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奶奶,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我朝着不远处,一个正在庭院中晒太阳的老人出声询问。
老人睡在躺椅上的身影回转了过来,在我走近后便笑着对我说道。
「哦,是索尔医生啊,您来复诊了?」
「嗯。对了奥兰多奶奶,您最近胸口还闷不闷了?」
「听了索尔医生您的建议后,果然好很多了,谢谢您呐。」
奥兰多牵起了我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手背。
「您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可一定要来找我看看啊。」
「哎呀,索尔医生您真是太客气啦。」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
「索尔医生,你今年多大了呀,有女朋友了吗?没有的话我帮你介绍介绍。」
「奶奶,我二十四了。女朋友嘛,暂时还没有呢...」
我打着哈哈,尴尬的摸着头。
「那可得要抓紧了,我家那老头比你还要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把我娶回家啦。」
说到这的时候,我能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到一种别样的光彩。
和她继续聊了一阵后。
「奶奶,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要去下一家复诊了。」
她抓着我的手似乎有些不舍,放开了手后。
对着我说了一句「要常来。」
我和她道了别,便继续往下一家赶去。
去往集市区的路上。
在路过一个摊位时,被一道厚重声音给叫住了。
「索尔医生,您等一下!」
我回过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他的名字我还有印象应该是叫弗莱塔。
不久前,他的女儿在夜晚发高烧,找了很多家诊所都被拒绝了。
最后是这我这边接的诊。
「索尔医生,我这还有一些卖剩的水果,您来拿走吧。」
「弗莱塔先生,用不着这么客气,我诊所里还有一些呢。」
男人显然对我还能记得起他的名字而感到惊讶。
随后更为麻利的,把摊位上剩下的水果装到袋子里后递到了我面前。
与其说是送,到不如说是还我之前的人情了。
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收下这袋水果时。
弗莱塔身后传出了一道声音。
「爸爸,是索尔医生来了吗?」
我寻声望去,一名女孩从屋内一路小跑到了摊位前。
「铃,你这几天应该有好些吧,开给你的药一定要按时吃啊。」
「您开的药在吃着呢,现在身体也好多了。」
女孩的脸很红,红的就像是在摊位上贩售的苹果一般。
一旁的弗莱塔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索性让铃接过了那袋水果。
铃接过袋子后递到了我的身前。
她的脸似乎更红了。
「索尔医生,给。」
都到这步了,如果再拒绝的话...确实是有些失去礼数了。
我从铃手上拿过了水果。
她看到完成“任务”后,便飞快的跑掉了。
弗莱塔双手叉着腰被自己女儿的举措笑出了声。
「索尔医生,您不要介意她从小就这样怕生的很。」
我跟弗莱塔道了谢后,便继续往下一家赶去。
「索尔医生,我明天还要再进一批水果过来,到时候请务必要来看看。」
「一定来!」
我转过身笑着向他回复。
夕阳的余晖照在这条街道上。
视线停留在了不远处,躲在一堆货箱后的女孩正悄悄看着我这边。
铃在知道自己被发现后便站了出来朝我方向招了招手。
可能是夕阳太过刺眼,竟然变得有些看不清她的容貌。
或许这样就够了吧...
我转过身继续往前方走去。
★★★
「贝雷!」
我朝着远处人群中,穿着宪兵队制式打扮的男孩大声喊道。
男孩听到声音后走向了我这边,满脸惊喜。
「索尔医生,是您啊。」
「贝雷,你母亲病好一些了吗?」
「托索尔医生的福,母亲的病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这样就好。给,这些水果替我送给你的母亲,带我向她问声好。」
「这...这太破费了,索尔医生。」
「哎呀,什么破不破费的。你母亲身子才好一些,正需要补一些营养,这些水果给我拿着。」
我硬塞着把东西给了他。
「索尔医生..谢谢。」
面前的男孩在这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出了声。
「这么大的人了,你现在可是进了宪兵队啊,这要是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等这个月,队里发薪水了,我就能把欠您的医药费给补上了。」
贝雷擦了擦眼泪,重新露出了笑脸。
「医药费什么时候都可以给,别忘了照顾好自己的母亲。」
「一定会的,索尔医生您放心。」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说了一些病情的注意事项后,便向他道了别。
今天可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完。
★★★
布莱利顿小镇的西北方向有一座公墓。
追溯公墓源头的话,应该能轮到「莱特·尼克劳斯」子爵建立这个镇子的时候。
在向守墓人丢了两个铜币后,墓园那道锈蚀斑斑的大门便从里面往外打开了。
「索尔医生,您今年好像来的有些晚了。」
守墓人边向我说着,眼睛却不由得瞟向了我手中的那瓶大麦啤酒。
「这活计真的有这么好吗?我记得从我搬到布莱利顿这些年,在这里守墓的人一直都是你吧。」
我递过酒瓶后,对着眼前这个邋遢的男人取笑道。
他也没有介意,用牙齿扯开瓶塞后喝了起来。
「你啊,还是少喝点酒吧,离开这里,重新找一个事情做不好吗?」
当我说完正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身后传出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可都葬在这里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样走掉啊...」
秋风扫过了满地枯黄的落叶。
我停顿了一下,便继续往墓园深处走去。
等快要到达地点的时候,一道在前方祭拜的人影使我不得不让自己隐藏了起来。
我定睛看向了那道祭拜的身影。
那个人我认识。
是宪兵队的「齐格」。
他低沉着头颅,双手合十,神态虔诚的做着祷告。
随着祷告结束,献上花束后他便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我便停留在了之前祭拜过的位置上。
「爸,妈,儿子来看你们了。」
我对着眼前的墓碑轻声说道。
有些人或事物终将不会像这样被轻易揭过。
★★★
「老大,之后那个人来了我们要不...」
阴暗的房间内。
一旁的小弟做出了一个姿势,对着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说道。
「现在镇上的回巡司以及驻防军似乎正在全力寻找我们,按照这个形势被找到也是迟早的事。」
「倒不如干完这最后一票,趁着夜晚直接逃出这个镇子。」
刀疤男沉思了一会,看他的神色似乎同意了眼前这个小弟说的话。
在这时大门突兀的被打开了。
「看你们这么高兴,是又在谋划什么事吗?」
我看着眼前这些人发出了疑问。
刀疤男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小弟后,开口朝我说道。
「钱呢?」
「谈钱是不是有点伤感情了呀。」
我坐到他的面前神色一脸坦然。
身后大门已然被刀疤男的几名小弟给控制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
我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一脸不解。
「怪只怪,你惹到了一些不该惹的人。现在我们这群人都被回巡司上了通缉名单,你还有什么遗言要我转交的吗?」
「不就是要钱嘛,我给你们。」
我透着“慌乱”从身上拿出了一袋金币丢给了眼前的这群人。
他们的注意力明显被那袋金币给吸引住了,露出了贪婪的脸色。
我在一旁笑着看着这一切,趁着他们注意力转移的瞬间,展露出了法杖。
一记「风刃」术便将刀疤男身边小弟的整个头颅给削了下来。
粘稠、猩红的血液在这幽暗、狭小的房间内四处喷涌着。
他们似乎都被突如其来攻击给震惊住了。
等回过神来,我又再次击杀了守在房间大门处的几人。
「恶..恶魔...」
刀疤男仿佛被吓傻了般,直勾勾的看着我这边。
「刚才是谁让我写遗言的?是谁来着?」
我一边掏着耳洞,一边用法杖指着眼前的这群人。
「给我上啊!不杀死他我们今天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刀疤男对着身后一群小弟大声叫喊道。
那群人像是后知后觉般,朝我这边冲了过来。
「垃圾,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在我身后已然出现了数十道「冰刃」的形体。
随着法杖的挥动。
冰刃朝着眼前那群朝我冲来的人影击飞而去。
惨叫声瞬间便在房间内此起彼伏的响起,再而转换为一阵阵无力的低吟声。
红白各色的内脏器官流淌了满地,将我站着的地方都给“湮没”了下去。
「你现在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把你给杀了,是吧?」
我朝着眼前呆滞着双眼的刀疤男出声说道。
「还记的十几年你们放的那场火吗?」
「我可是在那个火灾里唯一活下来的男孩哦。」
男人的眼睛在这时瞬时放大。
我还想在继续说些什么,一道刀影瞬间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就在快要砍到时,却被面前一道厚厚的壁障给阻隔在了外边。
「啧啧啧...就这么想死吗?那就如了你的愿吧。」
话音说完。
面前男人的头颅在瞬间便分了家。
我叹了一口气随即退出了房间。
「这双鞋明明自己很喜欢的...算了,回诊所再换一双
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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