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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晚饭

第五章 晚饭

薇尔希醒来了,看见了眼睛变成银白色的希里尔,于是关切的说道:“哎,你刚刚又用能力了呀,那你也饿了对吧。”希里尔一听头发变粉的装作平静的说道:“有点吧,没多饿。”薇尔希笑了笑说:“你确定,我不是早就说过你的情绪会导致你头发变色了吧,像刚刚你就在害羞,对吧?”希里尔一听头发变得更粉了,甚至脸也开始红了起来,她结巴的说道:“没……没……没有,我……才没……呀!好痛,呜……。”希里尔咬到了舌头头发变成了白色还哭出了声来,薇尔希又说道:“看来你想哭的时候会变成白发呢。”希里尔还想反驳什么,可是因为舌头痛所以闭上了嘴鼓起了腮帮子皱着眉头“好了不要生气了,虽然根本就没有生气来着。”薇尔希笑着对希里尔说道,她看见希里尔头发微微泛蓝没有变成银白色于是转头对卡丽说道:“卡丽,你拿的衣服都是一个尺码的吗?”发呆的卡丽突然被叫到于是慌张的说:“啊!是,是的。”

“可以帮我把你之前穿的那种拿过来吗?”

“好的,给。”卡丽说着便把一件深绿色的短裙与与一件米色短袖上衣递给薇尔希。薇尔希接过衣服说到:“等会儿记得把我换下来的连衣裙给装好,不要弄丢了,如果可以就叫克莱希特和姆涅拉帮忙修补一下,对了不要让他们乱改啊。”说着薇尔希走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外,卡丽看向希里尔说:“希里尔小姐,你刚刚出去的时候有买什么东西吗?毕竟今天是集市开张的日子呢,虽然因该都快收摊了。”希里尔舌头没那么疼了,但是还是不想说话于是拿出了藏在长裙下的“世界之钟复制品”卡丽惊讶的说道:“为什么希里尔小姐你要把这东西藏裙子下面,而且这个东西不就是昨天晚上萨路达哥哥在那里炫耀的‘世界之钟’的仿造品吗?你用了多少钱呀?”希里尔把“世界之钟”的仿造品收了起来,并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卡丽思考了一会儿说到:“一百白色法术晶体?”希里尔摇摇头“是一千吗?”希里尔摇摇头“那……那一百白色法石?”希里尔摇摇头“难道要一个黑色法石,那样的话他也太黑了吧,一个黑色法石可是等于十万白色法石晶体的啊!”希里尔刚刚准备摇头,又觉得不对,说道:“什么那个家伙可是要了我三万白色晶体呀!还差点把我的三个黑色法石拿了呢。虽然因为这个东西没有用所以没要钱。”卡丽立刻就不高兴了说:“那你竖起一根手指干嘛呀。”希里尔说道:“迷惑你呀。”这时薇尔希换好了衣服出来了看见希里尔的又银又蓝的头发说道:“卡丽说什么了才让你又怒又喜的呀。”听见薇尔希这么说的希里尔立刻把头扭了过去什么都不说,薇尔希大笑着说:“你还真是奇怪呢,之前那些小家伙可不会像你这样呀,明明是这么大的人还撒~娇~呢!”希里尔听出来了薇尔希在强调“撒娇”,所以希里尔有点不高兴了,却又感觉很开心,希里尔也不知道为什么。薇尔希见希里尔什么也不说便说道:“你觉得我的新衣服怎么样啊,希里尔。”希里尔这才看向了薇尔希并说:“感觉是那种很轻便的感觉,就像森林中穿梭的精灵弓箭手一样。”薇尔希觉得奇怪便说:“精灵是什么?”希里尔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于是头发上填上了一丝粉色,还把头扭了过去。薇尔希看着希里尔那奇怪的发色说道:“算了,先去吃饭吧,我想你也饿了,不是吗?”话音刚落便拿起那几件冬装,拉着希里尔冲出了店门,还回头对卡丽说“别忘了我交代的事。”

在走出“裁缝铺”与“服装店”的仓库后,薇尔希说话了“希里尔,你是想去餐厅还是酒馆呢?”希里尔回答道:“餐厅吧。”薇尔希听了身上散发出一层黑色的可以看见的能量,然后说道:“那么准备好了。我要用能力直接把我们拉到诗杰尔餐厅了哦。”希里尔还没有听清就回答道:“好”然后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第四纪元2970年的4月1日的下午4点的诗杰尔餐厅的门前,餐厅的主人拉莱尔·穆克希,一个有着高发际线,留着大胡子的身材高大的目测一米九的带帽子穿围裙的壮汉,他刚从店里走出,伸了个懒腰,面带微笑地自言自语道:“今天还真是清闲呢!一整天都没人来,不然所有服务员都放假的情况下我得累死呀!”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就出现在拉莱尔的面前,一道声音也传入拉莱尔那像是肉色羽翼的耳朵里“拉莱尔,我来吃饭了,刚刚从你哥的裁缝铺那出来,因为有点远就直接用能力把自己拉过来了。”拉莱尔看到薇尔希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叹了口气说:“哎,薇尔希大姐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还在感慨今天不用营业来着,你这么就来了呀!”希里尔听了插了一句嘴说:“原来还有送钱还不要的人吗。”拉莱尔一听就来气了说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尼比利特吗?明明那牙齿都不是红色的,就麦里克那个混蛋建立的货币体系我在意干嘛?要不斯杰尔雷克沉了,我们根本就不会缺白色法石和白色法石晶体,而且这些东西也不是我们的刚需,要不是那个混蛋建了那个拍卖行和当铺,我们根本就不会用货币,所有东西都是大家共有的,只要说一声并得到同意就可以直接拿,只有那个家伙想做人上人,把我们搞得乌烟瘴气的。”薇尔希见状制止道:“好了好了,拉莱尔没必要说这么多,毕竟这些东西是两千六百年前除了希姆家族以外的十二个家族的族长同意的。”“薇尔希大姐,你还提族长制,你……”拉莱尔正想发牢骚可是看见希里尔身后的薇尔希摇了摇头并做出恳求的动作他的话便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他只好挥了挥手说道:“好吧,你们进来吧,想吃什么自己在菜单上选,我去把调料准备好。”于是薇尔希向前走了两步并将希里尔拉进了店里。

希里尔在最靠近厨房的位置坐下,薇尔希坐在正对面,薇尔希从手套里将一个小本子拿了出来递给了希里尔并说:“这是这里的完整菜单,只有亲朋好友才可以见到哦,你点吧。”希里尔接了过来,她翻开了菜单,里面是一些她不怎么认识的菜,她看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她认识的便对薇尔希说道:“我不怎么认识这里面的菜,所以我就点一个草莓蛋糕吧。”

“不认识这里的菜吗?是菜名不认识吗?”

“是啊,像这个‘太阳表面’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是番茄炒鸡蛋。”

“那,这个‘恐怖的绿色’呢?”

“那是青椒炒豆角。”

“那这个‘心灵鸡汤’呢?”

“就是鸡汤而已。”

“那为什么要取这些名字啊!”

“就是因为这里的名字怪我才问你去‘餐厅’还是‘酒馆’啊。”

“可是我又不知道这里菜名怪。”

“抱歉我忘说了。”接着薇尔希就捂着嘴低头笑了起来,这时拉莱尔走了过来说:“薇尔希大姐,这个小家伙是你新捡到的亚人孤儿吗?”希里尔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薇尔希见了便立刻对拉莱尔说:“不,不是哦。”拉莱尔说:“也对,我的确还没见过你怎么捉弄那些孩子的,倒是大嫂被你这么捉弄过。”

“你是说姆涅拉吗?“

“是啊,当初你带她来这第一次吃饭的时候用得就是‘菜名’来捉弄她的。”在一旁的希里尔听了这句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怪异的不平衡感。

薇尔希和拉莱尔的对话还在继续,薇尔希说道:“哪有,又不是完全一样啊,我可是给了希里尔选择的‘餐厅’还是‘酒馆’的机会的。”

“好吧,好吧,不一样,不一样,话说这个小家伙叫希里尔吗?虽然想法有点怪,但是个可爱的家伙呢!”

“我才不是小家伙!”希里尔小声的说道。

薇尔希听了拉莱尔的话说道:“你可不要打她的主意,她……”薇尔希的脸红了。

拉莱尔看薇尔希脸红了便地说道:“她这么了吗?”希里尔也赶快笑着跟上一句“是呀,是呀,我怎么了呀?”

薇尔希她没想道拉莱尔和希里尔都这么喜欢起哄,于是只好脸红的答道:“因为……因为希……希里尔是躺在圣棺中的人啊。”

“切,就复述一遍我的身份吗,还以为会说些什么其它东西呢?”希里尔失望的说道。

拉莱尔则拍了怕他那锃亮的大额头说道:“哦,是那个圣城里的圣棺吗,好吧,希里尔,这么叫你没关系吧,愿你们以后的旅途会轻松愉快,今天就给你们弄点我最拿手的菜给你们尝尝!”接着拉莱尔就走进了厨房。

希里尔对薇尔希问道:“为什么他知道我们会去旅行啊。”

“因为我和我的那些朋友说过,如果你醒来,我一定会与你去旅行。”

“好吧,对了,我今天在图书馆看书的时候经常看到‘尼比利特’和‘兰斯特’这两个词,我就记得你今天也提到过,那些到底是什么啊?”

“‘尼比利特’是这个世界的自然产生的生物啊。”

“‘这个世界’?就是说你知道还有其它世界吗?”

“当然啊,‘魔族’就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啊。”

“‘魔族’?”

“我今天不是和你提过‘法鲁托’的名字就是他们取得吗?”

“所以这个世界是存在‘魔族’吗?他们是‘入侵者’对吧?”

“站在我们的角度的话,应该是‘殖民者’吧。”

“为什么啊?”

“因为……总之以后旅行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那‘兰斯特’是什么?”

“‘魔族’的创造物,是‘修瓦鲁特’和‘尼比利特’的杂交产物。”

“‘修瓦鲁特’又是什么?”

“‘魔族’的自称。”

“那直接说是‘魔族’不就行了。”

“修瓦鲁特又不是都是‘魔族’,而且‘兰斯特’可不是‘魔族’的后代。”

“是吗?那我先失陪一下,去洗个手。”希里尔起身说到,薇尔希听了本想说用“遁入暗夜”就可以清洗,但又觉得或许希里尔是有事不想和她说,便说道:“好吧,洗手间在门口向左的尽头,记得早点回来。”希里尔听了觉得奇怪,头发变得有点灰色,看向了薇尔希,她只看见薇尔希对着她微笑。“怎么了吗?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难道你和那些自然生命一样需要上厕所,所以问我有没有干净的纸吗?”薇尔希见希里尔有点被吓到的样子便说道。听了薇尔希的话,希里尔觉得惊讶便说:“‘法鲁托’原来不需要上厕所吗?”

“怎么可能,只要是物质的一部分,就一定会上厕所,因为物质是一定会循环的,当然像自然生命一样的排便行为是不会有就是了。”

“那要纸做什么?”

“我一直觉得奇怪来着,你的常识难道是自然产生的智慧生命的男性的吗?”

“这……这个的话。”

“没事,不用在意这些了,倒是你还不去‘洗手’是准备用能力清洗身体吗?还是想和我分享一下你想说的话呢?”薇尔希的笑容变得邪魅了起来说道。希里尔一看薇尔希这模样便用能力将自己拉到了洗手间旁。薇尔希看着希里尔刚刚站着现在却什么的没有的地方大笑了起来。希里尔听着薇尔希的大笑脸红了起来,头发更是彻底变粉,她立刻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进去,并迅速关上了门,薇尔希的笑声便被隔在了外面。希里尔长呼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薇尔希是这么看出来我是有事不想说的,难道是我的借口不好吗?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拿‘洗手’当借口,我自己都知道‘遁入暗夜’可以清洗身体啊,哎,算了算了,想这些干嘛,薇尔希不也没在意吗,不过看来我‘成神’的方式应该和‘魔族’有关吧,毕竟是其它世界来的,不过神需要上厕所吗?毕竟神也许也是物质呢?不对啊,我想这个干嘛啊?”这时一个没有听过的偏男性的声音传来,“神当然不用上厕所啊!”希里尔头发迅速变灰并警觉的说到:“你是谁?”那个男性声音再次响起,“姐,你能不能别再觉得神是物质的了啊!你也太怪了吧!”希里尔听了这话,说道:“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没有任何回应,希里尔内心有点后怕,于是她只好用能力回到了餐桌旁。

另一边薇尔希将一张纸巾上面用能力刻上字,然后扔向了厨房,正好砸在走出厨房的拉莱尔的脸上,拉莱尔看了看纸条然后又走进了厨房。

接着,薇尔希见希里尔回来了便说:“怎么样手洗干净了吗?”希里尔点头回答,脸也开始变红,头发变粉,这时拉莱尔推着个餐车走了过来说:“菜来了,菜来了”然后把菜放在餐桌上,将饭和碗筷留在餐车上,没拿餐车就回厨房去做其它菜了。

希里尔看着餐车上的碗筷想了想什么东西,然后笑了,而薇尔希看见菜来了,便对希里尔说:“先吃饭吧,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长呢,以后再和你说关于亚人的事吧。”

“亚人?就是你们之前聊到的?”

“对呀,希里尔你先尝尝这块牛肉。”希里尔便张开了嘴-O-。

“你还想我喂你啊”薇尔希举着筷子说道。

“对啊,不行吗?”

“好吧。”薇尔希便将牛肉喂给了希里尔,在希里尔咀嚼的时候,薇尔希说道:“今天看书的时候你看关于‘家族’的书吗?”

希里尔把牛肉咽下去后说:“没有欸,就像图书馆里没有一样。”

“也是,那我现在给你讲一下吧,对了,不要光吃菜,先盛点饭啊。”薇尔希看着在夹菜的希里尔说道。“好吧。”希里尔说着便开始给薇尔希和自己盛饭。“给”希里尔说道,“好的”薇尔希接了过来。“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对吧?”

“好吧,首先你知道法鲁托的十三家族吗?”

“书上看到过,听你们刚刚的对话,这个东西是那个混蛋定的,对吧?”

“对,原本的话是叫‘法鲁托十三姓氏’的,关于每个姓氏,你了解了多少?”

“抱歉,我看小说去了,没有了解。”

“没事,不用道歉,那么我就介绍一下吧,还有不要把青椒夹出来。”

“可是我不喜欢吃辣欸!”

“好吧,反正你就是挑食也没什么问题,首先是祭司一族‘西利克斯’。”

“西利克斯是祭司一族?”

“对啊,圣礼就是必须有他们的血才可以进行。”

“圣礼是什么?”

“法鲁托是有寿命限制的,如果不进行圣礼就只有三十岁的寿命,三十岁生日一到就会‘死亡’,没有办法阻止,当进行了圣礼后寿命就会一次圣礼叫一百年。”

“那放干一个西利克斯的家伙就可以有无限的寿命咯?”

“不要想的这么可怕,每个法鲁托最多可以进行二十九次有效圣礼,多了就没用了,‘暗夜’能力的可以多进行五次。”

“那‘死亡’真的是不可阻止的吗?比如用某种方法改善身体之类的。”

“‘死亡’是不受‘物质’影响的,一个人死了就是修复好身体也是死了,精神已经消失了,一个人身体没了,但他不一定死了,人被杀不一定会死,只要他的精神还在,像那个王八蛋虽然身体被杀了,但只要‘穆克希’们愿意就有机会‘重生’。”

“那‘穆克希’的能力是什么?”希里尔说着把第一碗饭吃完了,然后开始盛第二碗,这时拉莱尔解下他的白色围裙拿着个小板凳走了过来说:“我们穆克希的能力啊,就是‘生命’、‘草木’以及‘死亡’哦!”

“这么厉害啊,哪你是哪一个啊?”希里尔边夹菜边问道。

“我啊,是‘死亡’哦,厉害吧。”拉莱尔骄傲地说道。“不过至少操纵精神死亡的尸体而已,有什么好说得,你说是吧,希里尔。”薇尔希吃着饭不以为意地说道,拉莱尔一听就来气了,说:“薇尔希大姐,不至于吧,虽然我没有大哥那种让人重生的能力,也没有像大嫂那样的与植物沟通的能力,但我也不弱啊!”

“是吗?哪你大哥大嫂什么时候能结婚啊?”

“他们啊,我也不知道。”

“薇尔希,他说大哥大嫂是指克莱希特和姆涅拉吗?”希里尔插嘴道。

“是啊。”

“他们几天不是还在争什么东西吗?还说要关好几天店来着呢!”

“那是他们的相处方式了,你说是吧拉莱尔。”

“没错没错,那是他们的相处方式。”拉莱尔说着回了厨房。突然薇尔希说道:“你觉得,这些菜怎么样?”

“啊,还行啊,感觉比我以前吃的好吃点。“希里尔回答道。

“是吗?你还有以前呢!希里尔先生?“

“没有,没有,而且你这称呼是什么意思啊!“

“麻烦说一下实话,希里尔。“

“好吧,首先,我在被塞入圣棺里前,曾是一个男性人类,你应该听得懂人类是什么意思吧?“

“当然,任何自然生命的终极形态都会有类似自称,不过直接叫‘人’类的很少,那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死了。”

“是身体死了对吧,然后也只是自然生命,真是奇怪呢!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

“那里奇怪了啊?”

“虽然我说了‘物质’不影响‘死亡’,但对自然生命来说‘物质’的消失就是精神的‘死亡’,而你却不一样,不过也没什么了,你瞒着我就瞒着我吧。”

“让你失望了吗?“希里尔的头发变白了。

“没有哦,倒不如说我更喜欢这样就是了。“

“为什么啊?”

薇尔希思考了一下说道:“因为我已经到了‘两千八百五十岁’了还是独自一人呢!而你改变了这件事不是吗!”

“你不是说年龄不能随便说的吗?”

“我把年龄报小一点不就好了。”

“你难道经常被秀恩爱吗?”

“当然不会,他们可不会这么没良心,对了,饭后甜点应该快好了,先休息一下吧,不然可能吃不完呢,不过你似乎完全不怕吃不下就是了。”

“好。”希里尔看着已经吃完的菜和她的正准备盛的第五碗饭说道。

一会儿后拉莱尔推着一个大蛋糕走来了,将蛋糕留下就走了。看见蛋糕薇尔希说道:“希里尔,你的生日是那天啊。”希里尔感觉奇怪便说道:“生日,我没有哦,我之前是孤儿,也没人给我过生日,我也就没有生日。”薇尔希便笑着说道:“那把‘苏醒日’当你的生日怎么样?那样的话所有法鲁托都会庆祝你的生日哦。”希里尔感到十分惊讶说:“可是那不是昨天吗?”薇尔希笑了笑,然后看着希里尔的眼睛说道:“那就是今天是帮你补过一次生日嘛!而且,昨天不也是你的‘苏醒日’吗?”希里尔不知道她现在是高兴还是什么的,当然她那淡蓝色与淡粉色相间的头发说明了一切,希里尔说道:“生日还可以补过的吗?我没过过生日我不知道呀!”

“那吃蛋糕吧,还是你刚刚选的草莓蛋糕呢!”

“谢谢。”希里尔的眼泪流了下来,头发却没有改变,拉莱尔正准备去安慰就被薇尔希拦了下来。希里尔擦了擦眼泪说:“那开始分蛋糕吧。”“不,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哦,分蛋糕还是等下一次吧。”薇尔希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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