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若罔闻的态度似乎在对他进行嘲讽。他愤懑想到,她的身心都毫无保留地献给我了还那么不识时务做什么?干脆心一横,将握手收入囊中。
察觉掌心实物的消失,以及脖颈处被牵动的触感,女孩徐徐抬起绝色容颜,翘起嘴向他莞尔一笑。星眸深处掠过一抹讥讽玩味的光芒,构筑成高傲轻蔑的视线。
骤然变化的态度使沈晨燃起了熊熊烈火,因为区区豢养的宠物猫竟然不识好歹地向他挑衅。事实而言,失去主人的庇护与宠爱便意味它嚣张的资本荡然无存,于是只能悲惨沦落为街头流浪的脏兮兮的臭烘烘的野猫,然后在曾经以往的温馨小窝的窗外,眼巴巴地望着思恋的主人养了一只比它更可爱更听话的小猫啦。
所以说,以为自己仍是高高在上的猫小姐哪?他奋力一拽。
伴随着他听来婉转美妙的痛苦低吟,不可一世的女孩的螓首高高扬起,桀骜不驯的神情被痛苦不堪的表现替代。顷刻间,噙着泪水的凄美黯眸,以及大张樱唇露出粉舌以便喘息的滑稽景象,对始作俑者的沈晨而言是那么的养眼愉悦。
只听扑通一声,下方的人儿陨绝于地。娇躯蜷缩的模样毫无形象可言,平日作以谈资的秀丽的飘逸青丝,此刻却将她的不堪表现极力渲染,它们或缭绕或披散的在这柔美娇躯,平添了破败凌乱的美丽。
女孩的肌肤欺霜赛雪,吹弹可破,他是知道的。这或许得益于她常年宅家和细心呵护的习惯。当他问她为什么总是穿黑色衣服时,她会俏皮一笑的说自己再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就显得太白啦,会耀眼如月光下的寒霜。
重新拉动锁链。女孩没有任何肢体动作的反馈而是发出痛苦的呻吟,轻飘飘如群玉山缭绕的雾霭深处传来。
拨开秀发,被项圈环绕的脖颈根处有着触目惊心的红印。雪腻精致的脖项,在层叠交错的青丝中显得白得晃眼,宛若巧夺天工的艺术品。项圈摸起来是金属制的,原以为她会在内部嵌上棉花塑胶等用以保护的玩意儿,现在好了,受罪不说,还落下伤痕。
现在,面临抉择:
一:她越拼说明她越敬业,不能辜负她的努力,狠狠地给我冲
二:哎呀已经很努力了就放过吧,把项圈摘下来,让她做回人类吧
三:给她唱我要说谢谢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在选项一和二徘徊的时候,女孩替他作出了选择。
娇躯翩然摆动,如泥鳅般腻滑地埋入主人胸怀,颔首低眉地吐出温热香舌,在其胸膛卖力舔舐。
有如猫咪在闯下弥天大祸后被主人严厉惩罚,是被打怕了,所以噤若寒蝉,服服帖帖地用表示友好的舔舐行为讨好主人。
于是她的眼神中也携着胆怯,秀眉微蹙,动作轻柔。只是,似乎还有一种不服气的倔强情绪隐藏在复杂的神色当中。
低眉顺眼的,可怜巴巴的模样极大刺激了他的征服欲求,瞬间觉醒了名为S的侵略者心态。他总算明白了女孩的真正用意:不仅是她的角色扮演,同时也是他的角色表演秀。
粗鲁地抬起下巴,随即深入这吐气如兰的檀嘴,在短暂的错愕后,她乖巧地服侍起这唐突之物,毫不怜香惜玉的粗暴举止,使她酥麻的娇躯轻轻打颤,最终在一阵剧烈咳嗽中瘫软于地。
他俯下身撩起杂乱刘海,是一副彻底认命屈服的神情,往昔狡黠灵动的美眸失去神采,目光涣散地直视前方。
心满意足地扬起嘴,就该这样子———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臂,光滑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失去力量支撑的手臂,被他轻而易举地做成或直或曲的姿势,女孩只能忍耐着未消的痛楚,缄默无言地忍承受残暴肆虐。
还不能休息哟。
就像是对待不知所谓的乖张猫咪,霸占主人的座位留下狼藉猫毛,对付赖着不走的猫咪就不能和顺地将它抱起挪到一边,而是应该拽着它的脚脖拖拉,猫咪自然会感到难受,识趣离开。
紧握纤细的手腕,拽起它,以其为支点,如旋转陀螺般让她挨着地面挪转身体,然后拖拽前进。
除了女孩原有的体重还能感到微弱的力度,但这种反抗无足轻重。
两方力量的对抗就像拔河的对抗,但沈晨无疑是碾压中的碾压。
与其说是拖拽着大号猫咪,倒不如说更像是肆无忌惮地拖拽着屠宰场里的死猪———女孩生而为人的尊严被他剥夺了
痛。
她发出低沉的,带着哭腔的,哀怨的祈求。
他若无其事。只是玩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无助的女孩只好竭力撑起身子,继续她的角色扮演———以四肢着地的姿势摸爬。
人类经历漫长岁月的演变,早已适应了该如何在地上站立行走。所以说女孩又怎能真正跟猫一样呢。娇嫩的手肘和膝盖对坚实地面的剐蹭,没一会便会变得红彤彤和十分痛苦的吧。
难怪那些妹子膝盖通红的窘相被戳穿,会被人阴阳怪气,揶揄作乐了。感情是这样啊?
趁他愣神的功夫,人形猫儿已经挪到前方。苦于锁链距离的桎梏,她只能回首眼巴巴地看着这名限制她自由的至高存在,听候发落或指令。
他猛省过来,这是要上演遛猫的戏码。正儿八经的溜达宠物哪有让其落在身后的,毕竟溜猫的目的在于给予相对的活动空间,也只有当宠物赖着不走或遇上突发状况,主子才会主动去拉扯绳索的吧。
他坏笑说:“走吧。”
于是女孩开始移动。被百褶裙遮掩的翘臀下方,是美妙绝伦的绝对领域和深色过膝袜。那双纤细不失圆润的大腿,被丝袜的环口勒出微微凸起的雪白软肉。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诱惑,对沈晨的XP系统造成暴击。
身为高岭之花,追求者的数量能排到小区外的猫小姐,却毫无尊严地做着他的宠物猫!若是消息泄漏,相信无数的爱戴者们会痛彻心扉,倾慕者们又会摩肩擦踵地抵达,狠狠地修理他一顿,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白马王子救场的好戏。
可这颠覆常理的绝色景象只能他一人独享。
似乎察觉他的炽热目光,猫小姐扬手向身后的臀部捋了捋,于是这身裙子便微妙的长了几分,将那旖旎风光堵住。这还不止,那只肉乎乎的猫掌彻底抵住了会随着娇躯的移动而摆动的裙子。如果她重归往日的身份,一定会羞涩而不失气势地说哼就不让你看。
所以说这算什么事。
哪有猫咪会捂住自个儿的屁股的?
身为一名喜爱小动物的铲屎官,懂得观察猫咪的后方是一门必修课程———毕竟除了铲屎时查看粪便,当然还要观察那处以了解宠物的健康状况。
女孩很可能是故意的,但,该怎么做?
一:身为猫咪就该有猫咪的自觉和觉悟,你老惦记着自己会走光干什么玩意儿,把她的猫掌拍下
二:身为猫咪就该有猫咪的自觉和觉悟,哪有猫咪会像吃了橡胶果实一样伸出那么长的手臂,把她的猫掌拍下
三:身为猫咪就该有猫咪的自觉和觉悟,在主人面前哪有什么隐私和秘密可言,必须一探究竟,瞧瞧她是饥渴了生病了受伤了还是吃坏肚子了,把她的猫掌拍下
将那碍眼又碍事的猫掌拍开,将百褶裙撩起,将它折叠一层,然后恶趣味地铺在翘臀上方。
这样就善心悦目啦。
显然,娇躯在哆嗦。紧接着,她作出了胆大妄为的举动———一屁股坐在地上。
霎时间,愤怒的情绪攫住了沈晨。
他欺身而上,一把搂住白皙的脖颈,压制着使其仰躺于地,然后拽起腘窝。
她慌忙道歉:“对不起———不要”
哪还听得进去。奋力将身心皆无法反抗的猫小姐抱起,作出了羞耻至极的公主抱的姿势。
将柔软腘窝高高抬起,于是两条修长小腿就兀自在半空中摇曳,如一只熟透的弓身的虾,膝盖都快碰上胸膛。
她瞪大着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他坏笑着移到沙发,先是自己坐下,然后将软绵绵的玲珑娇躯融入怀中。
丰腴的嫩肉陷入他的大腿。哪怕不特意去嗅闻,撩人心弦的馨香也似主动般钻入鼻腔,柔若无骨的娇躯带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触实在舒畅得使人飘飘然好似飞升天堂。这还不够,他还要攀上这光滑细腻的脸蛋,捏起软肉,迫使她作出滑稽的表情。
女孩感到脸颊滚烫。美眸中的春色快要满溢出来,却仍紧抿着樱桃小嘴,倔强地作出竭力压制欲求的小女生作态———事实上早被撩拨得小鹿乱撞,心中防线濒临崩溃。
见状,沈晨邪魅一笑。深谙其秉性的他明白女孩熟稔于装模作样,狡黠的她会故意摆出屈服的神色,然而却并不是真正的屈服。
于是他将任人摆布的娇弱女孩换了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
使其俯趴于沙发上,打开电视,随意挑选个节目将音量调大,便开始光明正大地揩油。
他想了想,将那双纤细玉臂并拢摄来,有如铁钳般牢固而强硬地禁锢她的手腕。
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节目,一边细细摸索这山涧峻岭。
盈盈一握的柳腰连接圆润挺拔的美臀,似乎有点儿不搭配,但如秀丽山峦的走势的弧度是如此绝妙,摄人眼球。
动人的娇躯间断颤抖,反馈像是主动索求,丰润嫩滑的触感愈发显著。手腕处的微弱反抗的力度,还有断断续续的柔弱哀声,编织成美妙的助兴,让他下意识地像个蛆一样扭动身体。
猫小姐撇嘴娇嗔:“别太得意忘形了———”
他质问:“嗯?”
“嗯咿咿咿咿———好痒———不对好痛———咿啊”
“你好骚啊。”沈晨发出感慨,却不依不饶。
约莫数分钟,早已浑身酥软的女孩不知哪来的气力开始颤抖挣扎,像是鱼儿在水里翻身腾跃。伴随着高亢的颤音,天鹅般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就连纤细修长的双腿也折了个弯。
好悬没让她滚下去。
搂起软绵的娇躯,绝美的俏脸蔓延着动.情的绯红,就连嘴角也垂下晶莹的涎液。
他拍了拍这粉嫩的脸颊。猫小姐神情呆滞没有半分反应,只余檀口微张的吐纳湿气的细弱喘声,以及颇具规模的胸膛在上下起伏着。
像是对付旧时出现雪花故障的彩电,沈晨忙不迭对着漂亮脸蛋左拍右拍,直至落处红得像滴出血来,猫小姐这才如梦初醒,傻愣愣地看着他。
很快,像是遭遇恐怖事态,猫小姐浮现出宛如末日来临的畏惧表情。娇躯颤抖如筛糠,尝试着努力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
“呜呜呜咿———你放过我吧”
“不行”
斩钉截铁地拒绝猫小姐的诉求。
替她擦干泪痕,他露出狡诈的,奸计得逞的笑容:“继续。”
“没玩够呢。”
贝齿紧咬,阖上黯淡星眸,仿佛认命般,她缄默着,瑟缩着,徐徐跪在地上,开始屈辱的角色扮演。
猫小姐匍匐前进。在身后,是高视阔步,嚣张至极的沈晨。
得寸进尺的沈晨一脚踹在她的后背:“走快点啊。”
她疼得在地上瑟缩成一团。
在恍惚中,瞥见他戏谑的眼神。
于是顾不上疼痛,忙翻身跪伏,继续向前走去,只是速度无疑缓慢了许多。
于饮水机前,忽然停下。
她用猫掌蹭着宠物食盘。
沈晨凑了过去。赫然发现食盘的一旁放着牛奶。
在揣摩猫小姐的用意时,她像个猫儿一样在蹭摸他的膝盖。
他看向她。
猫小姐吐出舌头:我要我要
他懂了,就如她一如既往的交代他的任务———给宠物们添食。
于是在猫小姐一脸痴相的目光中,扭开瓶盖,缓缓倒入食盘。
迫不及待的猫小姐垂下螓首,一双毛茸茸的软掌伸在前方。完全是前倾着贴在地面,只有那高耸的臀部和翘起的尾巴在轻轻晃动。
吐出舌头,猫小姐模仿着猫咪在努力舔舐着牛奶吸入嘴内,可猫咪的舌头能灵活地卷起液体携进嘴里,这点她是做不到的。
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但很快,他就感到不耐烦———还真就倒得有点多,这样舔,要舔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拿起食盘,一手攫住猫小姐细嫩的脖子,在胆怯的目光中渐靠那张娇滴小嘴,然后帮助她灌下去。
猫小姐最初还能游刃有余,但随着食盘不停的倾斜,她就愈发应付不来了。
难受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能看到渐渐鼓起的脸颊,还有白皙脖颈的上下蠕动。
不断有牛奶从嘴边漏出,濡湿了衣服。
结束投喂后她开始大口喘气,时不时剧烈咳嗽。
哎哟喂,嘴那边都是奶色液体啊。
所以说,猫咪进食完不该舔舐下手掌的吗?你这不专业啊。
但估计是猫小姐嫌脏。
很奇怪,她可以忍耐剧烈的疼痛,却无法承受肮脏的自己。
于是他也不奢求了。况且这刺激的角色扮演也该结束了。
“婉姐,结束了吧?”
猫小姐摇摇头,继续匍匐前进,完全没理会沈晨。
她好拽。
他突然醒悟:会不会猫小姐那时候的“口吐人言”,其实就是结束的信号?
完啦,芭比Q啦完啦。
跟随她走进卫生间,看着她坐在马桶,眼瞅着她缓缓脱下过膝袜。
于是如象牙般雪白光滑的美腿便暴露于空气之中,只是膝盖处的红晕是那么的突兀。
沈晨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大号T恤了。
此时的猫小姐是男友衬衫的真空状态。
搭配绝佳的身段,简直要刺激得他喷出鼻血来。
走出卫生间,目不转睛地看着猫小姐的后方,无比期待那若隐若现之处的走光。
很快,就到了女孩的闺房。
这意味着这所谓的角色扮演就此结束了。
她脱下猫耳猫掌,眼睛眯缝起来,构成核善的目光:“玩得很开心啊?小晨?”
他支支吾吾:“我…我不是……”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去床上。”
沈晨照做。
猫小姐也蹦上床来:“怎么样,是不是爽到啦?”
“爽!”他坦率回答。
“偶尔玩下这种,是不是很棒?”
“好是好,就是你的伤往往要好几天才痊愈……”
“啊啦啊啦,明明人家的伤都是拜你所赐哦,能不能不要以始作俑者的身份关心我捏?”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
沈晨无语凝噎。总不能说,他那会上头了吧?
于是岔开话题:“黑狗呢?棒槌呢?怎么不见他们?”
“嗨,黑狗被我锁在书房啦,至于棒槌......估计在跟林枫开银扒?”
“诶,所以说,刚才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不把我就地正法?明明人家都准备好了。”她眨巴眨巴眼睛,幽怨地说。
他无法回答。
“虽说有些地方意外的胆大,但是……太逊。”
“欸,雏男就是雏男,这么容易就被牵着鼻子走。我故意来那么几下,你就受不了啦?”
被如此直言,他的脸害臊得像关公:“怎么又说我雏男?明明已经不是了好吧?”
女孩没有回答。她在枕头下摸出一个盒子,然后叼起它。
沈晨对盒子记忆犹新,不如说,哪有男人不认识这盒子的?
“还记得这个不?”
盒子甩在他脸上。
她妩媚一笑,贴在他耳边:“废物,给你个机会———超市我。”
霎时间,沈晨化身为恶魔。
她被推倒时还在叫嚣:“笑死人了,急了急了——有人急了———好好笑哦——”
直至,直至她轻蔑的神情化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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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了!整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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