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灵石指着手里的烧饼说:“还是这个顺口。”
随后将一锭银子搁在桌上。
烧饼谭这时指着应灵石搁在面前的一锭银子说:“应公子,以后烧饼随意吃!大骨汤随便喝!”
“我们人可多!”应灵石指了下飞流、小栓子和上官花。
“人再多些也无妨!”烧饼谭说后每人面前搁下碗祖传的大骨汤。
“谭叔叔,这汤真好喝,不愧为祖传,饶一碗!”小栓子三下五除二便喝了一大碗大骨汤。
有了管够的话,还不放开肚子可劲吃?
“小哥,别急,这大骨汤虽然管够,但我家的大骨汤要慢慢喝,细细的品才香!”烧饼谭边说着又盛了一碗大骨汤放在小栓子跟前。
“以后这里便是我们的定点,你们俩听清了,其它的别多想,烧饼配上大骨汤对练武有好处!”应灵石指着小栓子和飞流开起玩笑。
“我呢?!”上官花小声问。
“这个嘛?”说实在的,应灵石还没想跟上官花开玩笑。
“哥姐吃烧饼喝骨汤好,连吃带喝娃儿满街跑!”小栓子一句话叫人笑。
“还没成家就能满街跑了?大哥哥要早做准备呀!”飞流说着笑着却叫应灵石和上官花脸红。
“再胡说,一顿饭一个烧饼一碗汤。”应灵时冲着小栓子和飞流带着威胁的语气。
“你们俩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不如我当个月老给你们俩牵线?”烧饼谭更是煽风点火来了一通。
“谭叔?!再开玩笑我可不来了!”应灵石说着拿回银子看着烧饼谭。
“刚才走嘴了!走嘴了!银子还有拿回的理?”烧饼谭说着从应灵石手里夺回银子。
“谭叔还缺银子,不是说宁知府在如意药酒坊有存银吗?”应灵石其实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只不过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如意药坊说是有,可就是拿不出来,人家说当用才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当用,什么时候不当用?”烧饼谭压低了声说。
“有领银子的人不?”应灵石接着问。
“有,还真有,公孙田氏家修房盖屋可热闹了,全城人都知道!”烧饼谭不由地巴达巴达嘴。
“谭叔家里的房子按说也该修修了。”应灵石盯着烧饼谭。
“是,只是还没轮到,只说西门大郎家的房屋修缮过后才能轮到我。”烧饼谭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西门大郎家的房子是该修了,西门三郎还是跟以前一样孝顺聋爷爷瞎奶奶吗?”应灵石很自然的问了句。
“那还用说?西门三郎可是咱灵石城的模范,这不你来之前租了辆马车带着二老去游玩去了。”烧饼谭实话实说。
应灵石这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矛盾,不过他还是话锋一转,说:“西门三郎真是孝顺,跟他比倒觉得差距不小。”
“灵石城没有人能跟九岁的娃娃比肩,西门三郎的作为不是一般人能干的。”烧饼谭语气里夸奖意味挺重。
“都吃快些,一会儿听曲看戏去。”应灵石说后端起碗喝了个精光。
“戏园子现在可气派了,整场大戏都不用换幕,要是有空,连我都会去看场戏去。”
“吃饱了!”飞流抹了一把嘴角站起身来向应灵石靠近。
“走哇!”小栓子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咱们走?!”应灵石向上官花问了句。
“走!”上官花欣喜若狂地站起身上。
灵石城的戏园可谓焕然一新,过去的两个月一直在修缮,有好戏的事情早就闹得沸沸扬扬。
戏台不但加长而且加宽,戏台的拉幕也是由原来的二层增加到七层。
原先只是红黄两层,现在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有了七层幕布,唱戏的角和乐器班需要的辅助东西也就好安排了,角们表演更加自如更加鲜活。
台下有普通座位,跟戏台平行的是贵宾看台,按视线和听觉的好坏分割成若干个小包间。
原先戏台小,那时人们一窝蜂似的挤在戏台下,最多也是戏台下留几个最好的位置,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
应灵石在戏园门口对着卖票的工作人员说:“来四张票!”
“应公子免费!随行人员免费!”工作人员说后又急着招呼别人。
“走吧!应公子!”又一个工作员领着到了看台上一间差不多的小单间。
“请用!”工作人员还没等应灵石几个人坐稳便端上来茶水、瓜子和水果。
“苹果!”小栓子高兴地拿起果盘里唯一个苹果,在身上擦了擦一口下去便少了半拉。
“不能吃独食!”飞流也不客气从小栓子手里夺到半拉苹果又补了一口。
“孩子就是孩子,不分青红皂白,不讲礼仪。”应灵石笑着跟上官花开玩笑。
“我们比他俩也大不了几岁,都别太在意那些称谓,心里明白就好。”上官花回着应灵石。
“尝尝瓜!”应灵石把一块西瓜递了过去。
“不尝也知道好吃,你也别客气,一人一块。”上官花催着应灵石吃盘里的西瓜。
此时戏幕拉开,人们聚精会神地看起戏来。
这晚是京戏梁山伯与祝英台,戏台上男女主角细腻地表演着。
“爱情是多么伟大!”上官花不禁有感而发。
“早就听过这个故事,没想到看戏的入了戏,觉得挺可笑的。”上官花觉得一句话表达不出内心的激动,随后又补充了一通。
若搁在以前,作为风尘女子,上官花谈爱情会叫人笑,可她从良后谈谈爱情也就理所当然,真的比起来,她比有些大家闺秀还纯洁,比如叫她姐的潘银莲。
看一个人要看她的以后,甭管以前她是什么出身。
“爱情戏本来就会引起人们的共鸣,就是看过一遍再看心里还会感动,我倒觉得百看不厌。”应灵石说着扫了一圈,“觉得在飞流和小栓子跟前大谈爱情是不是有些不妥?毕竟俩人还小,他俩还是孩子,在上官花面前大谈爱情也不合适吧,还是少发些感慨,多看多听少说才好。”双眼直盯着戏台。
“哦,你们俩该谈就谈,就当我和飞流不存在,就当我们俩是空气。”小栓子说到这里冲飞流做了个鬼脸说:“我说得对不对?”
“对!小栓子说到我的心坎里,大哥哥你们别在意我们就是了。”飞流说后拿起瓜子嗑得欢。
应灵石的脸又红了一通,冲着飞流和小栓子说:“瞎说。”
上官花没吱声,不过她的心里却是矛盾。
应灵石可是灵石城的帅哥,叫谁谁不喜欢?
能够比普通朋友再近一步的关系,会叫任何一个女孩向往。
一个女孩子能过这一关?
……
当戏中祝英台跳入粱山伯坟墓后,两人幻化成一对蝴蝶成双成对飞时,谁不为这样的结局泪落如雨?
“大哥哥?落泪了!”小栓子机灵的很,嘴巴也快。
“我还忍不住落泪呢。”飞流的话却很平和。
“你们的大哥哥是触景生情,长大了你们俩会懂的。”尽管上官花感触万千,但她还是给应灵石打圆场。
“瓜子水果堵不住你俩的嘴是不是?以后再看戏不带你们俩了。”应灵石言语间带着威胁的语气。
“我俩错了!”小栓子和飞流异口同声地说。
“知错就改就是好孩子!”应灵石心满意足的笑了。
甭看应灵石说话间尽是幽默,其实刚才心里复杂的很。
他想起小时候爸妈说说笑笑的场景,也想起一家人同甘共苦相亲相爱的日子,美满且充实。
戏唱完后,杨班主领着角们和琴师站在戏台上向看客们鞠躬致谢。
看客们持续的掌声以及往戏台掷些碎银子和铜钱的大方举动,叫戏班里所有人感动。
杨班主和整个戏班人员再三鞠躬致谢,这种互动的气氛显得热情。
……
“这些银票是我的一点心意,给角们置办些需要的行头,琴师需要什么乐器放心购买,不够的话言声,别不好意思。”
应灵石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杨班主。
“谢谢应公子!”杨班主笑着接过银票扫了一眼又说:“应公子,这么多,可有什么要求?”
“希望你们能编排些教育人的好戏!”应灵石说后觉得有些不妥又补充了句:“资金上有缺口的话只管吱声。”
“我们正好编排了一出弘扬正能量的戏,说得是九岁娃儿孝顺聋爷爷瞎奶奶的事,这个事灵石城的人都知晓的。应公子赠的这些银两正好派上用场。”
“杨班主一提这样正能量的戏我就感觉好,我看好这部新戏,大概什么时间上演,到时候我定会给你们捧场。”应灵石说归说可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总觉得西门三郎行为有点可疑,就是抓不到把柄,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如果犯点错及时改正也许是件好事,每个人成长的过程中不可能不犯任何错误,但愿他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应公子,再有一个月便能上演,只不过已经有人看好这部戏,且签了合约,首场在金陵。”杨班主笑容满面,任何人凭空得五百两银子都会兴奋,更何况应灵石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能透露下签约人的名字吗?”应灵石小声地问了声。
“应公子,按理来说应该透露下,可与签约人有言在先,不可透露人家的任何消息,若违约的话可是要出人命的。”
应灵石一听这话觉得这事有蹊跷,可又不能强人所难,只能淡淡的说了句:“杨班主,我的不对,不该多问。”
随后应灵石笑着说:“说好了,需要银两的话言声。”
“谢谢应公子。”杨班说后笑着把五百两的银票揣进怀里。
对于戏班来说,五百两可顶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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