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兮尔一口长气说了好多,气都有些接不上了,她顿了顿,继续道:
“还好,安德莉亚小姐来了,也多亏安德莉亚小姐,您才缓过劲来了,
所以,正好可以证明,我出去找人的决定是十分明智的呢。
风真理小姐啊,你活着,真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说到后面,花兮尔勉强做出快要喜极而泣的模样,不过,她自我感觉不太可信。
好在,风真理没在继续盯着她发难。
安德莉亚小姐见风真理终于醒了过来,扶她坐进一个带着矮靠背的柔软的日式折叠靠椅里。
还替风真理理顺了头发,又关切的看了看她的神色,确定真的无恙了,才放下心来。
不过,安德莉亚小姐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责怪:
“你看看你,非要让我出钱,给你拍下这个新校工。有什么用啊?还差点害了你!这校工真该死!”
听了这话,花兮尔神色一怔。
什么?风真理拍下自己的钱,竟然是安德莉亚出的?
花兮尔想的是,难道她的第一次,要同时给这两个大小姐?
那可真是,难上加难了!
那样,她岂不是风险翻倍了吗?
难怪啊,她们会出到七百万帝国币的高价!
这明摆着是想让她一个人服侍两个大小姐啊!
她花兮尔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花兮尔又听到风真理开口命令道:
“我什么时候让你停下来的?”
花兮尔满心叫苦,不是吧!这个臭神婆,刚刚死而复生,就又死盯着我擦她那个玻璃球!
真是最万恶的资本家啊,连死都要让人工作啊!
花兮尔抬眼望向风真理,见后者神色十分认真,便神色蔫蔫地坐回矮桌前,准备去擦那个神婆的道具。
可前两次的痛感,还心有余悸,让她刚要触碰水晶球的手,在半空中顿住了。
刚才那几下刺痛,可真不是盖的!
所谓十指连心啊,那痛感加诸在尤其娇嫩的掌心,更是让她心中发怵。
她正犹豫着,一个没留神,她悬在水晶球上的两只手,被另两只手狠狠地压了下去!
两只手掌,全部结结实实的盖在水晶球上。
花兮尔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感!
那痛感,从食指和掌心,一直蔓延到心肺五脉。
痛得她整个人都抽搐抖动起来。
她用力的挣脱那两只手。一屁股倒在地上,拼命的向后挪动。
两只手也不停地在空中晃动着,希望借以减缓灼痛感。
刚才按她手的,正是那个资本家风真理!
花兮尔心里直冒火。
MD!你自己刚才假死不死的,身体抖得像筛糠,现在就要让我来吃你相同的苦?
你心里是有多不平衡啊!
花兮尔狠狠地瞪着风真理。
却骇然地看见,风真理竟然跨过那张小矮桌,直接朝花兮尔扑了过来。
风真理的力气,似乎还没完全恢复,跨到花兮尔跟前,就双腿一软,直接扑进了花兮尔的怀里。
这位大小姐也不管自己有没有摔痛,身体贴在花兮尔的身上,伸出两只手紧紧抓住花兮尔的两只手腕,硬拉着花兮尔的两只掌心,凑近自己,细看起来。
花兮尔想挣脱开,只听到一旁的安德莉亚冷声厉喝:
“不准乱动。再动,我就切下你的手,让风真理好好看。”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大小姐呢,谁让人家还是出七百万帝国币的主呢?
自己在人家的地盘,还能怎么样?
欸,她只不过看看手心,就给她看吧!
只见风真理紧盯着留着花兮尔深深红印的掌心,看了许久许久。
风真理的那张脸,就好像要贴到花兮尔的手掌上似的。
从风真理鼻腔里喷出的微热气息,打在花兮尔的掌心里,痒的厉害。
花兮尔没忍住,轻笑出声。
就见风真理猛地抬头,那双骇人的白眸,死死地盯住花兮尔的双眼。
从风真理苍白的双唇中,反复蹦出两个字:
“是你。是你。是你……”
这幅魔怔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花兮尔求救似的看向安德莉亚,心中暗想,风真理该不会是刚才在鬼门关晃一圈的时候,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她这模样,明显不正常啊!
安德莉亚也已快速走了过来,她扶着风真理的肩膀,轻柔的问道:
“风真理。你怎么啦?需要我为你叫大夫吗?”
花兮尔在心里连连催促着,这不是废话吗?
赶紧去叫啊,最好连精神科的大夫一起叫来。
风真理没回话,安德莉亚更加急切:
“你是不是碰到什么困难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尽管开口。”或许是安德莉亚温柔至深的话语,起到了安抚作用。
风真理终于放开了花兮尔的手,周 身那股奇异的气场也终于收敛了,神情又恢复平日里那股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
她微微摇摇头,从花兮尔身上爬起来,嘴角轻轻勾起,侧头看向安德莉亚:
“我很好,谢谢你。”
见风真理的样子似乎真的没事了,安德莉亚松了一口气,还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谁说你没事了?那七百万帝国币,可是我出的,你还欠我人情呢。”
风真理淡淡一笑,站直身子,先将褶皱的裙摆抚得平整。
双手拢在胸前,慢慢走回矮桌旁跪坐好:
“安德莉亚,你这话可是完全说反了。”
安德莉亚一副愿闻其详的神色,也跟着风真理回到矮桌旁坐下,她还特意挨着风真理坐了坐。
又伸手为风真理倒了一杯温茶,轻轻地推到风真理的面前,才开口问道:
“你是说我反而欠你人情?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风真理闭起双眼,冥想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道:
“我说过,这次是我们俩合作。但相较于你出的七百万帝国币,我送给你的占卜预言的价值,可远远高出几倍不止呢?”
安德莉亚挑起一侧眉毛,十分感兴趣的道:
“竟然能得到风真理的占卜。那确实是我欠你的。不知道,风真理小姐要送给我的占卜内容是什么呢?”
风真理想了一会儿,没回答安德莉来的话,而是又朝花兮尔招了招手:
“占卜的内容,我需要再确认一下。安德莉亚,你等我三分钟。”
花兮尔受到风真理的召唤,先是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把双手背在身后,才走到矮桌旁。
果然,就听到风真理又命令道:
“把你的手伸出来。”
花兮尔有些扭捏的抗矩着:
“风真理小姐,你能不能先检查一下你的水晶球?她真的咬人啊!
你刚才也看到了,我手掌心的红印,又多了不少,真的很痛啊!
她是不是漏电啊?我不是不想帮你擦,
我只是想保住我的这双手,为你擦一辈子。你看行吗?”
安德莉亚嗤笑一声,撇了花兮尔一眼,又侧过头去,不再看她。
这个校工胆量真不小,敢在大小姐面前违抗命令,还油嘴滑舌,要不是风真理需要用她,自己才不会花那个钱去竞拍她的第一次,也不会坐在这里听她说这么多废话。
风真理就好像没听到花兮尔说的,语气十分坚决:
“伸出你的手来,一只就可以了。”
花兮尔心里骂起人来。
当然了,她是先垂下眼眸的,可不能让风真理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的那些脏话。
花兮尔十分不情愿地把自己的左手伸了出去,却被风真理用力打落:
“我要右手。”
换手就换手呗,又动手打人?真的很痛诶。
花兮尔花兮尔心里嘀咕了一句,不情不愿的缩回左手,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
可同时,她也做好准备了随时抽回手的准备,
如果风真理是想把她的手再次按向水晶球,这回,她是怎么样都要抽回来的。
不过还好,风真理只是拉住花兮尔伸过去的右手,对着她的掌心,反复的细看。
可就在花兮尔放下心来的时候,又突然听到风真理开口道:
“这个第一次真是值了。花兮尔,我要你的一滴血。”
花兮尔快速抽回手来,双手捂在腿心处,一脸恐慌。
怎么?接下去就要来第一次啦?什么叫要我的一滴血?是那个意思吗?
而且这屋里现在是三个人诶,难道是同时三个人一起!
在这个黑漆漆的客厅里,三个人,那样的话,实在有够变态诶。
风真师脸上尽是迫不及待的神色,她双手撑在矮桌上,身体前倾着,与她一贯的清冷气质极不相符。
就连她的语气也变得急迫,一双白眸瞪着极大:
“花兮尔,只要你给了我这滴血。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不是吧?真的要来了。花兮尔紧紧地并拢双腿。
用双手在地上往后挪动着身体:
“风真理小姐,你考虑清楚哦,这样做……真的好吗?
而且,你和安德莉亚小姐,真的要两个人一起来吗?
就算你们行,我……我也不行啊!”、
风真理还没反应过来花兮尔话里的意思。就听到安德莉亚冷笑一声:
“花兮尔,你那个奇怪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倒是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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