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夜眠 2020.05.16 土 晨
……
很舒服……是从哪里来的这种感觉呢,我睁不开眼,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以往的早晨,我是会在痛苦中醒来,现在确实沐浴在阳光下,十分温暖。
然后,我瞪大眼睛看着草坪上追逐的凉儿和……不认识的女孩。太阳很明媚,她们很小,我发现我也很小,却只是在一边的树荫下乘凉。看着两个女孩子追逐着,我就感受到一种释然感,并没有什么意外。
然后,凉儿似乎是追累了,扑倒在了草坪上,那个女孩笑了出来……愤怒很快染红了天边,那是从何而来呢,我不知道,太阳消失了,草坪成了荒芜。我恐惧着愤怒的往那个嘲笑的女孩走过去,用力扇了她一巴掌,凉儿趴在血色的土壤里,流下的是血色的泪。
“不要……!”
不认识的声音,以及,疯狂的笑声。
……
睁眼却还是黑暗,愤怒和恐惧转化为了迷茫。我这是……做梦?我又眨了眨眼,黑暗没有变,姑且是接受了这个结果。身体的颤抖结束了,直到我眨第十次眼我才意识到这回事。然而我没有在意,只是想着梦的象征意味也太浓了吧。
姑且是读过一部分的《周公解梦》,但我还是皱起了眉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检索完我发现并没有匹配的解读,便是是放弃了探究梦境的想法,毕竟这种事情,总是虚幻的。紧接着,像是弥补先前的思考般,头痛感席卷了大脑……啧,怎么还变成了回合制,我吐槽着,看着窗帘的方向,没有光,大概天还没亮。但微微的光却还是在摇曳,明明窗帘已经拉的很紧了,我看着透过来的光,果然是被风吹的吗。灯火是摇晃的,我仔细看了看才听见透过半开的窗户落下的雨声。
有点难受,全然没有了梦里的温暖感……自然也没有那种无缘的愤怒。刚想看看现在是几点钟的时候,我却感到下面有些不对劲。好像……很黏,在流动。于是我没有翻身,只是把目光投向一边。我摇摇头,调整好一个反光的角度,电子屏幕上的“04:21”映入了眼睛。清醒的不正常,我眯起眼,左手按上了前额。
脑壳疼……这都多久了,竟然还会发生这种事……虽然只有一个人但我还是感到脸上有点发烫。
我认清这个事实,一闪而过的清醒感随之被困倦压迫了。好想睡……但我知道还是先换一下内裤比较好。我拍拍脸,静静的下床。
摸着黑在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内裤,我便往卫生间去了。走过过道我也没有开灯,直到到了卫生间我才把灯打开。于是一路上只有黑暗和心脏的跳动。
感觉……貌似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把我弄醒的原因,一瞬间的清醒过后只有模糊的印象。黑暗都像是没有信号的老式电视机,一直发糊。
我脱下裤子,把内裤放到自己的篮子里。随后便打开了热水,试好水温,仔细清理着遗留下的痕迹。稍微还是有些害羞啊……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过于兴奋了?没想到自己这个哥哥不仅仅是失败,甚至于失败透顶了。我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这样的我,真的能做好一名哥哥吗?明明睡前刚说过那样的话……醒来却是这副样子……不过随即我摇摇头,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怎么会这么想啊。
“唉。”我轻轻地叹着气,关闭了淋浴器。感受到的温暖感顿时消散了不少,卫生间里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带有雨点的水珠。我赶紧擦干净身体,穿上新的内裤,关上灯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说起来好久没有发生遗精这种事了呢……到底还是自己不节制,不知道明天凉儿看到会怎么看我啊。脸上终于像是熟透了一般发着烫,一定会被认为是变态的吧?
我苦笑着。也只是抱了一下来着?嘛,算了,还是睡觉吧。
困倦感还是取代了羞耻,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了一片血色的空间……我刚刚……梦到谁……在干嘛来着?
算了,不想了……随即我闭上了眼睛。
……
“やっと目を覚ましたかい……それなのになぜ眼も合わせやしないんだい?”
好像是泠鸢的声音……不对她怎么可能会在我家,我一定是睡糊涂了……
“「遅いよ」と怒る君……これでもやれるだけ飞ばしてきたんだよ。”
果然是在唱歌啊……大白天唱歌叫起服务放在我身上也太奢侈了吧?我又不是秦纵,也没有那么高的幸运值……哈啊……
“心が身体を追い越してきたんだよ……君の髪や瞳だけで胸が痛いよ。”
“同じ时を吸いこんで离したくないよ……遥か昔から知るその声に。”
是铃声。我终于意识到了这声音的来源,扭着发痛的脖颈看向了一边……居然才六点十一吗!?呃……好像是我自己设置的闹钟来着?对对,还要帮妹妹晒衣服呢。这么想着,我伸手把闹钟关掉了,这才安静不少。
我坐起身,眨巴眨巴眼睛,眼眶略微有些生痛。话说……我之前是遗精了来着?突然有点怕见到妹妹了……我脑袋有些发昏,但还是尝试着下床。周六了啊,既然这样就穿着睡衣吧。我这么想着,先去把窗帘全部拉开,映入眼帘的却还是小雨绵绵,天还是黑的。
嗯……是雨天。我对着本应该在对面的太阳伸了个懒腰,这才往卫生间走去。
凉儿的房门是开着的,我倒是没有意外。接着我走到卫生间,还是空无一人。凉儿今天也起得这么早啊,这让我稍稍有些自卑了。嘛,毕竟是妹妹。
习惯般我先是上着厕所,然而解放自我的时候我注意到垃圾篓里泛着新鲜的红色……我又看了一眼,确定了那是卫生巾。嗯……凉儿今天来亲戚了?我回想着昨天,的确是没有来月事的迹象,看来是真的了……
仔细想想……好像上个月也是这个时候?呃……我深知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就没有再去想,只是做着早起工作。
因为时间充足,我也稍微认真的梳了梳有些发翘的头发,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做完这一切,我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起居室走去。
先是看到了桌子上的一杯水,然而我还是一眼看到了阳台上握着撑衣杆的凉儿,下意识往那里走去。对了!凉儿今天是来那个了,可不能让她太辛苦了才对。
意识到这点的我赶紧走到阳台上,凉儿此刻踩在小凳子上,让我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下来。
“给我来吧。”“诶?”没有等她多说,我一把手轻轻握上了衣杆,从凉儿手里接过往上挂。“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别这么辛苦了。”
“哥哥你……知道啊。”我感觉到凉儿轻轻地靠着我,声音渐渐轻了下去。我突然想到,平时这个时候不是还没有洗完衣服吗?难得今天这么早……
“嗯……看到卫生间的……呃……那个了。”虽然有些羞耻,但我想到毕竟是妹妹所以也没有什么关系就这么说出来了。
“喔……这样啊。”凉儿随即从小凳子上下来了,站在一边看着我一件一件往上挂衣服。
“啊,哥哥。”现在我身后的凉儿突然叫了我一声。“怎么了?”我没有回头,只是问道。“后面的头发翘起来了。”“呃……”我下意识用空闲的手摸了摸后脑袋,但没有摸出来什么。“噗哈哈,好啦。”凉儿笑了起来,“一会我帮你梳梳。”
“好……”我也没有继续摸了,只是继续挂着衣服。说实话听到凉儿这么说我还是挺意外的,毕竟梳头这种事,以前……啊,好像是有做过,而且我也帮凉儿扎过辫子,虽然手法并不是很精致就是了。
“说起来凉儿你今天好像起得很早的样子。”我看凉儿还没打算去厨房,便是随口说道,虽说出口我就意识到了大概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来……那个了……”声音小小的,说到底还是会害羞啊,我虽然尴尬,但还是轻笑了一下。“笑什么?”
“笑你可爱。”“もう……就你会说话。”余光瞥见凉儿对着我白了一眼,扎着的马尾辫微微摇晃着,粉色的睡裙也还没有换,看起来今天不会出门的样子……等等,说起来凉儿昨天是说今天会出门?
我挂完最后一件衣服,把撑衣杆放好,面对着还站在这里的妹妹。
“嗯?”她歪歪小脑袋……果然是看出来我有话要说啊。我笑着,还是凉儿懂我……虽然并不是什么好事?我说不上来。
“今天……就不要出门了吧。”雨点打在阳台的玻璃窗上,终于有了些声响。凉儿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的样子,也许我能做的便是提醒一句“多喝热水”吧。这可不是什么直男发言,毕竟就连这句话里的关心和敷衍都听不出来,那还何谈了解?
“啊……”凉儿张了张小嘴,似乎还想了想该怎么说,“早上起来就不是很想去了……况且还下雨,有点麻烦……”
“你同学……?”我问道。
“我发个消息给她吧,反正这雨天,估计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凉儿鼓了鼓腮,还是有点不满。看来我的担心完全多余了嘛……这让我稍稍有点失望。“就是我要的书看来不能买了……”
“毕竟下雨嘛……没事,等下次或者快递吧。”我挠挠脸,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随即我还是把这句标配的话说了出来:“那行,在家里好好休息……还有就是……多喝热水。”
“嗯……”凉儿低着小脑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在了小肚子上。女孩子的这种事,我终究不是太了解,也许喝红糖水会好一些?
“那……我去做早饭了啊?”随即,凉儿便笑着抬头看着我,脸上染着一抹红晕,我微微一愣,说道:“去吧。”
“啊对了,前天的衣服好像干了,你收一下吧。”凉儿挥挥手,笑着往厨房里去。
这丫头……我还是笑了出来,转身看着前天晾的那几件衣服上。昨天一定也是自己收了衣服吧,我没看见前天之前的衣服了,都说了让我来的啊……
嘛,以后注意下吧。我默默记在心里。
……
我把衣服收下来放在沙发上,然后把衣架挂好,这才折起了衣服。我抱起衣服,先回到自己房间。我自己的衣柜倒是没什么感觉,中间挂着大衣,下面放着冬天的衣服,上面的格子放的则是春夏穿的。至于另一个衣柜则是被子啊什么的,都放在这里倒也没有很挤的样子。有时候我也会拿来放一些自己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二次元的用品、书籍之类的。
然后我来到了凉儿的房间。窗帘还是没有开啊,虽然现在也只是阴天,但我还是先把窗帘拉开了,至少光线不会太过暗淡。
我打开凉儿的衣柜,其实和我的配置差不多,连衣裙什么的是挂在中间的。我把她的衣服放好,内裤和袜子则是和原来的摆在一起。我记得另一个衣柜放着的是cosplay的衣服,说起来凉儿和若妤到底有多少C服我是不知道的。呃……反正有很多就是了。大概还有一些配件什么的吧,我不是很懂。放好衣服之后,我便从充满着宅女气息的房间出去了——虽然凉儿和我一样并不是什么宅,只是纯粹的喜欢二次元罢了。
然后我才把那件比较大的四糸乃C服给抱起来,放到了那个柜子里……果然还是挺惊艳的,貌似我都没看过凉儿穿过某些衣服呢,但是我只看了一会,也没有去翻,还是离开了。
好奇归好奇,多了就成变态了,这点分寸我还是要有的。
回到起居室,我才拿起桌子上的开水一饮而尽。嗯……稍稍有些冰了,于是我又倒了一杯水,便是坐在这里看起了手机。
惯例的签到流程还是没落下,我切回主界面,凉儿的背影显得那么单薄——那还是在以前我们和父母一起去旅游的时候拍的,因为好看我便设置为了壁纸。然而我想起的却是昨晚的灵感,心里有点痒痒。不过我还是抑制住这个欲望,等一会吃完饭再回房间肝吧,反正也是待在家里,凉儿应该也不需要我担心。
于是我开始登陆游戏,说起来游戏什么的一直也都是无聊才下载的,像是什么崩三碧蓝阴阳师基本都玩过,一直也都放在手机里没舍得删。在领完签到和活动登录奖励之后,我顺手在精准的池子来了个单抽,没想到还真玄学成功抽到个真理之钥……啊……虽然不是很想要,毕竟理鸭我都还没有。这么想着我又抽了个扩充,但是很遗憾是两抹蓝。
感到无聊,我也并不在意究竟是不是深渊结算,因为和终年底层的我关系不大,索性又打开了轻小说,读读评论,好评给个感谢,差评汲取建议,至于莫名的喷子那就怼回去再删评论呗,当真是无缘无故。我摇摇头,把一星期下来几千个赞给点掉了……
就在我深感无聊的时候,凉儿已经做好饭端出来了。我看看时间,没想到也已经过了半小时。呃……我赶忙收起手机,同妹妹开始吃早餐了。
凉儿看上去微微趴着的样子,不是很能提起劲来,我想大概也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吧。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不舒服的话怎么想都不会好过。
“……可惜今天发售的月刊没能第一时间买到……”原来还是在意这个啊!我不禁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突然叹气的凉儿:“有必要怨念那么重吗……”
“哥哥你不懂。”凉儿瞥了我一眼,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勺子却还是在不断搅拌着。
“那怎么办啊,让别人送?”我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既然是在书店里买的话,估计网购也不太可能有吧。好像凉儿是对这些事情比较执着的样子。
“要是真有人就好了……”我想也是,毕竟专业插画师什么的,没有谁会和现在的凉儿这样了吧?大多只是因为兴趣,而不是生活的压迫。
“那要不……我去给你买?”虽然我也知道这有点不妥,但还是这么问了出来。
凉儿盯着我,转过头:“还是算了吧……”“要不要这么不信任你哥哥我啊?”
“没……就是,稍微有些担心……而且是雨天,也不太方便吧?”凉儿摇摇头,但我还是看出了她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这家伙,还是想要的嘛。
“好啦好啦,我下午去给你买吧,不就是下雨嘛。”我想了想,最终还是这么说道。“你愿意出去?”“别把我想的这么不堪好嘛?”就差吼出来了。我看着明显有些兴奋又带着担忧的凉儿,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那……谢谢?”凉儿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但我知道她只是觉得我下定决心要做的事一定会去做的吧。嘛,就当是欠妹妹的吧。我这么想着。
“行了行了,虽然是雨天,但我也好久没出门了……我会有分寸的。”
“嘻嘻……哥哥最好了……”眼睛里闪烁着光,晶亮晶亮的。有时候,其实凉儿也还是个小女孩罢了。我们吃着粥,互相之间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凉儿吃得少,所以先是吃完了,然而她没有继续坐着,而是和我说了一句“等下啊”就往里面跑去了。
“嗯?”虽然有些奇怪但我还是没有多想。很快,身后脚步声就接近了,我因为含着粥没有回头。
随着一声喷水的声音响起,脑袋传来了湿润感,痒痒的,一把梳子在梳着我的后脑袋。含着的粥突然咽不下去了,心里都被莫名的情绪包围住了。凉儿用手捋着我的头发,一边还说着“都这么长了……翘起来真是不好处理。”
我笑了,而且很开心。原来,是要好好梳好头发啊,看来昨晚没有吹头发还是有好处的啊……“下次可不要头发都不吹就睡了,对脑子不好。”
“嗯。”我答应着,就让凉儿把我的头发梳好。喷水壶的话,似乎一直是放在阳台上的,怎么说呢,原来是有种一些花花草草的,后来月季死掉了,凉儿就没有再去打理过,好像现在只剩下几盆土和不用看的多肉?没多大印象。
凉儿动作轻轻地,有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的小手冰冰的,却是很舒服。
“好啦……就这样吧。”她停下了梳子,顺手还摸了摸我的头,“让你平时摸我,摸回来……”
我哭笑不得,继续吃着早餐。她便放回小瓶的喷水壶和梳子,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一直到我吃完,我开始收拾餐桌,凉儿似乎是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早上有什么安排吗?”我随口问道。“倒也不是有很多事啦……原本是打算出门的,现在的话……可以把接的单子画一下?”凉儿歪歪脑袋,手放到开水瓶上,那瓶是早上刚烧的热水。
“好。”我点点头,凉儿便拿着开水瓶和水杯回到自己房间了。我把桌盖盖上,碗和勺子端到厨房。看见调料架上的红糖,我想了想,还是把这罐红糖姜粉给送到了凉儿房间,她也没有说什么。我看见她此刻打开了挺多窗口,没有要直接画画的样子。
打过招呼,我便退了出去。
这个周六,看起来会很平静。我做完这一切,还把厨房的小窗关上了,免得雨水落进来。然后我也回到了自己房间,也许是因为窗帘已经拉开了的原因,房间有些亮,但还是不及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小雨的话,貌似出去也没什么关系的吧?虽然好像忘记了什么的样子,不过应该不重要了。
我不去想这些,赶紧打开了电脑。一上线我便收到了编辑的回信,他说可以试试,但并不保证吧,还希望我先写完一些看看。要趁着间断期来到之前准备好才行呢,我这么想着,打开了昨晚的文档。
然后私信的滴滴声打扰到我了。
「西洲:话说,水瓶宫在哪下啊」
这让我愣了几秒钟,思扬这家伙不用steam的来着?咬咬牙,我还是细心的给思扬讲了啥是steam然后让他自己去找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来着?知道说完了我才意识都今天是说要打游戏来着……我有点心虚的打开了一直消息免打扰的公会群,果然是讨论了什么时候玩……不过那是昨晚的事情。
最后我弱弱的在上面发了一句“能不能晚上来……”便赶紧退了QQ,都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嗯,犹豫就会败北,这种时候果断就不会白给。毕竟一般都是下午时间,但答应了凉儿的事情可不能推掉,难得她有一天这么期待啊。
我仔细一想,貌似今天也不会很平静……现充爆炸吧!我默默地在心里喊了一句,还是开始愉快的码字时间了。按照这个速度……一早上写个一万来字差不多了,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之后吧,对于刚开始的进度我还是比较有信心不会卡文的。
我打开了音乐,随即就把音乐留在了空气里,因为脑子里都是另一段过往。
“果然故事的一切,都要从那件事说起……”
……
心动模式的音乐不知道放到了哪首我没听过的歌,我看了看桌面歌词:
“早く帰ろ、でも能力は一方通行、未来には飞べなかった……”
快回去……能力是一方通行?我怎么看不懂呢……我收回目光,还是静静听着歌。这一章已经写完了,最终进度停留在所谓的序和第一章,加起来一万字多了。感觉手也有些累了,但只是这点程度而已。我交代完了世界的区别,希望承接未完的结局,写下另一个美好的故事。所以,标签上我不再打上纯爱、末世之类的,我想把标签设置为“生活”,虽然是另类的世界,但毕竟是一家人,没有掺杂任何别样的感情的,纯粹的家人。
我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凉儿却没有动静的样子,兴许是还在做饭吧?这么想着我又后悔起来,没有帮着做些什么……嘛,算了,应该没有这么脆弱吧?
我笑了笑有点傻的自己,不知不觉想法都被小说中单纯的妹妹影响了。停下放完的音乐,我把文档保存到新的文件夹,便离开了房间。我似乎感觉天要更亮了,窗户外面的雨水已经不见了,但乌云还固执的没有走。
很凉爽的感觉,走在过道里瞬间有一种酸痛消除的错觉,哪怕是穿着短袖也不会感到多冷吧?啊不对,现在穿的睡衣还是长袖,一会记得要换衣服。
哪怕走到了起居室我也还是没闻到什么味道……因为好奇,我还是往厨房走去了。玻璃门关的很好,我透过有着黑色花纹装饰的玻璃门,凉儿在里面戴着手套捏着什么的样子。
饭团?没想到今天还真做了饭团啊。我没有打扰凉儿,想着应该一会就好,还是打算先去换身衣服比较好……因为刚刚看见凉儿穿着的不再是睡裙,而是cos用的水手服。要说和平时的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颜色?偏偏我还认出来那不就是香风智乃穿的嘛……看来还是直播了一上午啊。画画还可以直播,写书就……也不是不行?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做什么up主或者主播,只是偶尔再偶尔才会投稿些视频作品——那还是在于晨的帮助下。说也奇怪,我在B站的账号竟然也有几百人关注,没有其他原因的话多半就是因为我的小说了吧。
再怎么想,直播写书那不就提前剧透了嘛?我还没那么闲。
一边乱想着,我一边拿出了休闲装。想了想,我还是披上了一件外套,再穿上袜子,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我有些满意,虽然房间里是没有镜子这样的东西,但好歹是拉好了衣服,领子也是。之后我还去了趟卫生间,洗洗手,把手弄干净。这样,我才回到起居室,桌子上已经摆着一盘饭团,三角状,我能看见饭里掺着蔬菜什么的,还有肉松、芝麻,用紫菜片还是海苔片的包着。凉儿估计还在厨房,我便坐下来等她。
很快,凉儿便端着两杯……茶水?她端到我面前,然后到对面坐下。我闻到味道,大概是绿茶。一是不太认识,而是家里貌似也没有别的什么茶叶了……这罐绿茶貌似还是上次于晨来的时候顺手带来的。在习惯喝咖啡之前,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虽然现在也是吧。
凉儿朝我笑了笑,似乎是因为这身衣服的原因,稍微有些害羞的样子……嗯……白袜子还是及膝的,有些偏深蓝的校服是一套连衣裙,头上戴着的水手帽也没有摘下,长袖子倒是白色的,就差一只安哥拉兔?
“别看啦……”凉儿坐下来,貌似有些弱气。
“嘿嘿……”不过对此我也没什么意外,只是感觉,“很可爱哦。”
“哼。”不知怎么又微微哼了一声。嘛,我也不去招惹她了,这才收回目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凉儿的确是个大美人。
不过我们还是……“我要开动了!”这样说着。饭团直接用手拿就是了,也不用怕脏什么的,反正干净得很。不过凉儿还是小口的咬着,兴许是不太有胃口吧。她微微抿着茶,等它冷下来。相较而言我就比较没形象了,一口一口的吃竟然还很快。不过感到气氛不对的我还是稍微慢了点……有一说一,虽然混了很多东西但味道都融了进去,还加了些许的酱油,气色看上去就不错,如果是我去做的话就差很多了啊。
“一会出去吗?”凉儿问道。“啊……嗯……我尽量早点回来。”想了想,我还是加上后面那句话,免得凉儿担心。
“好。”她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虽然吃完的时候凉儿还想收拾下餐桌,但被我瞪了一眼还是悻悻的回房间了。真是个笨蛋……我也不知道是在说我自己还是在说凉儿。
天逐渐亮了起来,云竟然没有很厚,但也不给光一点机会——是阴天。
出门的时候,我还是带上了长柄雨伞,看看手机九十多的电量,便喊了一句:“我出门了。”“いってらっしゃい……”还是收到了这样的回复。
我关上门,便往外走去。说起来也确实很久没有出过门了啊,貌似之前都是陪妹妹来着?好像不是记得很清……只有几次是社团活动和其他朋友叫我去的,漫展之类的只和凉儿、于晨和若妤去过一回,还是在上个暑假。不过这个暑假的话,多半若妤又得把我拉出去了……想想就可怕。
我出了电梯,往公交车站走去。不过并不是上学的那一个,我记得外文书店的话是在另一个方向。因为没有下雨,我也没打伞,只是看着路,不让自己一不小心踩到水坑里。地倒是平整的,只是小水洼之类的毕竟难免。我没有看到小区里的其他人,只是之前的小孩子不在,所以我也就觉得没有很多人。中午时间的话,更多人还是愿意睡一觉吧?就是我也会在闲的时候睡上一觉,这样到晚上也不至于太困。
我穿过小道,往小区后面的马路边上去。另一边的街道过去有菜市场,平时凉儿和我都会在那里买菜。有时候的早上如果真的没办法,这条街上也会有卖早餐的。只是凉儿一直尽职尽责——其实要真说也没什么职责啦——她便一直承担着做早饭的任务,其实也是省了钱,还有就是自己做的总比买的好。相信这点的凉儿为此还拉着我研究过营养食谱,不过最终还是决定家常就好,于是不知不觉就朝着以前妈妈做的味道去了。
再之后……便是和若妤一起的早餐,那时候当真是完全没我事,也是难得的一段时间啊。我叹了一口气,差点踩上水洼。我这才收回心神,专心去到车站。没有人,椅子沾上了些水,我还是站在站牌边上。
12路的绿光亮在三站之前,我稍微等了一会,便刷过公交卡上了车。人还是少,但终究是有人了,一路上不断有人。我看见途径的公园空荡荡的,因为下雨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出来玩,城市也难得冷清了不少。
车子冲过几个水洼,摇摇晃晃开往下一站,我在一条街下了车。那边一家奶茶店后边便是比较大的外文书店——原本是没有这家店的,后来也不知道谁提议最终还是建成了,人流量竟然还挺高。毕竟是一座大城市,虽然不是省城,但也是第二大啊。嘛,有一家外文书店毕竟是好事,至少这里的宅懂得出门了……
我不喜欢喝奶茶,但经过奶茶店还是在想要不要带一杯回去给凉儿……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看着坐在那的一对,有些无语,不过不好评价什么。我把伞放到了书店门口的放伞处,随即便径直往二楼走去。因为一楼都是欧美的,复仇者联盟?我不是很认识,而且也没兴趣。凉儿和我说在新刊区看看,我便到那里浏览了起来……不过还真被我找到pixiv年鉴,2019的,我貌似还没看过,想了想还是拿了一本。换了一个地方,我看到了凉儿要我找的书,不过都是日文我也不是很认识。
今天的书店还是很冷清的,哪怕是二楼也没什么人,一边的饮食区也只有一两个人坐着看书。我想了想,还是在周围转悠了起来,习惯性往轻小说区走过去了,然后一眼便看到了《埃罗芒阿老师》几个大字。十二卷汉化了啊,我还没看过来着呢……嗯?这个山田伊尔芙老师是什么鬼?我看着被划掉埃罗芒阿几个字的封面,有些想笑。估计是伏见老贼又在搞什么花样吧?我把这本比较薄的书带上了。我还看到《刀剑神域》的第二十三卷,不过是生肉,想想还是啃不下便不打算买了。
虽然已经有些想走了,不过难得来一趟,我还是去一些摆着小玩意的专区逛了逛,手办什么的……买不起。接着是周边,在某宝上也看到过挺多,并不是很想要。
正当我觉得厌倦的时候,我却在这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像是班长来着?她和……呃,那天见到的伪娘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真是毫无违和感,身高竟然也差不多。说实话要是不知道这是个伪娘还真的会以为这就是一对姐妹……我也没感到有多意外,侧着身让他们走过了。我貌似看到了班长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的是疑惑……只是疑惑还好,不是什么嫉妒,这让我稍稍感到了意外。那位伪娘讲着些二次元的知识,其实应该是聊着什么番之类的,没听太清。但班长竟然也有些兴趣,印象里是个严肃的人,因为我不交作业以及请假的问题还和我谈过好久……哪怕如此我还是记不清她的名字。毕竟不太认识,我也不打算打招呼,便下楼朝结账处走去。
俗话说,贵圈真乱。我是不太了解他们的人际关系,那个伪娘记得是理科A班的,怎么和文A班班长走那么近,不是以前的同学就是青梅竹马。我感觉脑子里瞬间可以写出几万字的小说,不禁失笑——现实世界的狗血关系毕竟不比小说少。
嘛,与我无关就是了。付完钱,提上袋子,我便拿起伞准备回去了。这一趟其实也才一个小时多吧,还可以散散心。我最终还是没有买别的什么,奶茶冰淇淋什么的怕凉儿身体不好吃了不行,其他的用的玩的就更没必要了。算了,反正也不需要什么,回去吧。
乘上车。我稍微闭了闭眼睛,回去之后,还是睡一觉吧。
……
此行还算顺利,没有节外生枝。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回来的时候没听到凉儿的“欢迎回家”吧……嘛,因为沉浸在耳机里了,可以理解。我偷偷的把书放到了她边上,她这才醒转朝我笑了笑。不过她很不客气的把我另外买的两本书抢走了,对此我也没说什么。
然后想着休息一会,我便倒在床上小睡了,闹钟设置在四十分钟后。
醒来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不对,身边也不会突然跑过来一只凉儿。只是天看起来又暗了点,随时还会下雨的样子。我爬起来,才发现电脑又没有关掉,解了锁果然还是之前的界面。不过下一章的剧情已经在脑子里了,我先试着把这两章发送给了编辑,这还要他点头了才行。
然后我又收到了私信。我说……都是掐着点来的吗?嘛,反正现在也没事,打游戏呗?于是我便在公会群回复了他们的“@”,这才罢休。
我打着瞌睡,还是关闭了文档,启动steam端运行起了水瓶宫。要知道这个游戏的运行内存在12G以上,要不是因为当初我买电脑就是看准了游戏本才买的,这游戏是完全运行不起来的。对此我还感到些许庆幸——毕竟之前也想过做视频之类的,但还是放弃了。这性能能有七十万跑分的电脑却是留了下来。
很快我登录了自己的账号,过场画面还是播放了起来。
“欢迎来到水瓶宫时代。”
“在这里,你将能体会到未来世界的一切,自由,荣耀,权柄,繁华……”
“我们孤单,我们并肩。”
“帕拉特雷西亚,希望你们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凤愿。”
紧接着我便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出生点。
“欢迎回家,主人,我是守护精灵恋恋。”其实说白了就是看家的。我习惯性的关闭了对话框,也没有管这个萝莉精灵,尽管声线相当可爱。精灵系统在我看来其实就是看家的,除了守护精灵,还有花园精灵、生活精灵等等,都是庄园精灵(因为所谓的家其实就和庄园差不多了,种花种草摆家具)。据说灵感来自于《守护甜心》,虽然是入宅番但其实也只是小时候看过几集,凉儿倒是看完了。
刚进入主界面,公会就发来了组队邀请,我同意了。趁着还没进副本,我在自己的房间收了一波buff。虽然是有布置房间的玩法,但其实我对此不是很在意,何况这个账号到手的时候房间就已经足够豪华了,我也只是把能加buff的家具再随便摆一摆而已。邮箱里收到陌生玩家的好友信息,我全把它删了。身上的道具和装备看起来没变过,很是华丽。
也许是因为这个账号本身就是大佬级别的账号的原因,哪怕是现在也有玩家串门,我刚还看到有玩家当着我的面送了“贡品”,不过只是些小道具,我也没有拒绝。家所在的小区是星星花园小区,因为门口便是一把天然的石中剑,因此可以说战略地位极好,串门的人自然不少。我看到家外的废墟里有几座纪念碑,上面雕刻着的是《魔兽世界》里人族、暗夜精灵、兽人等等种族的标志。据说这是为了向曾经的网游王者致敬。
虽然我是没有经历过那时的端游巅峰,毕竟那时我也只是个小学生,但随着虚拟世界待久了,这些事迹我也略有耳闻——“魔兽老了,我当爹了。”“九年前,魔兽世界公测我有女朋友,现在魔兽世界还在电脑里,陪伴我九年的女朋友却没了。”“512那天一个牧师掉线了,再也没有连上,他的伙伴发了一条微博:你在游戏里复活了我无数次,我却无法在现实里复活你一次。”当时真的是感触太多了,此外还有《剑网》,我不知道对别人这游戏意味着什么,直到我了解了很多背后的故事我才意识到那个时候的游戏对于某些人究竟意味着什么。对于从不玩的我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有的人的一辈子就在这游戏里了。
我看着面前的游戏界面,人物装备的还是从前的烂大街,现在的绝版,不知道多久以后这游戏究竟是回归红尘还是伴人一生呢。随即我便进入了副本加载页,屏幕上的还是tips。
唔……说实话也有一段时间没玩了,之前那一周也只是不断地码字加听歌,游戏什么的没人一起还是稍微有点寂寞的。进入副本,一队七个人,我接受了连麦请求,然后把一边的头戴式耳机戴上。虽然队伍里的人是有在聊着天谈着战术,但其实和我关系不大,毕竟我也只是个摸鱼的。只有天秤这个副队长一直在解说着什么——我想应该是开着直播,顺便录屏,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个多少人的大主播吧。
加载完毕,我们出现在了一片丛林的空地中。“那行,咱们上!”随着队长一声喊话,我们就开始朝森林深处前行着。
这个游戏其实还是蛮真实的,虽说加入了异能还是灵力什么的因素,但竟然也遵守科学,比如说御剑飞行遵循惯性,速度不够就是飞不起来。不过这个人物因为是天使族自带翅膀倒是不用在意这点。此外加速减速还得计算好加速度,否则十分容易冲过头,这也包括陆战的时候挥剑,一不小心就出去了,所以还是很在意微操的。
其实我还是很期待这个游戏上线VR,据说较好的VR装置已经在开发了,民用普及却还要几年的样子,所以目前来看这游戏也只能用键盘和鼠标,这时候自定义就十分重要,我也是花了好久才熟悉操作的。
这个副本虽然没有时限,但是因为洞穴里充斥着瘴气所以需要带氧气瓶,大概这也是没有时限的原因了吧。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副本并不允许玩家使用自身装备(连翅膀也不允许用),改用系统给的弹射勾爪和刀刃战斗,时装倒是不在意,其他就看个人技能和属性加成。还好我之前收了一堆buff,少说现在也可以给全队加个30%的伤害什么的。
所以从森林闯入洞穴,莫名有了一种猴子派的样子,一队的人都使用这勾爪往前推进。勾爪最多放10个,这勾爪也是由真是的物理引擎制动的,比如说放一个就是一倍速,朝同一个方向放两个就是两倍速,朝不同的方向放则是由平行四边形法则决定。当然,勾爪自然是需要勾住一个东西才行,小则是树枝、岩壁,大的小怪、boss都可以勾到,这个时候所需要的计算量就更大了……可以参考《蜘蛛侠》。话虽如此,游戏培养的毕竟是感觉,计算什么的还是交给天才吧。毕竟我又不是于晨那家伙,玩个LOL都需要计算伤害爆率,偏偏还真能够一秒得解。
“朱明,你潜行去探探路,地图黑的啥都看不到。”“了解!”
“天秤你往右边开路,郑宇往左,沐然加buff!Go!Go!Go!”“好!”
嗯……大概也是因为游戏玩久了,所以和他们也熟络了起来。一队七人,四前三后,虽然都是同班同学,但其实我还是有两个人不太记得名字,平日里也没什么来往,只是因为都在班群才在当初说要联机打游戏的时候加上了好友。
队友们往前推进着,我则是时不时加一个辅助——毕竟天使什么的不站在后面奶还能干嘛?虽然我没有告诉他们这个角色其实是个近战牧师,嘛,开心就好了。记得这个副本的boss是一只复合生物,好像是叫耿鬼虫来的。因为不久前才刚开副本,因其难度过大到现在还没有人做到全通——通过是有的,但无伤、全连击却是没有,这不仅是考验微操,还及其锻炼反应和观察能力,当然,全通过后自然是有奖励的,这一点却是没有官告,只有小道消息有彩蛋什么的,自然吸引人了。但是我听说内测的时候是有大佬做到了全服首通,为此还拿到了唯一的头衔,彩蛋也被拿了几个。
“310方向有个小boss,我们绕开它。”朱明在麦里说道。说实话对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好感,但至少玩游戏是挺认真的,我们便朝着另一个方向进发。毕竟本来就是来打boss的,小怪被摸了那是真不划算。
前期还算简单,一步三细心一队人还是打入了洞穴,见到了最终boss。我默默地放着技能加着buff,看着队友们是怎么一边闪避攻击一边增加输出。光凭我自己其实是打的过去,只是会掉血,因此这个时候还是靠队友来拿无伤比较好。
“找掩体!别被boss摸到了!”
于是很快屏幕里出现的便是七人的华尔兹——虽然我是没见过华尔兹,但满屏幕乱飞的勾爪着实让我有点昏,甚至因为队伍的默契很高还经常有勾爪勾到队友身上的事情,着实是高玩。我则是在外围飞着,时不时解决试图进入内圈的小怪,再放个技能,简直是完美。
“记得换气,趁着它被吸引赶紧上!”
队长吼着,一面又飘来飘去,我实在感觉自己有些轻松了,以致于……
“队长我挂了,boss粒子炮冷却肯定没好,你们你快上!”呃……这种时候其实放加血没什么用了,偏偏复活的技能这个副本给锁了,boss一摸一管血当真是吓人。趁着这个空档一队人轮着上去对着眼睛来了一刀。
“暴击!10256!”“会心一击!7869!”“收效甚微,2333。”这都什么玩意……我有种回到了以前玩口袋妖怪的感觉……
随即,我也在一边把打算上去的小怪给眩晕了扔上去给他们当勾爪的落点。
“沐然,一会要是其他人受伤了,你在一边苟住就好,实在不行打他个七次。”“哦,好。”我算是知道队长对于这个boss的执念了,嘛,既然答应了,就陪他们好好玩呗。
我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细想又没什么的样子,于是又投入作战了。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boss进入第二阶段的瞬间还是受到了无差别伤害,虽然有些遗憾但毕竟难度摆在那里。而这个时候难度就体现出来了,因为是硬核打法所以哪怕是小怪能够造成的伤害也是极高的,只能尽量不被摸几下,而boss只求闪避,苟住就好。
我小心翼翼的闪避着攻击,试试看能不能就我一人无伤——这无伤其实也并不是全队都要无伤,因为是面向个人的副本所以其实只要有一人无伤就可以拿到奖励,但若是想要一人一份就只能肝了。结果最后其他人还是为我做了嫁衣,不过很快公会很快就打算再一次挑战,这一次我打算在阶段进入的时候放护盾,护盾伤害倒不算人物伤害,我想这样大概就可以做到无伤了吧?
“靠!这还有个小怪!我被摸到了!”听到这声音我赶紧对着放了个技能,居然还有小怪进去了,我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谢了老弟!”
其实在这个副本里真正难的还是关于勾爪的使用,毕竟空中加减速转弯全靠它了,这微操目前全服最好的玩家据说也才达到80%,我自己的话能有50%就不错了,这还是常年码字练出来的手速。就刚刚那一会,稍微熟悉了一下玩法,我就感觉大脑用的挺多,果真是既肝脑子又伤肝的游戏,不过好玩就行了。
突然又来了一下系统提示:Libra进入了墓碑状态。“你咋挂了?”“boss狂化了,最后10%的血赶紧的!”“后面!”“快!奶我一口!”
我揉揉太阳穴,随着队友继续往前冲去。
……
“哥哥……吃晚饭了……嗯?”耳机外传来妹妹的声音,“在打游戏吗?”
“卧槽这谁家的妹妹?”“声线好评!”“awsl……”耳机里瞬间传来几个糙汉子的声音,吓得我赶紧关了自己的麦,然后摘下了耳机。
“啊……一会就好。打完这个副本,大概还要几分钟……”我转过身看了看此刻穿着自己的连衣裙的凉儿,可以想象下午不是在写作业就是也在打游戏了。虽然精神有些恍惚,但我还是闻到了拌面的味道……真香!我的眼前骤然一亮!
“喔……”凉儿点点头,感觉有些奇怪的轻轻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便是转身回去了。我松了一口气,知道凉儿对此并不在意,又戴上耳机,开了麦。话说不会凉儿是在笑我打游戏没带她吧?这可不好说……
“是沐然!”“你这家伙什么时候有妹妹了?”嘶……死肥宅真难缠。我暗自吐槽着,却也没有生气,反正是自家妹妹,也怕不了他们。哼哼,羡慕了吧?
“滚滚滚,赶紧打完吃饭去了。”表面上我还是没好气地说着。好在挂机的时候角色停留在一个相对安全的掩体后面,居然也没受到伤害。
闲聊归闲聊,我们还是打完了副本,完成了最后的伤害输出。我打过招呼便下了线。很遗憾哪怕是一下午也没做到全通,只是不一样的紫品装备又掉了好几个。倒是因为轮流苟住的原因还是把想要的彩蛋拿到手了,一是洞穴深处的蛋,刷新率只有0.5%,竟然还真刷到,也许这就是欧皇?我自己的话倒是割了一片竹林拿到了龙竹的种子,这也是刷新率只有1%的彩蛋,此外就没什么东西了。值得一提的大概就是打了一下午游戏手速变快了?
我笑笑,不可置否。关闭了游戏,我还是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许是妹妹的声音有治愈效果,刚还有点昏昏沉沉此刻又显得精神百倍。喔喔!这就是所谓的妹妹能量吗?嘛……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妹控。虽然脑子里浮现着不好的东西,但我还是把它们甩到了九霄云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依赖凉儿了啊……我思考着这个问题。
嘛嘛,无所谓啦。打游戏果然还是比较放松的,以致于我居然又有了想要码字的冲动……这可不好,先不说手已经酸到不行,晚上还要写作业呢。不过,稍微一会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码字,我想起给编辑发了消息来着。打开QQ,果然有回复:
「夜澄:可以试试」
话不多,我却是放下心来,这下只需要努力多肝文了,虽然还是要看成效就是了,只希望5w字的时候能有千收的样子。然后我看到了下一句话:
「夜澄:过段时间有征文活动,我看你那本书还没写完,到时候可以参加征文」
我眼前一亮,果然有编辑就是好事呀……嘛,能不能把握住机会那就是我的事了。想到这里,我顿时又有了不少动力,脑袋中的灵感活跃着。
回复完编辑,我刚要推出QQ,这时,我瞥到QQ消息里思扬发来的话——该说是直到这时才看到吗?
「西洲:你们打游戏不带我」
「西洲:人呢???」
「西洲:WTF???」
消息显示是16:03。我沉默了。既然如此,那就当做没开QQ吧。这样想着,我把消息设置为未读,然后退出了QQ,完美。我说怎么有种奇怪的感觉,原来是忘了这家伙啊……不过他应该也不会闲着,对对,没把他拉进群里。我一拍脑袋,明白了。
不过,没进就没进吧,此刻我也不打算多生事端……所以,对不起了思扬!吃饭去!转身我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
餐桌上凉儿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敲一些什么。她看到我来了,便朝我笑笑,放下了手机。
“我要开动了!”一个周六就这么过去了啊……真快啊。
“话说,凉儿你好些了吗?”我想到凉儿今天的身体状况,便是问道。
“啊……好多了。”脸上又有了红晕,好可爱……不对我果然是犯了什么毒,不会是游戏里的萝莉看多了吧?无语的是游戏人物真的是个萝莉天使,也不知道账号原主是怎么想的,对此我也只是感到养眼就是了。大概是因为原本的捏脸系统就很完善,原主也直接捏了个150的萝莉,哪怕只能看看却也感到治愈……
嗯,很养眼。“那就好。”我点点头,这才放下心来。要是以前的话我还会嘘寒问暖,不过毕竟是妹妹,自己有分寸的话也不会和别人说就是了。对此我也感到放心,大概这就是长久以来养成的默契了。
心脏跳动的有些快了,大概是因为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一会可得好好休息一会了啊。我夹起一筷子的面,送入口中,各种味道在嘴里化开,嘴唇上一下子就染上了酱,稍微有点咸咸的味道,却是刚刚好。今天的晚饭吃的是拌面,混着黄瓜丝、萝卜等等。看着简单其实做起来也挺简单的,只是不知道凉儿做的时候有没有很辛苦。不过为了不辜负凉儿的辛苦,我还是很认真的吃着。
“对了……明早我得去买点菜。”凉儿突然说道。也是哦,平时也都是一周买一次菜,时间不会太长,这样每天吃晚餐也都可以换着吃。虽然是因为没有菜了才做的拌面,但味道却是一点也不减,满足了……
“下雨吗?”我却是不明不白的问出来了。我是为什么会这么问来着?算了,想不通,多半是在意这天气吧。
“啊……天气预报说是会下小雨。”凉儿这么说道,“不过没什么关系啦,菜市场也挺近的。”
“嗯……”我应道,应该是没什么关系吧?“要不还是我陪你去吧?”又要撑伞又要拿袋子的话果然还是有点勉强呢,我想想,明天还是给凉儿帮着点比较好。
“唔……”思考的样子。“行啦你就别逞强了,才来月事就不怕着凉啊你?”
“……好吧。”于是凉儿也没有多说了,但看起来还是比较欢快的。这家伙……家里的伞的话,我记得是有一把大伞,应该够我们两个人撑的,只是因为不怎么用一直放在那。
天阴阴的。于是凉儿便转身开了起居室的灯,这才亮了起来。
我吃完饭的时候,妹妹还没有吃完,我静静的看着她,在想什么事情的样子。于是我也想起了另一个妹妹,我想好了第二章怎么写,脑袋中另一个宇宙飘转着。
我趴在桌子上,等着妹妹吃好饭,然后去洗碗。
To be continued.
哀与默
2020.04.05 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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