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意的吧?还怪上老天爷了,你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妮子不愧是做记者的。
嘴皮子是一点儿也不饶人啊!
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我留。
她说的没错,我能来去自由,也就用不到什么车子。
车子,只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也就她敢揭穿我。
她笑笑,她也觉得,当面揭穿我的谎言有些不大好。
她说,这是她的职业病。
“你现在可是我们县里乃至市里和省里的名人了!还在乎名声不名声的吗?”
这个妞很坏。
她说话归说话,眼睛还不停地往这两东瀛女子身上瞄。
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又不是傻子。
正想回她几句什么。
抬头一看。
几块乌云挡住了星辰。
雨,说下就会下。
果然,乌云背后就是响雷。
我左右各看了一眼。
“呵呵!你们男人可真是的,个个都是伪君子。你还看什么啊!现在整个高家林子都姓了你的姓了!你还愁没地方做坏事儿吗?”
车子就停在了路边。
我们去了林子里的烂尾楼。
就是上次我和老枭几个来的这个地方。
尸骨一事已经过去。
这几天就可以正常的开工了。
我也是想让我们爨城的老百姓早早地享受个福利不是。
烂尾里还是那么阴森森的。
倾盆大雨说下就下。
转眼间外面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雨穿过黑暗打在我们身上。
烂尾楼里终究还是不安全的。
雨会直接无视我们。
“呵呵!瞅你小子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周意浓说完朝我的下体看了一眼。
那里早早就搭上了帐蓬。
“你们男人,就知道用下半身说话。”
她是一百个不平,一千个不愤,一万个不满。
家里明明有未婚妻,还是企业家的上门女婿。
公司里又养了几个。
这不,这会儿还瞧上人家瀛国娘们儿了。
“你抓紧!我去给你放哨!”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外面的暴雨更大,我怎么忍心看着她被雨拍?
我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随后又看了身后两个东瀛女人一眼。
她们的眼睛紧紧地闭着。
仿佛自己就是那案板上的肉。
随时都有被剁碎的可能。
她们如果能说出话来。
不知道她们的第一句话会说什么。
会不会也和周意浓一样。
大声的骂我是流氓。
她们可能还不知道。
我并有怎么着她们。
也仅仅是在她们脸上香了几口而已。
男人面对对此国色天香的美女,能把持的住的,都是傻哔。
我当然不是傻哔。
但是,在我眼里,在所有男人的眼里。
周意浓都会比她们美上一万倍。
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嘴唇。
那傲人的丰挺。
圆润的肥臀。
谁踏玛的能拒绝她简直就是比傻哔还傻哔。
不然,我也不会从身后抱住她。
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就和触了电一样。
也不会动了。
我感觉的到,她的全身上下都麻酥酥的。
那让天下男子都会流鼻血的身材。
哪个男子不想体验下呢?
“陈侃,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是茅山派传人的?”她慢慢地转过身来。
那柔弱的鼻息声,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才好。
“自从妳第一次主动接近我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经猜到了!关於谁是不是茅山派弟子,我们也只能通过观察才能得出结论。”
因为我们本是同门中人。
单凭意念是看不出来的。
“哦!看来我是太想接触你了!”她笑了。
我们的嘴唇离的太近。
想不吻她都难。
“或许,我们的交合就是南北融合呢!以后,不管是北方的出马仙儿还是我们南方的茅山派,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是北派的佼佼者,而我是南派的嫡系传人,你说,我们的结合是不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意浓与我说了很多。
她慢慢的倒下去。
我也轻轻地伏在了她的身上。
衣衫退去。
能听到的,只有喘息声。
还有外面的狂风暴雨。
它们试图在替我们掩盖什么。
良辰美景奈何天。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
天很快就亮了。
为了怕人打扰。
我昨晚有意将铃声调成静音状态。
早上起来一看。
七十余个子未接。
五十余条未读。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意浓问我。
烂尾楼内的一处房间里。
我们的身下,一堆的烂草席。
昨晚,我们就是在这里进入温柔乡的。
现在,席上只有一抹腥红。
就和当初的不白姐一样。
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那早已刺破云层的万丈阳光暖暖地照在我们身上。
好像,昨晚根本就没有下过大雨一样。
我起身放开了那两个东瀛女子。
“陈侃,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两个女子说着就要离开。
“没说让妳们走啊!”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只想知道她们的东洋忍术是师出何人。
我若想要了她们,也不会把她们留到现在。
为什么和我们华国的出堂口的招式一模一样?
没有半点儿的不同。
“是说还是脱?”我威胁她们。
二女各咽了一口唾沫。
只好把详情说了出来。
原来,她们的师叔祖上是前宫时名声大噪的江南第一术士茅山槐。
这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只是,这个人的道德品质极其的败坏。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开除道家远渡东瀛。
把我们自家的东西传给了东瀛人。
成为他们侵略我们的又一个借口之一。
败类果然是败类。
“那陈桑,我们该说的也都说了,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二女一心想走。
我没有半分让她们走的意思。
"复命?"我问她们,“妳们和谁复命?”
“可能妳们还不知道吧!”
“这里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是我的了!准确的说,从第二次我与你们交手开始,这里就已经是我的了,妳们还记得那个我国两宋时期的鸳鸯碗吗?”
“从那时候起,这儿就已经是我的了!”
二女不再说话。
不管我在说什么,她们只是不停地在点头。
“陈桑的能耐,我们耳濡目染,再也不敢造次,只是不知道陈桑让我们留在身边,究竟有何用处?”
“问她吧!”
我回头御指了一下周意浓。
周意浓道:“自此往后,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牵一发而动全身,妳二人若再有二心,看到了吧?这条大色狼。”
她本来还要说些什么。
自己竟然还把自己给逗笑了。
“在妳眼里,我就那么不是人?”
“妳说呢?呵呵!你这个雨露均沾的家伙!”
我竟无言以对。
我们的肚子,早就哇哇的叫了。
看着外面爬的越来越高的大太阳。
我们慢慢的闭上双眼。
再睁眼时。
窗外的大太阳一点也不比郊外的烂尾楼外的小。
太阳更毒了。
我长长的伸了个怀懒腰。
“你昨晚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在慕慕的一再追问下。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好。
不管我对她说什么,只要她没有亲眼见到的。
她都说我在吹牛。
我没办法。
睡眼惺忪的我只好默默地打开了电视。
新闻里的美女播音员一定会把详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她的。
看着新闻,再回头看看我。
慕慕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面对她的质疑。
我两手向外一摊。
装作很很无辜的样子。
“天哪!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爸早就等这一天呢!”
马慕慕在确定新闻里报的就是实情之后。
高高兴兴的找她爸爸去了。
“呵!这大傻丫头,新闻里的东西还能有假吗?”
我嘟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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