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去死！”
随着画室中回荡的一声闷响，我毫不留情的一拳往皮鞋男的脸上招呼，显然没来得及反应的他鼻梁骨被直接打断。
看着他抬起手似乎尝试反抗，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嘭！嘭！嘭！
瞬尘式，残云式，裂空式，山崩式——我此时所能想到寸心拳法招式，全都毫无保留的在皮鞋男身上释放出来。
格蕾修把头别到一边，不忍心看到这副残忍的模样。
男人在用脸接下第一拳开始，就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成为了我的人肉沙包，直到肋骨，腿骨，额骨被打得寸寸断裂，神志不清的倒在墙边，我这才停手。
扯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我把刚刚显然被吓得不轻的格蕾修搂到怀里。
“他，他被打死了吗？”
“没有，恶有恶报，但我没有杀他，他还留有一口气，到时候通知镇上的医生来带走他吧，他应该以后再也不敢打格蕾修的主意了。”
搂着怀里还在微微颤抖的格蕾修，我看向倒在地上的皮鞋男略有所思。
“格蕾修，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吃饭吧，回去太晚阿波尼亚妈妈会担心的。”
“好。。。。”
十二英桀中，阿波尼亚排名第三，在她的人际关系里应该最偏爱格蕾修，这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即便是幻境中，她也绝不可能有伤害格蕾修的行为。
但现在格蕾修却受到了绑架，说明作为戒律的主人，也就是阿波尼亚那边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
千劫说过的蝴蝶，疗养院的孩子，还有一开始的十二重戒律，这些线索明明已经有头有尾，但我还是没有办法把他们串联到一起。
所以我做了一个最不科学，却是最符合当下情况的假设，身为戒律主人的阿波尼亚被其他人下了戒律。
虽然不知道为何阿波尼亚要把我带入戒律的世界，但将我带进这里之后，她同样被“催眠”了。
但当今世上，就算是识之律者，也不敢说有催眠阿波尼亚的能力，我的脑海中只浮现出一种可能——
我看向画室中，格蕾修的那幅画着疗养院合照的巨画，画上一排排空座位的中间，明显留出了足够给一个人站的位置。
格蕾修是为了画阿波尼亚才画这张合照的，那么画上也应该有阿波尼亚，既然现在上面空无一人，只能说明上面的阿波尼亚也像其他孩子一样，被赋予了生命。
“格蕾修，回去吃饭之前，能先帮我画两幅画吗？”
“嗯？可以是可以，但是哥哥不是说，回去晚了阿波尼亚妈妈要担心的吗？”
“放心，不会用很长时间的，我先把这些东西画一遍，你再跟着画出一模一样的出来就可以了。”
说完，我在调色板上挤出橘红，金黄，暗红等几味颜料，脑海中开始构想天火圣裁，犹大誓约，伊甸之星等数把神之键的画法……
————
晚餐时间，阿波尼亚端坐在餐桌正中间，我则不断对格蕾修使眼色，希望她一定如同计划好的那样配合我。
戒律第九条，不能忘记每次用餐之前的谢饭祷告。
而我对格蕾修提出的要求就是，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做祷告。
虽然公然挑战戒律是带有危险性的，我之所以敢这么赌，一是认定阿波尼亚不会把格蕾修怎么样，二来，因为有下午的经历，如果意外真的发生。
我摸了摸衣领，在衬衫的隐藏口袋里，是一张张画着不同神之键的画纸，均出自格蕾修的手笔，如果意外发生，这些就是我的底牌。
阿波尼亚妈妈双手抱拳，对着餐桌上的荧荧烛火，开始餐前的谢饭祷告。
“出太阳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给义人也给不义的人的天父上帝啊，我们感谢祢。因为我们就要吃饭，增添力量，继续工作……”
祷告进行到一半的阿波尼亚妈妈突然停了下来，她的眼神从我与格蕾修的身上扫过，露出少见的诧异。
“格蕾修，阿舰，你们身体不舒服吗？”
格蕾修的脸上不断有汗珠滴落，我接着对她使眼色，千万不要害怕，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放弃。
“谢饭祷告不是儿戏，是很重要的事情，这是不可以马虎的。”
我和格蕾修继续保持着沉默，餐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阴冷了下来，格蕾修已经不敢和阿波尼亚妈妈对视了。
“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打屁股的哦~”
阿波尼亚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双瞳却渐渐染上红色，溢出了淡淡的杀气。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抓住其中一张画纸，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突**况。
“格蕾修，你过来一下。”
“啊，好，好的妈妈。”
格蕾修不断的向我看来，她似乎察觉到了阿波尼亚妈妈生气了，在向我求救。
格蕾修蹑手蹑脚的向阿波尼亚走去，她似乎也没见过阿波尼亚妈妈生气的样子。
突然，阿波尼亚妈妈一把把格蕾修搂入怀中，这个举动直接就把我吓了一跳，我差点就把画纸抽了出来，双目盯紧阿波尼亚的后背，生怕那对蝴蝶翅膀张开。
紧接着，阿波尼亚妈妈不紧不慢的凑近格蕾修的耳朵，轻声说:
“对不起，格蕾修，看来平时教堂里工作太忙对于你们还是疏于关怀了，而且今天也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都忘记孩子都是有叛逆期的，但做错事还是要惩罚的哦~”
下一刻，阿波尼亚妈妈把格蕾修的裙子掀起，揭下纯白色的小裤子，扬起她的小屁股。
啪。
“唔——”
阿波尼亚妈妈的手掌落下，但并没有用出多大的力气，白净净的屁股上只是留下了个淡红色的巴掌印。
啪，啪，啪——
又是接连几下，格蕾修的屁股被打得粉红粉红，眼框好似有泪滴要流出，她有些埋怨的看着我，莫名令人心生怜。
我对于剧情的发展有些瞠目结舌，但在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对不起了格蕾修，这次熬过去，以后你画画的白颜料哥哥都替你包了。
而且，我得到了最重要的信息，果然，阿波尼亚是不可能真正伤害格蕾修的。
她的确被催眠了，那些疗养院的孩子告诉过我，这里是阿波尼亚妈妈戒律世界，也是她内心的至深之处，她心灵最脆弱的地方。
所以如果想要给阿波尼亚妈妈下戒律，这里是最合适的地方，她的确把自己当做这个世界的人了，的确以为自己只是这个教堂的一位修女，收养我和格蕾修这两个孩子过着安静的生活。
“你在发什么呆呢，阿舰，到你了哦~”
我回过神来，突然发现阿波尼亚妈妈已经站到我的跟前，背后的格蕾修在满脸通红的穿裤子。
“唉，等等，不会吧，不会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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