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级别超出风缈目前的认知,据她所说:皇与帝力量之上的是“钥匙”!
但这类等级的对手或熟人,风缈一个都不认识,因此究竟能否到达那个级别确实不方便断言。
有一点我从那时起就非常在意,到了现在也无法理解:
为什么我一介普通人,却有可能拥有超越风缈和小雨的潜力!?
自己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突如其来的能力提升,之所以没有趁势追击武炎阳,原因其一是目前自己的身体还不是太灵敏;
其二,对决结果在刚才已经彻底区分出来,狼狈与更为狼狈的外表区别,即等于胜者与败者的绝对划分界限。
“咳咳,我要再年轻二十岁,谁胜谁负犹未可知。可惜现在不是二十年前......”
把名义上的岳父打吐血的确是我不对,但扪心自问,世上并不存在,比让两个男人打一架更好的解决方法;
言语不通便用拳头代替开口,这才是我身为现任不良的做派!
“咳咳咳,小女喜欢你的理由依然不清楚,只是拳头的确够硬,吾氏家族当代家主在此痛快对你承认------”
双膝支撑半身勉强坐起来,用手抓抓头发的武炎阳,发现近来头顶的毛发是越来越稀少;
按照现在势头,极有概率再过不到五年的时间,他就会完全变秃;
至于那时他能否变强,就不好说了。
“不服岁月不行啊......”
那个年代的人接触到印象比较深的,即为那些武侠类书籍和电视剧;
武炎阳并不知道其它认输方式,索性便用古老的抱拳拱手势朝我这边正挺身体,痛快喊道:
“武力方面确实不如小子你,即使今日动用上全族之力,我这位家主依旧败于区区一介学生手上,不得不服!”
我象征性的低下脑袋,当前是一位长辈给后辈服软,此情此景让我过去的火气彻底消除。
本人刚准备说几句好话,武炎阳随后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便喊出来:
“只不过------小女和你交往的自由,作为父亲我仍然没打算同意、数年后仪心成年,她还是得嫁给同族的优秀年轻人。”
“你丫的出尔反尔!?”
武炎阳弹动手指挥落指尖的散落头发,望着它们随风远去的方向;
在自身短暂的出神之后,他抓抓后背淡淡道:
“说话不算话可是社会人具备的特权!记住对于男人来说,脸皮是越得活久、越觉得不重要......”
这副蛮横不讲理的表现,让我想起不在人世的老爸。
相比喜欢用成年人身份压人的武炎阳和他,连大叔这种人,其人品都还要来得高尚些。
“岳父当真不同意?”
“绝对、肯定不会同意!话说回来我凭什么非得把亲女儿,交给一眼看过去便觉得不顺眼的小鬼手中?”
我捏紧双拳,一边在废话中拖延时间,一边转动瞳孔四处寻找着机会;
随后在武炎阳站起来预备离开的那个刹那,自己发出一声低吼,上身弓曲、躯体呈箭头状猛射出去;
我迎面撞进刚好偏头走来的武炎阳怀中,在他错愕目光的视线注目中,双手环绕抱住他腰身,嘶吼着快步朝后方推进过去;
来到天台边缘的顷刻,猛地发力把人撞出边缘地带,武炎阳的身体直接从十九层的高处朝向下方坠落。
本人躯体坠下,很快再无法与他视线对视;
等到局面将要脱离掌控前,我猛地吸入一口气息,身躯也紧跟着跃下;
千钧一发之际,我的双手抓住对方双肩、一双腿则倒钩在天台边缘的凹缝中,以十分不妙的姿势保持着自己与武炎阳重心的平衡。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性命危急之际,不信武炎阳固执的念头仍然不转变。
“岳父继续顽固的话,就直接从这里把你扔下去。
考虑到是皇轻易死不了,但随后跑下楼的我,保证会用匕首正面刺穿动弹不得的你的心脏!”
武炎阳即使处于生死关头,看起来还是那么镇定。
从被撞下去的那个瞬间开始,他不合常理的平静反应,就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见他抚平下巴位置的黑胡渣,脖子上仰目光锁定天际,一副对此情此景十分怀念的表情;
回忆半分多钟后,他才迟迟偏转回脑袋,以审视者的视线观察着我,经历岁月沧桑的低沉嗓子开口询问:
“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拼?”
“我(家里)的人如果要擅自带走,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谁,但凡小爷不同意就是不行!”
“嘴上讲着说服不了任何人的假话,你觉得会有谁能够接受?似乎连你自己也没意识到......”
武炎阳突然凑近,在我的耳边呼出一口气。
别误会我可是直男,就算是突然做出不正常行为的武炎阳,此刻也仅仅是要陈述某个事实。
“无论过去你和小女之间发生过什么,反正到了现在,你已经变得比自己估计中更喜欢她!”
我,喜欢上武仪心?
跟对待风缈时、那种朦朦胧胧的感情不同,除了妹妹小雨以外,自己居然还会把别的异性当成女孩子看待?
“一张多么不能接受的别扭脸啊,不止是小女,现在深深怀疑灵魂状态的小女孩、粉发的女生,这两个其实你也是喜欢的!”
“不会的,我又不是见一个就爱一个的人渣。”
“你本来就是一个人渣、而且还是人渣中的人渣!”
情绪亢奋言辞激烈,现场何时改成批斗大会了来着。
“做过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导致被这么评价?”
“不敢回应复数女孩子感情的男人,与脚踏多条船不负责任的男人本质相同,事到如今也别把自己想成温柔的[好人]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
“在笑二十年前,仪蕾和她妈妈也在是否接受我的问题上大打出手,然后一起吊在大厦顶楼的天台边缘,最后还是我费劲把两人拉上去的;
怎么过了多年,顽固小鬼的偏激做法依然没有半分新意?”
从刚刚开始就变得很不对劲的话题转向,以及如今武炎阳一副完全释然的表情,莫非这场决斗从最开始......
感觉到脚跟勾着的凹缝有渐渐断了趋势,事实上从半分钟前开始,便断断续续有咔擦咔擦的断裂声响起,不可以继续拖延时间了。
“保持现在的姿势别乱动,我立刻就上去、和自己紧紧相连的你也会一并上去(这句话听起来为什么感觉这么怪)。”
“哈哈哈哈哈,该讲的话讲完后,觉得还有必要让两个臭男人上演互救戏码?随后的剧目应该叫做[美女救**丝]!”
倒吊着的武炎阳忽然发疯,从下方位置伸手将我腰身环抱住,在极近的距离中做好像是预备同归于尽的极端做法。
“松手,哪怕你突然想死也不准拉上无辜者、我可还没活够!”
“不放,我们必须同时摔下去。”
“夭寿啦,活腻味的老大叔发神经、强拉风华正茂的小年轻陪葬报复社会呀!”
脚边凹缝的裂痕越扩越大,一根绳子上系着的两条鲜活生命,当前正处在风雨飘摇的最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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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干嘛与老大叔互相搂抱、倒挂在楼顶边缘?难道上个月看过的电影,《断※背※山》即将在现实中上演?”
风缈的话证明了,实行电影分级制度的必要性。
幸亏她的主人,现在听不到小女孩的这句话,否则由于情绪激动直接摔下去,也并非不可能。
小明站在风缈背后,上下打量她的身影轮廓。
小明一边在脑海里,将她与那位情敌逐渐联系起来、一边站在陈某人友人的立场,作出忠告:
“是叫风缈妹妹?稍后兄弟脱困后,千万别当面说这句,会对他造成暴击伤害的话。”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既然是为了主人好,孤就不说那句话了。”
“这样最好……对了,你怎么跟上回跑到班上、自称兄弟远房亲戚的那位女孩重名?”
“那位亲戚就是孤,看起来不像是因为上回化过淡妆。”
“是吗?哈哈哈哈哈哈......”
苦笑之间,小明只觉双臂酥麻,手臂好象不是自己的无力下垂;
身体在经历数次晃荡后,面色眼见着沉下来,不过来到风缈面前后瞬间又恢复原样,缓步向她走来,眼睛笑眯眯的快要变成两条黑线。
“作为同样跟兄弟密切相关的人,今后多多指教。”
“孤这边才是,往后若做出对你心脏太过伤害的事情,届时还请看在互为[友人]的份上,多多担待。”
“呵呵呵呵。”
“咔咔咔咔。”
武仪蕾饶有兴致的望向二人这边,此刻丈夫的安危她并不担忧,反倒眼前一幕吸引住她的目光。
长久的观察之后,她一字一顿句道:
“没有当事人在场的修·罗·场!”
主仆这边,作为主人一方的曹兮眸再也坐不住,咻然从座椅上直起身体,不回头对着背后的白茶下令:
“不是迂腐的在意规则这种小事的时候,清楚该怎么做吧?”
白茶镇定自若的点头回答:“放心,本仆是专业的!”
前跨两三步,女管家在转身的一瞬间,双手快速插进管家服的口袋中;
等到她将准备好的道具取出来、亮相在太阳光底下时,面前的主人傻眼了。
左手咻咻咻掏出的三本各自是:
《丧葬资格证》、《火化资格证》、《即使还有口气仍旧活埋资格证》(有最后一种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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