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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卖货郎(上)

♛第五章 卖货郎(上)

秀然便用这些钱买了一块素净的帕子跟针线,这样就可以在帕子上边练练活儿了 ,秀然就这样在帕子上边练习。

秀然跟着那些丫鬟们在院子里绣花,一旁的秋容对着秀然说道“秋月你才学了不久,怎的就绣的这么好了?

秀然却不以为然,这只能算看的出来是朵花儿,完全还不能说绣的好,而且只能用普通偏下的标准来形容自己绣的这件绣品,自己现在还是在学徒阶段,不过月浓说自己学的快,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秀然心里也高兴了一阵。

秋容跟着秀然说完话,又开始跟其她的丫鬟叽叽喳喳没完了,秀然摇了摇头,心里也叹气!这个秋容到底是真聪明还是扮猪吃老虎?望着秋容秀然平时心里也是没底的。

秋容对着月华又开始说那些二等丫鬟们的事情,秀然在一旁只是绣花但是时不时的也听上一听,不过月浓看了看秀然绣的花说道“你这花还行,花样子我都没见过,挺新鲜的。”。

秀然对着月浓就说道“这花叫玫瑰,挺好看的所以我想着就绣这个了。”。

月浓仔细的看了看说道“你还需多练练这绣工不是一天两天能炼成的,多练练手,你这花还好看,可经不起仔细看,粗糙的紧。”。

秀然点了点头,停下手对着月浓说道“月浓姐我想着这个月给了月钱我就把钱还你,剩下的我就拿去再买些东西来绣。”

月浓说道“不用那么急着还给我,等着你真的赚了钱有余的时候再还吧!”

秀然感激的看了一眼月浓,随后又拿起帕子在绣,这时候的月浓就说道“绣好了以后再给我画个花样子怎么样?看你这花儿新鲜定是要有其它的新鲜的花样子。”

秀然点了点头说道“的却还有些花样子挺新鲜的,不过我的画工实在有限不知怎地能帮你画好,而且颜色搭配之类的我也浅薄了些,要不我给月浓姐姐说说那花的样子与颜色,月浓姐姐自己配配看如何?”。

月浓点了点头,嘴里还激动的说着“我定要个新鲜样子的,别人没看过的,这样绣出来才有意思不是!我自己也好瞧个新鲜劲儿,以前老是绣一些老套的,别人有新样子也不会给你看,就老是羡慕人家。”。

秀然瞅着月浓说道“她们绣的花样子也会有新鲜的,我以为都一样呢!不”。

月浓便低声的跟着秀然说道“我都说了可以赚钱,人家有新的花样子的时候,怎么可能给你把花样子描一个在你的锦布上!”。

秀然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不过心里想想这府里头居然还有人跟我一样的想法,绣好了就那去卖了换钱。

秀然想了想对着心里疑问的说道“这新样子是不是更值钱些?”。

月浓就瞧着秀然便说道“新样子人家看了就会想买,你说新样子值不值钱!”。

秀然听了心里都跳快了两下,如果不去绣花专门卖些花样子给人家也是赚钱的吧!

秀然心里有了这个想法而且觉得自己未来的路越来越好,嘴角就一直翘着人一看就知道秀然心里高兴着呢!

月浓瞧着秀然的样子心里也高兴着,秀然是自己见过最不一样的人,别的丫鬟都想着往上爬,也就她的态度不一样。

所以月浓就非常喜欢跟秀然聊天,或是跟她做其它什么事儿,月浓望了望天色最后望了望满院子的丫鬟随之一声叹息。

秀然看着皱着眉头的秋眉,就觉得奇怪,这个秋眉又怎么了老是这样莫名其妙的!

不过秀然继续绣着自己的花儿,这朵花儿快要绣完了,等着绣完了后秀然想把这个好好的收起来,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件绣品,依然坐在秀然旁边的秋容看着秀然说道“你怎的老是绣都不怎么说话?”。

秀然心里一阵无奈,只得笑呵呵的说道“听你们说就够了,我还能说个啥啊!”

秋容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我都感觉你不存在,整个有时候一天都不说话!”。

秀然看着秋容那摸样,活像委屈的小媳妇,心里也觉得这丫头可爱,便是说道“我又不知道说啥,我嘴笨的紧!”。

秋容撅着嘴说道“我才不信你嘴笨。”说完还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明显是不相信秀然说的话。

秋容最后不理会秀然了,秀然挑了挑眉毛摇了摇头,等着花绣完了,便看着月浓说道“怎么样?”。

月浓看了一下说道“还行,初学就能绣出这样的也不错了。”。

秀然继续说道“月浓姐姐你说,这绣好的帕子能赚几个钱?”。

月浓笑着说道“怎的还想绣花挣钱啊?昨天就听你说话不对劲儿,问东问西的,原来原因就是这个!”。

月浓只是调笑两句,昨天听了秀然那些问题怎的不知道她想要绣花卖钱。

秀然点了点头,月浓看着秀然点了点头便说道“那货郎也是收这些东西的,货郎那里的东西卖的有贵有便宜,所以他摊子上的东西都杂的紧,你要是学好了以后可以卖给那些货郎,价格什么的我清楚的很,你不知道的可以问我,等你再学几个月定是能绣好的。”。

秀然笑着说道“月浓姐姐我定会好好学的,不过那货郎还会收些什么东西?”

月浓眯着眼睛说道“怎的你还想卖些其它的?”

秀然笑称“月浓姐姐明白怎的还要问我一遍?”。

月浓捂着嘴调笑的说道:“小妹子,赚那么多钱做甚?难道现在就想着准备嫁妆了?”

秀然是成人,被她这么一说,其实也不臊得慌,可是毕竟现在这里的妹子实在是一提这事儿准是害羞的,所以秀然不自然的装出一幅害羞的摸样。

月浓看着秀然依然心里恶作剧般的说道“现在准备嫁妆早了点,不过也当是存点零花钱吧,这货郎摊子上边好的绣花样子是能卖个高价的,也能抵得上半个月的月钱。”

秀然心里急急地追着说道“哪个是最赚钱的?”。

月浓好笑的说道“自然是绣花啊!其它的东西也能赚几个钱,做鞋什么的也能赚些钱!不过这些东西有家室的人家都有人做,只有那些单身汉子什么的或是家里没个女人的才会买,可是那样的人少的紧,而且货郎摊子基本都经过想我们这样的府邸人家,所以那些丫鬟婆子也是有钱的,要买也是买些好看的东西。”。

秀然觉得这的确是个卖东西的好办法,最后秀然心里暗暗记着月浓说的这些。

秋眉这个时候也无聊的走过来凑堆,想着也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可是基本没人理她,她心里也气着最后看到秀然的绣品后就大声的说道“这绣的什么东西,难看的紧,花花绿绿的乱成一团!”。

秀然挑着眉毛看着秋眉心里不痛快的说道“怎的,秋眉姐姐是个绣花的高手?如是这样怎的不见秋眉姐姐平时绣花呢?”。

秋眉觉得喉咙噎了一下有些说不出话,不过最后秋眉讽刺的说道“只有那些小姐们才绣花的,怎的你把自己当小姐,可是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真当自己是小姐啊!”

秀然倒是不再说话,当然秀然知道她这话得罪了不少人,在这里绣花的人也有不少人会绣花,所以自己不说什么也有人出头跟她吵的。

站在秀然旁边的月华就气愤的说道:“秀眉妹妹不会绣花那就算了!怎的如此说我们,我们什么身份当然是清楚的,就连那些一等丫鬟之类的那也是什么都会的,我们除了能绣花之外,可是什么都不如那些一等丫鬟的!所以那些小姐们我们可是完全不能比的。

秋眉现在完全是说不出话了,自己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都没有,顿时臊得慌也心里嫉妒与烦躁的不行。

秀然看着秋眉的脸色变来变去的,感觉就跟调色盘似的,多彩多滋味。

秋眉吃瘪的走了,走的是和还嘴里哼哼着,不过大家可没放过她,就有一个丫鬟大声的说道“怎的秋眉妹妹看我们不爽吗?怎的拿这话讽刺我们,今天如果没个交代你就别想走。”。

秋眉本就是个火爆脾气,自己本就没了面子,居然还有人站出来说东说西的,瞬时就失去了冷静。

秋眉大声的说道“怎的我刚才的话还有错了,本就只有那些小姐们才绣花什么的,三等丫鬟绣什么花?三等丫鬟绣花那是做作,绣花就能抬高身份吗?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会绣花的基本都被激怒了,不过月华又说道“秋眉妹妹的意思居然是这样啊!那么不会绣花的秋眉妹妹是不是连我们都比不过,所以啊!秋眉妹妹你脸三等丫鬟都不如,在这里叫嚣个什么劲儿,一辈子当你的乡下妹子吧!”。

月华的话并不恶毒,可是却是对秋眉很有效的,谁叫秋眉太在意身份这件事儿,总是觉得自己是这里最好的丫鬟!

这话明显的刺激了秋眉,秋眉不知道如何再回了这句话,自己什么都不会的却是不如她们,可是心里的那口气实在是说不出来,便抬起手就像打过去,可是那些丫鬟早就看穿了,好几个丫鬟走过去拦着她。

秋眉动不了,还没几个丫鬟揪了几把疼的心肝都颤了,最后秋眉挣脱不过便消停了不少,可是眼神却是赤裸裸的怨恨。

秋眉没办法便忍了这口气走了,月华笑呵呵的看着秋眉远去的身影,旁边的秀然笑着摇了摇头。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规矩的回屋睡觉了,回来的秋眉一脚踢开了门,对着秀然跟秋容就是乱七八糟的数落,秀然到不会怎么样,不过秋容就有些生气了。

秀然拉着秋容不让她跟秋眉吵,秋眉乱骂了一通后便拿着盆出去打水了,秀然看着秋容说道“你不要管她说啥,反正她这么嚣张总会有人收拾她的。”。

秋容瘪了瘪嘴说道“怎的你就这么沉得住气啊?”。

秀然翻了个大白眼儿,其实自己哪能沉得住气啊,不过就是不想跟这种白痴吵罢了。

秀然跟秋容纷纷的都睡到了床上,两人也在聊天,不过秀然说的都是关于绣花的事儿。

秋容有些听烦了便有些不耐的说道“怎的老是说那些绣花的事儿,我都不懂。”。

秀然便笑着说道“以前我不说话你就嫌我无聊,现在说了又嫌我烦。”

秋容嘟着嘴说道“可是也不用老是说绣花的事儿,哎!看来我得学了,免得每次跟你说,我都不知道你说的啥,我也接不了话!”。

秀然扑哧一笑,心里觉得这个秋容越来越可爱了,最后秀然深吸一口气便想着睡觉吧。

不过不等秀然睡着,秋眉就疯疯癫癫的回来了,顺便还大吵道“你们两个贱货居然把我的木盆转两个洞,看我不打死你们。”

说着就边过来掀开了秀然的被子,然后就是用手中的一根木条一顿乱打。

秀然急忙的跳下了床,因着动静太大,院子里的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秋容看着秀然被打,立马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走过去拦着,秀然左右的躲避着,虽然秋容过来拦了,可是因这个秋眉两人都不想放过,看着秋容来了其实也挥着木条一顿乱打。

出来的那些丫鬟们,都在看热闹,月浓跟月华出来后,便是急急忙忙的过来拦着,月浓看着那些看热闹的丫鬟心里很气愤,嘴里便不客气的说道“想把管事的郭嬷嬷引来吗?还不快过来帮忙,如果被郭嬷嬷知道,我们就等着一起受罚吧!”

这样说了后,就有不少丫鬟来拦着了,秋眉被好几个丫鬟死死的按在地上,看着秋眉动弹不得后,秋容走过去就踢了两脚。

秋容心里不禁气,而且刚刚被打更觉得自己窝囊,现在看着秋眉被压在地上便觉得很解气,最后踢那两脚心里更是到了痛快的地步。

秀然也生了气,平时嚣张就罢了居然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了,以后那还让着她那不是自己找苦吃了吗!

月浓看着稳定后便拉着秀然问怎么回事儿,秀然看着月浓就勉强的拉出个笑容,怕月浓看见自己哭着脸的样子担心。

秀然用着平时的口气说道“没事儿,她自己的木盆有个洞,最后回来就说我们弄出来的,然后就跟疯了似的过来打我跟秋容。”。

大家都是议论纷纷的,秋眉嘴里这个时候也是骂的很难听的话,周围的丫鬟几乎都被她给骂了,有那气不过的也开始回骂,结果闹得骂声一片。

秋眉更是大胆的把所有三等丫鬟骂了进去,这下好了,几乎所有人都被她给激怒了,好些个丫鬟看着她动弹不得还走过来踢了她或是揪着她头发狠狠的扯。

秀然看着心里也痛快了些,便对着大家说道“算了吧,都这么晚了,我们都去睡吧,既然她秋眉觉得我们三等丫鬟跟那劳什子的贱东西般,那就麻烦你滚出这三等丫鬟的院子吧!”

听了秀然的话大家都附和着,都说要到郭嬷嬷哪里告她的状。

秋眉一下子急了,自己可是要当姨娘的,现在被赶出府或被卖,那就没机会当姨娘了。

不过秋眉又低不下头说好话,最后大家都解气后纷纷的散了,秋眉就被关在门外进不的屋子。

秋容得意的说道“看她今晚上怎么办!”秀然也也是冷冷的说道“她这种人自己找死!”

秋眉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而且又不敢敲门,怕是被打毕竟刚刚已经被打的浑身疼,现在敲门烦了她们指不定又被打一顿,秋眉哆哆嗦嗦的往着那角落里蹲着。

第二天一早秋眉就病了,不过没谁管她,秀然她们依然扫完地就回来聊天绣花。

并且秀然想到了新的花样子,就给月浓说了一下,月浓跟着秀然说的便画了一个花描子出来。

一院子的都其乐融融的,当然有幸灾乐祸说秋眉病了的事儿。

不过秀然因着昨晚的事儿也想过一下,并且秀然看了看被弄了个洞的木盆,其实很明显也是人为的,秀然想过是谁弄的,最后只能把目光落在秋容的身上,房里也就这么三个人,平时不在都会把门锁了,那么最有时间作案的就是秋容跟自己,自己没有那就肯定会秋容。

秀然探了口气,只期盼秋容不要太闹事才好,也不要变才好。

随后秀然收拾了一下心情跟着月浓一起讨论这个花样子,月浓一个劲儿的夸奖秀然说的这个花样子。

月华也凑热闹的说着花样子,月华嚷嚷着都让大家望了过来,随后大家都看稀奇的看着这花样子。

秀然弄的是蝴蝶兰的花样子,当然也弄了个蝴蝶搞点雅兴。

不少人看了花样子都求着秀然都给她们说个花样子,秀然一一的拒绝了说是自己才学绣花,脑子里除了月浓姐教的也就那么两个从乡下看到的花草摸样,大多都记不得的。

最后大家都无趣的散了,秀然心里松了口气,如是每个人都说了自己以后还靠什么吃饭啊!

月浓捂着嘴偷笑,然后逗着秀然说道“怎的都成名人了!个个都找你要花样子!”。

秀然急忙的说道“月浓姐就别说了,免得又有人来要了,你说她们怎的那么难对付。”。

月浓依然捂着嘴笑着说道“那也怪你不低调,你又不知道月华是个爱闹腾的,被她知道的定是会被别人知道。”

秀然看了看月浓,也觉得她说的的却是这样,秀然叹了口气,自己毕竟是现代人很多事情是自己想不到的,也是特别容易忽视一些事情的。

太阳有些西沉已经是下午了,秀然看了看镀上暗金色的建筑物,便对着月浓说道“月浓姐姐现在是下午了,我得去把那院子给扫了免得被人发现我们偷懒了。”

月浓也看了看便说道“的却啊,不过你那打扫的院子也没多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到时候记得到后门去,今天又是那货郎来的日子,刚好乘着差不多天色暗了好行动。”

秀然捂着嘴笑了笑,秀然跟月浓到了别也拉着秋容走了,秋容有些不满,可是也没办法那是自己份内要做的事儿,不做完被发现了定会被罚的。

秀然跟着秋容边走边说这话,路过小花园的时候顺手还偷偷的摘了一朵花儿,一旁的秋容笑呵呵的说道“当三等丫鬟也不错,不过看着那些二等丫鬟们穿的比我们好,吃的比我们好的时候我还是觉得三等丫鬟实在低贱了些。”。

秀然心里冷了冷却是没接话的,秋容撅着嘴说道“你看那些二等丫鬟们,基本都在主子们院子里伺候着,哪怕再差的二等丫鬟也是管我们这些小丫鬟的,哎!”。

秀然看了看秋容只是淡淡的说道“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过好现在的日子才是真的。”。

秋容瘪了瘪嘴便什么都没说了,秀然看着她那委屈的样子只是挑了挑眉,最后心里也是无声的叹息了一下。

秀然跟秋容做完了事儿便准备好去了后门,好些个丫鬟已经在那里守着了,站在后门已经听到了货郎的叫卖声,丫鬟们自觉的排着队买东西。

秀然这钱还是借的月浓的,本来今天早上该发月钱的,可以听着郭嬷嬷说这个月的月钱拖到下个月,刚好下个月过中秋节那么就一起跟赏钱一起发。

秀然看着货郎摊上的东西,就对着货郎说道“不知道你这摊子上收不收东西?”

货郎瞄了一眼秀然便说道“不知姑娘想卖什么东西给我?”。

秀然想着有门,便笑呵呵的说道“就是绣品一类的,我这里有些新奇的花样子挺好看的。”。

货郎听了后心里一惊,想着这个小丫头年纪这么小怎的会什么新的花样子?基本这么小的丫头都才开始学绣花,样子也是老式且简单的,不过货郎还是带着好奇与试探的说道“不知道小姑娘的绣品是什么样的?如果绣的好我自然收。”。

秀然看着他那表情也知道他不大相信,可是秀然拿出自己绣的玫瑰花的绣帕,虽然绣的不大好,可是却是看的出花的样式不错的。

货郎看了后也觉得好看,毕竟看久了老样式很久了,看这个新鲜的就觉得好看,最后货郎盯着秀然的眼睛发光,秀然被看的发毛便咳嗽了一下。

货郎回过神就说道“你看这新样子卖给我吧,你绣的不好还不如卖样式给我,这样子你也赚钱不是。”

秀然想了想其实这绣花,那绣花绣旧了的绣娘是看的出那些新样式的配色和描述的,像玫瑰花这样的并不难也就那么几种颜色很容易被分析出来,所以秀然并不指望自己绣这个出来卖,最后其实也是想着卖花样子罢了,不过看着货郎主动提出要买,秀然自己心里其实也舒了口气。

秀然望着货郎眼睛里透出的是高兴,也有些小兴奋,秀然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说道“我这花样子是可以卖给你的,不过你的价钱必须给的公道,你也知道这新花样子很难出现一次。”

货郎是个精明的想着这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自然是不知道卖花样子的价钱,所以货郎便只是说了个普通中等绣品的价钱罢了。

不过秀然那有不知道的,随后就是很讽刺的说道“看来货郎小哥并没有诚意啊!我这花样子只是个中等绣品的钱吗?”

货郎听了心里一惊,觉得这个小丫头看来是不好对付的,不过货郎还是矫捷的说道“你这花样子看着也是简单的,哪怕你只是卖绣品给我,我给那些绣娘看了她们也能分析出来的,到时候你可就什么都捞不着了。”

秀然心里不停的吐槽,这的确是个理儿,不过这花样子给了绣娘看了,到时候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住局面的。

绣娘既然看了那有不自己绣出来赚钱的,绣娘本身就是那种绣的好的,如是这货郎想着赚钱就不能给绣娘看,货郎本身的客户就是中低等的,那些绣娘绣出来的定是很少有中等人家去买的,除非那家有什么大事儿。比如嫁女儿给买上一两件绣品填嫁妆。

如是货郎给了绣娘看了绣娘会了,碰上不好的绣娘那就会提前的出现在市面上,到时候他什么都捞不着,反而让那些绣娘捡了便宜,如果再拿给普通人的绣花人弄,但是却是跟那绣娘不是一个等级的,这东西也就不怎么值钱了,最多也就那些没见识的小户人家看着新鲜,便买上一件。

如果卖给他样式,自然就能照着秀然弄出的素描弄,而且颜色也配好了,到时候普通人家绣花的人也就能绣出不错的绣品了,免得费了时间去研究或许还是研究出个四不像。

卖货郎看着秀然的表情突然觉得小姑娘不是那么好骗了!

最后秀然看了看卖货郎就说道“既然你这么没有诚意,我也没有必要跟你合作,反正西后门那边还有个货郎在哪里卖货的,我害怕我这东西卖不出去!”。

说完秀然就傲娇的转过身假装要走,这货郎看着秀然的表情跟动作,就立马急了,嘴里直喊着小姑奶奶留步,秀然露出一丝让人不容易察觉的笑容。

秀然转过身不屑的说道“怎的有诚意跟我合作了?不过啊!我看着西后门那边的小货郎比你好多了,人实在的很,如果不是这边离我住的地方近,跟今天你刚好过来,要不然我才懒得跟你合作!”

货郎献媚的笑着,心想西后门怎的有新来的货郎了?不过想想也觉得这林府这么大,那肯定来的货郎就多,最后这么一想再一核算,觉得如果错过了,自己就少了一次赚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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