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姐姐，你在吗？”
房门没有锁，初一不在屋内，秦晓晓果断推门而入。先半只脚踏进去，就算十五现在不想见到她，她也得厚着脸皮赖着不走。
脸还没有探进去，秦晓晓就闻到了刺鼻的酒气。窗户也都紧闭着，明明是白天，屋内却营造的一片漆黑。
初一和十五的屋子不止一个房间，姐妹俩是分房睡的，进门后是客厅。先前秦晓晓就是在客厅的桌旁看到了十五，这次则只有酒坛——都堆到地上了。
为情而醉也不是这样做的，纯纯是酒蒙子行为呀，越喝越伤身。
向左向右各有一个房间，秦晓晓闻了一下，通过酒味能够判断十五应该在右侧。不过这次的门扉可就是锁上了，秦晓晓连推带敲，没有动静。
“十五姐姐，开门呀。秦姐姐已经答应我了，我们可以见面的。”秦晓晓贴在门缝处，大声喊道。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强闯进来啦！我可不是开玩笑哦，很认真的。”
秦晓晓在手上凝聚起一股灵力，有时做事就要莽撞一点。尤其在感情方面，主动不一定是错，话说开了自然就没了隔阂。
“晓晓，你回去吧。”十五的嗓音略有些低沉，带着浓浓的疲倦。
“十五姐姐，我知道你很痛苦。一边是我，一边是秦姐姐和初一姐姐，这是很难做出的选择。我也不想为难你，就说几句话也不行吗？”
“如果只是说话，你站在门外就好。”
秦晓晓鼓起勇气说道：“那如果我还想抱抱你呢？”
沉默了片刻后再度响起的十五的声音，如泣如诉般颤抖着。
“你会讨厌我的——现在的我，狼狈又丑陋……”
“那也是我喜欢的十五姐姐！”
秦晓晓手指上一用力，便将门锁崩裂，迈开步子闯了进去。不论好坏，今天至少要有个结果，不要再让彼此伤心了。
窗户微微开启一条缝，溜入屋中的风却带不走酒气。憔悴的美人横卧在榻上，手中是空着的酒盏，凌乱的黑发遮挡着面容。
眼角微红，脸上还依稀可见泪痕。在与她双目相对的刹那，秦晓晓觉得自己的心都揪起来了——为何要如此伤心呢？
“十五姐姐……”
秦晓晓迈出两三步，半蹲下身子，全程直视着十五。怎料十五握紧了酒盏，向她砸来。
“你走啊，秦晓晓！别来见我！”
秦晓晓不闪不避，就算是生气，十五也没有对准她的脑袋，酒盏擦过手臂，落在地上。她没有后退，已经来到了床边。
只要往前一扑，就能给十五一个温暖的拥抱，但秦晓晓并未这么做。
十五那磨出了茧子的手掌抓着秦晓晓的衣衫，眼神却是低垂下去，不想与她对视。
“为什么你那天晚上没有对我用迷情蛊？明明只要那么做，我就不需要去做出选择了……”
“为什么你还要来见我？明明你可以等到成亲之时远走高飞，我们就再无瓜葛。”
“为什么你招惹了秦暮雪，还要来招惹我？”
“你是妖，而我是人，本就应刀剑相见。为什么会落得今日这番局面？”
“秦晓晓，告诉我啊！”
秦晓晓深呼吸着，握住了十五的手，张嘴却是无言。甜言蜜语到了嘴边，却讲不出来。
她想起十五对她说的，其他事情都可以撒谎，但唯独那句话不能撒谎。
“十五姐姐，如果我说自己就是个卑劣的偷心贼，你会原谅我吗？”
“我确实不想留在这里，我一定会离开，所以为此就要利用上所有的一切。我可以出卖自己去求秦暮雪，也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想着得到你的帮助……”
“但偷心贼本来也有自己的心啊，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会想着跟你一起走，虽然这是我的自私，只会给你带来苦恼。”
“我不会去用迷情蛊，就是不想你因为被强迫的事情而彻底讨厌我。你可以说我坏心眼，把难决定的事情交给你做选择。”
“至于什么妖族和人族，我觉得就不存在一定是敌人的情况。我是秦晓晓，你是十五，我们在初次见面时就喜欢对方，这很奇怪吗？”
“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但在最后我不想跟你不告而别。而且我可以向天发誓，就算走了也不会忘记你，迟早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十五姐姐，你是我的剑侍！剑侍跟主人是形影不离的！”
秦晓晓尽情地述说着脑海中的话语，就像是长吁一口闷气，能让纠结又烦闷的心情舒畅些许。不讲道理也好，自私自利也好，这都是真实的她。
十五抬起眼来，左手举在空中，微微地颤抖着，就像是要狠心给秦晓晓一巴掌，惩罚一下这个撒谎到现在的偷心贼。
可最后她还是握紧了拳头，将手放下。
“晓晓，你走吧。成亲之时，我会劝说姐姐也别为难你。”十五转过身子，平躺在床上，用手臂遮住双眼。
“不要回来了，好吗？我不想见到你。”
“不！我会回来的！”秦晓晓执拗地说道。
十五紧咬着牙关，从喉中挤出声音：“我看到你，就会想着独占你——别再让我有这样的想法了！”
“那你就试着来独占我啊！”秦晓晓猛地扯开了衣裳，站在床边。
这是一次挑衅，她在激起十五压抑在心中的“火焰”。就算十五病娇黑化也好，现在需要一剂猛料，让十五重返赛道！
十五放下手臂，怔怔地看着她，而后缓缓坐起身来。秦晓晓没有退缩，反倒是单膝跪到了床榻上，挺了挺胸膛。
“如果你不嫌弃我，那就来呗。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都这么做过了，不敢再来一次吗？”
“秦晓晓，不要这样激我……”十五的眼神很复杂，她温柔地帮秦晓晓整理好衣裳。
“如果是告别的话，就到此为止吧，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十五仍在忍耐着，作为剑侍，她早已默默忍耐了许多年。一切的付出都是为了主人，没有秦暮雪，就没有她和初一如今的生活。
秦晓晓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成亲当日，十五姐姐，你一定要来，好吗？”
十五没有回答她。
在离开之前，秦晓晓以口型讲出了无声的三个字——陈家村。
这是她的决意。
好姐姐们，我真不是你们女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带着修真界仙子们天下无敌》、《剑来》、《修炼成仙的我只想养成女徒弟》、《足控勇者的目标是魔王的丝袜》、《被触手怪养大的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