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听说战国的创伤
第十八章 莎士比亚
北燕露西亚王国地处大陆的北部，常年以较低的气温为主，在首都蓟城的东北部，设有贝尔加军港直接管辖圣碑地区，贝尔加军港是全大陆最大的军港，本由贝尔加湖改造而成，北燕露西亚五分之四的舰队都停驻在这个军港内，剩下的舰队都是边境舰队。
边境舰队的一艘淡绿色的列宁级旗舰上。“失去联系？失去联系是什么意思！”一个北燕露西亚的女生在那边拍桌子，“怎么可能跟贝尔加那边失去联系！这样下去，我们在这边怎么能知道圣碑的安危呢！”
“指挥部已经忙的一团乱了，”一个男生在一边冷静地说着，“听说是被‘次元割裂’了。”
“‘次元割裂’？”女生不解地问着。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男生站了起来，透过舰桥的玻璃看向远方“愿女神保佑北燕露西亚……”
而在克里姆林宫的大厅里却是一派和平，燕姬铃音正在用演讲迎接着客人们。
“欢迎各位来到敝国，不胜荣幸。”铃音微笑着，宛如天使一般的甜美，田文看着就醉了。精灵族的女孩子有天生的魅力来俘获男人的心。
“这就是初恋么……”田文痴痴地笑了。
“我打赌你最初见到齐姬美羽大人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黄歇在边上小声地说着。
“没有，最初见到美羽大人的时候完全盯住胸部了。”小林看了看铃音，“虽然这位只有Bcup，但是这脸蛋绝对是上等品！”
“嗯哼！”在一边的管仲咳嗽了一声，示意小林的话被她听到了。他立即就消停了。
“这位就是燕姬么。”白虎叹了口气，“脸蛋不错，就是胸小了点，在这样的公主身边很难想到计策啊。”恐怕也就只有你要你用那种揉的方式来想计策吧！
“果然还是我的好吧。”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说着，这是在窃喜么？不，这不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想要想计策了。”白虎一脸猥琐地把手伸向了女孩的胸部。
突然，他看到了林赟荃，他正在看着他。
【糟了，他不会发现我了吧。】
对面的小林死死地盯着他，【快上啊，我要当个抓咸猪手的英雄！】
“白虎大人，”女孩倒是更主动一点，“如果要想计策的话，无论何时我都做好了准备！”那渴求的眼神，“上次为我争取到上党地区的事情我还没来得急道谢呢！”秦姬琳奈如实说着。
“上次你还一脸怒气地怨我，”白虎叹了口气，秦姬回国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召见了他，然后质问他关于这个连国姬都一起骗的战术。“俗话说，要骗过敌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人。”
“我已经是白虎大人的自己人了么！”琳奈兴奋地说着，“这是求婚吗？”然后脑袋被敲了一下。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那我们就是有爱情了吧？”琳奈追问着。
“两位，你们，调情，的话，有点，吵了。”浑身缠着绷带的男人用奇怪的断句提醒道。
“哦，抱歉打扰了。”白虎倒是道了歉，琳奈则是很不愿意地说着。
“妾身为一国国姬，想要大声点说话有问题麽？……”说到一半就被白虎捂住了嘴，还好缠绷带的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很识趣地转移了视线。
“笨蛋！要是暴露了你是秦姬的身份，你会死得多惨吗！”白虎小声地在琳奈的耳边细语，“圣赵奥斯曼刚刚因为被逼交换了上党地区而气在心头，大英·楚联合正在积极地和S.E.Q备战英西大海战，圣魏法兰西和D.R.U都是大英·楚联合的盟友，我们在这里最多只有身边这个绷带男的帮助，打起来的话，你我能突围么？明白的话点点头！”被捂住嘴的琳奈微微地点了点头，白虎才把手松开。
“那为什么你还带我来这里？”琳奈困惑了。
“身为秦姬，你的履历还是太少，所以我要锻炼你。”白虎很自然地说了出来，“说白了，之前你的行为跟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差别。”这一句话刺中了琳奈。
“我才不是什么小女孩，你有本事就把我变成女人看看啊！”这句话十分有歧义，想歪的人自重。
“好吧，我想歪了。”白虎叹了口气，“看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你在看谁？”黄歇问着，“是不是在看，对面那个白虎跟那个女官打得火热啊？”
“我估计那个女官有Dcup了。”小林严肃地说着。
“如果你们两个再视奸其他女性的话，我就弄瞎你们。”在一边的庞涓可是这么说了。
“也不需要这么狠吧。”魏无忌对庞涓说着。
庞涓一脸的坏笑，“我说的是田文大人跟你啊，魏无忌大人。”
魏无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趁此机会，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个人。”这才注意到铃音的讲话，“他就是本国的‘王牌’。”身后的男人上前了一步。“查尔斯先生，属相玄武。”
“什么！！！……”小林突然就喊出了声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在学院跟他争锋相对的那个，查尔斯！万恶的富二代王二代泡妹之神二代！
查尔斯也看着小林，小林也看着查尔斯。
“基情。”白虎很自然地说了出来，全场人都看着他，“我说错了吗……”
“毛齐，你穿成这样不热么？”小林转过来看着白虎。
“你为什么……看得出来吗！”白虎摸了摸自己的面具，还在。
“毛齐，不要装了，你也看出来我们看出你了，是不是？”查尔斯也看着他。
白虎蹲在角落消沉中，“明明是完美的变装……”琳奈跑到他身边去安慰他。
“为什么你在这里？”小林最先发问……
“为了成为你的对手。”查尔斯应对着。
“但是我只想做个好人。”记得这是无间道的话。
“我感觉气氛很诡异。”屈原拉着黄歇的衣袖说。
“我也这么觉得。白虎、玄武和青龙，难道是从同一个世界过来的？”
“那个……你们认识？”铃音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但这注定是失败的。
“嗯，认识，这么喜欢偷窥女生更衣室的学院名人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啊，装清高也要有个限度，信不信我去你家翻出两千册H杂志！”
“不可能！我每个月定期清理掉一批的，不可能积攒到两千册！”
“……”全场安静了。
“H杂志是什么？”缠着绷带的男人问身边穿着盔甲的男人。
“比如说我们的丽霞大人在一本书上不穿衣服，摆出这种姿势让你视奸的那种书。”盔甲男很平常地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绷带男这么容易就理解了吗！
“真是有趣的对话，但是请立刻停止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行为。”声音的主人正是站在一边，默默无闻的赵胜。似乎是男生的声音，但也有一点女生的柔音。
“确实，现在这种时刻还在互相调侃的话还不如早点去解决掉怪异事件然后各自回国。”盔甲男附和着。
“你们说什么？！”查尔斯和小林同时冒出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赵胜和盔甲男各自都小退了半步。
与此同时。
大雾弥漫，蓟城的市场上，往日的喧嚣不见，那歌曲在这里响起，人们纷纷倒在地上，感觉像是在做噩梦一般呻吟着。就连巡逻中的士兵也是，街上的人东倒西歪。
从现状来说，整个蓟城已经完全沦陷了。然而克里姆林宫由于防御术式的关系，代表们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外面的这一切。而一个人影在倒在地上的人们之间从容地走过。
“还没有办法和外面取得联系么？”乐毅十分担心蓟城内的状况，整个贝尔加军港已经进入了一级警备，所有舰船上的舰员都准备就绪，随时准备出动。军神的同调部队也已经像是弦上的箭，只要这个次元墙被打破，就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出击。
“一定要平安无事，铃音大人。”乐毅喃喃地说着。
克里姆林宫的大门再次打开了，众人把目光聚集了过来，一位手持西洋剑的女生双眼无神地站在门口。
“有什么事吗？”铃音发问。
然后，就在所有人的面前，她倒了下来，身后站着一个人。
“这就是所谓的，来者不善么？”屈原一脸的严肃，大概是闻到了火药味儿的缘故吧。
克里姆林宫前院的哨兵已经全部都被解决掉了，那些手中还拿着各种武器的女生全都倒在了地上。
“护驾！”苏秦大喊一声，随着左右两个门的打开，一群穿着北燕露西亚制服的女生，清一色拿着西洋剑在那人面前排成了互相交错的两列阵势。北燕露西亚王室亲卫队，是军队中的精英组成的部队。
那个人只是拿出了七张术符，“各位，你们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机会。”他微微地笑了笑，然后将术符扔向了大厅内，“想要阻止教团‘幻炎’计划第二阶段的话，只有这一次机会了！”随后，他消失在了浓雾之中。
精英部队刚想去追击，“不用了，他的气息已经消失了。”管仲说着，苏秦也点点头，精英们全都跑向了铃音，站到了她的身后，一瞬间就感觉燕姬的威严增色了不少。
“命运？”屈原首先拿起了地上的一张术符，随后，赵胜、管仲、赫费斯提翁、苏秦、庞涓、白虎，也都各自拿了一张术符。
“这是，传送术符么？”管仲嘟囔着，然后术符就泛光了。
“各位，小心！”苏秦大喊着，然后，身边的随着苏秦被传送走，铃音、查尔斯和亲卫队等人一起被传送走了。
“哼，小伎俩。”说完这句话，满身盔甲的赫费斯提翁和冯亭也被传送走了。
“愿女神与各位同在。”说着，赵胜鞠了一躬，也被传送走了。
随后，庞涓和魏无忌朝着小林和管仲挥了挥手，魏无忌还对着田文翘起了大拇指，“祝君武运昌隆！”，他们也被传送走了，屈原和黄歇还在原地，小林和管仲即将开始传送了。
“一定要活着啊！”黄歇严肃地跟小林说着。
“嗯，青龙的力量也不是盖的！我会把他们全都打到笑不出来为止的！”田文的脸上挂满了自信。
“那就好，如果你死了我们的遥大人会很苦恼的。”屈原坏笑着，她最喜欢在关键时刻留给别人心事。
“诶？”小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被传送走了。
屈原看着黄歇，两人的眼神交汇着，然后一同看向大门，一个矮个子有点驼背的中年男人正缓缓走近来，“欢迎来到我的舞台，大英·楚联合的代表！”
屈原拔出了手中的剑，黄歇则是拿起了手中的术符手枪。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不是来和你们武力战斗的。”男人笑笑。“鄙人莎士比亚，有幸和两位切磋一下口舌功夫。”看起来跟普通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但是……
“莎士比亚……”屈原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了。
威廉·莎士比亚，大英·楚联合楚国术式学院学生会前任书记，有四大悲剧术式：《哈姆雷特》、《奥赛罗》、《李尔王》、《麦克白》以及著名的四大喜剧术式：《仲夏夜之梦》、《威尼斯商人》、《第十二夜》、《皆大欢喜》。
“那么说起来也算是我的前辈了。”黄歇站上前一步，“晚辈春申君·黄歇，现任楚国术式学院学生会书记！”
“看你骨络精奇，后生可畏啊！”莎士比亚憨厚地笑了笑，“那就速速开始吧。”
“绕舌头我可不擅长，”屈原转身离开，走过黄歇身边的时候小声地说着，“小心点。”黄歇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年轻人，你说我们讨论什么话题好呢。”莎士比亚先让了一步，这样主动权就在黄歇手里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黄歇很绅士地鞠了一躬，“莎士比亚先生投身于GCD教团到底是明智还是愚蠢？”
屈原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简直就是在把主动权送回去，要知道一个像莎士比亚这种思想深刻的人是不会没有理由就去加入一个邪教团的，一定有深层次的原因，而这个原因，恰恰是他人最难以搬动的，在心底，像巨石一般的存在。
“呵呵，”莎士比亚冷冷地笑了笑，“幼稚，可笑的做法。在舌战的战场上，竟然舍弃了别人给你的机会！”
“我只想知道原因，”黄歇的眼神很坚定。“大英·楚联合伟大的学生会书记为什么会投身于这种龌龊的教团之中。”
“你又懂什么？”莎士比亚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你认为教团现在正在实行的是什么计划？”
“释放起源种，毁灭大陆。”
“嗯，不错，但释放起源种是手段，最终目的是要大家回归到‘初源’之中。”
“‘初源’？”黄歇吞了一口口水。
“那是一个美好的时代，没有战争，没有勾心斗角，所有人都一条心，没有种族的区分，也没有财富、地位这种东西束缚着人们。”
黄歇苦苦地笑着，“就是说要让所有的人类，包括精灵和魔族一起回到那个混沌时代么！”
“没错！”莎士比亚的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如果释放了起源种会死去多少无辜的人，你明白么！”黄歇的音量几乎提高了三倍。
莎士比亚并没有被震慑住，反而冷笑着，“小毛孩儿，那现在这种不断有战争，不断有人死去的时代里，虽然这个数量对于整个大陆来说不大，但总体来说，死去的人会随着时间而更多！而且，人们的内心得不到统一，思想无法完全一致，如何创造美好的统一的未来！”
“你老糊涂了么！思想统一什么的，你是希望我们全都放弃思考么！”
“没错！正是有了繁多、错误的思想，才会导致现在这种纷争的局面！”
“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思想的统一？我想要吃东西的时候，有人想要上厕所，难道我就要把那个人强制拉来餐桌上一起用餐么？”
“不要偷换概念，”莎士比亚的语速仍然不紧不慢，“‘人类、魔族、精灵，是一个统一的概念’这才是需要纠正的，国家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存在，也没有存在下去的理由！”
黄歇一瞬间感觉到自己没有话可以说了，统一的概念，这个话其实在他心里也埋了很久了。
“所以才需要依靠起源种，来引发世界危机，然后让所有人齐心协力，抛弃自己的国籍，达到统一的这种效果！”
“但是……会有很多无辜的人……”
“别说傻话了，”莎士比亚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我问你！你对前线死伤的士兵有深入了解过吗？”
“……”
“只不过是对他们有一个数字上的了解而已！”莎士比亚皱了皱眉头，“那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释放起源种来获取未来长久和平是错误的’？”
“……”
“啊，真是看不下去了。”屈原之前在一边一直听着，她抓了抓头，还是走了回来。“我可害怕你到时候反而被老先生说动去加入教团了。”
“难道，屈原小姐还认为教团这种做法是错误的吗？”莎士比亚开始逼迫屈原也加入舌战。
“当然啦。”屈原微微地笑着。
“有何高见？”
“和我听过的一个问题一样的回答，如果有两艘战舰行驶在高空中，一艘上有两百名平民，另一艘上有三百名平民，同时，两艘战舰全都发生了故障，只有你才能修复这故障，但是时间有限，你必须放弃掉一艘战舰去另一艘上维修，换句话说，就是要你放弃掉其中一艘船的人，你会作何选择呢？莎士比亚先生。”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会选择三百人的战舰。”莎士比亚本着平常心回答着。“拯救多数是常理吧！”
“同样是一个问题，如果你拯救下来的三百名平民，被分配到了另外两艘战舰上，一艘有两百名平民，另一艘只有一百名，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你会作何选择呢？莎士比亚先生。”
“当然是两百人的战舰啦，真是无限重复的可笑问题！”
“这样的话，”屈原叹了一口气，“那你牺牲掉的人就是三百人，而救下来的就只有两百人而已。”
“……”莎士比亚仔细想着，然后回答说，“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那多活了一些时间的那一百人同样是我所救的……呃……糟糕。”
“那么，如果释放起源种杀死多数人以换取未来那些少数人的所谓幸福未来，那么这些多数人以及他们的后代就相当于是你们所杀的。”屈原顿了顿，“你们牺牲掉了大部分的人来换取小部分人的未来，原本大部分人都有的未来被你们所谓的‘美好’摧毁了，而你们却在以未来的少部分人的后代的幸福来衡量自己的伟大，这简直就像是我刚才给你下的结论一样可笑。”
“……”
“喂，看不出来，你也挺行的嘛。”黄歇投来了欣赏的眼光。
“哼哼……不错，这局就算我输了。”莎士比亚露出了欣然的笑容，“这比没脑子地直接冲撞我要好得多了！”这让黄歇羞愧不已。
“希望您能回答我们一个问题，”屈原充满期待地看着莎士比亚，“愿意放弃教团的计划，回到大英·楚联合么？”
莎士比亚愣了一下，然后开怀大笑，“哈哈哈，凭你的口舌要说动我还差了几十年功夫！”然后他拿出一张术符，“不过，在临走之前我要送你们一件礼物。”一道白光掠过，莎士比亚已经不见了，地上留下了一块水晶。克里姆林宫的大厅回响着莎士比亚的声音，“这座宫殿掌握着整个王国的天气，好好利用吧！”声音消失了。
“这座宫殿？”黄歇不解地看着屈原，屈原则是拿起了水晶，拿起的那一瞬间，一道术式出现在了屈原的右手上，屈原眼前一黑，但是马上恢复正常了。“刚才到底是……”黄歇担忧地问道。
“……这不是重点！”然后她四处张望。
“找到了！”屈原看到了大厅顶部的一幅油画，那是北燕露西亚的国徽，似乎在太阳这边缺了一块。“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失调吧，阴的力量变大了，所以才造成了大雾。”
“看来燕姬铃音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宫殿有这个奥妙呢。”黄歇摊开手臂，“冒冒失失的公主难道是现在的国际潮流吗？”
屈原四下张望了一下，“好吧。”她苦恼地说。
“怎么了？”黄歇没有发现最大的问题所在。
“我们怎么把它放回去？”两人看着偌大个宫殿，球形屋顶的设计，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各自叹了一口气。
大雾之中，看起来是市街的地方，有好几个人影在移动着。
“有意思！”庞涓挥舞着偃月刀，身边的魏无忌则拿着折扇，已经摆足了架势。
“没想到会和前帝国时期的皇帝陛下交手，三生荣幸啊。”魏无忌平缓地说着。
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拿破仑·波拿巴。
“不用客气，小鬼、小丫头，放马过来，让我好好见识一下我女儿的家臣的力量！”
“这到底是……”赵胜看着脚下东倒西歪的北燕露西亚的女生们，前方大雾中有一个娇小人影，“根据惯例，应该互相报上名后后开始决斗，在下是圣赵奥斯曼的平原君·赵胜。”
“……”对方没有回答。
“不善言辞么？”赵胜使用了术式，覆盖了全身，他摘下了鸭舌帽，金色的假短发也被摘了下来丢在了一边，取而代之的形象却是黑长直，随着术式的发动，身上的衣服也变成了巫女装，配了一把日本刀。“幻装·‘大和抚子’！”
“……”对方还是没有反应。
“平原君·赵胜，参上！”
“两位还真是奇怪而又可怕的装束呢！”站在赫费斯提翁和冯亭面前的年过花甲的男人带着笑脸相迎。
“废话，少说，开打，就，开打！”冯亭满身的绷带已经呼之欲出了。他真心要用绷带战斗吗？
“慢着，这个人不简单。”赫费斯提翁只是把手放在身后的阔剑的柄上，并没有**。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已经一大把胡子的男人鞠了个躬，“我叫，李舜臣。”身体内爆发出了强烈的魔力流体。“亡国之身，现在正在教团内寻求救赎。”
“不妙啊……”琳奈躲在毛齐的身后，看着他们对面站着的人。
“没意思，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跟一个看起来没什么战斗力的女生，”田和忍不住笑出了声，“直接说两个女生不就好了嘛！”
“我可不觉得这是个冷笑话。”白虎捂着脸说着。“而且，这也不能当做没有听到啊！”
燕姬铃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术符泛光之后就把她、苏秦、查尔斯和亲卫队传送到了‘冰雪女皇’的舰桥里，“这到底是？”铃音还在云里雾里，苏秦则敏感地闻到了战斗的气息，“全员各就各位！一级战斗准备！”
“да！”精英们很快地就分配好了岗位，苏秦则看着漫天的大雾，她有着不好的预感，因为‘冰雪女皇’之前被停在了圣碑的下面，如果教团这个时候来进攻的话……
“殿下，雷达上有反应了！……一、二、三……”操作雷达的女生大叫道，“殿下，您最好亲自过来看一下！……”
铃音闻声走了过去，只见到雷达上出现了数个红点，而且是越来越多的红点闯进了雷达的检测范围，“……立刻通知守备队和我们协同作战！……如果能出动贝尔加军港的舰队，这个数量也不算什么了，但是……”
“贝尔加军港方面还是联系不上。”查尔斯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走出舰桥，朝着甲板走去。“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么。”
“喂……这……到底是……”小林充满着迷茫地看着她，管仲也被惊到了。
“又见面了哦。”鲍叔牙扛着一把和她的身体尺寸不符的大型战斧。她笑着说，“然后，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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