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二师兄——刀守矩。”
男子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当年师傅有7个徒弟,我排在老六。我们以大师兄为榜样,他足够的有优秀,就像颗耀眼的星星。孩童之间的游戏,他总是那个‘头’(孩子头),还特意创造出一种文字,用刀刻字,他算是天才吧。至于我的话,没什么存在感,师兄们练武就鼓掌加油,不练武就和他们跳跳广播体操。”说道这里,他笑了笑。
懂了,你们七个葫芦娃,你就是老六,一直隐身的那个。
“后来我长大了,师傅给了我一本刀谱——《艳阳剑谱》说是只有我能练,让我照着练,实际上就是让我砍柴。”
“打断一下,为什么这个刀谱的名字叫做剑谱。”我像上学的小学生一样发出了疑问。
“我当年也是这么问师傅的。”他露出了遇到知己的眼光。
“你师傅怎么说?”我自然地问道。
“他说,天机不可泄露。”他残念地答道。
“你还是继续说吧。。。”
“。。。直到有一天,一切变了,我在一次比武里赢了大师兄。我永远忘不了那天他们看我的神情,惊讶还有别的说不出来的。。。我没见过的表情。
后来长大,也开始尝试去行走江湖,也和很多人交手过,我们几人的关系我以为会一直一直这么好下去。
直到一天,二师兄来找我喝酒,我当时也不在意,喝完之后,醒来时二师兄已经走了,我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剑谱不见了。。。二师兄。。。也不见了。”
刀在手的故事很简单。
或许在他击败那个万众瞩目的大师兄的时候,老二刀守矩的内心可能就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
或许刀守矩认为,我眼前青年的能力全部来自于他师傅的偏心——那本“刀谱”。
又或许,刀守矩只是想要在武功上更进一步。
但不管抱着怎样的目的,他偷走了剑谱。
“所以你就一路追着他追到了这里?”
“你怎么做到的?”
我不禁有些疑惑,一个大路痴怎么做到的。不会又是运气吧?如果真是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话,投个彩如何?五五分成!
“。。。他一路留了标记。”
可惜。
我想。
他接着解释道,“我们师兄弟之间有一种自己的文字——大师兄发明的,他说我们用刀一派自然要有自己的暗号,于是发明了用刀痕对应文字的方法。”
创造一门文字。。。你那个大师兄也太厉害了吧,各种意义上的,比如说在中二上,比如说在闲的蛋疼上。。。
“这次我终于追上了他,他已经入魔了。。。我救不了他。我们过了几招,他走的急,没有留下标记。。。所以我不知道去哪追他。”
说完,他陷入了沉默里。
过了一会儿。
我问道,“你这些应该没有和捕快说吧?为什么要把这些都告诉我?”
“直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总觉得应该告诉兄台。”他说。
“。。。是么,那如果我们找到了他,这一次你会怎么做?抓住他?还是。。。杀了他?!”我挑眉问道。
“我不知道。”
他低头看着脚边的稻草,沉默了一会儿。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得找到他。他得为自己做出的行为付出代价。”他看向了我的眼睛。
“怎么称呼?”我问道。
“刀在手。”
“盗小贼。”
我投以一个微笑,也报上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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