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哆嗦着把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她看着页面上十几个未接来电,顿时委屈的泪流满面。
她不干净了,她竟然一点记忆都没有就被吃干抹净了。
那个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不等她清醒的时候?
她昨晚醉得跟个死人一样,女干尸会有感觉吗?
“宝贝儿,你昨天怎么不接电话?不是你让我十点没消息就给你打电话吗?怎么了?”秦媛着急忙慌地询问着。
一晚上没有消息,天知道她担惊受怕了多久,差一点就绷不住驾车亲自去救驾了。
“我、我……”沈云初向来能言善辩,只是今天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要怎么说?
她说自己昨天晚上被顾津唯那个禽兽摊煎饼了吗?
“你现在还好吗?”秦媛没有得到回应,心里隐隐约约已经浮现了一抹不祥预感。
估计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
沈云初深吸两口气,她掀开被子,浑身酸痛,脚底虚浮,她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需要给你叫个医生吗?伤的重吗?疼吗?流血了吗?”秦媛忍不住的抛出几个致命问题。
沈云初扶着腰的动作停了停,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虽说很凌乱,但瞧着好像很完整的样子。
“宝贝儿你不要不说话,你好歹吱一声,我心里好有个准备啊。”秦媛继续关怀着。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沈云初面无表情地瞪着传来动静的房门处,声音平静地回复道:“没事,我等下再给你打电话。”
话音一落,房门从外推开。
顾津唯拿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外,他大概也没有想到她会醒的这么早。
两人对视的刹那,似乎有什么暗潮在屋内涌动。
是杀气啊。
沈云初扶着腰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男人面前,颤着音质问道:“你昨晚上对我做了什么?你明知道我喝醉了,你趁人之危。”
说着,她抬起手就想给他一巴掌来宣泄自己心中的愤懑。
顾津唯抓住她的手,恍若听了一个笑话般轻笑一声,“顾太太,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沈云初甩开他的钳制,怒不可遏道:“你现在是想让我回忆?”
“你确定你还记得?”
“我怎么不记得了?”沈云初红着眼,指着那张乱糟糟的大床,“你抱着我上了床。”
“然后呢?”
沈云初太生气了,他好意思问她然后呢?
按照正常剧情你这个禽兽不是就把自己给扒了然后吃了!
等等。
她不确定地回头瞄了瞄床上,白净的床单除了褶皱依旧一尘不染。
虽然自己曾经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毕竟也是个成年人,学习过生理知识。
况且她身上这身衣服好像也是昨天穿着的那身。
而且某些部位也没有感觉,不是说会很疼吗?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都瘫成软虾了,他竟然没有那种想法?
沈云初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下移了移,很有目标性地落在他的大腿上。
顾津唯忍无可忍的一指头戳在她的脑门上,“你在看什么?”
沈云初差一点就把你是不是真的不行这句话说出去。
但话到嘴边,她很识趣地咽回了嘴里。
这话挺伤人的,她还是看破不说破吧。
顾津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种同情。
“你在怀疑什么?”顾津唯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两人再次对视。
沈云初尴尬地掩了掩嘴,“那什么,我昨天喝多了,有什么话可能说错了,你别放在心上。”
“你知道你都说了什么吗?”顾津唯再问。
沈云初如果还记得自己胡言乱语了什么,怎么会误会他趁机欺负了自己?
但如果实话实说自己不记得了,他会不会故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污蔑她?
沈云初打着哈哈寻着台阶往下走,“当然记得了,头有点痛,我再回去睡一会儿。”
顾津唯一把攥住她的后领子,“顾太太,你确定你还记得?”
“我只是喝醉了,不是失忆了,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这么说昨晚上的那番话都是你的肺腑之言?”
沈云初可不敢相信自己昨晚上没有胡说八道,否认道:“不一定,可能有那么一丢丢说错了。”
“可是我相信酒后吐真言,听着顾太太的那番话,我也深有感触,很是反省了一番。”
沈云初瞪大双眼,难道她醉后是跟顾津唯促膝长谈了一晚上吗?然后自己把他说服了?
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她相信自己应该是把对方那肮脏的心思给说动了。
顾津唯定定地望着她,眼神一如往常平静如水,“顾太太昨晚上的话,还当真吗?”
沈云初沉默了片刻,顾津唯如此态度,想必自己没有说什么荒唐的话,可能是跟他约法三章了?
这感情好啊。
她一个劲地点头,认真且坦率道:“当真,我从来都不是睁眼说瞎话的人,我说出去的话,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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