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赛罗尔也不和海克斯特绕弯子,直接就说明了自己的目的。
你要是一次性的,那么就意味着你手上至少是有多个的,那么安赛罗尔觉得可以多敲诈几个过来。
你要是可重复的,那么安赛罗尔觉得是不是可以从中敲诈点什么材料过来,或者是把这玩意给要了,或者是顺了。
总之自己就是不能亏了。
“这个你放心。”海克斯特也精通一手好太极,“我们给你的东西一定是能完成任务的,这点我们不会坑常。”
海克斯特是一个精明的人,他时刻都注意着安赛罗尔,在刚刚安赛罗尔说请动常的时候,大致就对于他们的关系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位女士说可以请动常。”海克斯特不动声色的看着安赛罗尔,“那么必然是认识常的,同时也熟悉一些常的性格特点,才会要东西。”
“因此,要想打动常,就需要先打动这个女士,不过总的来说,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想到了这里,海克斯特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安赛罗尔忽然开口了,道:
“你先不用着急,在继续谈相关的话题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们打算如何让常战胜后续的对手?”
“你说的是菜须鸡的问题吧。”海克斯特暗中窃喜,“早就料到你会问这个问题,我都想好怎么说了。”
“咳——”海克斯特咳嗽了一声,“这个好办,在参赛的所有阶段里面,选手都有一次更换精灵的选择,我们会找到最适合常选手的强大精灵,拿下这个比赛。”
可是在海克斯特说完之后,却看到了安赛罗尔在那里摇头,这不由让海克斯特疑惑了,但是因为个人的性格以及身份,海克斯特还是郑重的问道:
“女士,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常这个人我接触过。”安赛罗尔淡淡的说着,“这个人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常想要用菜须鸡参赛,常就会一直使用菜须鸡,这个是前提,不然常会选择拒绝合作。”
安赛罗尔的话语很坚定,犹如真的常就是自己一样的说着,而安赛罗尔此刻的内心:
“开玩笑,小爷是谁,爷就是你心心念念找的常的,老子就乐意用菜须鸡,你管我。”
其实,安赛罗尔一定要用菜须鸡参加比赛还有另外一个理由,只不过这个理由只有安赛罗尔清楚,也没有到说明的时候。
而听到了安赛罗尔的话语之后,海克斯特都不由的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了,甚至紧张的自己的双腿都勾在了一起,眉头微皱,望着安赛罗尔,道:
“女士,真的不能商量吗?”
“这个是理由。”说着安赛罗尔将一根丝线打入了海克斯特的额头,“你明白就行,这也是常想让我转达的。”
“可是常为什么要这么做?”感知到了一股念头传入了脑海之中海克斯特惊讶之余望着安赛罗尔,“这样有必要吗?”
“我与常相处过。”安赛罗尔思考了一下,就无中生了常这个朋友,“常说过,自己并不是什么公平正义的天平,而是一个依靠自己的行为准则判定事情的极端主义者。”
“常认为这样做是合理的,那么常就会去做,常是不会考虑这么做带来的后果……”
说着,一直趴在安赛罗尔肩膀上睡觉的二丫梦中就给了安赛罗尔一脚,这一脚速度之快,快到了安赛罗尔近在咫尺都没有反应过来进行防御。
这一脚力度之大,大到了安赛罗尔的脖子上的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显然是因为这一脚给扭到了。
咔——
安赛罗尔扶着自己的头,一用力,然后安赛罗尔的五官就像要挤在一起一样,在这种诡异的状态之下,安赛罗尔的头被自己给扭正了。
“额——”安赛罗尔摸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脖子,“刚刚说了夸张一下,但是常的选择,一般是大多数人想看到的,而且这种手段,只对应该这样做的人。”
海克斯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是出于理性与感性的考量,两个想法在他的脑海之中飞速的打转着:
“到底该怎么办,常的做法确实让我也有些……,但是重要的事情还是完成任务呀,纵使常的鸡是特殊的,那也只是稍微有点特殊的菜须鸡呀,任务怎么办呀?”
海克斯特的眼睛左右闪烁着,似乎是在摇摆不定,而这个时候,安赛罗尔开口了,道:
“海克斯特先生,如果你们能相信我的,我向你保障,只要你提供给我我想要的材料,我可以保证常能成为四皇之中的最后一皇。”
听到了安赛罗尔提议的海克斯特将双手放到了嘴前,如果有一副眼镜的话,一定是散发着犹如远光灯一样的光芒的。
“你如何保证?”
“这个东西。”安赛罗尔轻轻的将一颗蓝色药丸拍在了桌子上,“我将这个东西压在这里。”
海克斯特望着桌子上的光滑珠子,轻轻释放了力量将其拿到了手中,然后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很快,海克斯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就连脸色都阴沉了许多,安赛罗尔看到了这一幕,也是内心疯狂进行着心理活动:
“完了,完了,我这个随便搓的药物怕不是被认出来了,该死,我这个猪脑子,我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很值钱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呀。”
“如果任务失败。”海克斯特冷冷的说着,“你这颗珠子。”
“完了完了。”安赛罗尔感觉到了一丝凉凉的气息。“要被发现了,现在钱估计是赚不到了,名声还给糟蹋了。”
正在安赛罗尔懊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这种半成品的东西拿出来忽悠海克斯特的时候,对方开口了,道:
“你这颗珠子,或者说是药丸要赔偿给我。”
“好的好的,我一定改……”安赛罗尔正忙着道歉呢,忽然是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你说你要这枚珠子?”
安赛罗尔是有些大跌眼镜,这算什么事呀?合着我这个半成品你还看上了?
“女士。”海克斯特冷冷说道,“从你刚刚的慌张情绪之中,我可以看出,这个药物对你很重要,但是我们是寻求合作的。”
“你也清楚,合作的目的是为了获得更好的收益,当然这其中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枚药丸,价值不菲,我先留下,事成之后我会还你,但是常要是因为菜须鸡失败了,那么这枚药丸,我就收下了。”
“好好好。”尽管安赛罗尔喜出望外,但是还是装出了扼腕叹息的神态,“虽说这药是我家秘宝,但是为了常,我也愿意付出它。”
听到了这里,海克斯特的眼神忽然就怪异了起来,望着安赛罗尔陷入了沉思,于心中无声想到:
“我怎么记得情报里面常是一个女性选手呀,怎么这位女士……懂了,懂了,没有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另外这个药物可是珍贵的疗伤药,保守估计可用卖出两千金币,还是有价无市的那种,而就算常失败了,那么有这么一颗药,我觉得胜算都会要大一些。”
而安赛罗尔看着海克斯特陷入沉思的样子,不由的在心中嘀咕了起来,道:
“妹的,赚翻了好不,老子这药成本不过一个铜板,居然可以抵这么多钱,要是老子炼特么几十上百颗,那不是赚翻了吗?”
“不行不行,这种东西只有稀有的时候,价格才高,我这种低价行为只会造成价格市场的混乱,到时连小钱钱都没有得赚。”
想完之后,安赛罗尔摇了摇头,打消了自己的这种想法,毕竟也不是谁都可以像他这样低成本搓药的。
当然了,安赛罗尔不清楚的是,有一种穷,叫不知道自己有多富。
而两人则是对视之后,微微一笑,继续谈起来了接下来的安排……
……
错月峡谷某处,一个深邃的地下室内,无数的人在各种古怪的炼金装置之间奔走,大量的散发着诡异颜色的液体通过管道运输到其他的地方。
而在这个地方的最深处,有一间密室,密室相当黑暗,如果不是中间时常传来的一声咳嗽声的话,很难让人相信这其中有人存在。
“听说,拉安万与卡利失踪了?”一个老迈但是散发着威严的气息从黑暗之中响起,“说说吧,什么情况。”
“回……回先生。”一个大汉咽了咽口水,“那天有一个未知的存在强闯入了地牢,在洛夏拉的牢房之中闹事之后,拉安万和卡利就消失了。”
老头本来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咳嗽了一声,道:
“你们先离开吧,我还有事,准备好接下来的比赛,常这个选手是很好的素材,务必给我带回来。”
“是。”五道声音异口同声的从房间中传出,紧接着伴随一股松气的声音传入,发出声音的五人快速的离开了房间。
“出来吧。”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来,又有什么目的?”
“‘先生’”一个虚幻缥缈,听不出男女细节的声音从空中响起,“我们需要你杀一个人,一个叫安赛罗尔的人,此刻,他正在错月峡谷,我们需要他手上的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老人有些好奇,“值得‘你们’特别关照?”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虚幻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只银鳞蜥,三枚蛋,以及两枚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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