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的胃里,也犹如吞进去几颗小石头,整个胃部持续受到煎熬。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不觉得萌、不愿意拥抱它吗?无法理解。”
“您知道自己满脸凶神恶煞的,在讲着多么少女化的台词?我们才不能理解,您究竟是投胎时误入男性身体,还是不小心把一颗七窍软妹心安进了胸腔?”
听我这么讲,那张毫无情绪起伏的真·黑脸,在此时难得产生波动;
眉宇里写满“蓝瘦香菇”的黑面修罗,扶额捂脸,为个人不被理解的悲哀稍微哀悼几秒钟;
只见他的肩头剧烈颤动了数下,旋即,便是重新振作起来,展开跟我双方向的协商对话:
“以前要调换位置时,班长一百个不情愿、那小子同样一副生无可恋的悲愁脸;
此外无论共餐、相处、参与课外活动、甚至是在一起小解时的频率,你们两人都要超过其他学生的十数倍。”
“那只是哥们义气间的陪伴,是源于男孩子和女装男孩子的极深友情;您不用继续白费功夫,我是不可能被掰弯的。”
“哎,那小子舍得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这话,我的两条腿无需迈动,整个身体便宛若陀螺般,化为旋风完成一百八十度的转向;
脑海里的话根本不必想便能脱口而出,脸颊在一秒之内浮现笑意:
“真是的,答应好第一堂课之前来上课,怎么让人等到现在,兄......”
正门后门空无一人,甚至连一根毛都找不到,见到让人不愿意相信一幕的第一念头,即是自己最近用眼过度,导致出现的眼花症状。
于是,我用做眼保健操的动作,用力按捏十次眼眶后,再度满心欢喜去凝视前方;
但哪怕经过几十次的眨动,还是见不到他的踪影。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当前的声音似呻吟、又接近嘶喊。
“请原谅老师的谎言,实在是想不出其它更好探知班长心里话的下策,对不起。”
“老师根本不必道歉,如果是因为别人也罢,但班长在意的,偏偏是位烂到不行的不良学生。”
我的耳朵,在捕捉到敏.感字眼后动了一下;
随即,自己趋向于猩红的眼帘边角,映入过于想不开的某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的画面。
“班长这么优秀的人,怎么能跟那种头脑、家世、品德都没有的渣男凑合?就算是我,也比他这种死妹控、半混混,要强上百倍......”
一言以蔽之,桌子飞了起来!
木质桌子的材料十分轻盈、甚至连不必动用到手,我腿部一掀便能将之整个掀飞。
震荡而起来到半空的桌子,由自己抬起鞋跟重重踢中,并在旋即倒飞掠出;
后者在上下旋转中,“呼”地朝事前决定好的方向砸去。
“轰”的一声,在那位嘴巴不干净的男同学身侧的墙壁位置,桌子狠狠拍中并嵌入到了墙体内部;
在附近范围内是否会造成凹痕,就完全不是自己该去管的事情了,现在我只负责代替老师进行教育工作。
那人喉头滚动咽下的唾沫,是否带有寒意呢?
至多我能肯定,自己现在浑身都因愤怒而燃烧起来、周遭洋溢着暴怒的热气。
出现在他眼前只是一晃间的事,我揪起其头发,将他举起并其强迫双脚离开地面,指甲在其脸上划出淡淡血印,道:
“饭随便你去乱吃,某些话我可无法当做没听到似的,任凭你去乱说;
说到不良,记得我以前,也算是混混当中发号施令的大姐头。”
对别人的过去从来不懂,却也敢乱说,并把个人臆测,强加在其他人过往的经历上面;
所谓的事实从不会按照原本的真相,来被人们所理解与还原、他们仅仅是按照自己所喜欢的内容,进行曲解和诋毁;
退百步来讲:
可以不理解、不在意、甚至能去诽谤,但必须牢记千万不要被当事人听到;
而且这些人丝毫不了解的是----比起当事人而言,有种人更不适合听到那些带有侮辱性质的话;
届时,后者真正暴怒起来,必然是要比当事人更加可怕!
我的手攥成拳,朝准太阳穴敲出清脆声音、男同学伴随一声轻响,失去知觉浑身瘫软成一团;
我把人随意往地上一丢,瞳孔在周遭扫视一圈,进行着名副其实的恐吓:
“还有谁附和他的出言不逊?可以马上来作伴。”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学生们整齐划一的点头并矢口否认,发出连续的机械感单字吐音,我对此情此景谈不上满意、但不至于挑出毛病。
我保持不回头的姿势,背对着老师,双臂扬起长袖朝外抛甩;
旋即,两道白光化作光影,“咻”的一闪而过;
然后,黑板两边便在下一秒,倒插起两把反光的锋利柴刀;
刀尾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曾一度出现过数秒钟的摇摆晃荡。
扔柴刀的行为,全班包括老师在内的绝大多数人,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直接对着教师挥舞尚属首次、话说回来,自己也是第一次这么气愤;
产生这种情绪的原因,是因为有谁不知好歹的拿他开玩笑;
即使有谁觉得无所谓,但对于我而言,却始终难以原谅;
就我自己来说,是认定了挥刀的做法绝对值得。
平常,或许大小姐和班主任才是这个班级的支配者,但那是建立在我不计较的基础上;
否则,我一旦认真起来,事实永远只会有一个----本班级终究还是姓杨!
“老师不知道能跟班长如何去道歉,但是现在门边确实有个准备找你的人,务必回头去看一下。”
“又想骗我回头,这次没那么容易中计的,省下不必要的小算盘吧。”
“桥豆麻袋,做事别那么冲动!”
耳中听到了略有些熟悉的吐槽腔调,但我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回;
哪怕有谁模仿兄弟说话的口吻,自己也绝不会再被骗住,只是按照本来的打算,慢慢靠近老师。
“死党你再不解除黑化状态,上回在国外旅馆里的梦话,我可是会当众泄露出来哟。从哪里开头会比较好?”
锵!
握在我手中的另外两把刀掉落在地,大脑之内当即变得一片空白。
错不了,能清楚那些秘密的,在这世上不可能还会有别人,这次期望肯定不至于落空。
“终于回......你谁呀!”
没有谁会在隔着一个中午的时间后,便不再认识多年相交的挚友。
除非出现在眼前的人,是个只有在语调等方面,才能称为相像的冒牌货;
可追根溯源起来,貌似她从来没说过自己身份;
之前老师开口,说“门口有人”时,也并未强调来人一定是谁。
精致五官往下,是刚刚发育的稚嫩花骨朵身体;
迷你个子显得别有番清新和治愈,上身是V型领口的茜色衬衫、腰身往下则穿着带有褶皱的黑蕾丝裙子、裹着白丝的足底套上浅色小皮靴。
拥有上述形容的可爱萝莉,怎么想都不可能跟兄弟有任何关系、更无从谈起让人相信是同一人。
“初次见面,孤是你等不来的那个家伙的远方亲戚----陈风缈是也!”
讲出这句话后不久,我看见了这位叫做“风缈”的小女孩;
从她脸上浮现出的绝望表情,随着时间推移,看起来似乎变得越来越明显;
如今,那发白的嘴角断续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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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我告别曹艳,返回学校后不久发生的事......
我朝着早有预料的熟人保安们招手,打了个略有些尴尬的招呼,然后便是朝着教学楼所在方向步去。
说来也奇怪,沿路居然出奇得安静!
并非由于今日是开学第一天,同学们因此提前铃声敲响前,早早回去教室等待老师的缘故;
本校即使是重点班的学生们,也不可能那么积极;
何况走在操场中央时,我虽然清楚看见,树荫两旁的道路上,有着不同年级的学生来回穿梭;
但他们传出的声音,自己却也没能听见丝毫;
即使眼见嘴唇在张合开启间来回切换,情况也是一样。
在行走中,我不知不觉消磨掉了极其漫长的时间,相比以往所用掉的耐心,绝对超出五倍不止。
常理而言,岂止足够走遍全学校,去隔壁街道一来一返都完全没问题;
仿佛是打算靠近那近在眼前的海市蜃楼,目的地永远是看得到却走不到。
“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上次遇到相同氛围相同时妹妹还小,是在和大叔一起准备送她礼物的那天夜晚......”
终于是看不见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了,周遭已是寥无人迹,甚至连花鸟鱼虫当中的任意一样,都是不复存在。
我叹出口气,旋即抬起脑袋,目光望着那有点朦胧的前方;
那里隐约间像是被雾气笼罩,照射出来的光芒,仅仅只能算作闪烁的程度。
“我说啊,想怎么样直接动手呗!”
空旷操场上出乎预料的响起回音,等于把自己置身于、场地范围极其有限的狭小之地;
神鬼不觉做到与世隔绝效果的家伙们,应该是使用了上回、风缈用到的那种屏蔽认知的结界,让此处成为跟校园内部隔绝开的奇特独立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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