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在这样的天气里,大家还是别出去作了;
如果非得希望自己有什么事情,能拿来打发时间,投资本市基金,体会一次‘负翁’的感觉,无疑是个好主意。”
嘴毒是该名男性播报员最大特征。
无论他这么讲话,是为了刺激收视率而安排好的恶趣味、还是本人生来就这样,这些都不重要;
对包括我在内的本市原住民们而言,这对男女互为搭配的毒舌与温柔性格,早已是每日不可缺失的精神调剂。
“说起来,我想到一件没什么来由的事。
女性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
每当她做出这一动作,就代表今日除去本来就有的本职工作,两人还要献上一段类似对口相声的表演,个中内容纯粹凭借一时的心血来潮。
她问自己的搭档:
“你愿意听我说完吗?”
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
“时间长了得算加班费,如果这样你还愿意冒着让荷包干瘪的风险,那么就快点把废话讲完。”
“太好了,其实我一直在思考:这种天气,万一有市民回不了家该怎么办?”
“这个不可能,本市的流浪人口每到冬季,就会被安排住到专门建好的救助设施里面。”
“没指那些流浪人口,比如因为某些原因无家可归,只能四处徘徊的女生啦、妹子啦、少女啦。”
“等于承认男性怎么悲惨都无所谓吗?嗯,你的率直性格很对我的胃口。”
“别岔开话题。万一真出现那种有家不能回的女孩子,被困在寒风凛冽的街道上,无处可去、没有任何人愿意收留她......”
我的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出银发少女的身影轮廓;
但仅仅是转瞬之间,那虚幻的影子,便在剧烈的摇头动作中四散开来。
我不禁为自己的瞎操心感到好笑:
“她可是数一数二名门家族的一员,无处可去流落街头的凄惨发展,这辈子铁定没缘分遇上。”
就在我这么劝着自己的时候,播报员继续超出本职工作范围的闲聊:
“各位观众知道,我是有开通‘知心姐姐’这个栏目的吧?有关听众们上周送来的信件,终于收到一封了啰。热烈鼓掌!”
女性自己给自己喝彩的时候,我也没忍住参与进来;
掌心机械拍动的时候,我在内心觉得残念:
只有思维模式停留在上个世纪的的观众,才会选择使用老套的信件,来进行远距离联络;
电视台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收到仅有的一封信,这绝对是个奇迹。
此时,女性念起了信的内容:
“女儿迷恋上偶像事业,最近沦落到连支付廉价公寓的少量金钱,都做不到的狼狈窘境;
如果有谁在路上看见跨着军刀的银发女生,那么一定就是她女儿,届时请务必收留她一两个月......
以上----即为本市某曹姓女士的唯一委托!”
听到这里,我惊得都支起了两条腿,直接就从被炉里站起来了。
“原来是委托吗?播报员姐姐我代办的副业,明显不符合自己主业的立场!”
女性不知为何,开始理起了她长长的后发际,眼神亦变得忧郁起来;
她凝视摄像机镜头的视线,犹如穿透屏幕、直接射到我的身上,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重复曹女士原话:‘实在不愿意收留也不勉强,到时就请温柔、仔细、小心、像对待易碎物品那样,把我女儿毫发无损的送回家中;
市中心最大的那栋别墅,就是耶夫娜家的地盘,任务完成后报酬任凭开价。’”
男性在这时吐槽:
“办不到呀,危险系数满星级的恶女,要怎么才能保证不出损伤?就算有人想要赚外快,至少也得顾虑有没有余生拿去花吧......”
女性继续念着:
“PS:假设以上两种选择都被无情拒绝。那么三天之内,无论你是谁、无论家住在哪里,必然都会有一群黑衣人,用重型武器将你家的房子开出几百个大洞,连你住宅的‘骨灰’‘都给扬喽,完。”
女性在念完信件后将之随手丢弃,然后从屏幕另一端取来,捕捉星天牛等虫子时才会用到的金属大网,双手举着柄部朝大门位置小跑而去。
操作摄像机的人员,则在弄不清出了什么事故的情况下,狼狈举着工具追了出去。
在停台出现一片雪花点时,男播报员的喊声响起:
“做什么去?”
“去抓‘钱袋子’!这一笔买卖如果成功,老娘就能享受到有钱人的奢靡生活,到时就不必再跟你这腹黑虐待狂共事了。”
形象崩溃了,在暴富梦想极有可能实现的现在,卸除假面具的“温柔”播报员,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问题是另位一位比她黑得更厉害。
“那太好了了,假如是本大爷取得那笔巨额赏金,到时候就花重金把你娶进门,然后用尽调教手段,把你变成只知道顺从我的**。”
讲句题外话,至离开人世为止,这是我最后一次,在公众平台上看见这二位......
“你们别工作了,抓紧时间去领证结婚吧。”
我在讲出这句话后,按下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现在,轮到抱紧脑袋陷入挣扎的我痛苦不堪。
自己到底该不该开门?
咔哒咔哒!
屋外的强风吹动着塑料材质的玻璃窗发出巨响、从透明窗户朝外面看去,只能见到比树叶还大的暴雪从天而降;
外面是只有风与雪的世界,我想象得出纯白之色,将天穹吞噬殆尽的震撼画面。
昨天的天气预报说,今天会出现百年一遇的强降雪;
对于这种夸张的预报,我在结合了外面自然界创造出的壮观景色后,就完全相信了。
因为我粗鲁的对待,让她被早早赶出店内、在外面像只流浪小动物般在风雪中苦苦挣扎;
少女伸出去的手抓向苍穹,质问苍天的不公,然后等待她的是更为残忍的悲哀命运;
生机在风雪中逐渐流逝、一朵鲜花香消玉殒......
没预兆的,我想起了老妈以前的告诫:
【未来很有可能成为单身阵营一员的儿子,你听好了:
男人可以没钱、可以不帅,但一定要骚,而温柔对待女孩子们的男生,才是全世界最骚的!】
懂了。
我要是这种时候要是犹豫了,还能算男儿?
被砍就被砍、挨美少女一刀横竖不亏。
总之,我来偿还罪孽了!!
我打开店门,将上面推积的积雪抹掉,回过身的瞬间吓得差点跳起来:
“原来你真的还待在门外呀!虽然浑身看起来比刚才僵硬不少......”
说话她也不搭理我,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发生变化,维持蹲在原地的搓手动作待在那里。
我跟着蹲下来拿手,放在她眼前挥动几下,依然毫无反应。
“对占你便宜的行为感到抱歉。”
我把手抓出去,在她脸上尽情**;
想象中女孩子那种吹弹可破的触感,并未被手心感知到,明显是一种硬邦邦的感觉。
“还不动?难道......”
下一剂猛药,我把手深入银发少女衣服里面、不过要知道我肯定没趁机“手动探测”罩杯;
现在做出的流氓行为,完全是基于检查她身体状况的一番心意、我的右手很规矩的放在内衣外.....
卧了个草原,里面竟然根本没穿!
妹子这就是你自己的不对了,虽然外面几件衣物,拥有一定程度的保暖效果、一件普通内衣也无法增加多少御寒作用,但大叔有言:
内衣代表着异性战力、没有合适内衣品味的妹子,无论欧派美腿脸蛋多么出众,“对男性战斗力”概括起来还是战五渣!
综上所述,对于不小心摸到里面的结果,虽然我有着不可推卸的三分之二责任,但总归是一番善意;
剩余三分之一的锅,必须由银发少女本人背起。
“话说这是多么贫乏的大小呀,简直达到男默女泪的悲惨程度,贫乏神都得跟你一起抱头痛哭。
关键地方的大小,并无法决定异性的最终价值、这点对男女都同样适用;
可妹子你小得快输给有段时间发福的本人、对于这个输给男生的现实,你确实该沉痛反思。”
我把右手缩回来,放在雪地里摆弄数下,消除令心绪紊乱的体香的瞬间,得出肯定结论:
“被冻住了呀!小品里发生的场景未成想有天出现在现实中,这便是----”
飘落的鹅毛大雪降落到掌心,使得刚刚因为活动而冒汗的手心,眨眼结出一层薄薄冰霜。
“零下二十度!确实是本市百年来最低温度的一天,这种鬼天气干嘛还去外面转?麻烦的家伙。”
我蹲下身体,把关节位置被透明冰霜冻住的妹子背起来,然后扛到背上;
我特别把残留有热度的肢体部分放在她皮肤上,但愿能让失去意识的她,感觉稍微暖和点。
不得不说在恶劣天气中,我身体各部位的灵敏度大不如前,只是做出上述这一简单动作后,浑身便立即变得僵硬;
呼出的热气席卷至虚无中,遭到吞没仅仅是一次呼吸间的小事。
“幸亏还有温暖的店内提供避难所,不然要是在这种鬼天气被困在外面,我铁定会冻成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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