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自动将她屏蔽掉了?
这压根跟她先前的幻想完全不一样!
先前的争吵跟冷战,怎可能真当没有发生过?
他明明还是非常讨厌她……
傅西洲的办公桌上放着份午餐。
她饿得要命,他却无动于衷。
只有一份午餐,代表着她的到来,纯属多余。
顾北笙方才的好心情刹那间消失殆尽。
她僵直地坐在傅西洲办公室的沙发上。
顾北笙明显感受到傅西洲不欢迎自己,所以调整呼吸,问他:
“傅西洲,你有时间听我讲话么?要是你不回答,我就当你可以听到。我今天来,就是想请你帮……”
她话还没有讲完,就听到他的声音忽然插进,打断了她的声音……
“要是我没记错,‘蓝色妖姬’这牌子,是顾家推出的品牌,创始人是庄冥?”
顾北笙轻轻顿了下。
想不到,他方才居然注意到了。
她应声,“嗯。”
“看见我那样对待为你而生的品牌,是不是觉的心中非常不舒服?”
他口气凉薄,好像问的很随便。
原来他知道这牌子后面的设计灵感来源。
顾北笙心情复杂的顿了下,也不晓得这话什么意思,回答:
“我看见任何东西被糟践都会觉的不舒服。”
傅西洲面色冷冰。她果真还在乎!
她践踏他时怎就没有手下留情?
轮到庄冥的心血被践踏她便不舒服?
又是一阵缄默。
顾北笙有一些不安,他是不满意女人的回答么?
“但是……”她想了下,补充说:
“为我工作的人,早已背弃,作为设计初衷的我。现在‘蓝色妖姬’的存在,压根是个笑话。无知之人趋之若鹜也就算了,我对它不会再有半点留恋。”
“你非常聪明。”
傅西洲转动着手里的钢笔,眼神从她的脸面上一扫而过。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起码她讲的话,他还算满意。
“蓝色妖姬,确实没存在的价值何苦要。”他风淡云轻地补充,“好快,它便会成为永永远远的过去式。”
她讶异地望向他,不解。
他想摧毁蓝色妖姬?
她本可以地开口说:
“蓝色妖姬确实已是个笑话。但品牌本身无辜,最初的灵感也是纯洁的。它跟后来背道而驰的我们两个并没任何关联,也不应该担负我跟设计师断绝关系的责任。”
傅西洲的面色一寸寸冰凉下去,“你这叫打脸?”
“……”顾北笙张了下口,想要讲话,却又觉的自己讲出,只会叫自个的立场更尴尬。
“滚出去!”傅西洲冰冷的说。
“傅西洲,我就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的实话就是你是我的妻子,心中却想着别的男人?!”
傅西洲的面色难看之极,双眸涌动着没法克制的寒冽气息。
她也因他一句话,一下子伤到心,“要是我还想他,我就不会找你。”
他双眸紧缩,嘲笑说:“是呀,顾小姐多么无辜,因为没有人要,因此走投无路只可以选择嫁给我。”
“傅西洲……”顾北笙说:“你肯定要这样告诉我话么?”
她腹部非常饿,小肚子非常痛,周身都非常冷,心情更差劲儿。
她非常委曲也非常难受,但她只可以向他妥协。
因为她明白,她没选择。
傅西洲的身体微僵,丢掉手里的笔走向她。
确实,他叫她进,但不是来和她吵的。
他要叫她的过去,永永远远只是过去。
傅西洲一边想着,边已来到她的跟前。
颀长的指头伸向她的面颊,他忽然想要吻吻她的唇。
但是,她却没有看他脸面上稍有缓解的表情,继续说:
“我今天来,是想叫你帮我个忙。有关我父亲的事……”
顾北笙还没有讲完,腹部忽然尴尬的咕咕叫起。
她打断他,就为这?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将她自己的事放在首位?
饿,冷,高兴,难受,他全都希望她可以头一个跟自己说!
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子,总将他当成利用的工具。
有用时记起来利用下,没有用时一脚踹开丢在角落!
她这样绝情跟冷淡,总叫他觉的,他所谓的关心,廉价又可笑!
但他却总是忍不住真扔下她不管不顾。
他肯定疯了!
傅西洲忽然大发脾气:“什么乌七八糟的午餐,全是我最不爱吃的!”
顾北笙震了震,她的小肚子的疼痛越发明显。
她知道他可能只是不想见她,所以说:
“……傅西洲,我想见我父亲一面,你可以帮我么?只须你肯答应,我立即便走,不会打搅你工作的。”
傅西洲如冰的目光从她面颊一扫而过。
“你如果可以将这一些全部吃完,没准我会考虑瞧瞧!”
顾北笙的眼神从午餐上边扫过。
这一些菜她倒是都挺爱吃的,并且她也早已饥肠辘辘。
但是她如今腹部好疼,不可以吃生辣的东西。
而桌上的菜近乎不是生冷就是辛辣的……
她面色苍白的看着傅西洲,“吃了你就会考虑么?”
“怎么了?我还要求你吃?”
顾北笙面色苍白的拿起餐具,心情复杂的对他说了俩字:“我吃。”
方才她还有一刹那间对他脸红心跳,她是不是疯啦?
没准他存心买‘蓝色妖姬’的牌子的东西来丢,不是为侮辱魏金儿,而是为侮辱她呢?
到底,这牌子曾是顾家的,虽说如今已经改姓庄了……
他是在提醒她,如今的顾北笙,早已不是什么千金,没依靠,卑下如尘,能任凭他践踏么?
他大约永永远远也不晓得。
在她的世界中,任何人对她的侮辱,全都不及他一句话来的杀伤力要强。
可到底,是她自个给他伤害她的机会,她可以怪谁?
并且,昨天晚上确实是她先惹恼他的。
她在他跟前本便卑下,不用他提醒,她也有自知之明。
顾北笙收起自己可笑的自尊心,想了下,还是决定照他话去做。
她感觉腹部好疼,却还是一口口逼迫自己吃下。
顾北笙的神情越发难看,傅西洲终究有所觉察。
有这样难吃,至于跟上刑场一样?
他记的她以前非常爱吃这一些。
近来他的午餐都是依照她的喜好准备的。
因为打从她从新回到他的世界后,他便期待有一天,她可以来自己办公室‘查岗’……
这时,顾北笙手里的刀叉嘭然落地!
傅西洲瞬间一惊,倾身拉住她。
顾北笙感受到自己跌入温暖怀抱,心瞬间一痛,紧随着,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脸怎这样难看?”
之前他拭了她额头上的温度,并没发热,她体质一贯非常好,他还当没大碍。
他本准备在医生来前,叫她先吃点东西。
谁知道……她没有吃多少,面色竟然变的那样难看!
“不是……”顾北笙说:“就是有点痛。”
“哪痛?”傅西洲面色如冰,“胃?”
“不,下边……”她想要用手捂住腹部,说自己肚子痛。
结果他没有听完便打断她,“下边?!”
“昨……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傅西洲忽然记起昨天晚上自己恶意的……一定也搞伤了她。
所以,他立即把她抱到沙发上,将药箱拿出。
其实,昨天晚上他就有点后悔那样对女人,后来去买药,想不到她这样严重,面色苍白的叫他心疼。
傅西洲利索的去脱她的裤。
顾北笙受惊挣扎:“傅西洲,你干嘛……”
“将裤脱啦!”他寒声说。
“你疯了,这儿是你办公室!”
“没我的准许,没有人敢进。”
“我不要,你是禽兽么?全都这样了,你还……”
“住口!”他冰冷的打断她,强行脱她的裤。
“别,别,放开我。”她使劲挣扎。
顾北笙哪是他的对手,三两下便给他扒了。
她身底下流出好多……血!
他震惊的吼她:“顾北笙,为什么都是血?不是说自己没事儿么?你这白痴!”
傅西洲看着这幕,脸一阵惨白,实在不敢信自己昨天晚上居然将她伤成这样!
他自责羞恼的从药箱中将药拿出。
流血?顾北笙面色刷白……
这是姨妈提早到访?
她一贯非常准的时候,不至于无缘无故提早半个月。
难不成是由于她昨天晚上吃的事后药,产生的副作用反应么?
顾北笙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给他摁住动弹不得,赶忙说:“你干嘛,傅西洲!”
“涂药!”傅西洲紧绷着脸,连忙打开药胶便要冲她身上涂。
“我没有病干什么要涂药!”顾北笙拼命遮住自己。
“你下边痛。”
“我是说腹部,我肚子痛!”她赶忙解释,“你难道不懂么?就是大姨妈……你不必涂药,我只需要姨妈巾!”
她真怕自己解释略慢了,就会给他‘特别’对待!
“……”傅西洲的举动瞬间僵住,接着将药胶丢在一边,“你怎不早说?”
纵然他口气生冷,但泛红的耳朵却出卖了他的情绪。
“你没有给我机会,我怎么说啊?”
顾北笙心慌意乱的将自个的裤穿起,却穿了好几回都穿不起。
她要疯了,竟然给他看见她血流成河的场景!
“倒是我的错?”傅西洲尴尬的蹙眉,“全都脏了,不要再穿了。”
“我没和人坦诚相见的特别爱好!”顾北笙的声音还在发抖。
傅西洲清清嗓门,立即命人去买姨妈巾回。
接着,他像想到什么:“你通常不是中旬来例假么?”
“……”他连这都记的?顾北笙整个人不大好,“那……那……我大约忽然有点不调。”
她才不敢说,她之所以‘不调’,大约是由于她昨天晚上吃了他不让她吃的事后药,不然他肯定会杀了她的。
傅西洲如有所思,接着像想到什么……
“来这个事,不可以吃生辣的你不知道?不可以淋雨着凉你不知道?!你别命啦?见你爸爸便这样要紧?要紧到你需要用康来换?给我打个电话这样难?”
男人好凶啊!
她咬了下唇,有一些委曲的说:“我给你打电话了,是你关机了。”
并且她还等他一晚,结果他没有回家。
她来找他,还被轰出去在雨里站了2小时。
难不成她不委曲么?
就因为她实在走投无路,才唯有找他跟解这选择。但是她好容易等到他,他却气急败坏甩开她。
难不成她不难受么?
她好容易进他办公室,他却将她晾在这儿一句话也不听她讲。
他说叫她将午餐吃了便答应她叫她见她爸爸,这是她好容易争取来的,她可以不吃么?
傅西洲见她口气委曲,瞬间一震,愤怒的情绪瞬间给他强行压下。
他……关机了?
傅西洲拿手机看了眼,才发现手机没有电了。
以前他每天都会频繁看手机,只为不想错过女人来电,但是她一回也没打给他。
他当她反正从不会联系自己,因此逐渐的很少去看手机。
想不到昨天她第一回联系他,他居然没有接到,还因而叫她给人欺负了。
方才他还对她那样凶,还说她存心用苦肉计,来对她大发脾气……
傅西洲说不出的懊悔,对她说:“以后我手机会24小时开机,不会再叫你找不到。”
顾北笙有一瞬怔住,她是不是听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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