚才那种情况,这个雪娅楠把身体交给他,甘愿修行【冥离欢】那么效果绝对是显著。
这东西不是邪气魔法么,怎么还跟眼泪扯上波动了。
刚才她提到了教父,大概是神殿在学院设立的礼堂,等会让风纪委会去查查其身份,把雪娅楠的情况搞清楚便可。
当陆凡返回教室,已经是第二节课半了,正好是若琳的课。
“樊璐同学,你已经迟到半节课了,按照规定你在外面罚站吧。”若琳推了推魔法眼镜,丝毫不留情面。这几天她可是气炸了,不光宴会一团糟,镇妖塔还出了这事故,她们这些导师免不了一些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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