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却没转回头。
“冥少,好马不回头,回过头吃到的不是草,而是粪便!”
庄冥的脸难看至极。
顾北笙刚要离开,却又被柳清思拦住。
“顾北笙,我知道你嘴硬,可阿冥甩了你是铁打的事实!希望你记住,以后别再来骚扰我们!”
真是苍天无眼,贱人成双!
顾北笙的嘴角浮显冷笑。
“柳小姐爱吃粪便的癖好非常特别,就不必担忧有人跟你抢了。”
柳清思哪受的了这等侮辱,扬手便要打顾北笙。
但还没打到顾北笙,手便被庄冥截住。
倒是顾北笙,反手给了柳清思一巴掌。
无比的响亮。
柳清思的脸瞬间肿了起来,脸上的新娘妆花了一半。
庄冥跟柳清思都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一时都怔了。
柳清思捂着脸,气急败坏地骂道:“顾北笙,你竟然敢打我!”
“先动手的是你。”顾北笙讥诮说:“法律上这叫正当防卫。”
不过,她想不到的是,自己骂柳清思时,庄冥竟然还帮自己。
“阿冥,你怎么回事?你放开!”
柳清思的手还被庄冥死死握着。
“阿冥,我才是你的新娘,你到底向着谁?!”
谁知……
“我的女人,轮不到你动手。”
庄冥的语气无比的冰冷。
柳清思一下子怔住。
庄冥说,他的女人?
开什么玩笑,那她算什么!
顾北笙却笑了,禽兽毕竟是禽兽,是谁是自己的女人都分不清楚。
他以为随意帮她一把,她便会痛哭流涕的开始感恩,便会忘记他做过的种种?
顾北笙一秒钟也不想再停留于此。
她提起破碎的婚纱裙摆,准备离开。
谁知,柳清思却存心伸出了腿。
顾北笙毫无防备,瞬间栽倒……
她的身体直接摔在了附近的桌子上。
酒菜撒了一地。
她遍身狼藉。
柳清思指着窘迫不堪的顾北笙,嘲笑着说:“瞧,苦肉计来了。顾北笙,你不演戏能死啊。以前就装瘸,怎没有继续演下去?说不定阿冥会继续可怜你呢!”
“够了!”
庄冥愤怒打断。
柳清思更加生气!
她找管家要来一叠钱,一把甩在顾北笙脸上!
“你父亲被抓了,这点钱就免费送给你,让他吃点好的!”
红色的纸币散落了一地。
顾北笙浑身僵冷。
“嫌不够?放心,还有!”
柳清思继续拿钱甩向顾北笙,“够了吗?”
“还不够啊?哦,你还有个患有先心病的病秧子妹妹,也要花好多钱呢!”
柳清思不断把钱甩在顾北笙的脸上。
整个现场,所有宾客一声不吭,落针可闻。
气氛,无比的尴尬。
“你给我停下!”庄冥面色极度难看的制止了柳清思!
要不是想借用柳家的势力,他早就一脚把柳清思踢飞了!
顾北笙却不明白庄冥为什么生气。
此情此景,难道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吗?
顾北笙安静的看着柳清思,慢慢的抬起手,把一张粘在自己头发上的纸笔取下,塞回柳清思的怀中。
“婚礼现场,还带着如此多的现金,柳小姐你可真够土壕的,再配上个金链子,纹个身,就可以当社会一姐了。”
说完,推开柳清思就走。
柳清思气疯,拦住她去路。
“给你500万!别嫌少,这些钱凭眼下的你,几辈子都挣不到!500万,离开我老公!”
顾北笙拳心紧握,才要开口……
这时,有个人影冲这边走来。
庄冥才要出手,来人先他一步,一把把顾北笙拉进怀中。
来人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套在女人身上,接着,拿出张银行支票,甩给柳清思。
“49万,离开姓庄的,赶快滚!”
男人声音冷厉,气场全开。
俊美的面庞带着天然的矜贵,让人无法接近。
傅西洲!
顾北笙感到很意外。
他怎还在这儿?
他也在这?刚才的一幕幕他都看到了?
他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顾北笙本能的握住了拳。
之前拼力维持的坚强,在这一刻,忽然产生了巨大的裂痕。
人群也终于打破了沉默。
“这男人谁呀?”
“啊,好帅呀,我晕了!”
“滨城的贵少我基本都见过,怎没有见过他呀?”
庄冥看着顾北笙被傅西洲拥进怀,双眸的仇恨越来越深。
她竟然和别的男人有关系?
什么时候的事?
他守了4年,这女人都没有叫自己碰过。
此时她居然和别的男人公然搂抱!
柳清思气急败坏的看着傅西洲,“你谁啊,管什么闲事,活腻歪了吗!”
竟然用49万侮辱她!
她给顾北笙开的价可是500万,难道她连顾北笙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傅西洲随手拿过一瓶葡萄酒,一把丢在墙上。
酒瓶碎裂,碎片四溅,正好有块玻璃擦过了柳清思的脖子。
柳清思吓得像鸡一般尖叫。
傅西洲的声音冷的彻底:“我的女人,你也敢欺负?”
他的样子,好像从地狱出来的阿修罗。
柳清思怔了下,然后笑了,“还真是奇怪了,一个两个的男人都抢着说顾北笙是他的女人。顾北笙,不如你一起交待了,你究竟睡过多少个男人?”
“发生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柳寿福闻声而来。
柳清思对爸爸说:“没事儿,就是某个不要脸的公交车在闹事。”
“什么人居然敢欺负老子的女儿?活腻歪了!”柳寿福破口大骂。
“就是这个女人!”柳清思指向顾北笙。
柳寿福望向顾北笙时,眼神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女人身边的男人身上。
然后,险些跪了。
“傅……傅少……真想不到你会来参加小女的婚宴,这可真是柳家几生几世都修不来的福气啊!快坐,请上座!”
傅少?
滨城有个傅氏,在场所有人无人不晓。
滨城也只有一个男人,会有资格被称为傅少。
那个传说中的神秘大佬。
有关他的任何事,都充满奇幻色彩。
每个见过他的女人都为之疯狂,每个见过他的男人都深深折服。
但是,媒体上却找不着他的任何信息。
大家只知道,他叫傅西洲,傅氏财团第一继承人。
因为柳清思的爸爸和傅家沾点亲,于是在滨城混的风生水起。
柳寿福听说他近期在国内,所以想方设法献上请帖,压根不敢想他会真来。
方才柳寿福一直在忙,做着万全准备,以迎接他的大驾光临。
想不到,傅西洲已然在现场,并且柳清思还得罪了他!
柳寿福的反应,让所有人全都傻了眼。
傅西洲面无表情的回复柳寿福:“上座就免了,令媛不欢迎我。”
柳寿福一听,反手便给柳清思一耳光。
柳清思当场被打懵。
柳寿福没有给她狡辩的机会,狠狠拧着她的耳朵,要她给傅西洲赔不是。
“快和傅少道歉!”
柳清思能感受到柳寿福的手在发抖。
傅西洲真的这样可怕吗?
虽然心有疑问,但她并不敢忤逆爸爸。
“傅……傅少,抱歉。”
接着,柳寿福恭恭敬敬的弯下腰拣起傅西洲甩给柳清思的49万支票,叫柳清思还回去。
柳清思见傅西洲身份高贵,长的又这样俊美,不禁多看了对方两眼。
傅西洲在为顾北笙出头,要是她想办法将傅西洲抢走了,不是更好侮辱顾北笙?
思及此,冲着傅西洲抛了一个媚眼。
她两手递还支票,动作妩媚。
“傅少,这是你的银行支票,现在还给你。想不到你这样幽默,方才是我有眼无珠,我为我的莽撞向你赔不是了。”
她存心屈下身,胸前的波涛就露在傅西洲的跟前。
傅西洲看都没有看她,冰冷的说:
“别急,49万不是小数了,你这辈子只怕再也挣不到这么多钱。”
他将方才柳清思侮辱顾北笙的话,如数奉还。
柳清思的脸青红交加,手指都要捏变形了。
柳寿福见事不妙,赶忙说:
“傅、傅少,犬女不懂事,冲撞了你,真的万分抱歉。看在我的几分薄脸上,就别计较了,行不行?”
“数你脸大?”傅西洲拧了拧眉。
柳清思刹那间傻眼。
他这态度不免也太恶劣了吧!居然敢呛声她父亲!
要知道,父亲在滨城也算个人物了!
可此时,父亲却硬是大气都不敢喘,一直给傅西洲赔笑。
“谁叫我的女人不爽,我就叫谁加倍的不爽!”傅西洲对柳寿福说:“这事你要不会处理,我不介意亲自处理。”
柳寿福吓的连连说:“是……傅少且安心,我肯定会叫你满意。”
“还有。”傅西洲忽然扫了柳清思一眼。
柳清思的眼睛中瞬间掠过一缕神采,难道是对自己感兴趣了?
她不由挺了挺胸,嘴角的得意毫不掩饰。
傅西洲继续说,“方才令媛砸钱的动作,非常酷。”
在场所有人:“……”
傅西洲眼睛瞄了一眼地上撒落的钱币,“这些纸,捡起来,吃下去。”
“什……什么?”柳清思彻底懵了,这男人居然叫她吃钱!
“吃吧,替所有人试试,钱是什么味道。”
“你……”
“清思!”柳寿福拉住柳清思,“快吃!”
“爸,这怎么能吃……”
傅西洲的手段果真够狠够高级!
顾北笙倒没有兴趣看柳清思被虐,对傅西洲说:“我想离开这儿。”
傅西洲听到女人这样说,冰山脸终于有了松动,嘴角一勾,直接越过柳寿福,态度冷漠的说:“我还忙着和我女人结婚,不奉陪了!”
结婚?
顾北笙的身体僵住了。
柳清思愣了!
顾北笙要和傅西洲结婚?她明明是来找庄冥抢婚的啊!那自己方才做的一切,岂非就是个笑话?
庄冥也震惊的望向了顾北笙。
傅西洲揽着顾北笙的肩头,掠过庄冥,就要离开。
庄冥终究缓过神。
他忽然面色难看地将顾北笙拉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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