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菲,那是诺瓦娜姐姐的书哦,在翻看之前你问过诺瓦娜姐姐了没有?”沃伦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诺瓦娜十分感激地回头,差点吓到沃伦斯。
“没……没有……”女孩低头认错状,“诺瓦娜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在没经过你同意之前擅自翻看你的书……”
“没有没有……想看就看啊!”诺瓦娜完全受不了女孩这般委屈状,甚至感觉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以后姐姐的书就是你的书!想咋看咋看!”
“好的!谢谢诺瓦娜姐姐!”女孩瞬间恢复活力,“那我继续看咯?”
“看吧看吧,”诺瓦娜起身,凑近沃伦斯,“姐姐就去帮沃伦斯姐姐打扫屋子啦。”
“好。”女孩低头翻书去了。
诺瓦娜赶紧连拉带推地把沃伦斯弄出房间,还带上了门,继续帮就帮就地把沃伦斯拖到饭厅的椅子边。
“诺瓦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啊,”沃伦斯一脸无奈地坐了下来,把手上的抹布放到桌上,“从我刚进房间,就觉得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
“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才拽你下来的啊,”诺瓦娜隔着饭桌托起沃伦斯的手,双眼充满期望,“据说沃伦斯是之前在异端审判局里负责照顾小菲的,我想更多地了解这个孩子!所以拜托你告诉我更多关于她的东西吧!”
“您是从哪里听说……”沃伦斯一脸惊讶,但是看着诺瓦娜一脸的真诚,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松口了,“好吧……您想了解她的什么呢?”
“全部!”诺瓦娜两眼放光,一脸期待。
“恕我直言,介于她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沃伦斯收起温柔大姐姐的面容,换成了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这段对话只能以问答方式进行,并且涉及机密的问题我将不做回答!”
“能了解一些算一些!开始吧!”诺瓦娜欣喜若狂。莫名其妙地就得到了沃伦斯的认可,能够了解那个孩子的过去了?还以为他们要一直保密下去,直到将自己的利用价值用完为止呢。
“提问:她在异端审判局的身份是什么?”“无可奉告!”“提问:她是不是有双重人格?”“这个我不太清楚,可能是吧,好像这也是她情绪不稳定的原因之一?”“提问:她和沃伦斯姐姐之前是什么关系?”“你不是在问关于她的问题吗?咋扯上我了?”“这也是关于她啊,有什么问题?”“那无可奉告!”“欸?!那好吧……提问:她对于异端审判局来说有多重要?”“十分重要。”“不是等于没答……”“不是等于没问……”“提问:为什么是‘我’?”“什么‘为什么是你’?”“就是,为什么是‘我’来管理她的状态?”
沃伦斯居然一脸认真地在思考,这让诺瓦娜始料未及。
难道说,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需要现场瞎编?没道理啊,沃伦斯姐姐没理由选择欺骗我这个合作者。那换个角度想,馅饼也没可能掉到我们家头上啊。还是说这件事本身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看上我们家什么了?家徒四壁的工人阶级,没理由被盯上啊。
“这个问题,我没有权限获得答案。”沃伦斯一脸认真地回答,“所以思考了一小会,我发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诺瓦娜顿时傻眼。
这这这……没想到对方是直接没牌打的前台人员,并不是在牌桌上打牌的牌手。那诺瓦娜这一拳,等于打在了棉花上。
看诺瓦娜整个人都呆滞了,沃伦斯只好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明。
“就是,这个问题您想知道答案,需要去问我的上司。”沃伦斯起身,“现在,问答时间结束,我要继续打扫卫生了!”
“整个问答都没有任何营养啊!”诺瓦娜怒锤桌子,“除了确认了一下我已经知道的情报之外完全没有收获啊!”
“那确实是呢。”沃伦斯收拾起清洁工具,“本来我就只是一个服务生而已,不了解上头的想法不是很正常嘛。”
“而且,说好的问有关小菲的事情,结果一直在往异端审判局方向带,”沃伦斯阴着脸低头盯着诺瓦娜,“完全就没在关心小菲,只是利用她来套取异端审判局的信息而已。”
诺瓦娜的“钓鱼”计划失败,一时间哑口无言。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随即提出:“那那那……我来帮沃伦斯姐姐打扫卫生吧!”
“好啊,”沃伦斯给诺瓦娜扔来一块抹布,“去擦一下你自己房间的摆设呗。”
诺瓦娜灰溜溜地带着抹布回到房间,开始打扫。
沃伦斯望着诺瓦娜的房门,好像自言自语:“老板啊,你的眼光咋就这么好呢?”
诺瓦娜忙上忙下地将房间里的摆设全都擦拭了一遍,还好沃伦斯姐姐平时打扫也勤快,摆设上基本没有什么灰尘——当然除了自己“专门打造”的私人领地,从诺瓦娜擦出了好一层灰。
不过总算是完成啦!忙活了快俩小时了,下午基本过去了。诺瓦娜拿着“黑布”下楼,来到卫生间清洗抹布。
沃伦斯忽然从身后出现:“诺瓦娜小姐,紧急消息,希望您能稍微做好心理准备。”
“能有什么突发消息嘛,”诺瓦娜认真清洗抹布,轻描淡写,“你说呗。”
“异端审判学院方面,希望您能提前一个半月入学。”沃伦斯从身前的围裙口袋里拿出一张羊皮纸,看着上面的字念起来,“因您的表现十分出色,鉴于您与异端审判局有着部分合作内容,我们希望您能提前入学,以便确定您的后续培养方向。”
“欸?!一个半月?!”诺瓦娜差点原地跳起来,“那不就是明天?!”
“是的。”沃伦斯看着诺瓦娜湿润的手,犹豫了一下,将羊皮纸收回围裙口袋里,给诺瓦娜递上毛巾,并从她手里抽走抹布,“小姐需要自己看一下的话,擦干手先吧。”
诺瓦娜随即接过毛巾擦干双手,接过沃伦斯递来的羊皮纸,返回饭厅坐下仔细阅读,而沃伦斯继续诺瓦娜没完成的抹布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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