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不会觉得姨妈疼的小技巧是什么？”
眼下，赵灵依只想立刻从卫生巾的话题转移开。
“噗，好啦，告诉你吧。试着用念力去控制子宫的收缩频率，让它尽量放缓。”
“这是……什么原理？”
“欸？哦对，高中的生物课也不会讲这些。总之，你往这方面去尝试就好了。”
寒靡笑着说道，“至于那个器官大概在什么位置……你应该知道吧？”
“呃……嗯！”
“再有就是，稍微锻炼锻炼，也会好很多。”
“说到这个……其实我一直想问，为什么变成魔女之后，我的体质变得这么虚了？”
“这算是解除虚阳咒之后所留下的后遗症吧。”
“盛极互换，阴阳相逆。你身为男孩子的时候有多健壮，现在的身子就有多虚弱。”
“还真是……神奇啊。”
“是啊。”
寒靡耸了耸肩，“谁知道当初那个发明虚阳咒的人类，究竟是何方神圣。”
“多半是个邪恶的家伙。”
“嗯！很有可能……好啦，不聊这些了，咱们开始零元购吧！”
这个说法，莫名的熟悉。
赵灵依跟着过去，这才发现一排衣架边上的木展台上已经放上了四套服装了。
“这些是？”
“刚才给你准备的呀。”
“我……可以不穿裙子吗？”
“还不习惯哪？”
寒靡抿着嘴，想了想后说道：“试试嘛，小灵依，你这么可爱，不穿裙子很可惜的哦。”
“我……”
赵灵依本来想继续拒绝的，但……
她其实自己也挺好奇，自己穿起裙子来会是怎样的效果。
“好啦，我不会笑你的啦~”
寒靡见赵灵依进入摇摆不定的状态后，赶忙拿起一套标准的制服裙装——
白衬衣、褐色格子的百褶裙搭上一双黑色的过膝袜以及黑色小皮鞋。
“这个会不会……太……”
“太什么？”
“太可爱了？”
“噗！”
寒靡将这一套服装直接塞在了赵灵依的怀里，“可爱的你配上可爱的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
赵灵依咬着嘴唇，显然，她的内心依旧还在挣扎着。
唯一还在阻拦她迈出脚步的，只剩下曾经身为男儿身的观念而已。
“呼……”
似乎是想明白了，赵灵依深呼吸了一口气，便转身向着更衣室走去了——
其实，她只是忽然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男生女装，自己都变成女孩子了，穿裙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
长长的过膝袜，从脚跟拉到大腿，这般漫长的延伸感，赵灵依从未有过。
丝滑的质感，带有些许束缚和包裹——
原来就是这样的感受！
她觉着确实不如光腿来的自在，但……还是蛮有安全感的。
换好了衬衣，也穿上了袜子，赵灵依还是将短裤脱下，将裙子给提到了腰下。
【唔……侧边的拉链拉上，应该就完成了吧？】
她抬起头，发现此刻的自己竟有些像不良女高中生。
【等等，穿裙子的话，衬衣一般得扎进去才对。】
过了会儿，她再次抬头一看——
真的，挺可爱的。
可爱到她不自觉地让自己的双脚脚尖互靠，看上去些内八。
【就是这种感觉！】
赵灵依有点小激动，这模样……
“咕噜……”
【什么白毛JK过膝袜美少女，要素一身，绝了！】
她甚至觉着，就自己这一身回到以前的高中，秒杀当年某个校花也不是问题吧？
不过，瞅着瞅着，赵灵依越发觉得自己和堂妹有点像。
当然，只是有点。相较而言，赵灵依的五官更精致些，面部线条轮廓也更流畅。
而堂妹的脸偏软，脸型也圆一些。
【嗯，应该还是我更好看。】
赵灵依的少女之心，大概，就此觉醒了。
“小灵依~换好了没啊？”
“好了！”
然而，还没等她开门，寒靡便自己从外边把更衣室的门给打开了。
“呃……你怎么？”
“哇~我就知道！”
寒靡有些激动地拉起赵灵依的小手，“好漂亮呀！”
“喏！你看，不穿裙子会多可惜啊！”
“唔……嗯……”
“嘻嘻，现在是不是可以说，真香啊？”
“咳咳，我只是……只是不想浪费。”
“好啦好啦，我懂~”
“所以，这门你是怎么打开的？”
“本来就没有锁的啊，大家都是女孩子，要锁干嘛？”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哎呀呀，太开心，本来半个月前就该享受这样的愉悦了。只能说运气不好，碰上个不长眼的虚兽。”
“不过，给你一些时间去适应女生的身份，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嗯……”
随后，赵灵依像是模特似的，被寒靡拉着试了各种各样的服装——
秋季的米色大衣配上短裤、裤袜与长靴，走的就是一个时尚靓丽。
接着换个风格，套上淡紫色的卫衣、紧身运动裤以及运动鞋，突出一个青春活力。
甚至还有Lolita裙装，不过赵灵依不太喜欢，洋娃娃风格，穿起来也麻烦。
当然，考虑到虚塞的天气不太稳定，还得同时备上夏天和冬天的衣物。
为了保暖，总之就是羽绒服和棉衣棉裤，当然也挑了些保暖内衣。同时呢，既然来都来了，夏天的衣物也拿了好几套，正常T恤、短裤、短裙、长袜、短袜……
总之，不要钱，统统打包。
过了约莫四十分钟，赵灵依又穿又脱，都有些乏了。
“寒靡姐姐，差不多了吧？”
“唔……这就累了，看来还没适应女生的习惯呢。”
“……”
“诶，我们绯碧会最近有个经营古风服装的新品牌叫莲华记，你要试试吗？”
“古风？”
“嗯哼~古风类型颇多，但都是经过了对现代人穿衣习惯的结合后改良来的。目前嘛，比较流行三种类型。”
“一是长袖短褙裙，穿起来比较显元气；二是齐胸襦裙，这个你应该多少听过，就比较温婉淑女嘛；三是袄裙，就比较兼容各类气质，主要还是看具体设计。”
“当然了，刚才也说了，只是古风，真和几百上千年前的衣服比起来，还是不太一样的。”
“喔~”
这一夜，赵灵依成长了许多。
女生的穿衣打扮，门道实在是太深了。
算起来，赵灵依对于古风的东西也还算是比较感兴趣。
在之前，她手机的音乐播放器里，近乎有一半都是古风类的歌曲。
“那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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