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听说战国的创伤
第二十一章 N计划之下的他们
1994年9月22日……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在黑暗的走廊上，带头的那个叼着一个烟头，满脸的胡渣，还有那疲惫的黑眼圈，看似一脸的颓废，跟在身边的那个男人则是面目清秀，戴了黑框眼镜，神情非常严肃认真。
这个建筑物建造在地下，上层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公务楼，但是下层却是深不可测的地方，基辅，这个成熟的大都市的地下还有人们不知道的，从没有人在意的政府设施。
两人走了一会儿，到了一扇装甲门前，这扇门是特殊构造，紧紧扣住，而且原本设计成能抵抗重磅火炮的攻击，看着就很坚固。带头的那个男人拿出一张ID卡，在密码锁上刷了一下，然后输入了密码，门缓缓打开了。
室内是以纯白色的底色的研究室，无菌室，准确地应该这么说。
“实验体B-2335”这个男人走进了实验室，“昨天晚上发生了变异。”
“诶？”清秀的男人一脸惊讶，“变异？”
“嗯，说不上来，基因突然改变了构造……”他把烟头扔掉，明明是无菌室还这么随意……
“会变成怪物吗？”男人惊了一下。
“大概不会，至少。”他走到一个蒙着布的密封的巨型试管面前，“至少现在还没有。”他一把撩开蒙在上面的布块，里面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十几岁的少女体型，银发的她正闭着双眼，蜷缩在试管内，肚子上的人工脐带还在不断给她输送营养。
“诶？”男人眨巴了几下眼睛，“怎么会，胚胎怎么可能变成十几岁的摸样……太扯了。”
“一周前还是胚胎，但是现在……”他打开了身边的笔记本，“就在人工培育期第八个月的时候发生了基因篡位……姑且就这么叫这个现象吧。”
“……”男人把头凑过来，“麻烦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不过放心，”男人拿出一包烟，取出一根叼在嘴里，“其他各国的实验室也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不必惊慌。”
“诶？其他实验室也？”
“嗯，”男人点燃了烟，明明是无菌室的说……“我要先去跟上面汇报一下工作，你在这里守着她。”然后转身要离开实验室，突然，他猛地转过头，吓了那个男人一跳“记得，千万不要乱动，有事的话就用那边的电话叫警备队来处理。”
“呃，知道了。”男人似乎被吓到了，之前的严肃完全没了。
听到男人回答后，那个胡渣男就离开了，那个大门锁上了……咔的一声。
“……”男人转向那个在试管中的少女，“N计划实验体……”他走到试管边上，“能这么美妙吗……”他仔细看着这个**的，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少女。“哦……”看到已经有点成型的欧派，“才十三四岁就已经有这种水平了吗……嗯，脸蛋也很不错，将来会变成大美人。”他叹了口气，“大学一毕业就被扔进了这个研究所，连女朋友都没法交，有你这么个‘东西’还真是有点慰藉。”他仔细观察着她，“好厉害，真是有点‘肤如凝脂’的感觉……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他对着沉睡中的她笑笑。
………
“糟透了，那天哥们都把我留下来……结果我就看着他们去开联谊会，我只能在一边收收短信和邮件……”
………
“哈哈，你也这么觉得吧，很可笑吧？明明是全系分数最高，但还是没女人喜欢我，都说我死板，你说呢？你笑笑啊。”男人看着试管里的她，“喂！”男人狠狠地敲击了那个试管，“睁开眼！听我说话啊！”他看着那沉睡中的少女，“嘁……反正是个半死的人……不如你就做我的女朋友吧。”男人舔了舔嘴角，感觉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那种内心里的恶魔就被释放出来了，“你不说话就答应了哦。”他趴在试管上观赏着少女的**，“美爆了……那些校花系花都没有你漂亮……还是个小孩子就已经让我春心荡漾了……”他摸了摸自己早已撑起的帐篷，“看，我的兄弟都想要认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撑起来的呢……
他解下了皮带，拉开西裤的拉链，将野兽一般的东西释放出来，他大口喘着粗气，“死的东西没有味道……稍稍动一下也没事的吧……”他按下了身边的某个按钮。
活性酶注入停止……
谁？
我是谁？
好可怕……
少女的意识沉在黑暗中。
长期的黑暗中，她渴望着光明。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无数次
一次一次地重复着这些问题
……
看见了……
光明……一丝，变成了一道……
越来越大。
出现在眼前的，就是光明的世界，也是陌生的，奇怪的世界……
全身还很湿润的少女睁开了眼睛，看到了眼前是一个隔着一层厚厚的试管玻璃，面目狰狞的男人，正用他那硕大的器官对准了她。
下意识感觉到……
“呃……”男人突然表情非常痛苦。“我做了什么啊……”他赶紧回到笔记本前，想要继续注入活性酶。
“……又要……进入黑暗了？”她与生俱来的语言能力，道出了她的恐惧。
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她控制着……
少女伸出了手，放在试管上。
活性酶注入，速度非常快，已经淹没了她的脚踝。
她一用力。
乓啷……试管变得粉碎。
“……”男人面带着极度恐惧，看着她，“怎么可能……这种试管玻璃就算是火炮也要打上好几炮……”他踉踉跄跄地朝着大门跑去，“怪物……”一边吐着不清楚的词语，一边甩动着他硕大的奇怪逃跑。
“好好玩……”少女看着自己的手，她走到一边，拿起一件备用的白大褂给自己穿上。
“警备队！怪物！怪物出来了！！！”男人惊恐地一边对着电话吼，一边看着少女，“可恶……”他赶紧掏出ID卡，将大门打开，然后窜了出去，从外面将门关上。
眼看着少女被关进了实验室，接下来，只要警备队来收拾她……
刚刚想到这里，随着一声重击声，这个厚重的门就突然变得扭曲，就像是被陨石砸到了一样，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凸起。
“……”男人看着这个凸起，第二次响起重击声，凸起更加严重。“天啊……”他缩起裤子赶紧脚底抹油地跑。“卧槽！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身后传来了门被‘捅’开的声响。
前面出现了又一个门，跟之前的那个门一样。
过了这道门还能再撑一会儿……
他急匆匆地拿出ID卡，身后就出现了那个少女。
门的另一边，警备队已经准备好了，两辆坦克通过巨大的特殊‘货运’电梯到达了地下平台，还有二十来个在坦克周围布置的步兵，前面一排警备队员持着防爆盾，严阵以待。
突然一声巨响，看到前方的门打开了。
“门打开了，快去营救李博士！”坦克上的指挥官说着。
“等等，先生，你看，情况貌似不对劲儿！”士兵们越发紧张地举起了枪。
门开了……的确是博士打开的。
但是，少女手中拿着鲜血淋淋的手臂，用手臂上拿着的卡片打开了门，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血浆，还有脑子掉在了地上，被少女践踏。
“早上好。”少女微笑了。
“呃……”指挥官惊了一下，看来是吓傻了，但没用多久就回过神来了，“开火！”
坦克开火了，防爆盾后边的警备队全体一同开枪，炮弹、子弹，仿佛雨滴一般飞向那看似娇弱的身躯。
一片烟尘扬了起来，遮挡住了那些警备队员的视线。
“停止开火！”指挥官心中认为那个人已经死了。“确认目标……”话应刚落，少女轻盈的身体就落到了他跟前，半身在坦克中的指挥官看着少女袅娜的身姿。“呃……”被她摸了脸颊。
好柔软的皮肤，这就是少女？
指挥官粗糙的皮肤感受着少女的温暖。
“颜料……”少女笑着，突然，指挥官的身体缩成了一团，令人发指的场景就在这一刻，突然缩成了一个密度很大的球体，然后再放开，就变成了一滩血污。
“……呃”周围的士兵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将枪举了起来。
少女摸着坦克，坦克里的警备队员被突然出现的铁刺插死了。坦克周围伸出了许多铁刺，刺中了另一辆，那一辆连同一起伸出铁刺，一瞬间就将警备队全灭……那些警备队的尸体**在铁刺上，血一滴滴地往地上滴着。
地狱，仅仅十几秒之内。这个地方就变成了地狱……
“神哟，感谢您给我这么这么美妙的能力……”少女倾心地五指交叉。
与此同时，在边上的探头张望着。
“……”胡渣男的嘴里又只剩了一个烟头，“数据收集到了吗？这可是人类史上第一个。”
“是的先生，诸神的时代离我们不远了……”
“诸神……”男人叹了口气，“别惹麻烦就好，我可是‘唯只爱你’的神论者。”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很深邃。
异能者。
天生掌握着某种能力的人。
N计划意外的产物。
如果控制不好，将拥有毁灭性的力量。
但是。
这些在试管中的并不是异能者……
他们是。
“人工培育体，虐杀者，纯粹的战争暴力工具。”男人又拿出一根烟，他拿起对讲机，“干掉她。”
对讲机另一头的狙击手瞄准了少女的头部，从后脑勺这里。
巴雷特开火了。
少女还沉浸在力量的强大之中，她便被击中，头部整个爆裂开，绽出了血的蔷薇。
“……”男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他吐了一口烟出来，“准备下一体实验体。”
“……”周围的警备队员似乎都有点看不下去。
“我们是吃理事政府的饭，就要为那帮肥猪好好做事，明白吗？”
“……是，先生。”警备队员都闷闷不乐的样子，目睹这么多人死去，谁还能无动于衷？
“这，只是个实验。”他的眼神充满着空洞，没有任何能够填补他心灵的东西。“神，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研究所的警备队军械库内，门突然打开了。
“不好意思，我们是整备部队。”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提着大箱子。
三个留守的警备队员走上去，“整备？哦，那开始吧。”刚说完，那个人就拿起了手枪对准了那个说话的警备队员。
“诶？”砰，一声，子弹穿透的了他的脑袋。
“你们……”砰，又一个。
还有一个警备队员打算掏枪，也被爆头了。
“作战开始。”他们打开那个箱子，拿出了里面的冲锋枪。“命令是一个也不要放过，明白了吗！”
“是，长官！”
“这个邪恶的试验场，必须要捣毁！为了全地球人类的解放！”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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