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忽然冒出的小姐,你在讲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我躲到柜台后面,把下半身整个隐藏在与遮掩物平行的位置。
虽然刚刚开封的挖土铲,并无法把少女挡回去,但我依然是将它紧握在手中。
“被你认真提防着,我也是会觉得伤心的,别这样,快把那东西放下来。”
金发少女的左手抚于脸颊,肘部则托于右手掌心,摆出从容的姿态;
她丝毫不像嘴里说的那样,觉得十分失落,反倒流露出一副,姐姐看待不成熟弟弟的宠溺表情。
“想我放下东西也可以,但你必须先给点时间,让我穿好新裤子。”
“哪有新裤子?你今早没听妹妹的忠告,只穿着一套衣服匆忙来打工,根本没有替代物!”
“你怎么知道?”
金发少女的嘴唇扬起,手指点在嘴唇上,闭起一只眸子,以着俏皮的举止朝我回答:
“呼呼,当今科技可是发达到,足够令我足不出户,也能弄清楚在乎之人家里发生的一切;
例如针孔摄像头、微型**之类的---开玩笑的!那是犯罪,我怎么可能那么去做?”
“那种先肯定再否定的语气,让人不太舒服,至少当着我的面别那样讲话。”
“啊啊,让你觉得不高兴了吗?稍微对你做出点补偿吧。”
金发少女俯低了身体、带着身前一对形状饱满的好球,呈斜线冲撞过来,砰地将我撞到后面墙壁上;
我瞬间完成了一次“进球”,垂下来的脑袋,就那么进入了深谷当中。
如果就那么被压迫在里面,导致缺氧而昏迷,或许算是件非常幸福的事也尤未可知;
前提是,在我面前的这位少女,她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即使我翻遍大脑,也找不到有关她的任何记忆;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从未认识过任何一位、长着“巨大邪恶”的异性。
尝试将E罩杯变换成关键词,在大脑搜索引擎中进行查找,结果自然除去家中的小雨以外,毫无其它搜索信息显示出来。
陷入深谷中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来自脖子位置的压迫力,则始终控制着我的挣脱行为;
在即将见到周公前,我连声强调自己并不认识她,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的表示:
“以前不认识没有关系,现在开始认识就行,把今日当成是一个新的开始。”
“等一下!这听起来好像不是忘光的关系,而是我们从来都没相遇过。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心情似乎明朗起来的她,一下子松开双臂,朝后移动躯体,与我的脑袋拉开距离;
期间,她胸前的那对柔软来回弹动,上下起伏间剧烈波动着。
“如果想不起来,就当成我们是首次相遇好了,创造愉快记忆的首要任务,从现在起才刚刚开始。”
她掀起樱唇露出一抹微笑,随手举起带来的塑料袋,从里面翻出一件棉裤和内裤;
然后,她把裤子拿到、我至今都以合拢双手遮掩完好的身下,连同两手盖住我的双掌。
“下次要注意保暖哟!”
“对你‘雪中送裤’的行为,我表示感谢!可我还是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在我家里,放那些监视用的东西?”
“如果真的放了呢?”
“那我在穿好裤子后,就会马上报警。”
撂下狠话的随后,我便看到少女抬起手背、遮住柳叶眉往下的灵眸;
她的修长睫毛,随着身体轻轻抖动,扑簌扑簌的从眼睛里眨出水汽。
我又不傻,才不会被这种把戏骗住。
“限你立即恢复正常,否则我马上叫来警察,然后现场装死,到时可没死神小学生来证明你的无辜。”
“唔嗯,你小时候的反应,明明要比现在有趣,如今怎么成长得越来越没有幽默感?”
一扬刘海的瞬间,少女的表情恢复正常。
在被戳穿谎言后,她静静朝旁边埋下了视线、长长的睫毛也低垂下来;
就算我缺少应付妹妹以外女孩子的经验,也万分肯定她在闹别扭。
这种时候只要赞美就行了。
惹女生不开心的后果,远远超过被她戏耍的程度,良心该抛掉时就该直接沉江。
“你这忽然冒出来的女人脾气古怪、行事风格捉摸不透,但确实很卡哇伊。”
“听不懂,换一种说法!”
少女的声音比刚刚更显尖锐,半白眼地瞪了我一下,我则赶在被瞪前抢先移开视线,咽下一口唾沫:
“换种说法就是模样很特别,十分loveliness。”
“我的英语考试从没及格过一回,说能听懂的国语。”
听她这么讲,我于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使用翻译软件;
几秒后,吐字发音标准的俄语,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прелестный прелестная прелестное прелестные。”
看她长得就是很像雪国人,至少是一名混血儿,“国语”肯定是指她母国的语言;
谁知当我这么去做后,她眉宇间的皱纹愈发加深了。
“直接讲中文不好吗?两个字的汉语单词,说出来反正不会少块肉。”
绝对会少的,名为“细腻情绪”的部分,绝对会被挖出个大坑。
被逼到绝路之下,我毫无回旋余地,只得用一种会引起喉咙不适的口吻反驳:
“哼,神秘系金发女生什么的,才不可爱呢、完完全全不觉得你非常有魅力!”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无法再直视傲娇属性了;
生理级别的恶心度,保证属于凑够点数,便能召唤出神龙的那种......
我的撒娇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谁知少女听着却感到高兴。
笑容总算重新出现在她的脸上;
她改站姿为体育坐,蹲坐着令形状姣好的玉腿并拢靠在身前、用双手轻轻抱着弯曲的腿部;
那优美的姿势令见者目不转睛,残念的是性格终究算硬伤。
“好,宝贵片段我收下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看着就很贵的品牌手机,不知在何时开启录音按钮的程序里,滚动重复那让人脸庞发烫的羞耻发言:
“才不可爱呢、完完全全不觉得你非常有魅力!”
“啊啊啊啊啊(娇吟),百听不厌。”
她捂着嘴唇、交叉扭动着两侧肩膀、表情在一次次对我的“现场处刑”中,渐渐趋于恍惚、交替摩擦的膝盖充斥着红晕。
我早就放弃去理论,或是销毁录音证据等不切实际的想法;
看她如痴如醉的样子,也不像是会公布出去,仅仅是当做耍弄同辈异性的留恋罢了,无需太较真。
“话说,你来店里总得有个理由,这个我想破脑袋都无法理解的原因,你能否稍稍透露一下?”
“还好啰,至多是忍耐不住常年积累在心头的寂寞,想跟你久违的见一次面,顺带进行忠告而已。”
“忠告什么?”
“你是典型的女难体质,今后、准确说是从明年开始!会没有选择的陆续遇到,许多让你想要撞墙的棘手女孩子。”
“居然又打算替我算命,你当自己是谁?自负也得有个限度。”
“拿封建迷信的那一套来解释,我有资格被称为‘神算’哦。”
少女把手放在塑料袋里掏弄着,接连从里面取出厚镜片墨镜、可折叠旗帜、铜制小黄铃等物品;
然后,她在自我感觉的完美氛围中,将墨镜戴在鼻梁骨上,并以中指推了推镜框;
我对这个很装哔的行为,表示能够理解;
过去,我在差点真的变成盲人前,也曾这么玩过。
不过她单手举着旗帜摇摆,另一只手拨弄小黄铃的行为,就绝对不能理解了。
知不知道这是某些偏远地区,用来招魂的方法?
到时把人家呼唤来后,还得跟你做个自我介绍:
僵尸,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摒弃在众生六道之外云云。
“妹子你把自己打扮成一幅、会被天朝城管追赶的样子,是打算装模作样给我算命,然后实现某些目的?比如劝我加入一些奇怪的组织?”
“我本来没那个想法,但你既然说出口,那么正好,现在就跟着我宣誓:
为了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为了成为可爱又迷人的姐控角色,为了白洞、白色的明天......”
“看,你后面有只会说话的喵※!”
“哪里哪里?”
只能对不起她了。
我先是用欺骗转移走她注意力,然后趁此机会,飞快将新裤子缠绕成环状、裹在下身围成一圈,充当做饭用的围裙之类;
紧接着,我赶在金发少女回头前,双手合拢并成一排,毫无协商余地的行动起来,将来不及回头的她,从身后径直推向门外。
少女看上去身子轻盈、体重却大大超出自己预估;
我猜想其中原因,跟至今在眼角边缘,弹动跳跃的一团赘肉,有着不可割裂的关系;
肉倒是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先说声抱歉,然后走你!”
我猛地一推,把少女彻底推到店外;
我在跳跃起来时,把左手囚到铁皮卷闸门上,将之重重拉下;
只听“哗”地一声,我眼前的景物,立刻变为一片生锈的古黄色;
很快,我又将几个猫笼子移过来,堆在前面摆好,让店内成为旁人绝对无法闯进来的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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