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风真理之前竞相报价的大小姐们,不禁嘟囔起来:
“风真理小姐,你可真会玩心跳啊。”
“是啊,还以你不感兴趣呢?这么大的转变,真让人困扰呢?”
也有一些小声抱怨的声音零落地响起:
“风真理小姐的玩法真是前所未见呢。竟然最后来了一个截胡。连前面的口水都省了。”
“她如果真的这么想要,之前为什么不参与进来呢?害得我们白白抱了希望,唉。”
“别说了,别说了。风真理想要的,其她人还有机会吗?”
“就是啊!本来觉得挺有趣的,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真没劲。”
“也别这么说。说不定跟风真理小姐出去之后。这校工同样也回不来了呢。”
“如果那样就太好了,我们又可以面试新的校工,又可以重新再欣赏校工的竞技比赛。那可是校园里面最有趣的生活一部分了,好期待好期待。”
那些小姐们。一边离场一边议论着,也不乏一些不甘心的:
“我还想把这新校工带到我们家的饲养场里。把她喂我家的狗呢?
这下,我家的狗没口福了。我真替我家的狗可惜。”
“我也是啊,我家养了一头熊,我原本想把校工喂我家熊的。好可惜好可惜,我家的熊得换另一道点心了。”
“啧啧啧。你们太血腥了。我可不像你们这样。我只是想把这新校工的第一次买到手,把她带出去,丢在荒废的星际,让她回不来就行。”
“是啊!希望风真理把她带出去之后,就让她死在外面。”
“哈哈哈,那我们先回去吧。希望我们睡一觉起来能得到好消息。”
“我都迫不及待想看新校工自杀残杀了。”
那些彻底与竞拍无缘的大小姐们,都走的差不多了。
连切莉也给了花兮尔一个不屑的笑容,昂着下颌离开了会议室。
最后,就只剩下风真理了。
在花兮尔的眼里,风真理可是怪咖中的怪咖。
她心里已经想象了无数个被风真理折磨消遣的画面。
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连脚底心都是冰凉的。
看着呆若木鸡的花兮尔,风真理捧着她的水晶球,缓缓地走到会议室的正中。
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花兮尔,随即,用自我怀疑的语气道:
“七百万帝国币啊!以你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值呢?”
花兮尔觉得风真理的话,就像冰凉的刀子,毫无留情地扎在她的心尖上!
一瞬间让她思想空白。
明明出大价钱参于竞拍的人是你吧!你把我拍下来,又觉得不值?
你到底想怎样?
风真理的白眸,凑近了一些花兮尔,深深地望进花兮尔的眼睛,一会儿后,那白眸,好像动了动。
风真理轻轻勾起唇角:
“虽然我真觉得不值,可是,我有办法让你值回竞拍价。
比方说,把你高价转卖给奴隶市场。
就算看在我们二桥家的面子上,那些买主们,也一定会出高于七百万帝国币的价,买下你。
我也相信,你到了她们手里,一定会被她们再以更奇妙的花样,让你将那些钱赚回来的。”
花兮尔吓得咽了口口水。
看看!看看!我就知道风真理是个大变态。
她花了这些钱,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可是,风真理不缺钱啊,她犯不着这样吧!
花兮尔心里活动丰富且复杂零乱,却因为害怕,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过,风真理已经通过与花兮尔的视线接触,丝毫不差的了解了花兮尔的心理想法。
风真理轻笑一声:
“你还算有一些理智,没被全部吓傻呢。还能分析出这些来,没错。我当然犯不着这样。
好了好了,刚才那些话,就是和你开个玩笑。
毕竟,我从来没有竞拍过校工的所谓的第一次。
也不知道,竞拍成功后,要和竞拍品怎么相处。
那什么第一次,对我来说,是世间最无趣的东西。
现在看来,还真的是无趣的要命。
这竞拍会也真是累人,我先回去休息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适合陪我做第一次。
你先回去洗洗干净,马上到我那里去。记住了哦。”
说完,不等花兮尔回答,风真理就先行离去了。
等到会议室完全空寂下来,花兮尔才感觉到压迫感消失了。
这种被当众拍卖的感觉,实在是即羞辱又令人恐惧。
难道,这也是对我进行治疗的一部分?
花兮尔完全无法理解,她拖着疲惫和麻木的身体,仍是先去了安清的住处。
明天就要出去了,真不知道迎接自己将会是什么。
自己是会被大卸八块、还是会被转手卖掉?
所以,在眼下还算能自我掌控的时间里,最后再看看安清吧!
能为她做些事,就尽量再多做些。以免自己再没有机会报答这个恩人。
来到安清的宿舍。
安清窗户里竟然还透出光来。这么晚了,安清怎么还没睡?
花兮尔没有敲门,而是先在窗户外站定,从窗帘的缝隙往里望去。
只见安清披着一件外套,正在整理着桌上的一些文件。
她身体蜷缩着,似乎还很痛苦。
安清的双眸半眯着,扫视着手里的文件,脸色越来越差。
不知是身体的痛楚还是文件上的内容,让安清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花兮尔心疼不已,正要敲敲窗户,和安晴打招呼,就见安清身体摇晃了几下,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安清晕倒了!
“安清!安清!你怎么啦?”
花兮尔来不及细想,推开窗户跃身而入。
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安清的身旁,俯身将安清扶进在怀里。
安清感受有人抱着自己,低吟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睛,看到是花兮尔,先是笑了笑,又歪过脑袋昏了过去。
安清是因为身体上的创伤,再加上精神上的压力,而被彻底压倒了。
花兮尔心疼的将安清抱回沙发上,在安清脑后垫了两个柔软的靠垫,让她坐得微微高一些。
然后,重新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慢慢的接近安庆的双唇:
“安清?安清?先喝些水吧!”
安清从白天到现在,肯定是滴水未进。
原本莹润的唇瓣,早已变得苍白干涸,还裂开了几道血口。
听到花兮尔的呼唤,安清又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就着花兮尔的手,喝了两口温水: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花兮尔。”
花兮尔替安清盖好毯子,又转身去整理安清晕倒时带落在地的那些文件。
原来是一些工作任务。
上面有一部分是采购清单。看上去,名称和数量都十分惊人。
这就是卡门夫人强压给安清的工作吧!
整理着桌上的东西,花兮尔听到安清开口问她:
“第一次竞拍已经结束了?”
花兮尔转过身,点点头,回到沙发旁坐下。
又断着一碟小点心,想捧给安清吃。
安清摇摇头:
“我没胃口,先放着吧!”
花兮尔也不勉强,收回碟子放回茶几上。
安清又关切地问道:
“是谁竞拍成功了?”
“是风真理小姐。”
安清想了想,微微点点头:
“风真理小姐之前从来没有竞拍过任何一个校工的第一次。
所以,跟风真理小姐出去,我也没有过往的经验,可以给你参考。真抱歉啊,花兮尔。”
安清管教自己都这样了,还在为花兮尔操心打算。
花兮尔眼眶发热,紧紧拉住安清的手:
“安清,你别为我再费神了。
连之前那么凶险的竞技比赛,我都能安然脱身。
这次,只不过出去玩一天嘛。没关系的。”
安庆苦笑了一下。或许也是不想增加花兮尔的思想负担。她的脸上换了一个更舒心的笑容:
“是啊是啊!咱们花兮尔可是我见过的最与众不同的校工了。
只要你当心些,一定会没事的。”
其实,两人心里都明白,这都是双方互相安慰的话。
但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呢?
在这个身不由己的环境里,自己的性命大部分都捏在高位者的手里,她们除了做好准备,除了调整心态安慰自己,除了格外小心谨慎,还能怎么样?
离开之前,花兮尔紧紧的拥抱了安清许久。
不知道第一次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拥抱安清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报安清的恩情?
她真舍不得放开安清啊!
最后,还是安清拍了拍花兮尔的后背:
“快些去准备吧,不要让大小姐们不满。
尽量做好自己的事,全心全意应对突发的状况。”
无论什么时候,安清都时时事事为花兮尔打算着。
花兮尔只觉得心里热热的。
之前安清还问过花兮尔,是不是后悔进入学院当校工?
其实,这个问题在花兮尔这里,应该翻译成:
后不后悔接受这个治疗小弟弟的特殊疗程?
本来,花兮尔或许会说,宁愿小弟弟一辈子软趴趴的,也不会来这里接受这匪夷所思的治疗,
但是,如今不会这样说了,因为,花兮尔遇到了安清,遇到了一个掏心掏肺真心待她的人,遇到了这个异世界的真心朋友。
花兮尔觉得,来这个世界的价值和意义,变得不同了。
花兮尔低头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
这双手,刚刚拥抱过安清,这双手,还想给安清更多的依靠,
可是,这双手里面,现在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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