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是周日的清晨。
随着天蒙蒙亮,矢斐撑着有些沉重的眼睑,微微的松了口气。
鬼知道这一夜他是怎么过来的,因为背质数过于熟练,他现在已经觉得背质数完全无法分散注意力了,甚至,现在的矢斐可以一边数质数一边搭帐篷。
这还不是最大的考验,最大的考验是身边这个心里没有一点碧树的室友。
因为昨天发生了不少事情,矢斐竟然忘记了现在的安林有抱着被子卷睡觉的习惯。
是的,因为自己躺在了床上,所以床已经没有空间放被子卷了。
清醒的时候还好,安林对矢斐还有点顾忌,可一旦睡着了之后,安林就直接化身成了纯白色的八爪鱼,死死地困住了自己。
虽然听起来好像是非常香艳的场景,但对于力量过于悬殊的两人来说,矢斐就是一次次走在生死边缘的红线之上,好在安林搂着的力道并没有前天晚上那么恐怖,自己还是可以趁机占点便宜的。
算了,不说这种伤心事了,被排骨硌得差点出内伤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 ,能称得上软乎乎的部位就只有白嫩的脸蛋和软嫩Q弹的大腿。
不过,虽然主观意识上这么想,但是身体似乎有自己另外的想法,一整夜,矢斐的小伙伴都在敬礼和礼毕之间切换,让矢斐有充足的理由怀疑,总是这样下去,自己的小伙伴会不会因为太勤劳而坏掉。
矢斐回想了一下过去看过的新闻,好像从来没有哪个男人因为这种问题而废掉的,这让他稍微放心了一些。
要说矢斐唯一做过的抵抗,那恐怕就是趁着安林力道比较松的时候,换成了背对安林的睡姿,这样就不会因为强烈的味道刺激而心神失手。
讲道理,矢斐如今自认是一名正常的成年男性,被异性这么抱着,一点想法都没有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此时此刻,抱着自己的并不是真正的异性,反而更像是一个不断摇摆着的,缺少根基的灵魂,好像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一样。
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事情,完全无法预想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或许会和平常一样,照常迎来第二天的日光,两个人会变得有些尴尬,只是关系却变得不一样了。
又或许,安林这个摇摇欲坠的灵魂的某些东西会彻底崩坏,变成另一种存在,是自己完全陌生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让自己觉得恐惧的存在。
这一刻,矢斐从来没有如此希望抱住自己的是一个真正的、身心都是正常的异性,这样自己就可以顺着欲望把一切都摧毁殆尽,只要自己负起责任就好。
至少,自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患得患失。
伴随的阳光照进房间,矢斐觉得高速运转了一夜的大脑,终于在供血有些不太充足的情况下,开始逐渐变得迟钝,意识也逐渐远去。
就在矢斐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可以睡过去的时候,抱住自己的双手突然再次蠢蠢欲动起来,摸索着变换了姿势,安林的整个身体也从平躺变成了紧紧贴在矢斐的后背上。
似乎是触感的改变,让安林的睡颜蒙上了一层疑惑,只见安林用右手不断的摸索着,好像是要寻找被子质感改变的原因一样,从上摸到下。
预感到有些不妙的矢斐连忙想要挣脱,却反而被擒得更紧了。
安林的右手还在不断向下试探,摸到了矢斐的胯骨,略微有些硌手的手感让她皱了皱眉,这并不是她喜欢的质感,摸索几下便松开了手。
见到安林的手松开了自己的胯骨,矢斐以为一切终于过去,轻轻的松了口气,也就是这一瞬间,悲剧发生了。
矢斐突然没来由的觉得后背一寒,下一瞬间,自己帐篷的龙骨被一直纤细白嫩的小手抓住了,随即,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让矢斐差点晕厥过去。
如果说,一般的疼是会让自己喊出来的疼,这种疼却是让自己彻底失去言语能力的疼,夸张的疼痛,仿佛以脊椎为中心把自己一分为二。
“安林!安林!我快死了!”
好在,有了上次差点被腰斩的经验,矢斐还在理智尚存的时候,拼尽全力喊出了求救的声音。
安林被一阵呼声惊醒,发现自己紧紧的搂着矢斐,一下子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连忙爬起来躲到墙角,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斐、斐哥!你,你怎么样?”
因为刚睡醒,安林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只知道自己在睡梦中听到了矢斐的求救声。
有了之前的先例,安林反射性的选择了推开,及时中止对矢斐造成的伤害。
不得不说,安林的这个应对非常正确,如果她继续加重手里的力道,矢斐甚至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就要远离自己而去了。
“还、还好,还没死……”
虽然持续的伤害停止了,但是矢斐却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还没有恢复正常,脑仁还在一阵阵胀痛,被撅过的部位也时不时的传来让矢斐心生余悸幻痛,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还痛。
虽然安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矢斐好像刚刚出生的小鹿一样颤颤巍巍的下床,然后迈着内八字走向卫生间,心中还是猜到了几分。
“斐哥,说真的,你的小兄弟……没事吧?”
眼看矢斐即将走到卫生间门口,安林连忙探出头,跟矢斐确认着伤情。
矢斐觉得,如果问自己这个问题的是以前的安林,自己肯定劈头盖脸上去就是一顿骂。
只是现在不同往日,身后的安林竟然一脸潸然欲泣的模样眼巴巴的望着着自己,仿佛她受到的委屈比自己还大,一下子让矢斐把要脱口而出的文雅用憋在了心里。
“目前还有点知觉,应该没问题。”
看着矢斐艰难回答自己的模样,安林的心中满是愧疚。
“要不,一会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先看看吧。”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矢斐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安林的视野中,但矢斐佝偻着颤抖的身躯走近卫生间的模样,却在安林心中烙下了深深的印记,愧疚感也愈发强烈。
现在,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
矢斐,不会因为自己而绝后吧?
讲道理,矢斐的父母对自己都很热情,如果真的让矢斐绝后了,那岂不是恩将仇报?
卫生间内,矢斐拉开自己的短裤,一边惊叹着安林死亡之握的威力,一遍确认自己的伤情,反复确认过没有明显的外伤和出血后,缓缓的舒了口气。
这时,卫生间的门外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让矢斐为止一惊,连忙蜷缩起身体,做好防御准备。
好在,安林并没有进来,而是在门口敲了敲门,战战兢兢的小声搭话。
“斐哥,功、功能还全吗?要、要不我帮你看看?”
听到安林的话,矢斐无奈的用鼻子叹了口气。
“不用,给爷滚!”
只是,骂声实在是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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