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帝御】跟对方单打独斗,对我而言尚属首次经历;
作为以前经常打架的不良少年,我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位男人、而且还是这种一看就头脑简单的男人。
如上给自己设置好底线的时候,我将匕首幻化成为的刀具横竖起来,以刀刃正面朝向恶来,上面闪烁着的白光顷刻流转四溢。
恶来则是以一种略微惊奇的目光,扫向立于对面的我;
他有着铁铸似的脸庞,在其额头部位,青筋微微抽动,黑漆漆的眼眸中闪烁着熊熊的烈焰。
此刻,这双眼眸正死死的盯着我,那目光让自己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仿佛看不见的刀锋,在无情切割着体内神经。
他抖动肩膀,将一条胳膊上沾染的鲜血抖掉,实在无法去除的,则任其在破裂皮肤处干涸;
此时,我一边回忆着不久前的经历,一边极力保持着精神方面的平静,双眼正视着恶来目光,嘴角弯起挑衅弧度。
“身为【御武】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怎么接近十分钟过去了,你面前的我,浑身各处依然完好无损?”
之前的几次连续交锋中,我在对方身上造成了些许伤势,虽然血流在地,将其染色了不少,但也仅仅只是皮外伤的程度;
目前,我迫切的需要一个、尽快让得我们双方分出胜负的契机;
这倒不是因为,我的体力或身体状况,出现了任何异常----
毕竟,我一向是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
之所以如此焦急,是因为我属于耐心极差的一类人,当然,对面的恶来差不多也是这样。
“你既然希望早点死,那么......也罢,用实力代替开口吧。”
他左臂在身前缓缓抬起,一团火焰顿时从虚无之处疾掠而来,降临到了此地,在前方空地上汇聚凝成;
我并未打算,乖乖等对手准备好;
下一刻,我举刀劈砍出去,一跃跳到半空的顷刻陡然加速、眨眼间逼近那团烈火前方;
我心道不管你是什么,总之先一通乱砍再说。
因为是【史诗】,所以常理而论,即使是面对着那些无形对象、诸如水火之类的,亦能劈开粉碎;
故,我在当下虽说是毫无目的进行劈砍,然而施加在上面的力道,却是不可小觑。
咻!
刀刃落下的一霎,我面前的火焰由单数分裂成双数,连燃烧升腾起的赤红火苗,都因此改变形体开始扭曲;
我以为再多来几下,便能将恶来凝聚出的火焰破坏掉;
于是,在刀锋朝一段掠来的下一秒,我强行回转、按照来时攻击轨迹反其道行之、返回怒劈而至。
“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咴!”
一阵响亮的马叫声,进入我的耳朵,并在里面闹腾着;
叫声拉长到几乎不像马类生物的细节,只能算是小事;
问题是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种生物?以上才是困扰自己的巨大谜团。
正诧异着面前火焰突兀发生剧烈摇曳,随风暴涨体积间形状,同时发生根本性变化,逐渐成为某种动物的外形,且在我手中刀锋即将砍至上面的前刹,陡然移动起来;
如是化为旋风的火团,超向近在咫尺的我迅疾冲来,待在半空的自己避闪不及,导致正面在随即和其发生接触。
没有固定约束的烈焰印在身上,非但传来无法形容的滚烫焦灼滋味、受到冲击程度最深的躯干部位,更是感受到沉重的撞击感。
仿佛是被巨大锤头,往附近进行了一次不带虚假的“胸口碎大石”,体内的五脏六腑,霎时宛若被瞬间冲击震碎;
以往只在电视剧里,才能见到的口吐鲜血场景,终于是出现了自己身上。
身体倒飞出去后,我呈抛物线摔在地面并发生数次滚动,沿途经过的大地上,再度多出零零散散的鲜血拖痕;
倘若没有【帝御】的保护,那么我的身上,绝对会浮现大面积的烫伤,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丝毫没在身上留下什么不可愈合的伤势。
倒划出数米后,我瞄准某次机会,猛地一个翻身改变朝向,以刀刃在地面插立,使得身体勉强稳定下来;
目前,自己是维持着、正对那团奇特火焰的方向;
虽然浑身感觉剧痛,却依然不妨碍,自己继续跟对手死磕下去。
火焰外形至当前,总算是固定并彻底成型,在一道道尖锐的雄壮马鸣声中,只见一匹周身经由烈火组成的高头战马,缓缓从热浪风旋中迈蹄踏出;
被它踩踏在下方的青石地,转眼烤焦成炭色,四周弥漫充斥着无尽硝烟。
“板斧并非俺真正的【史诗】,这匹叫做‘赤卷炎’的灵驹才是真正的武器;由天地玄妙所创造、有着自我的意识与生命、【帝御】则是它最好的食粮。”
“传说故事我了解得也算不少,但从来没听说有这么一种怪物......”
“虽然绝大多数【史诗】,都是出现在历史记载或者传说中的存在,不过确实无法排除某些特殊的例外;而且通常这种例外,会比那些有记载的【史诗】更加强悍。”
略作舔舐被血液浸染的嘴唇,我现在恐怕是出其的兴奋;
毕竟有很久,内心没浮起这种躁动的滋味了。
我指出食指喊出意图,接下来一番话是对马去谈:
“我喜欢你,觉得我中二亦或爱慕虚荣都随便,反正待会儿一定要骑你一回。”
“对差点撞死自己的‘敌马’挖墙脚,你傻了吗?”
那批会说话、还能露出嫌弃小眼神的灵驹,确实非常通人性;
它不但能够领会我话语中的意思,其自身反应也极其像人,而且不得不说,确实是相当的有个性。
“我傻不傻不重要,反正肯定不会比你现在的主人更蠢,即使是作为伙伴的你也深有体会吧?跟着Pig一般的主人去混,未来根本毫无前途前言。”
鼻子发出哼音,恶来抱起双臂,展示胸前一鼓一鼓的肌肉,带由不正常紧绷感的脸庞上,写满对我的嘲弄:
“别白费心机了,‘赤卷炎’是与俺患难至今的好伙伴;凭你一位区区认识不到几分钟的外人,哪有办法摧毁这段金子般的友谊?”
然而那匹马却说:
“不,虽然我之前开口的语气极不客气,但如果待会儿这位男生,仍然不改变挖角的想法、并且待遇合理的话,永久性跳槽并非办不到。”
“哼哼,听见了吧?好伙伴讲永久性跳......你说什么!”
恶来僵硬到极点的脸庞,顷刻松垮下来;
声音变得犹如小女生哭诉般的他,一边朝我抛来冷冷视线、一边又以着近乎哭诉的口吻鬼喊鬼叫。
身为主人不会被烈火灼伤,因此他能毫不在乎的抱着一堆后蹄子哀嚎呻吟,场面高能到,一时连我都看不下去。
“说好做彼此的小天使呢?俺一心一意为你付出、吃苦受累忍饥挨饿受苦受冻都不在乎;俺要的是你、也只需要你......”
感觉如同目睹了人表白马的求婚现场。
那么他们万一成了,今后会生出什么东东来呢,莫不成是人马?
那匹马高扬起后蹄,不客气的将之猛踏下来、把人甩脱还不算结束;
下个刹那,恶来脸上被烙印下一个深刻的马掌痕迹、被踩得有些凹下去的脸在我这位敌人看来,亦不免得为他抱有些许同情。
从马嘴里吐出的唾沫还没落地,便被空气的滚烫热浪蒸发殆尽,名副其实拉长着马脸的“赤卷炎”显得此刻脾气异常暴躁。
“滚,老子是取向正常的小公马,别动手动脚进行骚扰。
何况患难至今不假,可如果没有你这蠢货的话,迄今为止很多生死危险,完全是能够避开的了解吗?”
“可、可是,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恶来捂着脸部凹陷,以居家小媳妇般的眼神,泪汪汪注视着内心情绪越来越狂躁的灵驹;
后者显然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哈,金子般的友谊?这种一文不值的抽象概念谁稀罕?
老子要的是货真价实的黄金、或者钻石、或者其它等同黄金价格的贵金属!”
“你的意思是?”
“不需要伙伴只认可老板、而所谓的‘老板’,必须满足身为一名正常‘马员工’的各方面合理需求,翻译成通俗预言就是‘拿钱办事’。”
“宠物......啊,神兽也不对......就决定是神马了!”
前两个称呼,因为灵驹以如字面意思般的喷火瞳孔望着自己,所以干脆拖出去枪毙掉了;
最终,我以着跟某小精灵训练师同款造型的招牌动作,伸出手指敲定了今后对它的称呼,并且深深清楚:
自己如今看向它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充满兴趣。
“神马?听起来好帅气,比那种中二班没毕业的名字要强很多,你看看人家的思考回路、认真学着点。”
两只后蹄子踹上瘾了,神马对着越看越惹人同情的恶来,使出了连续踢击;
后者虽然不会感觉疼,当前却也只能蜷缩身体抱起脑袋,被动的承受着、自家宠物那积攒多年的怒气。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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